卡在通風口露出2,腫脹噴水花xue狠砸地板,膠帶封逼
林冉一個人在黑暗中忍受著折磨,眼角的淚水已經干涸,留下兩道淚痕。嘴角下方堆積了一小攤口水,是剛剛喊叫中流下的。 最后夾在陰蒂上的那個鈴鐺幾乎要了他的命。陰蒂被夾住的感覺又痛又爽,讓他下半身好像被電流一陣又一陣的刺激過,不時爽到頭皮發麻。快感順著陰蒂上的鈴鐺夾傳到全身,讓他的花xue淅淅瀝瀝地滴下yin水。 林冉脫力地維持著卡在通風口的尷尬姿勢,長時間的墜物讓他已經感受不到花唇的存在。 “林冉?!你怎么?!”楚何之剛剛用酒精擦拭過噴了香水的部位,換了件衣服。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走了回來。 林冉聽到楚何之詫異的聲音,覺得好像見到了救世主一般。 “別問那么多,快幫我……幫我把鈴鐺拿掉!”楚何之憋住笑,“哆哆嗦嗦”地幫林冉拆鈴鐺。 林冉的yinchun已經腫得看不出原樣,顏色也變成了紅紫色,看起來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偏偏楚何之“笨手笨腳”,拆鈴鐺的時候不是磨過xue口讓林冉爽得流了點水,就是不小心捏到yinchun讓林爽痛呼。 最后拆陰蒂上的夾子時,楚何之更是過分。手指上的紋路摩擦過陰蒂,在夾子松開的時候突然松手,有彈性的夾子立即重新夾了回去。剛剛可以如釋重負的陰蒂已經放松了警惕,卻被再一次突如其來的夾緊而折磨。 林冉已經沒有力氣再叫喊,反復的刺激已經讓他麻木,只有花xue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而爽到,噴出了一束yin水,灑在地上。 在快感和痛感的交織打擊下,楚何之總算是成功幫林冉的下半身恢復了干凈。 “快弄開這個管道口……” “哦哦!” 楚何之拿著剛剛找來的工具裝模做樣地在管道口敲敲打打一番,找準一個角度巧妙地抱著林冉的雙腿,將他拽了出來。 楚何之壞心地在半路松了手,林冉在慣性的帶動下,整個人坐在了地上。 如果是平常當然沒關系,但是現在…… 林冉的花唇正紅腫得異常明顯,合攏雙腿都能看見腿間垂下的已經外露的花唇,這樣從高空下來重重地拍在地上,就像是拿著一個木板直直地拍打在林冉的花xue上一樣。 林冉痛得直翻白眼,感覺下半身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花唇被地板擠壓著,只能向yindao內擠去,一小部分花唇的嫩rou被擠到了xue道里面。 “啊…”林冉早已沒了力氣大叫,只能低低地呻吟出聲。 看了林冉這個慘樣,楚何之心底暗笑。面上卻仍是不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連忙過來攙扶林冉。 “你沒事吧……對不起我……” 林冉整個人已經麻木,他讓楚何之將他扶起,坐在桌子上。也不顧楚何之就在旁邊,抓起手邊的隨身鏡,敞開大腿檢查起自己的sao逼來。 林冉從未見過自己的sao逼變成這個模樣:他已經看不到恥骨處的軟rou,入目的只有腫得將花xue完全蓋住的花唇,顏色也充血得像熟透了的李子一樣,兩瓣花唇間已經沒有任何縫隙,凄凄慘慘地擠在一起。中間的陰蒂腫成了葡萄大小,因為剛剛和地板的撞擊,有一些深紅色的淤血停留在頂端。 “那個……我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的……”楚何之低著頭,眼神緊緊地盯著鞋尖,好像不敢直視現在正雙腿大開sao逼外露的林冉。 林冉看他這個樣子心里也沒了氣,被這么狠狠折磨了一通他現在只感覺疲憊,想要回家好好休息。 林冉站起身剛準備穿上褲子,就發現他的雙腿已經完全無法合攏。紅腫的yinchun擠在兩腿中間,如果想要閉上雙腿林冉就會感覺到一種尖銳的疼痛,但是總不能這樣邁著鴨子步走出店門…… “我……我可以幫你……如果拿膠帶貼上的話……你應該就能正常走路了……”楚何之唯唯諾諾地說,臉上飛上了明顯的紅暈,仍然是眼神閃爍不肯看林冉。 林冉經過剛才一場突然遭重,大腦已經幾乎停止了思考,下意識地接過了楚何之遞過來的店員平常用來封紙箱的寬膠帶。 林冉張開雙腿坐在桌上,對著腿間的一片狼藉不知道怎么下手,楚何之“適時”地走了過來,“我可以幫你……” 林冉遲鈍地把膠帶遞給了楚何之。看著林冉乖乖聽之任之的樣子,楚何之眼底閃過一絲暗光。他果斷地撕下一條寬寬的膠帶,從林冉的陰蒂開始貼了上去,使了些力氣,將包括花唇在內的整個陰戶都貼住,象是一條內褲一樣緊緊地兜住了下墜的腫脹yinchun。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膠帶真的有幫忙陰部收縮,林冉可以勉強兩條腿站直,穿上褲子后走路姿勢也不是那么怪異。 林冉拿著錢包準備離開,臨走時眼角瞟到了通風管道下的一片狼藉:自己的yin水在下面的地板上滴了一大灘,因為最后楚何之的“笨手笨腳”,自己潮吹噴的一束yin水甚至沾到了通風管道下面的白墻上,水痕yin靡地異常明顯。 “我……我會幫你收拾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林冉心情復雜地看了臉紅成蝦子一樣的楚何之一眼,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閉上了嘴,點點頭轉身離開。 林冉走后,楚何之一反常態,弓著的脊背也挺直起來。他哼著歌走到那攤sao水處,伸出手指沾了沾含在嘴里,滿足地品嘗林冉的味道。 林冉顫抖著腿,打車回到了家。 一進門林冉就脫力地躺到了地板上。他脫掉褲子,雙腿弓起,像是女人生孩子的姿勢一樣。 林冉摸到了膠帶的邊角處,狠狠心一拽。 “嗯……”林冉感受到膠帶狠狠撕下時一瞬間的痛楚,花xue中被膠帶一直封存著的sao水淅淅瀝瀝地滴下來。 林冉沒有力氣再去洗澡,就著這個姿勢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腿間的sao水漸漸干涸,sao味飄得到處都是,一只蝴蝶輕輕地落在sao水旁邊,嗅著人類yin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