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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sp收集者在線閱讀 - 一條好狗(六)脫衣驗傷/晾xue羞辱/棍責裸臀,較重sp預警(1k5蛋羞恥驗傷rou渣)

一條好狗(六)脫衣驗傷/晾xue羞辱/棍責裸臀,較重sp預警(1k5蛋羞恥驗傷rou渣)

    嚴栝不是怕疼,也不是怕脫衣服挨打,在祠堂里裸身受刑是規矩,七年來也受慣了。

    今天進門之前他也想過,就算是挨帶著倒勾的鞭子也好、泡在鹽水的烏黑刑杖也罷,不管打得多狠,只要自己好好表現,庭哥總會消氣的。

    但沒想到庭哥會用上那個刑架,他明明知道……

    嚴栝早早做好的心里建設幾乎崩塌成渣。

    他跪在地上沒有動,落在他人眼中已經有了幾分抗刑的意思。

    刑堂管事孫云亮站在一旁,聽蕭庭意思是按家法教訓,不用開刑堂,沒到他上場的時候。

    嚴栝平時被蕭庭管得厲害,和刑堂的人也算熟。

    其實孫云亮還挺喜歡這小子的。面上扎人,受罰時卻老實,打重了也沒有不服和怨氣,也不會偷jian耍滑。

    所以他也覺得奇怪,嚴栝雖然臉皮薄了點——年輕有為嘛,所以那刑架也格外管用——卻是個最聽蕭庭話的,在這氣氛下還這么沒眼色,一點也不像他。

    蕭庭冷著一張臉,“管不了你了是不是?衣服全脫了!”

    嚴栝這才回了神,連聲否認,到底是不敢觸怒蕭庭。

    往常上刑架只需要脫了褲子露出屁股受責,但嚴栝被這么命令也生不出思考的心思,身體已經條件反射動了起來。

    手掀起上身套頭的黑衣整個往上脫,卷到肩膀附近時皮rou連著汗水沾在衣服上,他心神不寧間沒控制好手勁,衣服順著灌木枝刮開的線口被扯得四分五裂,才把這一團碎布弄下來。

    等他上身赤裸,旁人才發現他肩膀和大半個后背竟然是烏青近黑的,薄到透明的皮膚下凝結的血塊斑斑駁駁,皮rou腫得發亮。脊背上還有幾道絳紫色的刑杖痕跡腫成檁子,是剛才替孟田挨的打。

    他之前精神十足,完全不像受了傷的樣子,現在脫了衣服才讓人想起來,他是剛從岳亭山的車禍中死里逃生。

    而這上半身還沒有挨罰就已經是個不堪責打的樣子了。

    蕭庭看了孫云亮一眼,他默契地走上前,原來是要在這時給嚴栝驗傷。

    孫云亮站在嚴栝身后,手掌按壓他傷處,去摸皮rou緊繃的程度和里面骨頭的形狀,一邊觀察嚴栝的反應,為了確認他經得起多少刑罰。

    嚴栝被一下下按在緊要痛處,吞下呻吟聲顫抖著任他擺弄。

    孫云亮摸明白了,就說道:“嚴栝肩膀后背所受撞擊淤傷,骨頭無大礙,皮下瘀血較多,上身建議打四十刑杖以內。”這個數字意味著超出便可能有性命之憂。

    說完,他又看向嚴栝還穿著褲子的臀腿。

    嚴栝慌亂地解釋道:“亮哥,下面沒傷,照打就行,不用驗了吧……”

    孫云亮看向蕭庭,見他沒發話,扭頭去訓嚴栝:“反正早晚要脫,你扭捏個什么勁。”

    嚴栝沒辦法,抓了抓短發站起身來,解開腰帶攥著褲子一并拉到了底。

    黑色的褲子堆在腳腕,露著淺麥色的大腿和麥色的小腿,肌rou結實修長矯健,再往上看,卻被通紅的兩瓣屁股牢牢占據了視線,臀面上遍布三指寬的長條狀印痕微微隆起,也帶著幾塊淤青。他臀本就圓翹,被皮帶抽過后腫得更大,rou丘從褲子里跳出來,肥圓得惹眼。

