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占》四【偏執攻美人受,強占,懷孕,侵犯,生子,產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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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集市熱鬧非凡,房屋鱗次櫛比,街道兩旁商販的呦呵聲不絕于耳。 由于趙輕舟雙腿無法行走,燕席便雇了一輛馬車。 這是趙輕舟落入深崖之后,第一次從深崖底下出來。 燕席這個男人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測,已經完全到了登峰造極之地,這深崖足有千米之深,燕席答應趙輕舟帶他出去后,又過了幾日,待趙輕舟體內的毒素徹底清除,燕席便背著他,就著那崖壁上垂落下的藤蔓,運用輕功,輕松萬般就將趙輕舟帶了出去。 不過才一月之久,趙輕舟掀開簾子,望著車窗之外的繁華,神色復雜,竟覺自己恍如隔世一般。 燕席見此,伸手將簾子落下,待觸摸到趙輕舟的手有些涼意,他眉峰一皺,旋即將他的手捂進了自己懷里。 趙輕舟有些不適,抽了抽手,燕席卻將他握的更緊。 “松開……” “舟兒別動,為夫給你暖暖手。” 趙輕舟十分抵觸這個稱呼。 這時外面的馬夫呦呵著馬兒停下了步伐,隨即,車簾外響起馬夫洪亮的聲音。 “公子,金平城到了。” 燕席道:“進去吧。” 隨后,馬車又平穩的行駛起來。 燕席對趙輕舟道:“今日我們便在城里找間客棧住下。” 趙輕舟自武功被廢之后,又跌下深崖身受重傷,身體早已不復從前硬朗,如今只不過是才坐了幾個時辰的馬車,身體便能明顯感到疲累。趙輕舟那張姝艷的臉上,也浮上了一抹淡淡的倦色。 燕席將他攬在懷里:“你先睡,到了客棧我便叫你起來。” 趙輕舟身體僵硬,即便自己已經被燕席抱過吻過數次,但對于這種異常親密的舉動,他仍舊存在強烈的抵抗。 燕席仿佛絲毫察覺不到他的抵觸之意,強制性的將趙輕舟抱在懷里,動作微顯生澀,大掌輕拍他的脊背,帶了絲哄睡的意味。 瞧著他這般幼稚的動作,趙云舟郁結心想:燕席這廝,莫不是當他是三歲孩童不成? 男人身體溫暖,落在他脊背大掌的力道,似乎帶了種莫名安心的味道。趙輕舟偎在燕席懷里,一顆心胡思亂想著,卻在對方這般輕柔的動作下,身體逐漸放松,最終還是耐不住倦意,瞌目睡了過去。 趙輕舟呼吸均勻的那剎,燕席便垂下了頭,灼灼的目光望著安靜依偎在他懷里那張恬靜又殊麗的睡顏,孱弱又漂亮,仿佛是像生長在那深崖底下的菟絲花,美麗萬般,卻又不得不依附著大樹才能得以生存。 就好比他們如此。 他的舟兒,必須得要依附著他,才能在這世間生存下去。 燕席斂下了眸,烏黑的睫毛蓋住了他眼底濃烈的占有欲,和那一抹可怖的偏執。 薄唇落在了那張柔軟的唇上,研磨吸吮。 …… 趙輕舟被一陣嘈雜的人聲擾醒,睜開眼,燕席那流暢鋒利的下頜便映入在他眼底,他整個人都被燕席抱在懷里。 趙輕舟略微懊惱,他方才怎么會在燕席身上睡著了的。 燕席垂下頭:“舟兒,你醒了。” 趙輕舟淡淡嗯了聲,詢問道:“這是何處?” 燕席道:“我們已經到了金平城中心,此處是一家客棧。” 趙輕舟頷了頷首。 燕席抱著他進了客棧,店小二熱情的迎接過來。 “二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燕席道:“住店,一間廂房。” 店小二看著被燕席抱著懷里的趙輕舟,先前見趙輕舟青絲潑墨,白衣似雪,還當他是個女子受傷了,只當趙輕舟淡漠的神色撇過來時,店小二這才看見他頸部的喉結。 這居然是個比女子還要美艷的男人! 店小二瞪大了眼。 燕席見他的目光落在趙輕舟的臉上,臉色頓時陰沉下去,他眸光一凝,殺意瞬間波動。 店小二只覺周遭一股極其恐怖的威壓在朝著他的身體侵襲,他的五臟六腑似乎都要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擠壓的稀碎。周圍的空氣好似也被什么東西吸走一般,他呼吸不暢,全身上下的每條筋脈都在瘋狂尖叫,血液凝滯不前,仿佛要生生將他的脈絡漲裂一般。 