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頭消毒/秋千play/唧唧上寫你的yin婦,紀源跑路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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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微風習習。在柔軟的晚霞中,黑松木制的秋千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紀源面對面坐在蔣安睿腿上,雙臂向后撐在他的膝蓋上,稍挺著胸,方便他給自己上藥。 那一圈粉潤的乳暈上并排三顆小圓粒,兩邊銀白,夾住中間一個紅珠。應該不是他的錯覺,蔣安睿覺得紀源的乳粒比之前要大了一些。 而且真的好像是一邊長了三個奶頭……蔣安睿抿住唇,小腹有些躁動。 蘸了雙氧水的棉簽剛觸到微紅的乳尖,紀源就下意識抓緊蔣安睿的膝蓋。男人抬眼看著他的表情,“很疼?” “沒。”紀源舔舔嘴唇,“就是有點刺刺的。”比前幾天要好多了,但預期的疼痛還是會讓他有些緊張。 接著是紅霉素軟膏,薄薄的,涂抹在穿透rutou的兩個小孔上。 把膏藥和棉簽都收好,蔣安睿本想一把將紀源拖著屁股抱起,但紀源踢了踢腿,像是在不滿他的舉動。 “這么想在陽臺坐著?不熱嗎?”蔣安睿重新靠回秋千椅背,捏了捏紀源的屁股。 “……你之前不是想在秋千上做嗎?”紀源說得很小聲,摸上蔣安睿的肱二頭肌。 因為打了乳釘,莊歷州這幾天都以不能劇烈運動為由,讓兩人只互相手一手或是口一口。現在張開腿,虛虛挨著蔣安睿脈動不已的rou柱,紀源只覺得里外都空虛寂寞。 蔣安睿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地粗重了一些,但他克制地動也未動,看向紀源水潤的雙乳,“你這里不能出汗吧?” 紀源僅猶豫幾秒,就隔著褲子揉搓蔣安睿的guitou,又去摸下邊的囊袋,而后食指指尖繞著他的馬眼,自下而上地看著蔣安睿,“我不動的話行不行?你辛苦一下。” “……sao貨,待會不干死你!”要是這樣還不行,蔣安睿就枉做這么多年的血氣方剛男子漢了。 兩人調換了位置,紀源腰后枕著一個軟墊,屁股稍坐出秋千椅,而蔣安睿則微俯身,雖則放了狠話,卻是一邊低頭與他接吻,一邊用手指擴張緊窄的蜜xue。 雖然多年在性愛中浸yin,那xue口卻還是小小一個粉紅的眼,又軟又嫩。但凡有異物進去,濕熱的腸rou就好脾氣地蠕動著擁上來,黏噠噠地將異物往里吸迎。 蔣安睿吮著紀源的舌尖和嘴唇,垂眼就能看到他漆黑的睫毛。手指關節蹭著那些大方中帶點羞澀的癢rou,而當指腹溫和地揉著前列腺那塊柔軟,那兩片睫毛就會劇烈地顫抖起來。 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換上完全勃起的粗長莖柱,紀源無意識地抬了抬屁股,迎合蔣安睿的進入。 他們做得很慢,五分鐘之后,秋千上才傳來無所壓抑的低吟聲和喘息聲。那rou柱已經進得足夠深了,正在抽插搗磨,耐心地將軟xue寸寸碾開,擠出豐盈的汁水。 “呼嗯,啊,哈……”紀源兩只腳踝都搭在蔣安睿的寬肩上,隨著男人的挺動,雙腿往身體方向對折的速度有序而穩重。在秋千上微撐起身體,紀源的視線中先是鎖骨間的素戒,緊接著是自己穿著銀釘的挺立rutou,而后,是緊貼著腹肌的rou色硬莖,再是被粗壯的rourou破開的濕潤xue口。 