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關系9【露】
書迷正在閱讀:墮落雙/性社會生活實錄、末日女皇養成手冊、碧龍雙飛記、家奴、被玩弄的美人們(雙/NP)、被綁架的人把我上了、攝政王被射記【雙性、骨科、年下】、被迫扮演替身的可憐閻羅、蛟尾、快穿之玩弄青澀美人
藍汐愛極了張腿掛在男人身后的姿勢。 楊松的手,緊緊地握著他的長筒襪子。只隔一層布料,既阻不住那傳自掌心的熱度,又在這兩廂無語的曖昧中,隔上了一層窗戶紙,包住小美人兒明火暗燒的饑渴。 楊松的手抓得越緊,藍汐感覺,自己股間的欲望便燃燒得越熾。 那掛在男人腰間的雙腿,仿佛是被強行掰開的一樣,被迫露出中間濕熱的縫隙,不準他合攏,逼他張開私密處,露在夜色里展示…… 藍汐想象這朦朧的夜色里,藏著許許多多情色又專注的眼睛。它們躲在草叢里靜悄悄地窺望,甚至能鉆透藍汐的風衣下擺,看到他藏在臀rou之間的渴望…… 但自己是安全的,那些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眼睛,僅僅能滿足藍汐的露陰癖,卻無法真正撩開那片布料,揭開被yin水滲透的秘地…… 能撥開臀縫間那道窄窄布片的,還是藍汐自己的手。 他離開楊松脖頸的左手,攤成了薄掌,小心翼翼地滑進自己小腹、與楊松后背之間的狹縫里…… 指頭解開風衣的最后一粒紐扣,鉆入適才被尹天峰粗暴拉扯過的棉內褲中,繞開包在貞cao套里的小玉莖,再往下滑,再往下滑一點,再一點…… 啊,馬上就要碰到了…… “你在干什么呢?”楊松突然的發問,嚇得藍汐一哆嗦。 正“作案”中的小手,本能地急縮回原位,做賊心虛一樣,把楊松的脖子圈緊。 “咳咳、咳咳咳!你輕點兒,我快被你掐斷氣了……”可憐的楊松啊,又是當苦力的命,又要隨時準備,被太子妃玩送命。 所以說“艷福”這種事兒,沒準就是閃耀在你棺材板上的、最后一道彩虹,慎沾、慎沾。 “啊!不好意思……”藍汐趕緊松手,可是架不住一道羞于啟齒的yin水味兒,沾在他的指尖上,從楊松的鼻子底下飄過。 那是什么味兒呢? 以動物界雌雄分明的科學術語來說,那是“信息素”的香味兒——引公狗對母狗發情的味兒,大概就是溜過楊松鼻間的那一種味兒。 而以某些官能中、最直白最通俗的話語來講,那就是一股花xue里的“sao味兒”,是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甚至沒法用大腦來分析的、荷爾蒙的氣味兒。 因為還沒等男人的大腦,搞明白是咋回事呢,底下的roubang已經先一步翹起來了——血全往腹下的那處器官沖,大腦嚴重供血不足,還分析個屁啊! 這下藍汐算是被逮了個現行,想抵賴也不成了。 適才輕擦過rou縫邊緣時、揩在指頭上的yin水,多到像沾在小孩子唇邊上的果凍水,晶晶亮亮,一看就是“偷吃”后留下的證據。 楊松的嘴角,浮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弧度。反正藍汐也看不見。 他還妄圖對著這顆后腦勺,仗著扯謊時、不自在表情不會被楊松識破的便利,繼續粉飾他的謊言:“剛才有只蚊子咬我,我伸手揮了揮,現在已經趕跑了。沒事,沒事了哈……” 呵,這條路上能有蚊子?大概只有傻乎乎的太子妃,才能編出這種借口。 小徑兩旁種的灌木,是學校特地從荷蘭進口的避蚊木。不僅能驅趕蚊子,任何生了翅膀、能打擾兩人“幽會”的飛蟲,全都會在枝葉的包圍下窒息。 不過這種自然科學知識,養在深閨的太子妃,自然是沒機會多了解的。 楊松并不揭穿藍汐:“是么?蟲子咬你哪里?該不會是……屁股吧?” 楊松說話,畢竟比尹天峰婉轉得多。明明是藍汐水潤潤的花溝溝里,在招引著“精蟲”,但權衡之下,楊松還是選擇了,以rou多飽滿的部位來指代。 這下倒是給藍汐的“二次行動”,提供了好借口:“對,就是一只該死的長腿花蚊子!嗡嗡嗡嗡的,老想吸我屁股瓣上的血。唉,誰讓我rou嫩,血又甜。” 嘖嘖,單純的太子妃思起yin欲來,編謊話都不會打草稿了。 既然是夜色幽暗,人“長腳花蚊子”又是鉆到您的風衣底下作案,您怎么就能捕捉到那么多“犯罪嫌疑蚊”的細節了?難不成您那瞳孔,不僅是顯微鏡,還是透視鏡? “你這只死蚊子!再來?再來我拍死你!”