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清純雙性美少年被爸爸嫖成小母狗】關(guān)于A先生胯下的S級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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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先生的大jiba】 課程一周兩次。 兩次課程之后,在A先生的嚴格教管下, 兩邊rutou紅腫的路菲斯總算通過了的全部課程的考核。 系統(tǒng)評級:S級 評語:動作準確,表情到位。 雖然羞恥無比,但總算順利通過課程,路菲斯不免松了口氣。 ——A先生是個十足的虐待狂。 這是他的心聲。 第一次課程時A先生便打腫了路菲斯的右乳,第二次課程左乳也被揉腫了。 想到今天的新課程,路菲斯又重新浮現(xiàn)愁容。 這次課程,絕對不會比rufang成長法簡單。 上次課程下課前,A先生要求路菲斯、、背熟,說下節(jié)課會先對他進行choucha考核。 光是名字就足以讓人臉紅心跳。 如果路菲斯不是害怕被貶到低級撫靈師組,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打開教學(xué)視頻的。 好不容易紅著臉將上百種立體的男性生殖器的形狀名稱記下,還得點開新的視頻去看進階教學(xué)練習。 只見視頻中的美少年羞答答地低頭跨坐在一個健碩的男人大腿上,纖白的雙手捧搓著對方的yinjing。 看著那根深棕色的yinjing在少年手中逐漸蓬勃,甚而成長為讓路菲斯雙目瞪圓的尺寸,再漸漸噴出乳白色的黏液,將少年漂亮的雙手沾濕…… 路菲斯瑟瑟發(fā)抖。 ……太……齷齪了。 從小接受軍官預(yù)備教育的他完全無法想象自己去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還沒看完,他就生氣地關(guān)掉了視頻。 他深深地覺得,看這種視頻是對他的污辱。 雙眼因為受到褻瀆而漫起水霧。 路菲斯又忍不住自怨自艾起來:為什么偏偏是他遭受了這樣可悲的命運? 課程日,路菲斯依據(jù)A先生上次的要求,換上一套睡衣才進入到全息空間。 乖巧低頭坐在床上的路菲斯聽到那雙高檔軍靴踩過地板向他走近發(fā)出的聲響,耳后邊慢慢泛起了紅暈。 A先生又準點到來。 ——他在守時方便幾乎無可挑剔。 既不會早來一分,也不會晚到一秒。 兩三秒后,那個刻薄而帶著磁性的聲音從頭頂響了起來:“……你穿的是什么鬼?” 路菲斯迷茫地抬起頭,看到A先生銀色面罩下的墨色眼瞳透出的嘲諷,忙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的印著可愛兔子圖案的藍色家居睡衣,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是A先生上次您,要求我穿睡衣的。” 他善意地提醒健忘的A先生。 A先生發(fā)出爽朗的笑聲:“你真的是刷新了我對傻瓜的看法。” 但他并沒有解釋嘲諷原因,只是徑直上次撩起路菲斯的睡衣下擺,檢查路菲斯的rufang發(fā)育情況。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這一周有按時吃帝國的成長配方么?” “有的……我每天都定了鬧鐘服藥。睡前也都有自行按摩。”路菲斯答道,拼命克制自己不要發(fā)出聲音。 A先生這次沒有像之前那個戴手套,而是用自己覆有薄繭的指腹撫過路菲斯的rufang和rutou,帶來的觸感比之前要強烈得多。 ——軍人因為長期手持武器,在手上覆有薄繭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好幾個瞬間,路菲斯險些叫出來,可一想到會被A先生以‘yin蕩’來評價他的聲音,他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效果不是很明顯。”A先生將路菲斯的一邊rutou像玩弄橡皮泥似地左右撥摁,“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從今天起,我會給你新的配方,記得按時服用。” “好的。”路菲斯剛剛說完,rutou就被A先生故意似地用力捏住,拽長兩厘米后才驀地松手,rutou驚惶地彈了回去,“呀……” 壓抑了半天的聲音終究沒能忍住。 