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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好狗(一)(美強忠犬受,有黃暴)獎勵皮帶sp,分腿抽xue主動勾引(蛋:自己灌

    .

    五月中旬的南城,是不講道理的艷陽高照,五光十色的人群往穿插林立的高樓矮巷中散去,以尋得一絲陰涼。

    一間黃金地段的臺球廳里,球桿撞擊臺球的清脆響聲傳來,不時還有幾聲捧場的喝彩。在大廳里玩著臺球的是幾個年輕人,此時大呼小叫地比試著,隨意賭上幾張旁人看來要受些驚嚇罵句敗家的大額支票。

    楚越隔著挺遠靠在吧臺,他不玩,只是看著。視線沒有落在一旁加油的漂亮學生妹上,而是不著痕跡地盯著那一個個伏在臺球桌上的青春輪廓。他有些享受地把視線從一具年輕美好的rou體跳到另一具。

    此時,臺球廳大門傳來一陣喧嘩,伴著有些凌亂的腳步聲,楚越看到那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往往只有作陪首長公子和大公司董事時才會出現的老板竟點頭哈腰地跟在一個人身邊,吃驚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看場子的保鏢剛要清場,便被圍在中間的一位青年阻止:“不勞煩,就是隨便轉轉,可不能耽擱了曹老板做生意。”一旁的老板立馬陪上笑臉,嘴里念叨大駕光臨蓬蓽生輝云云,一邊給其他人遞了眼色,一行人便往樓上那些少有開放的包間去了。

    楚越遙遙望著,在他們經過時把中間那人的一副身材看進眼里。腦子一頓,什么小年輕的身影都滾到了九霄云外。

    一米八五的身高鶴立雞群,寬肩窄腰,雙腿修長,走路也是虎虎生風,隱隱可見短袖t恤下肌rou結實的輪廓,僅一個背影就是說不出的精悍與標致。就是那氣場實在只可遠觀,讓他望而生畏。只在心里遐想,若這人打幾桿球就好了,那翹臀長腿往桌面上一趴,該是一番什么風景……

    “嘿,阿越,又看著哪個后生仔發瘟哪?”旁邊有熟悉他癖好的人湊上來打趣,楚越也不發怒,只笑著去跟這位人送外號江湖通的蟹腳老大哥寒暄,又打聽知不知道剛才眾星捧月過去那人什么來頭。卻看蟹腳四下張望著,又驚又怒地敲了一下他的頭:“要作死啦個衰仔,不要命啦?!”一邊絮絮叨叨地囑咐他,“那可是龍幫的小嚴哥,以后見了他,一定要繞著路走。”

    楚越瞪大眼睛,聽了那個名字也不敢再說一句話,只道可惜,那些念頭只能放在臆想中了……

    包廂內,氣氛有些沉悶。中央的沙發上大張旗鼓坐了一人,便是被稱為“小嚴哥”的那位,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地倚在沙發靠背上,旁邊的老板和許多手下垂手站在一邊等候發落。

    此刻看到他正臉,單看骨相可說得一聲英俊,橫眉粗野眉尾飛揚,眼睛幽黑,鼻梁高挺輪廓深刻,兩片薄唇似笑非笑,正是一個棱角鋒利的帥哥。但在場的卻沒人敢仔細端詳,待因那人聚攏了神色,眉眼間盡是陰鶩,匪氣和痞氣把他那一臉俊相都沖散了。他沉默的時候一身精實肌rou隱而不發,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包廂里風雨欲來的低氣壓便是由他心情不佳引動的。

    “曹老板,還等什么呢,把‘沙鷹’交出來,總是有個交代,若是上頭掌眼盤出事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哪里的話啊小嚴哥,我們這小門小店的,平時多虧您照拂,又怎么敢呢。”胖胖的曹老板流下一串冷汗,強顏歡笑著說,“只要是您要的人,不管是什么沙皮還是沙鷹,包準都給您打包上門。”一邊厲聲吩咐手下去找。

