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中計(劇情,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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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匡自從離家出走那天后再也沒有直播了,雖然向立行現在并不反對甚至支持他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但是他仔細想了想,并不能從中學到東西,大家也可能過了這陣就對他膩味了,所以還是想學門技術,餓不死手藝人。 他看到網上有一家電腦維修店,正在招聘實習生,他決定去試一試。 店離家里不算遠,走路20分鐘。在鬧市的一個角落,門店也就幾平方,里面臟兮兮亂七八糟,放滿了等待維修的電腦。 “你好,俺是來應聘的。“空氣中漂浮著一陣陣的尿sao味,小農民看了看,后面是公廁。 “簡歷給我。”戴著眼鏡、身穿格子衫正在cao作電腦的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電腦。 “簡歷...是啥?”小農民一頭霧水。 “沒簡歷你來應聘錘子。”男人頭都不抬。 “對不起對不起,俺...俺這就走...”小農民灰心喪氣地剛要走出店門,就被喊住了。 “沒有簡歷也沒關系,我問你答吧。”男人起身拿來一個方凳,放在自己對面,示意小農民坐過來。“凳子有點不穩,你小心點。” 小農民忐忑的坐過去,生怕被問到什么答不上來的問題。 “什么學歷?” “小學...”小農民低著頭道。 空氣安靜了半分鐘。 男人看著他:“喜歡電腦嗎?” “喜歡!”小農民抬起頭,笑了笑。 “Ok,明天來上班吧。對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問。 “俺叫李匡,木子李,筐子的筐沒有竹字頭。”小農民有些難以置信,這都通過了面試。 “那我就叫你小李吧。我叫周弘文,這家店的老板。先說好,你來實習當學徒,一個月只有800工資,實習期三個月,包五險一金。明天開始來上班吧。“ “好的周老板!”小農民激動地站了起來,本就搖搖欲墜的板凳終于應聲倒地。他手忙腳亂的扶起來,朝周弘文鞠了個躬。 “謝謝你!俺會努力的!” 走在路上的小農民心情大好,看了看時間,11點。這兒離向立行公司不遠,干脆買點好吃的陪他吃個午飯。 “立行,我好想你,可以出來聊一聊嗎?” “沒空。”向立行回復完陳諾拉就把她拉黑了。 他們是去年認識的。這樣的女人,向立行見過很多,兩人各取所需,好過一段時間。后來陳諾拉私下跟有老婆孩子的李總勾勾搭搭,自己也膩味了,就給了一筆封口費。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一直沒刪她,沒想到最近她又不識相的糾纏,他可不能因為這么個女人讓自己親愛的小農民產生一星半點的誤會。 想到小農民,向總的心情又好了起來,翹起嘴角轉了轉手中的筆。 陳諾拉看著手機上的紅色感嘆號,面色凝重地靠在椅背上。他沒有想到向立行會這么絕情,他以前明明對自己這么體貼,分手還給了一大筆錢,現在不但見個面都不愿意,還把她刪了。 不行,不能這么坐以待斃。既然他不愿意見自己,那就去找他。 陳諾拉立刻起身化妝。剛涂上玫紅色的口紅,又用卸妝巾擦了,換上沒有血色的淡粉色。她抿了抿略顯蒼白的嘴唇,踩上高跟鞋,提起一袋東西,開車駛向向立行的公司。 到了門口,保安攔住她,問她要工作證或者出入證。陳諾拉甩了甩飄逸的大波浪卷發,抱著手臂道:“喊你們隊長來。” “哎喲這不是諾拉小姐嗎,快請進。“一旁的保安隊長邊說邊刷了自己的門卡,陳諾拉趾高氣昂的走進去,還不往回頭瞪了一眼攔住她的小保安。 “這是我們向總的女伴,小腦袋放機靈一點!“隊長教訓道。小保安低下頭 不敢說話。 到了公司,陳諾拉大張旗鼓地四處問:“向立行在不在辦公室?” 秘書一路小跑過來說:“向總正在休息,請問您有預約嗎?” “預約?我是他女朋友,約什么約。”說完就徑直沖著向立行辦公室走去。 門隨意敲了下就被打開,正在沙發上打盹的向立行被吵醒,睜開眼睛看到居然是陳諾拉,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小金,你先出去。”