路菲斯的臉燙紅一片,急急用手掩住了嘴。 委屈地看向A先生。 A先生冷冷地問道:“你的眼神……是在為我輕薄了你而生氣嗎?” “不……不會。因為我知道您只是……只是例行公事。”路菲斯壓下心頭的怒火,輕輕說道。 A先生嘲諷地勾起嘴角:“不。我確實是在輕薄你。” “……”路菲斯目瞪口呆,沒想到對方竟然承認了自己的下流行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教官輕薄學(xué)員,這樣是被允許的嗎? 可是憲法和教學(xué)守則里確實沒有寫著禁止這類行為。 “跟你開玩笑而已,你該不會又當真了吧?”看著路菲斯的表情中滿是驚恐,A先生慵懶的腔調(diào)壞壞地響起,“你平坦的rufang固然美麗,然而遺憾的是我只喜歡巨乳。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所以你只管放輕松。” 剛剛被玩弄,又被這樣狠狠嫌棄的路菲斯眼角慢慢濕潤,只得低頭抿緊了柔軟的薄唇。 下一秒,下巴被大力抬起。 A先生居高臨下地說道:“現(xiàn)在,檢測開始。”他頓了一下,示意路菲斯脫去自己的睡衣和內(nèi)褲。 等路菲斯全身赤裸之后抬起頭,才看到A先生竟也已經(jīng)脫去了制服的上衣,路菲斯面對著眼前這副雕像般的身體緩緩睜大了眼睛。 A先生在他面前呈現(xiàn)出自己赤裸而矯健的上身——上面覆著的,不是那種影視中流行的仿佛牛蛙一般鼓漲的大塊肌rou,而是一種一看便知道是長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且堅持精準適當訓(xùn)練而養(yǎng)成的精致結(jié)實的肌rou。 那些肌rou不僅長得恰好好處,分布得也恰到好處,每一道弧線都像是精準測算出來似的,充滿了力量和生氣,而不會過于剛硬。看起來仿佛多訓(xùn)練一秒便會破壞這份適度感,少訓(xùn)練一秒又會缺少某些美妙的棱角。 A先生在他的注視中悠悠說道:“解開皮帶。……我的。” 路菲斯怔了一下,輕咬著自己的下唇,伸出雙手,顫抖著解開了教官的皮帶,再依照指示將對方的褲子脫下。 對方充滿雄性氣息的三角區(qū)在黑色的內(nèi)褲下呼之欲出。 “繼續(xù)。”A先生的聲音染上幾分玩味。 路菲斯頓了一下,低垂著眼簾做著艱難的思想斗爭,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微顫的眼睫毛,羞答答地將A先生矯健的胯間的黑色內(nèi)褲一點一點地剝下。 剛剛把內(nèi)褲褪到胯下,A先生粗長硬挺的性器便掙開了最后一點布料的束縛,隨著路菲斯往下剝弄的動作從胯間囂張地跳了出來,更無禮地打到了路菲斯白皙的手背上,險些碰到了路菲斯的鼻尖。 “啊……”路菲斯嚇了一跳,鼻尖都感受到了一股熱氣。 他微微鎖起眉頭,側(cè)開臉,嫌惡之情溢于表,恨不得現(xiàn)在馬上推開這個男人,沖去衛(wèi)生間洗手。 但軍人家庭長年嚴格管教之下的素養(yǎng)讓他克制了這股沖動,他眼睫毛輕顫了兩下,繼續(xù)若無其事地將整條內(nèi)褲往下脫,拽到小腿,直到A先生自己將內(nèi)褲踢到一邊。 雖然糾結(jié)萬分,但路菲斯仍然不可避免地與A先生那驚人的性器打了個照面。 與其說驚人,倒不如說……太嚇人了。 剛剛內(nèi)褲覆蓋著的時候已經(jīng)相當嚇人,失去了內(nèi)褲的遮掩,更是讓人心驚膽戰(zhàn)了。 這真的是可以長在人身上的東西嗎? 路菲斯從教學(xué)視頻里已經(jīng)看到過各式各樣的yinjing,無一例外都比自己的要大得多,大到路菲斯不斷地懷疑這些yinjing是不是系統(tǒng)出于夸張的目的故意放大了尺寸。 可看到A先生的yinjing的瞬間,路菲斯才知道那些教學(xué)視頻里的yinjing都不算什么了。 這是一根堪比嬰兒手臂的東西,黑紫色的表面覆著微微跳動著的青筋。 它跳出來挑釁的樣子如同一桿剛剛被千錘成煉所鑄成的長槍從火爐里被取出。 光是隔著一定距離,都能感受到它上面覆著的熱氣。 太夸張了吧! 總覺得下一秒就會被這桿槍捅穿前胸后背。 路菲斯被嚇得目不轉(zhuǎn)睛地直盯著這個東西。 無法想象有哪個女人或是雙性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巨物。 “對你看到的東西還滿意么?”A先生眸中跳耀著促狹的意味。 