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報復(春藥H,監獄,喝尿,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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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立行的臉頰、嘴唇充斥著雨水、汗水和血的味道。小農民放肆的舔吻著,輕咬著向立行的嘴唇。每一寸接觸到男人的皮膚都變得guntang,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他緊緊抱住向立行的脖子,兩人胸膛貼合,感受彼此激動地心跳。 向立行再也忍不住,反客為主,咬住小農民不安分的嘴唇,大力的吮吸。他撫摸小農民每一寸肌膚,卻在胸口停了下來——那是一個洞,皮膚被燒的焦黑。向立行顫抖著手在周圍碰了碰:“煙頭燙的?”小農民咬著嘴唇不說話。 向立行舔過傷口,將吻落在小農民的胸膛。原本麻木的傷口像螞蟻爬過一般痛癢不堪。就在小農民想要阻止向立行的時候,卻感受到溫熱的水滴在胸口。 向立行哭了。 他心痛的快要喘不過氣。淚水灼傷了小農民的靈魂,他無措地伸出手,摸了摸向立行濕漉漉的頭發,后者抬起通紅地眼睛看著他:“是我來遲了。” 小農民搖了搖頭:”不是你的錯。“他拉開向立行的褲鏈,指尖輕柔拂過guntang的性器。 向立行不再克制欲望,脫下褲子,粗長燒紅的yinjing彈了出來。他小心翼翼伸手探進傷痕累累的肛門,里面濕漉漉的,不知是血液還是腸液,他不忍看,握住性器緩緩往里送,一路暢通無阻。 “哈啊..." 小農民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淚,后xue萬蠱噬心般的瘙癢終于得到了緩解。然而烈性的春藥讓他并不滿足于此,他抬起屁股,用柔軟的腸道迎合著入侵者,一吞到底。 “啊!”他被快感逼得驚叫出聲。“都吃進去了,好舒服。” 向立行的yinjing在小農民的體內又脹大一圈,他抱住小農民的腰,在窄小壓抑地車后座座椅上大力聳動起來。 兩人身上的汗水和體液,浸濕了真皮沙發,他們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狠狠交纏在一起,在絕望痛苦和滿腔的愛意中尋找著支點。 車窗外的傾盆大雨澆灌著干涸的土地,填補皸裂土地的每一寸縫隙。 快達到高潮的向立行加速抽插起來,小農民呻吟著向上微微翻著白眼,射出一泡精水。肛門收縮蠕動著,向立行終于也在小農民的體內達到了巔峰。 激烈的情事過后,車里滿是jingye和汗水的味道,伴隨著兩人急促的喘息。 雨漸漸停息。 后來進來開車的司機尷尬的恨不得跳窗出去,沉默地將車開到一家私人醫院。 小農民后xue多處撕裂傷,胃輕微出血,腹部大片淤傷,頭部傷口需要縫針。向立行肺部挫傷,背部淤傷。 頭部縫針是不能打麻藥的,因為營養不良微微發黃的細軟頭發被剃得只剩個發茬兒。昏迷中的小農民只覺得頭頂傳來一陣陣鉆心的刺痛,嗓子卻像被掐住了,喊不出聲音,他只能下意識緊緊抓著身邊人的手,對方也似回應一般緊緊握住他。 縫過針的小農民躺在病床上輸液,緊閉著雙眼,嘴唇蒼白。 向立行注視著小農民的臉。臉頰比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豐滿了些,笑起來會有一個圓圓的酒窩。皮膚也比在種田的時候白皙了許多,睫毛又長又密,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 向立行用沾了水的棉簽擦了擦小農民干裂的嘴巴,門傳來一聲響動,向立盈來了。 看到小農民的慘狀,向立盈不禁哭了出來。向立行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不怪你。” “哥哥,我會照顧好李匡哥哥的,你回去休息吧,我知道你也受傷了...”向立盈邊抽泣邊說。 “好,那這里交給你了。” 向立行拿了兩幅藥就匆匆回了家。然而他并沒有休息。 他把自己鎖在書房,看完了攝影機里的錄像。小農民痛哼,慘叫,他一幕幕看在眼里,中途甚至受不了的暫停了片刻。 他深吸兩口氣,讓自己充了血的大腦平息下來。