    “行了你,和我在這裝什么裝。”青年看他還死鴨子嘴硬,也不跟他客氣了。那曹老板剛要下個決心,包廂門又被打開,幾個滿身江湖氣的人鉗制住一個被綁住雙手還在不住掙扎的男子,堂而皇之地扔到地上。

    那老板一看人被搜到了,心里叫苦不迭,又暗罵手下廢物,當下更是做小伏低,與這人劃清界限。

    嚴栝眼皮一掀,“你當我傻啊?”比了個手勢,便有人上來把這曹老板押在一邊,他的那些保鏢眼睜睜看著卻還是沒一個人敢動作。

    既然給人看場子,怎么也會了解點道上的事,眼前這青年名叫嚴栝,別看年紀也就二十四五,可街面上混的這些個人不管年紀再大,都得尊他一聲小嚴哥。不光是因為他身手了得,好逞兇斗狠,是那條一手遮天的惡龍養在這南城地界上的當家紅棍,更因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頂頭那位爺,在這三角洲無人開罪得起。若是違背了他的意思,丟了飯碗事小,命沒了才是沒地方哭去。

    嚴栝看那老板上衣口袋里有盒煙,忍不住摸出來點起火抽了一口,吐出一口渺渺的煙霧,隨即又想起什么,皺了皺眉,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嘴里的煙拿出來,隨意地把煙頭按滅在老板的胖手上。

    “啊——啊——”

    “叫什么叫,像我怎么了你似的。”嚴栝好笑地看著他,這才哪兒到哪兒。

    他心里還是有點煩,不太踏實,總覺得算漏了什么,卻一時想不起來。

    幾個手下正對那地下的沙鷹拳打腳踢,那人一邊求饒一邊嚎喪一樣叫著。小五看他那樣怕惹了老大不快,脫了襪子塞他嘴里,只剩一陣唔唔聲,一邊煞有介事地訓話:“勸你還是老實點,別等之后再后悔。”

    囑咐手下看好人,嚴栝又轉了兩個場子便回了自己空蕩蕩的院落,晚上還有庭哥傳喚,他得提前收拾一番。

    先把自己最近一個月做的活捋了一遍,感覺沒什么問題,有幾件還做的挺漂亮,心里放松了些。他轉身進了浴室,悉悉索索地洗了快半個小時。

    走之前又分別給幾個手下打了電話,了解最新的動向。一個手下奉承道:“嚴哥,您就放心吧。要我說那癩子就該沉了塘,您還饒了他,不愧一個‘闊’字,就是心胸寬廣。”嚴栝聽了哭笑不得,不知道他哪來的詞,“你給我把他盯住了,少整彎彎繞繞。還有,平時多看點兒書,別他媽在那沒文化丟人,老子不是那個字!”

    他坐上司機開的賓利,一路交通擁堵得很,好在提前了不少時間出發,思緒漸漸飄遠了。

    嚴栝這名兒還是模糊的記憶里那個總拽著口半文不文的詞的爹給取的。

    據說那人還曾是個英俊才子,但窮苦出身高攀不上貴小姐,只好娶了個同鄉的老實女人。孤芳自賞的男人敵不過平凡日子的瑣碎,低賤的活他瞧不上,日日不務正業,又讓結伴的幾個渾人拐了賭場里去,頭幾次贏了錢,上了癮沒幾回便輸得傾家蕩產,最后連唯一的兒子都賠出去了,也難逃被廢兩條胳膊的下場。

    成了廢人再寫不了字的男人終于絕望了,自己找了棟高樓,在他這窩囊一生中少有的血性上涌,蹭得一下跳了,摔成一攤混著紅黃漿水的爛泥。

    這消息是嚴栝從看場子的領頭那聽來的,他那時候十三歲,已經被他爹當賭資押給了莊家,沒錢來贖,便回不去了。他那涉世未深的娘找上門來鬧,卻被賭場的人糟蹋一番又打得斷了骨頭吐了血,回去沒一星期,人就沒了。