意識到自己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被注意到了,路菲斯原本就通紅的臉瞬間更燙了,吱吱唔唔地道:“您……太……太大……了。A先生,我只是被嚇了一跳而已。” 心里暗暗腹誹:說什么滿不滿意的……明明只是來上課而已…… “你在說些什么蠢話?不愧個是美麗的廢物。”A先生皺起濃密而漂亮的眉毛,不耐煩地解解釋道,“……我是在考你臺詞技巧。你沒復(fù)習嗎?又要讓我手把手地教才能通關(guān)嗎?所以我寶貴的時間又被你這樣白白浪費掉了嗎!” 面對教官連珠炮似地質(zhì)問,路菲斯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A先生剛剛那句“對你看到的東西還滿意么?”正是課程里的經(jīng)典臺詞,標準回答應(yīng)該是“羞澀地低下頭喃喃:這根大jiba……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我可以嘗一嘗嗎?” 路菲斯臉上的熱度蔓延到了脖子和鎖骨。 他說不出口。 他……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從小到大,他所接受的教育,都沒有要他這樣對著另一個男人的性器說出這種臺詞啊! 看著路菲斯那淚水即將盈眶的模樣,A先生撫額長嘆了一口氣:“嘖。算了,先考察其它內(nèi)容吧。……說出我的性器官屬于哪種類型?” 路菲斯趕緊在腦海里搜刮了一下知識庫,從好不容易背熟的知識點中找到答案:“A先生的……這是SSS級巨茅型yinjing,特點是guitou形狀如同長茅的頭部,充滿殺氣。據(jù)說……”路菲斯微微卡了一下,才繼續(xù)小聲地道,“這種類型的yinjing射出的jingye帶有奇異而淡弱的香氣……” 心里不免一堆問號:……這都是些什么無用的知識啊! “幸好你還不至于一無是處,否則……”A先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據(jù)傲地作出下一步指示,“好了,現(xiàn)在,用你的技巧嘗試讓我射精,方式不限。” 看到路菲斯那呆若木雞的神情,A先生猜到了什么:“該死!所以你連這個課程也沒有好好復(fù)習嗎!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地想成為低級撫靈師嗎!我看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戰(zhàn)壕里等待士兵們的jingye灌溉了吧??!” “……不……不是的。”路菲斯急忙說道,“我只是……不知道這堂課要和您……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與其在這里矯情地賣弄你那被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無用自尊,倒不如好好想想成為低級撫靈師之后,如何哀求士兵們動得慢一點。”A先生嘲諷道,“畢竟士兵們可沒有功夫像軍官們一樣,等你慢慢掉眼淚和撒嬌。” “我……會努力的,A先生,請給我一個機會。”路菲斯焦急地擦拭了下眼角不小心滑落的淚珠,“我……我一定會讓您滿意。” “這句話第一次課程時就已經(jīng)從你的美麗的嘴唇里冒出來過了,如果你的努力只放在嘴里的話,對你的人生并沒有什么益處。”A先生說道。 “……”路菲斯的藍眼睛在水霧底下閃過幾分哀傷,終于硬著頭皮鼓起勇氣,緩緩地伸出了雙手,把蒼白纖細的手指搭到了A先生巨大硬挺的性器上,瞬間被那粗糙的表皮傳遞過來的熱度驚得發(fā)出低呼,“啊……為什么……這么……這么燙……” 如果人體是36攝氏度,那么A先生的這個玩意兒顯然遠遠超過這個溫度了。 A先生挺了一下胯,粗長的性器在路菲斯手里跳動了兩下。 “是因為你的手太涼了。人的體溫過低時碰觸到正常的體溫會覺得燙,也是正常的感知。” 路菲斯用顫抖著的手指碰觸著guntang的rou刃,忍著內(nèi)心的厭惡,不斷告訴自己:它其實也很可愛呢……你看,它還在跳動……活像一條巨大的……蛆……哦不,應(yīng)該是像其它什么可愛的東西吧……雖然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有什么會跟它長得一樣……反正就是可愛……嗚……就把它當成一個還沒長開的嬰兒吧……這樣…… 如同愛撫一個嬰兒般,他輕輕地描摩手中巨刃的形狀。腦海里不斷地搜刮著零星的教程畫面——他根本沒認真看過那些視頻,所以掌握的技巧實在是少得可憐。 