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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黑暗幻想在線閱讀 - 欺凌者

欺凌者

    被欺凌而沒有反抗的就永遠被欺凌,而那群施暴者,有些做了毫無用處的良心悔悟,有些便死不知悔改。

    “昊昊,岑家的公子要結婚了。我記得你們以前關系挺好的,這次回來可以多聯絡一下。”

    “媽,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留學這么多年,早就不聯系了,現在湊上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什么地方不是這樣?笑話你的只有那些同樣沒成功的人。你不愿意就算了,但是岑家送了一份請柬給你,不能落人面子。”

    ……

    請柬?陳元昊皺起眉,誠然學生時代他作為岑鵠的小馬仔一向盡心盡力,但他并不覺得岑鵠會將他放進眼里,以致多年后不忘邀請他參加婚禮。

    他點燃一根煙,叼在嘴里,思緒已經放空了。

    豪富與富人之間的差距比富人和乞丐之間還要大,星星所追捧的太陽和月亮也注定只有一個。

    岑鵠就是倍受追捧的太陽。只要他一出現,旁人就無法不看他。人群的目光富有力量,自動將他捧高,和他人區分開來。

    陳元昊同樣追捧他,但他是赤忱的,純粹被陽光吸引,而不是試圖占有。大概因為這,他有了一些地位,可由于家境和能力,便算不上岑鵠的朋友。

    他經常跟著岑鵠,那個人很喜歡笑,除此之外,陳元昊從來沒有見過岑鵠生氣、煩燥、埋怨等等常見的負面情緒,他一如始終地戴著一張完美的面具——這無疑是讓人著迷的。

    在這樣穩固的跟班關系中,只發生了一件事,便摧枯拉朽般毀滅了陳元昊的仰慕之情。

    他們段有一位莫名其妙被欺凌的同學,在這所學校,窮困、殘疾、人品卑劣或者一些不出格的特殊最多招致冷暴力,很少有人會浪費時間毆打、欺侮自己看不順眼的人。

    但是崔子閑是個罕見的例外,他這人也沒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靠成績學費全免進入這所中學就讀,本本分分到就差在人群中消失了。

    可就是有一天,他的家庭情況突然在學校論壇被爆,火到出圈——酗酒自殺的父親和略微智障、只能在家扎紙花的母親。

    做出那條推送的人渣裝作好心人去采訪那位可憐的女士,即使過度cao勞、年紀不輕,她仍然頗有姿色,毫無所覺地在言語陷阱中說出別人對她的“照顧”。

    她不知道自己被玷污了,那些傷害過她的男人把欺負一個傻子寡婦當做笑料,偶爾切切地聚在一起下流地交談種種細節。

    那些不堪入目又吸引眼球的東西在這篇報道中被一一披露。從此之后,崔子閑就成為了被欺凌的對象。但這仍然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畢竟別人的mama怎么樣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呢?

    對崔子閑的欺凌愈演愈烈,一次體育課后,他們拿著單子去器材室統計歸還的體育用品,在一堆墊子中發現了崔子閑,他被拴狗的鎖鏈鎖在了器材室內,戰戰兢兢地將臟臟的自己蜷縮成一團,唯獨被陽光照到的一截頸項,雪一般潔白。

    他側首去看岑鵠,少年直勾勾地望著眼前的景象,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古怪,向來冷淡的面容染上了桃花般的嫣紅。

    岑鵠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陳元昊也不知因為什么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他快步上前解救了可憐的崔子閑。

    但是岑鵠的奇怪卻無好轉,他有一次久久地站立在窗前,目視著下方。

    陳元昊好奇地去看了一眼,可無論怎么瞧,也不過是崔子閑拿著掃把清理花壇落葉,何至于看那么久呢?

    難以置信的是,之后岑鵠加入了霸凌者的行列,確切地說,他取代了原來的人,而陳元昊成為了一個幫兇。

    事情怎么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呢?他死死按住崔子閑的肩膀,對方的襯衣被扯開了,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那淺淺凹陷的鎖骨像聚了一抔光。

    岑鵠拿鋼筆在崔子閑身上仔仔細細、一筆一劃地刻下了自己的名字……而陳元昊能感覺到崔子閑的肌rou緊繃著,喉嚨里發出困獸般絕望刻骨的痛哼,緊閉的眼睛內流出透明的眼淚。

    就那么一瞬間,陳元昊的雙手像被灼痛了,本能般想要松開,但他仍然緊緊摁住,絲毫沒有放松。

    如果以往的欺凌是一場磨難,那么岑鵠的加入就是將崔子閑的人生踩進了泥里,扣都扣不出來的那種。

    陳元昊逃跑了,他生了一場大病,逃到了國外留學,此后再也沒問過他們兩個的事,但想來不會有什么和美的結局——而現在岑鵠要結婚了。

    婚宴肯定是岑鵠親自設計的,他能感受到對方強烈的個人風格,而這毫無疑問使他噩夢上涌。

    他端著酒杯站在花園內,肩膀突然被別人拍了一下。陳元昊吃了一驚,轉過頭見到故人更是心下發顫——是崔子閑。

    他穿了一身純白色的西裝,玫瑰色的領帶,頭發打理得精致又瀟灑,眉眼已經完全長開了,是渾然天成的風流與俊俏,像一位最標準不過的名門貴公子。

    “你也來參加婚禮嗎?”他咳嗽一聲,覺得面皮發燙,幾乎不敢直視崔子閑的眼睛。

    崔子閑好像笑了一聲,聽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歡迎來參加我的婚禮,我是另一位新郎。”

    他倏然抬起頭,這,他確實沒有看過請柬內部,但是崔子閑怎么可能嫁給岑鵠呢?不說家世、性別,他知道崔子閑從前可是恨極了他們。

    “其實也沒什么,”他好像看出了陳元昊的驚疑,眼瞳黑幽幽的,“或許我還應該感謝你們,如果沒那些事,我的mama患上腦癌后,我就毫無辦法了,而且我也完成了自己的學業。”

    陳元昊頭皮發麻,他遲疑良久,即便知道道歉已經毫無用處,還是羞愧地吐露自己的心聲:“我很抱歉,當初對你做出那種事。”

    “沒關系的,我現在已經不介意了。”崔子閑笑了一下,和他碰了一下酒杯。

    這時候崔子閑的手機發來震動,他看了看消息,神情微微有了些變化,變成了有些譏誚的,但總體仍然是愉悅的笑容。

    “岑鷗: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攻一視角:

    他當時沒有上去解救這個他覺得可憐可愛的人,是因為不清楚幫助他之后,自己內心還能否產生這份悸動。

    攻二視角:

    重視責任的他竟然被堂弟的妻子引誘了(攻二已經喜歡上受了但上床還是靠下藥),而且他還懷孕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孩子,又恨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