    于是嚴栝就待在了城南那間賭場里,領頭的給他一口飯吃,把他爹欠的債讓他按了手印,要他賣命來還了。他那時候還瘦小,場子里的人都拿他當個最下等的玩意逗,有什么不順心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當免費的出氣筒。

    他也逃跑過,被抓回來就是扒皮抽筋一樣的毒打,身上的青紫幾個星期也下不去,但這也沒絆住他繼續往外跑。可最遠的一次也不過跑了半日就又被逮回來。在這里,以賭場勾結的地下關系網之廣,把個沒背景的小子捏在手心里簡直易如反掌。

    最后那看場子的領頭沒了耐心,拿刀子扎進他小腿上的肌rou,手只要再一轉筋絡就要被齊齊切斷,以后就只能跪著進乞丐班子去街上要飯了。他看著血從自己腿上汩汩地冒出來,抬頭是領頭陰狠的疤臉,嚴栝服了軟,說再也不跑了。

    而他心里卻沒有害怕,這么說不過因為自己不想當殘廢。

    畢竟爹娘死的時候他都沒絕望。他只對不起一個人,那就是他娘,可惜他娘已經死了,以后就是給自己活的,他不想成為他爹那樣沒用的男人。

    遇到蕭庭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個場子里的小混混。

    身量剛抽條有了幾分像樣,嘴上都沒長毛卻天不怕地不怕,盯上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咬下一塊rou來。

    所以他幸運而又不幸地卷進了龍幫的內亂里,混亂中拿刀砍傷了人,卻在得知那人跟著時任龍幫南口堂主的蕭庭時轉身就被賭場賣了。

    處理過叛徒,仆人上來擦干凈濺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血。似乎琢磨著蕭庭的心情好一些了,賭場的老板便流著冷汗上來賠罪,“蕭先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小子任您處置。”一邊有兩個打手把五花大綁的嚴栝帶了上來。

    蕭庭看著被押在他面前兀自掙扎不休的人,起了興趣。看著他年紀不大,卻出手狠厲果決,又熟悉地界,見勢不妙溜得也快,沒被當場擒住,不然秦厲也不會一下著了道,腥風血雨里過來的人被一個小毛頭暗算了,雖然傷的不重,卻丟干凈了臉面。

    “抬起頭來罷。”

    兩邊壓著嚴栝的人松了勁,他順勢抬起頭,卻是一怔。

    他已經從旁人嘴里知道眼前這位就是南城這地界的頭兒,龍幫三大堂主之一的蕭庭。

    龍幫是當地勢力最大的三個社團里唯一一個實行世襲制的幫派,勢力也是相對最穩定的。而蕭庭就是如今龍幫掌舵香主的三兒子,也是最年輕的堂主。

    他早聽過這名字和背后的故事,以為被神化成三頭六臂的人該是一副五大三粗兇神惡煞的樣子,被押送上門賠罪時覺得自己大概逃不過一劫,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沒成想卻看到一個相貌俊美的青年,烏黑的發絲微長垂落。他沒什么見識地想,自己老娘的頭發沒他的好看。

    那人還有張笑唇,語氣好言好語,讓人如沐春風,不像個黑社會。

    “叫什么名字?”

    “嚴栝。”

    “是哪個字?”