指梢劃過上面的青筋時隱約感受到了上面強勁的脈動,讓他忍不住瞪大了水潤的藍眼睛。 同時,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教學(xué)視頻里,少年的撫弄是從對方y(tǒng)injing處在軟狀時開始的,可是……A先生的yinjing,從一開始……從內(nèi)褲里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硬梆梆的了。 路菲斯不由得發(fā)出疑惑的詢問:“……A先生……為什么已經(jīng)硬了呢?和教學(xué)視頻里不一樣呢……” 這樣根本不符合流程,讓作為新手的他很是為難。 畢竟,現(xiàn)在都這么硬了,他還怎么完成‘變 硬’這個步驟? “……”毒舌的A先生第一次被他問住了,半晌才緩緩反問道,“呵,原來你更喜歡軟的嗎?” “……”這回輪到路菲斯被問住了,“……并沒有。” 他明明是在認真地探討學(xué)術(shù)問題。 “你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呢。怎么樣,相比于軟綿綿的東西,你其實更喜歡這樣硬梆梆的吧?” ……絲、毫、沒、有。 路菲斯壓抑著內(nèi)心的怒火,沒有說話。 不按流程走也就算了,還這樣擅自給他下定義! A先生仍持續(xù)發(fā)起攻勢:“這么看來,天生yin蕩的你確實相當具備當撫靈師的資質(zhì)呢。” “我……我并沒有天生yin蕩……!后天也沒有!A先生。”路菲斯一邊揉搓著A先生的巨刃,一邊忍不住為自己辯護。 “哦,是嗎?那為什么你的雙手撫摸得如此敷衍,仿佛試圖趁機多摸一會兒似的。”A先生發(fā)出質(zhì)疑,“照你這個摸法,我是射不出來的。你是打算摸一年嗎?你就這么喜歡摸男人的yinjing嗎?” 路菲斯被這些刻薄的話語激得眼淚溢出了眼眶,他努力地繼續(xù)撫弄著硬挺的巨刃,照著回憶里見過的那樣輕輕上下擼弄,可是那巨刃絲毫沒有要宣瀉的意思。 他平時雖然在生理課的指導(dǎo)下嘗試過自慰,但他的尺寸和A先生的根本不是一個量級,所以他的經(jīng)驗對A先生根本不管用。 在路菲斯努力了將近十分鐘之后,忍無可忍的A先生終于冷冷地推開了他:“很遺憾,整個過程我并沒有任何快感,更不要提產(chǎn)生射精的沖動,你失敗了。我沒有義務(wù)繼續(xù)去承受你這不情不愿的撫摸,那感覺仿佛我在強jian一條變異的章魚,不,簡直是在被一條章魚強jian!實在是太糟糕了,我從未有過這么糟糕的體驗。我現(xiàn)在寧愿真的去強jian一條變異章魚或者烏賊,也不愿意再和你這樣相處,這簡直是一種煎熬。” A先生掏出他的筆記本,打算寫上一些什么,嘴里仍不依不饒:“你不適合這份工作,我現(xiàn)在會向系統(tǒng)如實報告,系統(tǒng)會把你調(diào)到你更適合的地方 。在那里,你不需要再繼續(xù)學(xué)習這些繁雜的技巧,畢竟那里的客人們只要有個洞就可以滿足。反正都是為帝國服務(wù),低級和高級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聽到‘那里的客人只要有個洞就可以滿足’的那一瞬,路菲斯終于意識到了真正的恐懼,他全身一顫。 “不……!”路菲斯發(fā)出絕望的慘叫,哭著跪在A先生的膝蓋前抱緊A先生的腰試圖阻止對方離開,“我……我真的會好好努力的!A先生……也許,也許我可以換換別的法子……請不要放棄我……” 一想到低級撫靈師們的遭遇,他就害怕得頭皮發(fā)麻。 那樣的生活…… 不要……他絕對不要! “我最討厭眼淚了。”A先生去意已決,口氣也沒有絲毫憐惜,“我剛剛說要強jian章魚并不代表我真的喜歡章魚,更不是要你去扮演一條章魚。哪怕你現(xiàn)在變成真的章魚也不管用。放手。” “不放。”路菲斯把臉貼在A先生的小腹上,手臂纏緊了A先生矯健的腰身,他哽咽著,“除非您答應(yīng)我的請求。” 因為這樣的姿勢,所以他感受得到A先生那硬挺得可怕的東西正抵在他的鎖骨上,可他顧不了那么多了。 A先生冷眼俯看著他纏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沉默不語。 嘴上說著討厭眼淚,可他并沒有繼續(xù)挖苦路菲斯。 恰恰相反,在路菲斯的眼淚攻勢下,他的怒氣似乎被撫平了。 良久,A先生把手搭到他的下巴上:“那么,你這蠢貨打算換什么法子呢?” “您……”路菲斯可憐巴巴地仰起臉著A先生的眼睛,“您能不能教教我?” 