    只看這一個屁股,他哪里還有在外界威風八面、祠堂里也敢頂嘴抗刑的樣子,只像個普通的被長輩打紅屁股的頑劣青年,又羞又恥地正等著被繼續教訓規矩。

    這情景看得不少人暗爽,但看著嚴栝彎腰撅起的結實紅臀,又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叫人跟著臉熱,下腹也似有感覺。

    孫云亮心道原來是挨了打,本能地審視那處,淤青和肩背上的如出一轍都是撞的,只是比較輕微,而屁股上的紅痕一條一條十分規整,一看就是人的手筆,印痕還清晰著像剛打過不久,可說犯了錯打的又有些輕了。股縫緊緊夾著,腫起的臀rou此時倒像救了主人,把隱秘的xiaoxue藏得嚴實。

    有人玩味地低笑一聲,已經看出了端倪。

    孫云亮看蕭庭毫不意外的樣子,知道是他打的,也見好就收,沒去揉弄嚴栝屁股和進一步檢查,說了一句“臀部輕度紅腫,淤青較淺,行刑無礙”就回去了。

    其實完整的下身驗傷流程除了要用不同力氣搓揉屁股,yinjing和yinnang也不能放過。還要分開股溝去查驗肛門,把里里外外驗個明白,最后把一應狀況唱名一般報出,除了一些特殊刑罰確實需要考慮之外,在心理上本身就是一種恥刑。

    但省略查驗也算是常規做法,在沒有特殊需要時只用rou眼看一下就行了。又加上嚴栝在蕭庭那里掛了號,雖然該打的數量和用的力氣少不了,但老練的行刑人基本不會故意給他難堪。

    蕭庭可是護短得很,如同這次要在眾堂主面前公開擺刑架打他已是十分稀奇。

    蕭庭看到驗傷結束,刑架也已經搬來,就拿眼神看著嚴栝。

    不用他發話,嚴栝懂了他的逼迫。只覺得祠堂里所有視線都黏在他后身,知道正題還在后面,手掌撐在地上用力,哆嗦了一下起身,彎腰趴到擺在面前的刑架上。

    這刑架整體呈A字狀,頂端是個窄窄的平臺,有軟墊擔住腰腹,趴伏在上面身體自然對折,恰好把紅腫的臀rou展示出來。

    此時站在一邊的兩個執行人上來,一人在身前把他雙手反綁到背后,套上刑架帶著的鎖環收緊。另一人正對他的臀,把雙腳一左一右分開扣在A字兩角的鐐銬里,讓兩腿無法合攏。

    在這姿勢下身體對折頭重腳輕,雙手反綁被固定住,讓人上半身緊貼刑架無處借力,只能隨著屁股上的擊打越發服帖在刑架上,屁股也會越翹越高直直撅向天去。

    因此這刑架也與平常的刑凳不同,羞辱意味更重,專作殺威之用。受罰者在私密處盡數暴露的狀態下受粗棍責打屁股,只能扭著臀浪屈辱痛叫,對自己犯的錯進行悔過。

    那祠堂當值的已經習慣受罰之人的種種丑態,早就看厭了,好不容易碰上嚴栝這樣的極品,今天總算有機會上手。

    他故意把每個步驟執行地一絲不茍,放慢動作讓一切纖毫畢現。

    嚴栝聽了蕭庭的話不敢再放肆,只能任由兩人擺弄,強忍著攥緊了拳頭。感覺身后隱秘灼燙的rouxue受了風傳來涼意,他想起來那上面還留著不久前那場情事的痕跡,急著出門時只隨意擦了幾下也沒清理,雖然晚上又是騎車又是坐車已經流出來一些,但肯定還是能發現的,而且最糟糕的是一切都會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閉了眼睛睫毛顫動著,覺得還不如被撞下山去,也就不用趴在這受這屈辱。