    “東馬嚴徐的嚴。木舌栝。”這個詞還是以前的時候他爹一直在耳邊念叨的,看著蕭庭他不知怎么就脫口而出,想自己看著有文化一點,雖然一個打手也不知道要來做什么用。

    “喲,還會說成語呢,不錯。”蕭庭覺得是個好名字。可惜,如果他是有意自薦,學的功夫可還沒到家,否則再等幾年未嘗不能讓他做個白紙扇。

    一問之下,這小孩還不到十五歲,年紀是按他被賣到賭場的日子算的。蕭庭沒追究嚴栝砍傷人的事,秦厲在一旁立著,大氣不敢出,這里沒他插嘴的份兒。

    不過蕭庭招徠的心思也暫時歇了,人實在太小了,“你回去吧,還是上學的年紀。”學點文化,多一條出路選擇,也總是好的。

    那意思讓嚴栝覺得自己被小瞧了,自打進了場子,稍大點時又跟著刀口舔血做了不少事,沒人把他當個孩子看。

    他心里燃起了一點希望,又有蹭蹭冒上來的野心灼燒著肺腑。

    就算是一條爛命,也要爛在最高的地方,讓旁人不敢當面呸一聲,不能誰都來踩一腳。

    他抬頭直視著上位那人的眼睛:“我不上學,讓我跟著你。”

    旁邊押他來的人嚇得按著他的頭往地下磕,看嚴栝掙扎起來,又一邊不住地賠罪。

    心比天高的小子有的是,嚴栝也不是第一個想跳一跳這龍門的人。只是大膽如此,或者叫不要命如此,一般也的確是死得最快的。

    蕭庭輕笑了一下,他眼睛不似其他五官那樣柔和,幽深得像一潭冷冽的水,“小朋友,我可沒有與你商量的意思。”

    旁邊有人上來掌嚴栝的嘴,兩三下抽得他臉頰腫起來。還要再打,被蕭庭擺了擺手叫停,“行了,別為難個孩子。送他回去。”

    嚴栝被押著送進去,卻是坐蕭庭手下的車回來的,除了面相不大好看外毫發無傷,成了南城地下津津樂道的一樁事。

    因著上頭發過一句話,三天后他就遠離漩渦中央,被塞進了一所市里有名的公立學校。

    嚴栝一臉神奇,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正兒八經地回到課堂上,暗想這世道果然不是非黑即白,龍幫或者說蕭庭這個人,除了血腥的江湖氣之外,也有其他的能量。

    初時惴惴,但賭場的人也不敢強拉他回來,便有事沒事在學校里待著。知道自己享受了蕭庭隨手撒下的蔭蔽,也決定遲早要還給他。

    他打小文化底子還成,但因為輟學太久跟不上進度,還是學不進去了,便一直錘煉身體,有時出去做活。老師同學都對這個異常的插班生敬而遠之避如瘟疫,學校也從未為難過他。

    成年那天,嚴栝拿著畢業證找上了門,他長高了,也壯實了一些,而蕭庭的門臉手下都換了一波,卻還能認出當年那個刺頭一樣又有點意思的小子,問道:“你可想好了?若是想走正道,也是無礙的。”

    “我早就想好了,蕭先生。”嚴栝黑亮的眼神像一匹狼崽,“讓我跟著你。”

    “沒長進。”蕭庭嗤笑一聲,沒再推拒,“那好,我便收了。只是這以后,便由不得你了。”

    嚴栝跟著蕭庭進了龍幫南口堂,白紙扇梁海山能掐會算,說他這名字帶著煞氣,旨意發若機栝,解弦更張,是以下犯上的罪過,要剁他一根手指來納投名狀。

    蕭庭聽了,一腳踹倒嚴栝,行了家法規矩,扒了他衣服抽得人皮開rou綻。

    嚴栝強忍著無厘頭的痛打,卻聽到他說,“半大小子一個,人我看著了。就算他這名有什么,也是做我蕭庭的一支箭。”而人算進了蕭庭的門,這一茬便揭過了。

    在儀式上拜過香主和其他堂主之后,嚴栝正式成了龍幫的一個四九仔,卻是直接跟在堂主蕭庭身邊,鞍前馬后地侍候著,叫旁人羨慕地暗自咬碎了牙,不知道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運。

    蕭庭領著嚴栝回過一趟城南的賭場,嚴栝已與第一次來時的心情大為不同,地位也是如此。

    那領頭跪在地上抖如篩糠,蕭庭慢條斯理地吩咐下去,將他十根手指的指甲一個一個拔了,人疼暈過去再用鹽水弄醒,嚴栝在一旁睜大眼看著,末了自己把腰間別的匕首拿出來,一刀扎在那領頭小腿上,在他殺豬一樣的叫聲里慢慢把刀子轉了一圈,將他腿筋廢了。