藍汐正大光明地再次脫手,邊高喝著、邊以掌心自拍臀rou。 Pia!pia!如此有彈性又響亮的聲音,不禁讓人生出黃色的浮想:如果背對著藍汐,把他摁倒在床上,提著他的腰,掰開粉嫩的rouxue就往里cao…… 小美人一定會被cao得哭唧唧,轉過頭來,淚沾枕巾地求饒。同時意猶未盡的雙臀,會自覺自發抬迎得更高…… 此時“pia!pia!”兩聲,欺負他的男人,狠狠地以掌拍上去,把那彈軟的臀丘,拍得如浸胭脂般通紅誘人…… 那一定很爽。 而這一邊,藍汐也開始爽起來了。 他虛張聲勢般揍完自己,自以為這出“苦rou計”,使得十分之高明,他已然聲東擊西騙過了楊松,手指頭再次潛入進幽谷境地…… 這次他摸清了門路,目標明確,直奔著rou溝里、那片濕透的襠布而去。 藍汐的花溝,是一片濕暖的沼澤,水多得可以在里頭養魚了! 經過前頭沒節cao的種種性幻想,那片棉布濕噠噠地貼在了rou壑表面,以至于他要用指頭摳住了、撥到一邊,才總算把yinsao的花xue口給釋放出來…… 啊——終于露了!我露了我露了我露出來了! 內心的藍汐小人,高舉著雙手在想象里蹦迪。 這種爽快,不是平時的露xue可以比擬。既不是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孤芳自賞地站在鏡子前;也不是光天化日下,被剝離自尊的公開處刑…… 他緊緊地靠在另一個男人的身后,還是個面容不差、顏值不低、有些奇怪魅力的小鮮rou。 楊松背脊上的溫暖,與他近在咫尺地相貼。他可以聞著楊松身上的男人味,一邊意yin是那人在強迫自己張腿,同時又不用擔心暴露任何的隱私…… 這種安全、又滿含興奮點的隱秘快感,讓藍汐越發地上癮。他甚至想:如果能一輩子趴在楊松身上露xue,他甘愿做蝸牛背上的房子,被楊松背回家。 “楊松,你再抓緊一點……”藍汐低低地請求。 “什么?”楊松沒聽懂。 藍汐編織著借口:“你抓我大腿的手,再握得緊一點……嗯、用力……那個、我怕滑下來……” 楊松像是故意把那一聲“哦——”拖得老長,像在回應藍汐的撒嬌。 他的一雙掌心,果然又向著大腿根部,挪上了不止一寸,一下抓住了藍汐顫抖興奮的大腿根,把礙事的長筒襪邊往下卷,干脆攥住了藍汐的腿rou,使勁地一提! “啊哈!”藍汐爽得控制不住自己。因為楊松像個強盜一樣,最大程度地打開了他腿間的縫隙。 如果此時草叢里、真有一雙盯梢的眼睛,就會看到風衣的衣擺,已經被藍汐提到了臀沿。那將露未露的屁股,一下下掀起在衣角撩人的擺動里,rou乎乎的臀,白得惹眼,昏黃燈影下的神秘暗縫,讓人恨不得鉆指進去插玩…… 一個真正的露陰癖,是受不了這種誘惑的。這就像是男人的guitou,已經被柔嫩的xuerou含在了入口里,豈能忍住不亂動? 藍汐在楊松的身后“亂動”起來。 兩人都已經如此親密接觸了,潛意識里,藍汐不允許這小子無動于衷,否則就只有他一個人在嗨,就好像是對他魅力的否定一樣。 “楊松、你的背脊骨膈得我前胸好疼,唔、怎么回事……啊、你等會兒、等我挪一挪姿勢……”藍汐已顧不得謊言的拙劣。 他將風衣的前襟解開,一對能令男人瘋狂的大奶,朝著楊松的后背拼命貼去。 這是怎樣“天堂級”的按摩享受啊!就像是兩只圓滾滾的、注入了熱牛奶的大水球,放在你的背上,上下左右地亂推、亂滾…… 不把楊松的魂給搓下一層來,藍汐絕不罷休! “嗯、嗯哼……”藍汐托著自己豐滿的脂球,以rutou點住了楊松背上一點,晃動著乳球搖擺,又溫柔、又纏綿,口里的“哼哼”,綿軟地吊著人的心肝兒。 這虧得是楊松。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恐怕早就獸性大發,把背上的小美人兒往草叢里一帶,順勢壓倒,抓著兩個木瓜一樣的大乳球,任胯下罪惡滔天。 可是楊松牛逼就牛逼在這里,令日后藍汐恨得牙癢癢的地方,也在于這里——他居然能在如此蓄意的勾引下,淡定地說出那句:“我的背?我背上怎么了?我是仙人掌么,長小刺兒刺到你的胸了?” Biu~~~~你聽!那是泄氣的音符,從高峰滑落的墜崖音。 本來藍汐把自己蹭得,奶頭都已經立起來了,原本還想賞賜楊松“rutou在背上擺棋子”的福利。 可楊松此話一出,藍汐真像被仙人掌刺了一針,欲望的輪胎瞬間漏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