    因為兩腿被強制打開,嚴栝的屁股高高翹起然后分開,兩瓣rou丘自然再也夾不住中間的秘地。

    執行人驚訝地看著展現在眼前的紅腫股溝,隨著臀瓣繼續被往兩邊分,深深的溝壑被拉平,中間那受了蹂躪高腫凸起、顏色深紅邊緣腫到透明的菊口也無處遁形了,定睛一看,將將合攏的xue口邊緣和會陰處還殘存幾絲乳白的濁液。這發現讓他臉上表情立刻精彩起來。

    看見嚴栝刑架上的赤裸下身,在場的人就算之前不明白,現在也是了然。

    ——原來嚴栝犯下事前剛剛被cao過屁股,還是內射,那個腫起的小屁眼現在還正淌著精呢。表面上看不出來,嚴栝竟然這么yin蕩……

    他們對另一位事主是誰倒也沒什么懷疑,很多人看著嚴栝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從頭到尾就聽蕭庭一個人的話,長得還靚,送上門來被蕭庭收了也不算奇怪。

    沒人敢對蕭庭有什么見地,更是一股腦去瞧嚴栝埋在刑架上的臉。看見他耳朵都變紅了。

    嚴栝大大跌了面子。他盼望著痛苦來得早一些,好結束這無聲的羞辱。

    人群中也早有人看他不順眼,幸災樂禍又內心鄙夷他,原來是靠賣屁股媚主求榮。

    蕭庭的三叔蕭易在堂主中輩分極高,他有一張鷹鉤鼻三角眼的兇戾面孔,心想早知道嚴栝如此放蕩,上次落在自己手里時就該好好教訓教訓。

    其中,還有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卻在心里想著,這次嚴栝沒死算他命大。但又有些拿不準蕭庭的態度,到底這小子是爬過他的床的,蕭庭還在叛徒的事上撈了嚴栝一把,讓他的打算落了空,心里有幾分忌憚。

    嚴栝就在各色眼光里被這么晾著,腳趾都因羞恥蜷曲起來,他無措之下本能地睜開眼用目光追隨著蕭庭,哪怕就是他的命令讓自己落到這難堪至極的境地,也仍然想向他尋求一絲慰藉。

    蕭庭目光里全是冰冷,凍得嚴栝一個哆嗦。

    他讓嚴栝維持著這個姿勢趴了許久,好像要等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明白了,直到那祭品般的屁股在眾人眼皮底下微微顫抖,才親自走上擺著各種刑具的柜子,在眾人吃驚的神色里拿上一根實心的粗大梨木棍。

    他走到刑架后,沒有任何征兆地對準嚴栝撅起的裸臀,把撕裂空氣的一棍掄下。

    “砰!!!”

