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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人迷的后宮在我床上當0(主攻1V1合集)在線閱讀 - 7皇后帶著緬鈴參加封后大典,女裝涂胭脂,帝后大婚洞房夜

7皇后帶著緬鈴參加封后大典,女裝涂胭脂,帝后大婚洞房夜

    謝鸞那天蒙著眼受的一切終歸是沒有白費,姬長野如約遵循了他的承諾。

    自景帝以來,齊朝終于又出了一位男后,比景帝納丞相為后更為離經叛道的是,這位男后還是當朝帝師。

    說不準嫁給自己學生的男后和娶了自己老師的君主誰更不要臉一點,反正明面上是沒人敢說一個不字的。

    姬長野給足了謝鸞面子,帝后大婚全是按照超常規標準辦的,除了那件皇后婚服多少有點不對勁外沒有別的毛病。

    謝鸞看見那件大紅綴金的禮服時說不激動是假的,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這件禮服不大對勁。

    景帝當年為了討好自己的男后,專程找人將皇后的婚服和日常的制服全部大刀闊斧的改成了男版,而如今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顯然不是那一款。

    謝鸞看著面前明顯帶著女性特征的婚服和看起來就格格不入的緬鈴沉默了,這狗皇帝一定要在這種場合彰顯他獨特的癖好嗎?雖然他是無所謂,但說不好那群大臣會怎么想。

    謝鸞在兩個月內從寧嬪升到了皇后,這個速度可謂前不見古人,后估計也沒有來者,對他有意見的人不可謂不少。

    謝鸞自己主持編纂前朝史書,故而不免要去拜訪一下當朝的史官。

    于是他便不小心看見了當朝史官對自己的記錄和評價,那描述,估計比起來妲己和褒姒加起來都不遑多讓,大概就是七出占了三四個的那種程度。

    后世的史書評價謝鸞:“謝鸞,字鳳鳴,武帝后也,外柔而內藏妒,面和而心懷疑。”

    謝鸞對此大感無語,又不好讓人家改,估計他要是真這么說了,待他走了史書上轉眼便會留下“謝后恃寵弄權,篡改朝史”的評價,于是只能捏著鼻子跟姬長野做了一對毀譽參半的帝王夫妻。

    帝后大婚,一改往日的莊嚴肅穆,雖然流程仍舊繁復,但姬長野顯然是自己怎么高興怎么來。他高興的主要鑒定標準便是熱不熱鬧。

    祭天祭地祭祖,謝鸞任勞任怨的穿著那身能把人壓死的鳳服,后xue中塞著那個興風作浪的緬鈴,咬著牙陪著姬長野走完了全程,然而姬長野顯然心不在此,動作標準是標準,態度明顯稱得上敷衍至極。

    旁邊禮部的人都看不下去,想提醒兩句,便見皇后默默的拉了拉旁邊的君王。

    謝鸞再怎么離經叛道那也是早些年當過正經研習過儒學的,此時他倒是頗有了一番帝師的風范,如果忽略他面上的胭脂和身下塞著的東西的話。

    想到那天之后再沒讓他好好碰過的新后,姬長野不得已給了他面子,耐著性子走完了全程。

    好不容易結束了繁復冗雜的規定流程,姬長野終于恢復了一些精神。

    在朝五品以上的官員都被他強行拉去宴席上強顏歡笑,頗有吃鴻門宴的感覺。

    謝鸞穿著那身女制卻合身的鳳服,也不管別人尷尬不尷尬,坐在姬長野身邊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儼然一副妖后的樣子。

    實際上是他不能端坐,因為一旦做的太直了,后xue中的那個東西便會被頂進去。

    那玩意也不知道是姬長野找誰做的,外表看去不過一個鏤空的小球,然而一旦塞進去,媚rou便會擠在鏤空表面,收縮間嵌進金屬縫中,如同附骨一般的快感沿著那處就升了上來。

    謝鸞一言不發地靠在姬長野懷里裝云淡風輕,實際上身下一片狼藉。

    官員們捏著鼻子從上到下來端著酒祝賀,首當其沖的就是丞相連茂。

    連茂只見往日里面若冠玉、行事端方的謝鸞鳳冠正戴,一身艷紅的勾金禮服,嘴唇上被姬長野惡劣的抹了胭脂,眼角不知是畫的因為別的什么,淡淡的掛著一抹薄紅;他面上沒什么過多的情緒,歪著身子懶懶的靠在姬長野懷里,這架勢倒不像母儀天下的皇后,而像是寵冠后宮的貴妃。