他仰起頭,雙頰粉紅,眼神沒有聚焦,嘴里喘動曖昧,“哈啊,阿睿,嗯唔,親親我……” 蔣安睿復又吻住他,“真sao,呼嗯,寶貝兒……”他的雙臂撐著秋千靠背,本是要固定著讓它別動,現在攀扶屈肘之間,紀源被帶著一下子就往昂揚的柱身上撞去,秋千的骨架也發出嘰呀嘰呀的晃動聲。 借助著秋千,蔣安睿竟是兩邊肱頭肌鼓脹地凸起,讓紀源在晃動中被迫往前吞吃長柱,同時自己挺胯擺腰,在迎來送往之間,搗得軟糯的腸rou水瀉如注,卻都被guitou堵在甬道內,yin水很快就將紀源的小腹撐出一個小小的弧度。 看著紀源沉淪性欲的放浪模樣,蔣安睿心頭火起,竟大腦一熱,從褲兜里摸出一支筆,丟在紀源身上。 “寫,呼,在你肚子上,寫你是sao貨。”蔣安睿喘著粗氣。 紀源被他突然這么命令,xuerou卻是纏得更緊了。精蟲上腦的時候,什么情色的要求都只會給yuhuo添油加醋。 他顫著手,在一搖一晃的快感里,握住自己白凈的rou莖,往正對著蔣安睿的那面rou皮上,歪歪扭扭地寫上,“A‘s Whore”。 Andrew的yin婦。 被那幾個黑體字母一刺激,粗大性器的抽挺越發激烈,卻仍舊不失溫柔。蔣安睿兩臂扣住紀源的大腿,竟是直起身,連帶著紀源被拖著只有上半身留在秋千椅上,缺失部分安全感地承受巨物的挺干。 “嗯嗯,啊,再……”紀源收緊括約肌。由于上下顛倒的姿勢,血液倒流導致他的大腦有些缺氧,而他卻在這樣暈乎乎的情況下覺得身體情熱更甚,小腿不自知地夾著蔣安睿的脖子。 蔣安睿側頭親吻著他光潔的皮膚,盯著那根晃動的“A,s Whore”,胯部重重地頂cao著火熱柔軟的腸rou,guitou好幾次干在紀源的前列腺上,下一秒又往深處的蜜rou捅去。 深深淺淺的快感浮涌,搖搖晃晃的晚光紅霞。又是數十下的抽送碾磨之后,兩人呻吟著,一并瀉出。 之后蔣安睿又坐回秋千上,讓紀源背靠著他將亢奮的長柱再次吞入。直到天際的霞光暗沉下來,秋千搖晃的響動都未停歇。 做到最后,蔣安睿才覺得紀源的體溫高得有些異常了,他的臉也紅撲撲的發燙,顯然不是皮膚饑渴引起的興奮激動。 “三十八度。”蔣安睿靠著床頭,讀出體溫計的數值,讓紀源吃了退燒藥。 為不讓被子壓到因發燒而又變得敏感的rutou,紀源側著身,看蔣安睿緊鎖著眉給自己倒熱水,就莫名想發笑。 蔣安睿瞥他一眼,“還有心情笑?嘖,姓莊的可真是個掃把星,跟他住了幾天就生病。之前這大半年,你連感冒都沒有。” 紀源對蔣安睿有些孩子氣的攀比忍俊不禁,起身慢騰騰喝完熱水,縮回被子里,心里卻是開始酸脹,“今天早點睡吧,你抱著我好不好?” 就算紀源不說蔣安睿也是要抱的,但他卻還是露出脆弱的一面跟自己撒嬌,蔣安睿受用得很,自背后抱住紀源貼在一起,長臂繞過他的腰,握住他的手。 “晚安,寶貝兒。” 一整夜,懷里的溫度由炙熱轉為溫暖,蔣安睿也跟著出了一身汗。可當他第二天睜眼起來的時候,旁邊又是空空如也,讓他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赤著腳在屋子里找人。 沒有第二個人影的屋子安靜得只剩下急切的粗喘,這個場景與紀源的上一次消失實在太過相似,蔣安睿心如擂鼓,后腦疼得就快要發瘋。 又是莊歷州嗎?還是出了別的事?紀源昨晚退燒了,今天會不會又燒起來?為什么——是誰—— 他指尖哆嗦著拿出手機,正要吩咐人去找的時候,看到了紀源今早給他發的消息。 “阿睿,我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不用聯系我,兩周后我會回去的。” “我也都跟他們說了,這是我的地址,別擔心,我這次沒有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