向立行支走了秘書,辦公室里只剩下一男一女。 向立行坐起來,冷漠地盯著陳諾拉:“你想怎么樣。” 陳諾拉扭著細腰坐在向立行的身邊:“立行,其實今天我來,是跟你道別的。”從她看到向立行表情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他對自己不剩什么感情了。原本打算投懷送抱,先發生點什么,再說自己懷孕把向立行套牢的計劃八成使不通了,現在只能啟用PLAN B。 向立行果然表情松動了:“你要去哪?” 陳諾拉眼睛蓄滿了淚水,輕聲道:“醫生說我得了絕癥,姑媽幫我在美國安排好了醫生,明天的飛機,我就要離開了。想了想,最放不下人還是你。這幾天我一直想要告訴你這件事,卻怎么也開不了口。本想約你見面說,可你一直沒空...” 向立行臉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祝你早日康復。” 陳諾拉一把抓住他的手,眼淚簌簌往下掉:“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不對,如果我可以活著回來,你還愿意..." "陳諾拉小姐,我已經有家室了,希望你不要再sao擾我。“向立行推開她的手,伸出手指,向她晃了晃無名指上的戒指。 陳諾拉僵了幾秒鐘,眼淚都忘了流。 “好...那就算我們是朋友吧。“她從手提袋里拿出一瓶拉菲,又擺出兩個杯子,甄上美酒:”就當是餞別酒吧。“ 陳諾拉舉起杯子,擺出碰杯的樣子。眼角淚痕還沒干,卻強硬地擠出一個微笑,讓人看了好不心疼。 向立行完全無視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陳諾拉眼看計劃得逞,也得意地喝下自己的那杯。她起身將辦公室大門反鎖,生怕被人攪了好事,又面帶微笑坐回向立行身邊。向立行看到她鎖門,心里暗自一驚,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好暈啊立行...是不是喝醉了..."陳諾拉放下酒杯就往向立行的肩上靠。 向立行厭惡地推開,厲聲道:”我說了我已有家...“話音未落,他覺得自己頭暈目眩,心跳如雷。 “你...你下了藥?!”向立行無力地倒在沙發上,喘著粗氣,難以置信地看著陳諾拉。 這個女人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里,還扯什么姑媽、絕癥。據他所知,她的父親是家里的獨子,哪里來的姑媽。向立新在心里萬般責怪自己的疏忽,悔得腸子都青了。 “對呀,我在你的杯子上,涂了春藥和一點蒙汗藥~你只要閉上眼睛,乖乖享受就好啦,我的立行。”陳諾拉溫柔地笑著,撫摸著向立行的臉,然后吻了上去。 向立行像撇過臉躲避。理智告訴自己絕對不能碰她,身體卻像被磁鐵吸住,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襯衣扣子被解開,露出白皙健美的胸膛。陳諾拉伸出涂得艷紅的手指,戳著向立行的胸膛:“立行,我以前最喜歡的,就是你的胸肌啦,又man又性感~” 帶著女人香氣的吻落在向立行敏感的乳尖,激得他想要顫抖,下身早已抑制不住地支起了帳篷。 不,不能再這么下去。匡兒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向立行使勁全身的力氣,伸手抓住了還剩大半瓶的拉菲。 還在沉迷于胸肌的女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向立行的動靜。 酒瓶朝著女人的頭狠狠砸下去—— 玻璃隨著暗紅色的酒液四處飛濺,陳諾拉尖叫了一聲便倒在了沙發上,血液和紅酒混成一種詭異的紅色,順著她的長發滴落在鋪著名牌手工羊毛地毯上,暈出大片大片的花朵。 向立行之前還能控制著自己不去靠近陳諾拉,現在藥性完全發作,他意識漸漸模糊,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欲望。 他看著自己手半截酒瓶,苦笑了一下,便高高舉起,然后重重落下。 “唔嗯!“鋒利的邊緣深深扎進大腿,血液染紅了西褲,劇痛使向立行不禁悶哼出聲。 值得慶祝的是,他的欲望因為疼痛又消退了一點。