    而往日里殺伐果斷、喜怒無常的姬長野則帶著是人就能看出來的笑意摟著新后,就差讓謝鸞拿葡萄喂他了,儼然一副被迷了心竅的昏君模樣。

    許是這副紂王不納妲己反而娶了褒姒的錯位感讓連茂牙酸,他端著酒上來的時候連個笑容也沒掛。

    謝鸞饒有興趣的在打量自己,連茂全當不知道,捏著鼻子一板一眼的背了一段泛善可陳的祝賀詞,那語調聽起來不像是來祝福的倒像是來上墳的。

    丞相作為第一個上前道賀的,后面的人自然要跟他效仿,他如此一來,搞的后面的官員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帝后二人都不惱,尤其是謝鸞,比起前幾日看見連茂就遠離的樣子,現在的謝鸞頗有了一番大度的模樣,實際上心思完全不在這里,他心里正在暗罵姬長野是個王八蛋,面上則還是那副佯裝帶笑的模樣:“本宮替陛下謝過丞相,也愿丞相早日遇得良配。”

    姬長野聽見他話里夾槍帶棒的吃醋捻酸樣就想笑,不過還是給足了他的面子,聞言應聲道:“皇后說的是。郁德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人了。”

    連茂被他倆拿著婚事涮了一頓,面上更難看了,硬著頭皮應承了兩句便下去了。

    后面的官員狀態也跟他差不多,算起來沒幾個真心實意的,不過也算得上體面。直到姬長溪端著酒走了上來。

    自那日御書房一別后,二人竟是再沒見過姬長溪。

    說實話謝鸞當日也羞得無地自容,好在事后又經歷了一場蒙眼走繩,自覺臉皮又厚了幾分的謝鸞大大方方的對前情人笑了一下。

    姬長溪握著那盞酒手幾乎要抖起來,聞言咬牙道:“臣弟恭祝皇兄、皇...嫂....白頭偕老。”

    他這一句話比起來先前那些舌燦蓮花的賀詞可差遠了,不過姬長野聽的很舒心,聞言道:“皇弟有心了,今日可好?”

    那顯然是不太好的,這位新任寧王后宅不寧的事差不多半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此時說出這種話來的姬長野顯然是想看他笑話。

    但姬長溪一個手無半點實權的掛名王爺又不好說什么,只能陪著笑臉道:“臣弟一切安好,勞煩皇兄費心。”

    大家俱知姬長溪先前跟這位新后有過一段,故而即便他們面上端的是一派正直,耳朵卻都恨不得飛過來聽聽發生了什么。

    姬長溪是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姬長野卻硬要拉著他談談,這一談就是大半晌。謝鸞在一旁裝作百無聊賴的吃東西,半點插話的意思都沒有。

    待終于說夠了之后寧王面無血色的回到了位置上,謝鸞這才緩緩道:“陛下何時同寧王如此熟稔?”

    姬長野則反唇相譏道:“那梓童又原何同丞相把酒言歡啊?”

    謝鸞聽他又改了稱呼一時沒反應過來,回過神之后才知道他叫的是自己。

    自古以來“梓童”都是皇帝對皇后的愛稱,聞言謝鸞默默紅了耳朵沒再接他的話,默默絞了絞后xue。

    又瘋又不著調的帝后二人就著一眾大臣的坐立難安享受了一場熱鬧的宴會,這場空前盛大的婚禮才堪堪落下了白日的帷幕。

    而夜晚的序幕,此時才緩緩拉開。

    普通人平生有三大喜事,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以姬長野現在的身份可能很難經歷前兩件了,不過最后一件倒是他現下正在經歷的。

    龍鳳花燭將整個大殿映照的金碧輝煌,灑滿了各種祈子之物的床榻鋪著大紅的被襖,比起謝鸞封嬪那日有過之而無不及。

    謝鸞硬著頭皮走過場一般隨意搭了塊蓋頭,摸著身下的桂圓,他有點尷尬的想到:我也生不出來啊。

    好在他還是會看眼色的,并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姬長野坐在床邊探手挑開了面前人的蓋頭,綺麗的面容因為那兩筆艷紅而變得勾人了起來。

    女子一般的發髻歪歪扭扭的掩在蓋頭下,女式的后服端莊的穿在謝鸞身上,倒真有些母儀天下的感覺。

    姬長野抬手碾著謝鸞的唇瓣道:“老師今日倒是端莊的很。”

    謝鸞探出一截軟舌舔了舔他的手指,這一舔就不怎么像皇后了:“臣以前不端莊嗎?”

    姬長野笑了一聲,一把扯下那個大紅色的蓋頭,按著把人抵在了床頭,廝磨著他的唇舌道:“今日格外端莊,讓朕忍不住...想...”