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小農民并沒有像黃毛說得那樣被輪jian。 向立行截取了視頻里幾段圖像,在小農民的私密處打上碼,將圖片打印出來,和小農民的檢查報告放在一個檔案袋里,讓手下送到了警察局。 沒多久,黃毛、運動衫、金鏈子的判決結果就下來了: 黃毛和運動衫因故意傷害罪被判五年;金鏈子背后還有走私毒品、違規藥品的案子,幾個月后才開庭,最后判了十五年。 黃毛被剃了頭發,露出光潔的腦門和微微下垂的大眼睛,竟是十分清秀。獄警看到他,嘆了口氣——這樣的男孩在監獄里,怕是少不了遭罪。 黃毛仰躺在監獄冰冷的水泥地上,被一群裸露下體的男人簇擁著。他想要起身卻被牢牢按住。男人腥臭的性器他在臉上抽打,他憤怒地掙扎著,大喊著:“滾開!滾開!!” 一個巴掌狠狠抽過來,黃毛的嘴角沁出鮮血。散發著口臭的嘴在他的耳邊輕輕道:”都進來了,還不認命呀。“ “你以后就是我們的精盆,rou便器,每天除了睡覺吃飯就是被我們草,聽懂了嗎?”一個渾厚的聲音道。 “不,不會的,我要回家!你們放開我!”黃毛不死心的掙扎。 男人們大笑起來:“坐牢了還想回家?你最好乖一點,省得加刑~” 兩個rutou同時被用力搓揉,鼻子被緊緊捏住,黃毛無奈張開嘴巴吸氣,臟兮兮的rou莖卻插了進來,陰毛扎在他的嘴邊。他憤怒的剛想咬下,卻聽見一個聲音:“你敢咬一下,我會讓你以后除了jingye以外再也吃不到別的。” 黃毛恥辱地閉上眼,任臭jiba在嘴里聳動起來。直到他腮幫發酸,那人才在他喉嚨里發泄出來。他以為折磨已經到頭了,可軟掉的性器突然射出一道水柱,高壓水槍般的打在他的喉管上。 那個人..尿了... 難以吞咽的尿液從嘴角往外流,劃過黃毛的臉頰,匯聚在水泥地上,sao臭澄黃的一灘。 那人抽出jiba,笑道:“你這么聽話,那就給你喝點尿吧!哈哈哈!” 黃毛瘋了似的掙扎起來,被一群大漢死死釘在地上。 黃毛下垂的眼睛通紅,快要滴出血來,充滿恨意的眼神一個個掃過身邊的每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直事不關己坐在角落的一個男人,徑直向黃毛走來,周圍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 男人棕色的皮膚,在燈光下反射出迷人性感的光澤,奇異的花紋紋身從手背繞過肌rou緊實的臂膀一直蜿蜒到飽滿的胸膛。瘦削的俊臉高高抬起,冰冷的琥珀色眼眸緊盯著地上的黃毛,沒有情緒的開口: “你叫什么名字?” “齊興。”黃毛警惕地看著他。 “很好,以后他是我的人了。” 李匡醒了過來。 向立盈激動地站了起來:“李匡哥哥!你感覺怎么樣,頭痛不痛,身上痛不痛,想吃什么想喝什么?!” 李匡對向立盈笑了笑,說:“你哥呢?他怎么樣了?“ “他沒事,皮糙rou厚不要緊的,我現在就打電話喊他來。” 不過片刻,向立行就趕到了病房,向立盈看了一眼兩人,識相道:“我去給你們買點吃的吧!”說完就離開了。 病房里只剩下這對小情侶,空氣里都是曖昧的味道。 小農民在床邊拍了拍,讓他坐過來:”快讓俺看看背上怎么樣了。“ “我沒事..." “給俺看看。” 向立行只好脫掉上衣,背對著李匡。 白皙的背部三道交錯的淤青紫的發黑,還有地方蹭破了皮,結了痂。 小農民心疼的伸手去摸,“很疼吧..." “吹吹就不痛了。“向立行回頭滿眼笑意地看向小農民。 明知是某人的詭計,小農民卻還是把臉湊過去,輕輕吹了兩口。 門毫無預兆地被打來,進來的護士看到向立行健壯裸露的rou體,紅著臉的把藥放在床頭桌子上,低著頭說:“這個是涂病人后面的藥,你來涂吧。”隨即匆匆離開。 兩人尷尬的半晌沒說話。 最后向立行只好拿起藥膏,掀開了小農民的被子。 褲子被脫到膝蓋,下體涼颼颼的。小農民扯過被子捂住了自己通紅的臉。 向立行擠了點藥膏在手上,用另一只手抬起小農民的另一只腳,后xue暴露在他眼前。 掛了消炎水,肛口腫的沒那么厲害了,但還是紅彤彤的,皺褶處還有深色的血痂。 食指伸了進去,藥膏涼冰冰的,在腸道里打轉。小農民的腳趾緊縮在一起,呼吸都不敢幅度太大。 向立行上好藥就給他穿上褲子,說要上個廁所就轉身進了衛生間。 小農民聽著衛生間里的喘息聲,羞怯得想挖個洞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