他滿頭大汗的靠在沙發扶手上,手中緊緊握著那半截酒瓶,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這是小農民第一次到向立行的公司里來,之前發了QQ對方也沒回他。他抱著一個紙袋,里面都是向立行喜歡吃的,什么章魚小丸子、番茄rou醬意面、油燜大蝦還有一杯特調飲料。后面三樣都是跑到向立行常去的一家餐廳花了一筆巨款打包的,小農民rou痛的摸摸錢包,但是想到是給向立行吃的,又高興、期待起來。至于自己嘛,早在街邊的面館解決過了。 “請出示您的工作證或是出入證明。“小保安攔住小農民。 小農民撓了撓頭,面露難色地說:“俺沒有...” “那就不能進。”小保安面無表情。 “那個!俺是向老板的...朋友,俺來給他送飯!"小農民急了。 小保安變了變臉色,又是女朋友又是朋友的,向總人緣還真不錯。為了不被隊長罵腦袋不靈光,小保安還是刷了卡讓小農民進了。 “謝謝保安大哥,謝謝你!”小農民一邊鞠著躬一邊向小保安道謝。 小保安給搞得有些不好意思,覺得這孩子實誠可愛:”快去送飯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到了辦公區,小農民問前臺美眉向老板在不在,前臺差點沒噴出來。向老板,他從來這兒上班就沒聽過這么土的稱呼。 “向總在辦公室,不過現在跟女朋友在一起,不建議你去打擾呢。”前臺答道。 “女...朋友..."小農民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 “對呀,是個很漂亮的美女哦,跟著向總有一年了吧。”前臺解釋道。 小農民心沉到了海底,緊緊攥著紙袋,不顧任何阻攔跑進去,四處找向立行的辦公室。 “啊!”身后的辦公室伴隨著玻璃破裂聲傳出了凄厲的慘叫。 小農民回過頭沖向最里面的一個房間,用力拉了拉門。里面又傳來一聲痛哼。 是立行的聲音!他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小農民扯著門把使盡全力來回拉扯,被反鎖的門竟紋絲不動。 他急得快瘋了,使勁拍著門,帶著哭腔大喊:“立行!立行你在不在里面!!你怎么樣了!!快開開門!!!” 周圍員工圍了上來,有個眼尖地看到小農民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覺得在哪里看過。 大家也生怕里面出什么事,一群人硬生生把門撞開了,里面的場景,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向立行的“女友”倒在沙發上,頭上的血流得滿地都是;而向立行緊閉雙眼,靠在沙發的另一頭,張著嘴喘息,手里還攥著那半截酒瓶,用力的手都發白,腿上的血浸透了褲腿,順著褲腳往下滴落。 所有人都楞在那里,一動不動。 小農民手中的袋子落在地上,精心準備的食物撒了一地。 他瘋了似得跑到向立行身邊,脫了自己的外套繞了幾圈扎在還在冒血的傷口上。他來不及想為什么會弄成這樣,只覺得心痛得難以呼吸,眼淚嘩嘩往下淌。 “立行,立行你醒一醒...”小農民哽咽道。 “匡兒...你來了..."漂浮在半空中的意識,又凝聚回了身體。向立行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哭成一團的淚人,手中的酒瓶終于放心地落在了地上。他看到所有員工都楞在門口一動不動,氣道:“都愣著干嘛,快把這女人送到醫院...今天放半天假,你們下班回家吧。” 幾個人來架走了女人。大家都作鳥獸狀飛散,既好奇又不敢多問,只好收拾東西回家。 “立行,俺送你去醫院。”小農民努力止住淚水,作勢要背起向立行。 “不用。比起這個,還有更重要的事。”向立行的大腦又變得昏昏沉沉,他要在倒下之前把事情告訴小農民,不能讓他誤會:“那個女人,在酒里下了藥...但我什么都沒做,你要相信我..." “俺信你俺信你...什么時候了還說這個...”小農民急道。 腿上的血被止住,傷口被勒得逐漸麻木,壓制下去的春藥藥性重新燃起。原本因失血而蒼白的臉又布滿紅暈,下身又不受控制地勃起。 “里面還下了春藥...匡兒...幫我 ...然后打電話給李醫生..讓他過來。”說完這句話,向立行終于徹底昏了過去,留小農民一人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