    還找來當年他娘上門時在場的打手們,活著一個算一個,如法炮制。嚴栝眼神紅得滴血,瘋子一樣又自己動手挨個把他們褲襠的玩意捅爛了,站在一片血腥與各種腥臭失禁物的中央,像從地獄而來。

    做完這些,他擦了擦血轉身過去恭恭敬敬地給蕭庭磕了個頭,遮了眼角落下的一滴淚。

    從此,便不算給自己一個人活了。

    嚴栝沖在蕭庭眼前,敢打敢拼,又經過了蕭庭親自調教,沒多久便聲名鵲起。

    卻沒成想,當時的軍師確實算得準,那八字卻是靈驗在蕭庭身上的。

    三年后,嚴栝不光做了蕭庭的利箭,還有他的狗;而蕭庭在坐館選舉的殺伐里爭贏了他的二哥和三叔,又里應外合掣住了互成掎角之勢的贏和幫與義洪門,做了這三角洲名副其實的龍頭老大。

    ……

    這車開得再慢,終于還是到了地方。嚴栝下了車一個人走進去,在這熟悉的深門大院里一路走過也沒碰上什么人。

    到了門廳,便看見一個男人正頗有閑心地澆花。那人手上提溜一把青瓷抱甕,嚴栝總覺得像上次會海時拍下來的那個。

    從男人的外表來說,臉龐白凈大氣,眉眼說不上的好看,俊美依舊。盡管看起來很年輕,卻不會讓人誤會他不到而立之年,雖然歲月沒在他身上留下傷感的印跡,卻叫他氣場越發醇厚。如一壇上了年頭的美酒,只會讓人越來越醉在里頭。

    他這幾年頭發剪短了些,氣質更溫和了,西裝革履 ,像個成熟的上班族精英。從外表很難看出,他就是這三角洲最惡名昭著能止小兒夜啼的黑幫老大蕭庭了。

    嚴栝站定,低頭恭敬地叫了一聲:“庭哥,我來了。”

    “哦,栝仔來啦,坐吧。”蕭庭招呼了他,嚴栝卻不敢就這么坐下,上前接過了他手里用來澆花的古董,小心地替他侍弄著花草。

    這活他早年在這座大宅里住著的時候也是常做的,現在也并不顯得手生。

    “好了,前一排我都澆過了,放下吧。”蕭庭看他有一棵棵澆過去的意思,便讓他停了手。

    嚴栝聽了,把手頭的東西放在一邊,二話不說跪下,“對不起庭哥,嚴栝來晚了。”

    “起來起來,還沒說過事跪什么,還是有活做得不好了?”

    看蕭庭沒有苛責他規矩的意思,嚴栝才站起來笑了笑,“哪能啊庭哥,這便要給您匯報匯報呢。”

    蕭庭坐上藤椅,嚴栝就站在他一丈遠的地方,把準備好的一樁樁事都說了一遍。蕭庭輕輕點頭,也不多話,待他說完了看著他問,“想要什么獎勵?”

    嚴栝心里的石頭落了地,想了會兒,稍微低了低頭眼神帶點期盼地回答道:“您的皮帶。”

    這是一個有些特別的信號,如何賞賜便是看蕭庭心情了。

    蕭庭笑著首肯,嚴栝便慢慢過去,在人身前跪下。

    他先把頭埋在蕭庭腿間,隔著褲子去吻那蟄伏著也顯得偉岸的龐然巨物,又用鼻尖揉蹭著,聞他男陽處的荷爾蒙氣息。

    蕭庭順著他的頭發抓了一把,他便停下偷腥,用嘴去解蕭庭腰胯間油亮的真皮皮帶。

    嘴唇咬上深黑色皮帶的水晶扣,粉紅的舌頭撥弄著透明晶亮的開關,高挺的鼻梁頂在蕭庭的腹肌上,用牙齒咬住一撮一拽,那皮帶便松開了,再由嚴栝小心翼翼地含住,慢慢從腰間拽出來。他故意弄得久了些,眼睛偷偷看向蕭庭,被逮個正著。