    最后的聲音淹沒在二人唇舌交纏的水聲中,華貴的鳳服被帝王扯的從身上滑落,艷麗的紅色映著內里露出的雪白褻衣。

    剝去褻衣,圓潤白膩的肩頭從繁復的衣物中露了出來,那一點白如同血紅顏料中的一滴白墨,讓人恨不得立馬就玷污他。

    桂圓夾雜著其他的物件從床上被擠了下去,噼里啪啦的聲音如同下雨一般在寢殿內回蕩。

    新后唇上的一點胭脂被帝王揉碎在了吻中,廝磨間沿著唇角被沾到了臉頰上,一路飛到了耳根。

    艷麗的妝容模糊了性別,恍惚間謝鸞被人從下面扒下了褻褲,只留著身上那件繁重的鳳服。

    鳳冠霞帔被丟在了床腳,雪白而修長的雙腿從瑰麗的裙擺下面探出,熟練而曖昧的摩擦著身上人的腰際。

    鳳服上綴著良多的珠寶和環佩,隨著主人的動作而發出悅耳的響動。

    姬長野探手進去揉捏著越發柔軟的臀rou,大腿根部膩滑一片,他掐揉著摩挲到了大張的xue口,輕而易舉的探了進去,觸碰到了他自己塞進去的緬鈴。

    那東西觸碰之時會發出細微的響聲,在層層鳳服下面時尚且不顯,如今把人扒光了按在床上褻玩,那物就如同活了一般鈴音不斷,在姬長野的指尖響動。

    謝鸞的rouxue被那物玩弄的濕軟不已,腸rou可憐兮兮的嵌在鏤空中,那yin物被姬長野殘忍的從后xue中挖了出來,早上塞進去的香膏早已化作了粘稠的yin水,緬鈴被浸的透亮,撤出來的時候不僅帶著依依不舍的媚rou還粘連出了粘稠yin穢的白絲。

    姬長野隨意的扣出緬鈴扔在一邊,扶著身下人的腰肢便cao了進去。

    大紅的喜服掛在新后的肩膀側,一雙潔白而修長的腿從金玉交疊的裙擺下探出,被人夾在臂彎。

    后xue被人殘忍的cao開,掩藏在裙擺下的大腿內側全是艷紅的印記。

    謝鸞紅著眼角掛在姬長野的身上,湊著上前吻他,為數不多的胭脂在二人的唇舌間交融,被蹭到了帝王的唇上。

    謝鸞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他邊喘邊學著姬長野的樣子去抹他的唇瓣:“啊.....陛下.....嗯.....當真是....國色....”

    姬長野聞言一個深入頂到了他的內里,聽著自己皇后與身份完全不符的yin蕩呻吟,喘息道:“比不上..皇后傾國傾城.....”

    他的龍袍也并未脫完,當二人壓在一起親吻時,繡在禮服上的龍鳳便湊在了一起,如同騰飛一樣在二人的動作中飛舞。

    姬長野握著皇后的腰肢cao弄了有兩刻,似乎覺得膩了,便手下一用力將他掀了過來,跪在鳳袍上掀起了他的后擺。

    白膩一片的臀rou被他頂撞的青紅交錯,xue口的媚rou外翻著,露著其中的風景。

    姬長野順勢伏在了他的身上,那女子一般的發髻如今已經散了一半,青絲繚亂的蓋在肩頭。

    發絲被身后的君主挑起,剛剛承過寵的rouxue再次被人cao開,謝鸞伏在二人大婚的被褥上肆意呻吟著。

    龍鳳花燭已經燃了一大半,然而夜還長。

    都說燈下觀美人是雅趣,姬長野發現這幫百無一用的書生還是有幾分對的,比如現在。

    燭光氤氳著屋內的艷情,帝國中最尊貴的二人如同野獸一般交合著。

    最終姬長野射進來的時候,謝鸞恍惚中聽見身后的人伏在自己耳邊說了一句什么,半晌,他含著那人射進來的jingye略帶喜悅又略帶害羞道:“...嗯。”

    姬長野,謚齊武帝,在世之時毀譽參半,有人唾罵其“望之不似人君”,后世卻對其評價頗高。

    謝鸞,字鳳鳴,謚懿德皇后,在世之時基本沒有美譽,史官稱其“媚主善妒,心口不一”,在后世的人氣卻比姬長野還高,一度被人吹成了冠絕古今的“賢后”。

    但無論后世如何評價他們,二人說白了也不在乎,功過后人評,千金難買我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