店小二的臉,青白灰滅。 “燕席——” 趙輕舟寒著臉,警告出聲。 幾乎是他聲音響起的那刻,包裹在店小二身上的威壓瞬間消弭而散。 店小二又能正常呼吸了,他渾身顫抖,望著眼前一身玄衣的燕席,眼神駭然恐懼。 燕席的聲音冷若寒霜,對他道。 “再敢多看一眼,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13 “舟兒,你生氣了?” 方才燕席的舉動,著實惹惱了趙輕舟,他原以為燕席這般武功高強之人,在外頭定也是個俠肝義膽的俠士,就算不是,也至少不會是像魔教邪人那般濫殺無辜之人。可方才燕席對一個沒有一絲武功的普通店小二,居然放出了那般置人于死地的威壓,趙輕舟怎能不惱。 趙輕舟冷著臉。 燕席解釋道:“舟兒,他盯著你看,我不喜歡。” 所以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就要殺人嗎? 趙輕舟冷聲道:“我是人,又不是死物,生來不是看人便是被人看的,如若因為有人看我,便令你心生不虞而起殺人之心,對方屬實無辜。只你能殺一人,十人,百人,難道還能將這世間所有人都殺了不成?” 燕席如實道:“不能。” 他漆黑深沉的目光,猶一道無邊無際的深涯一般,灼灼的盯著趙輕舟。 “但我會將你藏起來,讓任何人都看不到你。” 這可怖的獨占欲令趙輕舟心間一顫。 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世間比他好看的男子比比皆是,為何燕席卻獨獨喜歡上了他?難道就因為他落入了深涯底下,恰巧被他救起的原因? 趙輕舟不想再與他爭執下去,他對燕席道:“我要沐浴。” 從深涯底下出來,一路舟車勞頓,趙輕舟只覺渾身黏膩。 燕席叫店小二送了熱水過來。 店小二現在看見燕席這個煞星,一雙腿就抖如篩糠。他不敢怠慢兩人,連忙去后廚準備了幾桶熱水,再叫店里其他的幫手送到了燕席和趙輕舟居住的客房。 木桶里的熱水氤氳著裊裊霧氣,燕席從懷里取出一個瓷瓶,將木塞打開,然后把里面的藥末倒進了熱水之中。白色的粉末與熱水交融,浴桶里的熱水漸漸變成了乳白的顏色。 趙輕舟先前跌落山崖,身體受傷太重,幾乎每天都要泡一次藥浴,來修補他輕微衰竭的五臟六腑。 趙輕舟坐在床上,燕席走了過來,輕車熟路的為他脫去衣衫,露出他一身雪白無暇的身軀。 趙輕舟面浮紅潮,臉色赧然,他暗恨自己雙腿癱瘓,如今脫衣這種如此簡單的小事,都要假手于他人。 待燕席打算去脫趙輕舟的褻褲時,趙輕舟的手攔住了他。 “我自己來——” 燕席道:“舟兒別鬧,你自己沒有辦法脫下來。” 趙輕舟說什么也不肯叫燕席去脫他的褲子。之前他眼瞎,赤身裸體在燕席面前,羞恥感沒有那般強烈,只眼下不同,他眼疾已好,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心懷坦然的接受自己在燕席面前不著寸縷。 趙輕舟堅持道:“那便不用脫,我就這樣洗。” 燕席皺眉:“沐浴不脫光衣衫怎能將身體清洗干凈?” “聽話,我不看你。” 他心知趙輕舟害臊,于是信誓旦旦的這般同趙輕舟說著,隨后便捉開趙輕舟的手,強硬的將他的褻褲脫了干凈。 身下一涼,趙輕舟面紅耳赤。 “你——” 他動作掙不過燕席。 燕席的視線不由落在趙輕舟那雙細長的雙腿之上,在落到趙輕舟腿間的那一處光景時,燕席的眸色霎時暗了下去,喉結也不受控制的滑動了兩下。 注意到他的視線,趙輕舟氣惱道:“你不是說不看!” 燕席這才欲蓋彌彰的將視線轉移開來,只可惜,趙輕舟的身體,該看的都已經被他給看完了。 燕席抱著趙輕舟來到浴桶旁,然后將他放入了水里。 “會燙嗎?” 趙輕舟悶聲道:“不會。” 燕席點點頭,轉身突然繞過屏風,再出來時,只見他把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 見此,趙輕舟一愣:“你做什么?” 燕席理所當然道:“沐浴。” 說著,他已經把身上里衣的衣帶解了開來,露出里頭精壯勁瘦的身軀。 趙輕舟連忙阻止他:“你不要進來,你等下洗。” 燕席笑道:“我要和舟兒一起,我給你擦背。” 這無賴的語氣,實在把趙輕舟氣的不輕。 “這桶太小了,你——” 趙輕舟的話還未說完,只見燕席已經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因為趙輕舟是坐在浴桶里,燕席站在他面前,他的視線正好是平視著他的腿間。 燕席這大喇喇一脫,腿間那處的景象,就這樣完全被趙輕舟映入眼簾。 趙輕舟瞪大雙眼,只覺腦子轟的一聲,一張跌麗的面容,迅速染起了兩抹紅暈,面若桃花。 他迅疾轉過頭,暗罵燕席不要臉。 燕席瞧著趙輕舟紅的似要滴血般的耳垂,眼底閃過一絲得逞。接著他便長腿一跨,擠進了空間本就狹窄的浴桶里。 里面的水因為燕席的進入,嘩啦啦的大量溢出了桶外。 趙輕舟被他擠的動不了身,面色又紅又白,惱怒道。 “我都說了,你不要進來!” 若不是他走不了,他定第一時間就要起身離開,還沐浴清洗什么! 燕席唇帶笑意,就是仗著趙輕舟無法離開,這般的肆無忌憚。他長臂一伸,徑直將趙輕舟的身體拉進了自己懷里。 14 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相貼一起,雙方身軀的溫度互相交迭著。趙輕舟困于燕席懷里,他的脊背嚴絲合縫的貼在燕席赤裸的胸膛上,親密無間的姿勢,趙輕舟甚至可以聆聽到燕席胸腔心臟的跳動聲。 趙輕舟面紅耳熱,屈起手肘,抵著燕席不斷試圖擠壓他身體的胸膛,羞惱道:“燕席,你放開我——” 燕席捉住他不老實亂動的手,浸入溫熱的水里。 “舟兒,別動……” 燕席的聲音十分的暗啞,氣息也沉濁的好似野獸一般,他壓抑著身體某種即將濃烈到爆炸的情緒,兩條結實有力的雙腿,緊緊夾住趙輕舟纖細的腰身。 趙輕舟渾身一僵,他面色泛白,臀丘底下,一根粗硬guntang的東西,正緊緊抵著他的大腿根處。 趙輕舟腦子轟的一聲,像是爆炸一般,嗡嗡的響。他顯然已經意識到那個硌著他大腿根的硬物是何種東西。 他驚怒不已,身體卻也不敢再動了,咬牙罵道:“燕席,你這無賴!” 燕席瞇了瞇眼,突然將唇貼上了趙輕舟白皙修長的后頸之上。 趙輕舟頓時猶被毒蜂蟄了一口般,剛想破口怒罵,卻不想燕席快速將他的身體翻了個身,將他抵在木桶的桶壁之上。 趙輕舟驚駭的眼神望著滿臉布滿情欲的燕席,倉惶道:“燕席,你答應我的,成親之后再——” 燕席目光灼灼,里頭像燃著一簇熊熊火焰似的,眸里的情欲如要實質化溢散出來。他打斷了趙輕舟的話。 “舟兒,我想要你,現在。” 趙輕舟滿臉驚惶,想躲避卻發現自己身處在這逼仄又狹窄的浴桶之中,根本無處躲藏:“不行!燕——” 剩下的話被突然傾覆而上的薄唇堵住。 趙輕舟瞪大雙眸,滿眼不可置信。 他推拒抵在燕席赤裸胸膛上的雙手,也被燕席的大掌捉住,桎梏在水下,無法動彈。 燕席的吻一如他本人那般,帶著不可反抗的迫人侵略,霸道的噬吻,薄唇研磨吸吮,舌頭撬開他緊閉的牙關,瘋狂汲取他口中的每一絲津液。 強烈的奪吻令趙輕舟有些喘不過氣,他嗚咽著,頭往后仰試圖想躲避,燕席卻直接用大掌扣住他的后腦勺,不許他躲閃抵抗,旋即又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烏黑的長發散落于水里,像是飄逸生長在水底的海草,互相糾纏著。 趙輕舟的腿癱軟無力,憤力掙脫也無法逃離,他被燕席困于炙熱的懷里,此刻也只能任由對方對他上下其手。 燕席分開趙輕舟的雙腿,將他的身體拖至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兩人肌膚親密相貼,他腿間直挺硬邦的那根陽具,直戳趙輕舟的臀瓣之上。 兩人唇齒交纏,待燕席索吻夠了,他才從趙輕舟被吻的濕潤紅腫的唇上松開。 趙輕舟氣息紊亂,他的臉紅極了,長發四散,烏黑的眼睫上盈著的不知是水還是淚,眼中凝聚起著一層透明的水汽,看起來十分的誘人又惹人憐愛。 燕席漆黑的瞳仁,直勾勾的凝著趙輕舟那張跌麗秾艷的臉,內心止不住的心神動蕩。他目光癡癡的看著趙輕舟,滿心愛慕。 趙輕舟喘息著,恨恨的提醒燕席:“燕席,說好成親之后,你怎可耍賴!” “可是舟兒,我已經忍不住了。” 燕席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趙輕舟白皙圓潤的的肩頸上,留下道道曖昧濕潤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