    “貪嘴。”蕭庭也被他弄得有些起反應,笑罵一句,看著嚴栝叼著皮帶放在手心里,松了嘴把沾上的口水擦了擦,雙手舉高捧到他面前。

    待他一拿起來,嚴栝便轉身乖覺地跪好,掀著衣服下擺脫去身上的短袖。

    精壯的后背裸露出來,肩膀寬闊,麥色的肌rou紋理極富光澤,中間一條微微凹陷的脊柱溝,惹人遐想地探入包裹著挺翹圓臀的褲子里,兩側的線條在腰部陡然收緊,呈現出倒三角狀的好身材。

    他背上有些淺淡的傷痕,最顯眼的一處刀疤從左肩向斜下方拉到右側蝴蝶骨下,此外還有些鞭子棍棒等其他武器和刑具留下的痕跡。年歲早的那些已經變成一條條淡白色的道子,而稍近的則顯出深褐色,縱橫交錯著,把這副近乎完美的軀體割裂開來。

    如同蒙上后天瑕疵的藝術品,卻又因為這份不完美而更顯性感,讓人想要徹底折辱他,破碎他,讓這般美好定格在自己手里,讓自己變成最后一個擁有他的人。

    蕭庭的目光一寸寸探過他赤裸的身體,嚴栝身上每一道傷痕他都很熟悉,不會有一處陌生的地方。看見沒添什么新傷,他心情稍霽。

    “欸,褲子也脫了。”蕭庭踢踢他的屁股,嚴栝眼神閃了閃,雖然他在蕭庭面前并不忸怩,但在床下脫光褲子還是多少有一點兒不好意思。

    心里這么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一點沒耽誤,他當下解開自己褲子上的腰帶和扣子,連內褲一起褪下去,褲子掛在腳腕上,又雙肘撐地跪趴著把屁股撅起來。

    蕭庭看著面前抬高的赤裸臀部,因著最近魚尾巷的事派他去做,也有些日子沒動手了,便現出兩團好rou來。不像許多男人那樣扁平也并不肥贅,而是飽滿結實,瑩潤挺翹,緊緊夾著中間幽深的股溝,因兩側高聳的rou丘投下陰影。

    因為剛才的撩撥,蕭庭也不由得起了幾分旖旎的心思,他知道那溝壑深處還有一處秘地,xiaoxue柔軟濕熱,能夾會吸,也只為自己這個主人敞開。

    要他說嚴栝身上長得最好的地方便是這一個屁股,不管是打還是cao,都讓人滿意得很。

    蕭庭抻了一下手里的皮帶,純水晶的皮帶扣吃不住力,怕崩碎了扎進他rou里,雖然那畫面大概也不錯,但說好了獎勵,若這時欺負了他又該鬧別扭了。便把那柔韌筋道的牛皮帶貼在他屁股上,手腕一翻就抽下去,清脆的著rou聲回響在門廳里,那小麥色的臀峰上也顯出一道三指寬的紅印子。

    “唔……”嚴栝哼了一聲,他挺習慣疼痛的,而比起疼來,庭哥用皮帶抽打他屁股這件事本身更能產生刺激,正好他也很久沒抒解過了。

    皮帶繼續啪啪地起落著,打下來的力度剛好,灼熱的痛和敏感處的麻是最好的興奮劑,還有平日里誰都不敢不給臉的自己現在脫光了在門廳里撅著屁股挨揍這個認知,雖然知道庭哥在玩自己之前都會遣散下人讓他們離得遠遠的,但身處平日人來人往之地的暴露感還是讓他十分羞恥。

    下身不自覺抬了頭,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那根埋在茂密的恥毛叢中的yinjing也越來越硬,快要碰到小腹上,呻吟的尾音聽在蕭庭耳中也自然帶上了點甜膩。