    實木棍子著rou的聲音沉重無比,一下打散了人心浮動的些許yin靡。

    真痛的時候嚴栝是會發狠忍住不叫的。

    他一向不喜歡自己哭哭啼啼或是挨棍子挨得呻吟的樣子,本就夠丟臉,再嘰嘰歪歪更是不像爺們。

    但這次太疼了,感覺全然不是棍子打上哪處的rou,而像身體夾在中間被這粗大木棍摜著生猛的力道狠狠撞擊在刑架上,骨頭縫都在痛。

    梨木棍打過的地方不會破皮,全是傷在內里,毛細血管在皮膚下大片碎裂,將本就紅腫的臀rou立刻拍扁,彈起時透過皮rou浮出一道橫跨左右兩瓣的青黑色棍印。

    沒給他緩和的余地,第二棍第三棍接連砸在臀峰,嚴栝脖子上青筋暴起,把想要本能喊出來的痛呼聲壓碎在喉嚨里面,不過三棍,額頭已經見了汗,淋漓地滴在地板上。

    蕭庭手上不停,夾了雷霆怒火狠抽下去,一棍重過一棍。且不說直接受刑的臀腿,嚴栝被打得腦子都在嗡嗡作響,明明是趴在刑架上卻感覺天旋地轉,頭疼欲裂。

    他羞恥的心思也顧不上了,痛得烈火澆油一般的屁股被一起擊打,連兩瓣都分不清楚,哪里還管旁人看起來什么樣。

    圍觀的眾人也沒想到是這么個打法。

    退一步說,就算嚴栝自己無辜,但手下出了叛徒,辦事不利束下無方的罪名也是逃不掉的,以結果論處有不輕的正刑要打,需要請了幫派規矩施以杖責。往常來說上這刑架打屁股不過是開胃菜,打得人知恥求饒也就可以了。

    幾個看得清楚的原以為蕭庭拿來刑架只是為了保下嚴栝做做樣子,把可能牽扯叛幫的大問題歪到他個人不懂事上,教訓他屁股幾下走個過場,沒想到卻是真動了怒一般下起狠手來。

    照這樣打下去,嚴栝還能不能撐到刑杖打完就要打個問號了。

    不過二十下,嚴栝整個臀部都是青黑的棍傷,再打就是打在舊傷處,棍痕交錯重疊時像是刮骨一般痛入骨髓。

    他腦子還迷迷瞪瞪的,像是因為突然受這重打思考都停滯了。一開始還計著數目,后來只覺得一下比一下難熬,只希望每一棍都是最后一下,但希望卻一次次落空,沒有盡頭的懲罰最讓人覺得恐怖。干脆不數了,全副身心都交付給蕭庭,任他施予雷霆雨露。

    他唯一慶幸的就是庭哥沒有像以前那樣邊打邊叫他自己坦白錯處或報數,答錯時就抽他撅出來的屁眼加罰。卻忘了如果像以前那樣用普通圓棍或板子打,也不會疼成這樣。

    挨得太過漫長,雙手在背后被鎖得死緊,手臂都快要沒有知覺。他嘴里嗚咽得像條被丟在路上的野狗,已經沒了要一聲不吭的心氣。身前的汗水都積成了一灘小水洼。

    內廳的眾人都不自覺屏住了呼吸,早先取笑的心思也淡了。只有嚴栝在“庭哥、庭哥”地小聲叫著,聲帶抖動著,調子已經被這沉重的刑棍抽碎,帶著一點泣音。

    蕭庭從開始揮棍子時就不發一言,自然也沒有回應。

    感覺毒打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頭已經越來越沉,嚴栝不想還沒挨上刑凳就暈過去,他沒有絲毫蕭庭在這般毒打后就會饒過他的幻想,想起至少還有幾十杖要挨,終于怕到毫無章法地求起饒來。

    “我錯了庭哥!……再也不敢了……啊……庭哥,饒了我吧……疼啊……”這個疼字說出口,他終于忍不住,xiele勁地哀叫出來。

    “知道疼了?啊?現在知道疼了?”蕭庭到現在終于說了一句話。

    “疼……好疼……”嚴栝應著,挨打當然是疼的,他感覺腰部往下已經散架了,庭哥用了多大的勁又何必問自己。

    蕭庭和他說的不是一件事,“不,你還不知道。”

    忽地問他,“打了多少了?”

    嚴栝哪里答得上來,要是數著這棍子自己早就發瘋了!硬著頭皮答:“不記得了……庭哥對不起……”

    如果他說沒記住從頭來過,自己就碰死在這算了。

    這時旁邊有在計數的人小心翼翼地說了一聲“老大,六十七了。”

    “哦。”蕭庭掃過去一眼,“那湊個整,剩下三十先記著。”

    說完話,又抽了最后三下,嚴栝咬牙終于暫時捱過這頓棍子,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但他知道,還遠沒到放松的時候。連開始都這樣難熬,接下來又會是怎樣的磋磨?

    嚴栝突然覺得心里有一絲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