他只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新手撫靈師預(yù)備役啊。 “我的教育未必奏效,更何況你未必愿意聽從我的指導(dǎo)。”A先生淡淡地道,“畢竟你總是這樣陽奉陰違——明明看著這樣乖巧可人,可實際上根本就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但凡你按照我上節(jié)課布置的作業(yè)去預(yù)習一番,也不至于這樣。” “這一次,我……我一定會認真聽的。”路菲斯抹著眼淚,低低地說。 “那么,”A先生嘴角勾起,“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他伸出一只手抬起路菲斯的下巴,另一只手則以大拇指撫上路菲斯的唇瓣,如同在撫弄一枚花瓣般輕柔,“你用你這朵小玫瑰來試試……如何?” 路菲斯瞪大了美麗而濕潤的藍色眼眸,簡直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 用……用他的……嘴唇? 是說要他用他的嘴唇……來撫慰A先生的……yinjing嗎? 不!!!! 內(nèi)心發(fā)出哀鳴。 可是路菲斯知道,如果他拒絕的話,那么更悲慘的命運就會到來——若是成為了低級撫靈師,他的嘴唇只怕就不只是撫慰下等士兵們的yinjing這么簡單了。 士兵們同時玩弄低級撫靈師的事情在軍中是公開且被默許的。 那些低級撫靈師們被同時插入三個洞xue的圖片在網(wǎng)上比比皆是,而且完全不會替他們打碼。 這些低級撫靈師往往會被自己的家族唾棄,并被指責遭受到這樣的待遇一定是因為他們沒有好好滿足士兵們,是他們?yōu)^職的后果。 而且,低級撫靈師不僅僅要撫慰士兵們。 路菲斯從小報上多次看到一些低級撫靈師被士兵們玩膩后,被喂了催情藥丟在公狗圈。 士兵們逼迫低級撫靈師們?nèi)嵛寇娙瑖^他們在催情藥的作用下與軍犬交歡,甚至還有一些低級撫靈師因為體質(zhì)特殊在軍犬的侵犯下懷了孕,誕下半人半犬的雜種——賓多。 ——畢竟自從星際大爆炸后,因為輻射的緣故,生物基因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生殖隔離已經(jīng)在一些生物之間消失了。 人狗雜交的賓多都是雄性,往往成為軍隊中的上等軍犬,他們擁有媲美人類的智商、類狗的外觀與嗅覺天賦,更強健的體格,更對宇宙射線有著超強的抵抗力,是星球戰(zhàn)爭和星際救援中不可或缺的幫手。 現(xiàn)在有越來越多的士兵喜歡讓賓多和低級撫靈師交配,以期誕下更優(yōu)秀的二代賓多,更期望在多交配幾代以后出現(xiàn)新的品種。 而誕下過賓多的低級撫靈師,就會被蓋上‘種犬’的鋼戳,一輩子被拴在狗圈里與軍犬交配,淪為專門繁衍賓多的生育機器,有的低級撫靈師甚至要與自己生出的賓多交配——在這些賓多成長到具備生殖能力后。 軍隊總在包庇著這樣的行為,面對低級撫靈師們和平權(quán)人士的求助視而不見。 ……太可怕了。 回憶著那些報道,路菲斯全身顫抖著,緩緩放開了A先生的腰,抬頭望向A先生。 “所以……您是答應(yīng)我了么,A先生?” A先生深邃的烏瞳俯看著自己,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他的耐性正rou眼可見的、如褪潮般一點一點地消失。 而A先生guntang的巨刃正以微妙的角度抵在路菲斯的鎖骨旁邊輕輕地跳動著。 不等路菲斯有下一步動作,A先生落在旁邊的制服上衣口袋里突然發(fā)出了尖銳而急促的警報提示音。 ——這是帝國邊防高級警報。 收到警報,所有現(xiàn)役軍官無論頭銜高低,無論身在何地,都必須馬上趕到軍隊全息指揮室就位。 “……該死!”A先生低低地罵了句,轉(zhuǎn)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回了制服. 他一邊以優(yōu)雅的動作麻利地扣好制服最后一顆鈕扣,一邊按動虛擬面板上的按鈕。 虛擬門閃動著瑩光在他面前出現(xiàn)。 他看也沒有再看路菲斯一眼,便急急忙忙地推開了門邁了出去。 這一天,路菲斯的睡前日記寫著一小段文字: “A先生……好大。希望A先生下次可以忘記這次關(guān)于嘴唇的約定……話說,他就那樣硬梆梆地……去軍隊指揮部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