    嚴栝又主動把合攏的雙腿分開了些,想讓私處得到更多的照顧。

    蕭庭看他股溝里深紅色的rou褶因分開雙腿的姿勢露出來,被含在兩瓣已經變得紅腫隆起的臀rou中間,又從花蕊處慢慢沁出一點yin靡的水光。

    這當然不是打出水了,嚴栝倒也沒天賦異稟到那個程度,估計是來之前他自己洗潤過,此時因為抽打的刺激讓他提前塞進去的潤滑劑滲出了些。

    “小狗浪起來了?”蕭庭順水推舟,下一記皮帶便帶著風聲抽向那一小圈褶皺。“啊啊……”嚴栝忍不住弓著身叫出來,這一下抽在他屁眼上的皮帶力道十足,疼痛一下子咬上來,又同時帶著親昵和嚴厲,不知是滿足他的欲望還是對他發sao的教訓。那敏感的地方像著了火一樣,燙得他理智都要蒸發了。伴隨著又幾下抽向xiaoxue的狠打,嚴栝不由得浪叫出來。

    “小狗在這……庭哥,cao我吧……嗯……”

    他塌著腰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讓那因責打顏色泛紅腫起的rou花完全暴露出來,入口處隨著他的動作一縮一放地翕張著,大腿根難耐地抽動,柱身的馬眼處有幾絲晶亮的yin水流下來,可不就是一個發了情的小狗模樣么。

    還是條小母狗。

    蕭庭眼神暗了暗,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每一下抽打下去便迎來身下的人一陣顫抖。

    但他卻知道嚴栝自己喜歡得很,打在旁人身上是疼痛,到了他身上卻是痛并快樂著。

    皮帶驟雨一般落在嚴栝已經變成大紅色的雙臀、rouxue,也沒有放過底下的雙丸和更加柔嫩的會陰處,惹得嚴栝一聲高過一聲地浪叫,已經分不清是疼還是爽,yinjing也漲大勃起著,快要到臨界點了。

    “打屁股也能這么爽?要不要讓人都來看看,你這紅棍扒了層皮是個什么德性?”

    “啊……庭哥……不要,啊嗯……我知道錯了,再也不發sao了唔……”嚴栝雖然知道大概是揶揄自己,卻還是慌亂起來,連連求饒,不想讓別人看見。

    他在外面還是要面子的,少有的在人前挨過的幾回罰更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實在怕得很。

    蕭庭自己其實更不可能讓他這副樣子被人看了去,只是喜歡他可憐兮兮地哀求自己的樣子才逗一逗罷了。

    “真不發sao了?”蕭庭停下手里的皮帶,拍拍他大腿外側,嚴栝會意地直起腰來轉過身面向他,大腿跪直胸腹挺起,把兩塊健壯的胸肌送出來,雙腿分開也讓他挺立流水的jiba無處遁形。

    蕭庭伸手摸上他漲大的性器,嚴栝“唔唔”地叫著,在陡然濃重的喘息中感覺到蕭庭溫暖又保養得當的手從自己的冠溝到根部擼動了幾下,帶起一陣電流,又用力一掐——

    “啊!”嚴栝狼狽地叫出來,從guitou噴射而出的白濁在空中劃過幾道拋物線,又飛濺到了蕭庭昂貴的手工西裝褲子上。他手忙腳亂地正要去擦,被蕭庭在射精后軟下來的jiba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疼得一頓,眼神濕潤又害怕地望過去。

    “真是只不誠實又愛給人添麻煩的小狗。”

    蕭庭大手握住他左側脖頸把他拉近了些,隨手把剛才打過他的黑色皮帶拴到他脖子上,繞了兩圈扣好,變成一個粗制的項圈。

    黑色的皮帶橫在嚴栝沒有一絲裝飾物的脖頸間,在赤裸的身體上格外醒目。

    蕭庭潤了下嘴唇,“也是時候該用大roubang懲罰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