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身上,把團著的霪水都撞散,索吻,我知道你也喜歡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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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安睿堵著紀源的嘴深吻了好幾分鐘,同時巨大的guitou撐開xue口,慢慢地往里擠。潮濕的窄xue久違地吃到尺寸驚人的roubang,粘膩地發出“啵啾”的聲音。 那硬挺的rourou插進拔出,捅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用力,最后全數進入之時,兩人緊密相接的唇舌間都不自覺溢出滿足的嘆息。 “坐我身上。”蔣安睿撈撈紀源的腰,就著下體結合的姿勢,他在床上躺下,紀源坐在他身上,把挺立的粗長yinjing深深坐進xuerou里。 胸前的鈴鐺晃動兩下,叮叮玲玲的,墜得他乳rou發疼。胸口起伏時,乳夾上絨絨的一圈軟毛還弄得他乳暈瘙癢。前胸又癢又痛,但紀源卻不想把乳夾取下來,也不想扯掉眼前的遮蔽。 他心下仍舊詫異,蔣安睿會半夜跑自己家來,不是兇巴巴地把自己大cao一頓,而是又舔屁眼兒又含著腸汁舌吻的,現在還雙手十指相扣,溫和地向上頂弄自己。 太反常了,和他所熟知的現實太過迥異。但是,如果胸前會痛的話,那這一切就又是真的…… “唔,嗯哈,啊……”慢騰騰的插干自然無法撫慰紀源身體深處的yin欲,他暫時拋開自尋煩惱的糾結,主動地上下抽動圓潤的屁股,想加快脹紅的rou柱在體內進出的節奏,但那鈴鐺乳夾稍一晃,就掐得他嫩乳生疼,不得不又放慢速度,焦急又畏縮地用力磨蹭軟xue。 蔣安睿被他水唧唧的saoxue磨得愈發梆硬,脹痛的yinjing也毫無被安撫的跡象。 “坐好了。”待紀源磨了一會兒,蔣安睿終于低聲說了一句,屈起雙腿,急速挺胯,讓rou柱熟門熟路地cao過所有的敏感點,一路頂到幽密的xue心,把里面團著的yin水都給撞散了,咕啾咕啾的,像是在和紀源胸前的鈴鐺聲你唱我和。 “哈啊,啊,嗯,嗯嗯……”紀源被頂撞得身體前傾,雙手撐在蔣安睿臉旁。明明是很霸氣的床咚姿勢,卻因為他十指都被扣住,臉被男人的領帶遮了一半,屁股還微微撅起承接著皮rou的撞擊,所以只顯得yin蕩下流,任人宰割似的。 蔣安睿得以近距離地觀察紀源的唇齒,動作稍微輕一點、慢一點時,那亮白的幾顆貝齒就會咬住下唇,而只要加快速度沖撞,圓潤的嘴唇就會張開,露出水潤的、翹起的舌尖。 男人下意識地跟著咬唇張嘴,身下的撻伐變換著節奏搗干淋漓的蜜rou。“寶貝兒,”他喊,聲音有些干澀,“吻我。” “呼,呼嗯……”紀源摸索著把嘴唇印在蔣安睿的臉上,但是親歪了,蔣安睿要稍稍抬個下巴才能吻上他。唇舌交纏的水聲響起,加入性器媾和的yin靡之音。 以往蔣安睿是不喜歡和紀源接吻的,因為他覺得太刺激了,兩塊軟rou的纏綿讓他的心輕飄飄的發軟,甚至比zuoai還具有沖擊力。但是現在他像沙漠中踽踽獨行數日的苦行僧,將那水亮的舌頭當作甘霖之源,舔吻啜吸,不放過一滴涎液。 他知道他渴望這個人,他承認他渴望這個人,他對此感到幸福喜悅,又因此瞻前顧后、小心翼翼。紀源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他大喜大悲,無心之舉也會讓他輾轉反側。 不過,蔣安睿既然下定了決心要往前邁出步子、真正牽到紀源的手,他就不會讓紀源有機會再縮回自己的殼子里。 “嗯,呼……”兩個乳夾戳著蔣安睿的胸膛,又反向作用到紀源的rutou上,讓他痛得喘息里夾雜上哭腔,腦子卻是說不上更加清醒還是更加模糊。 所有的理性與激情都順著脊椎涌向泥濘的后xue,在啪啪cao干和咕啾吸吮的聲音中,他顫抖著xiele精,劇烈收縮的腸道卻在下一秒又被巨rou破開,腸rou都被插干得微微痙攣。 “蔣安睿,嗚,蔣安睿,哈……”紀源的舌頭被吸得酸麻,嘴角邊是沒來得及咽下的口水。他被暗自喜歡的人頂cao得在短短十分鐘之內就要二次高潮,但這樣的心情他羞于訴諸口,便只好一遍遍重復男人的名字,以宣泄堵在心口酥酥癢癢的脹意。 他看不到蔣安睿的表情,腦海中便閃過一幕幕:男人在人群中摟住自己時柔和的眉眼,面對面吃飯的時候會主動夾住自己的腳踝貼著皮膚,上班的時候接到信息便偷偷和自己視頻,給自己戴戒指的時候霸道又任性……還有,在情濃之時,兩筆冷冽的眉峰都染上春意,那雙倒映著自己身影的琥珀色眼睛里,像是落了晶瑩剔亮的星星。 “是不是又要射了,還是后邊要xiele?”蔣安睿輕輕嘬著他的嘴唇,“你要高潮多少次都行,寶貝兒,嗯……” “啊,蔣、嗯,安睿,啊啊——”菊xue用力地絞緊,將rou柱咬得寸步難行,蠕動的嫩rou自四面八方奮力推擠柱身,終究是將那腫脹的巨rou吸得射出濃精。 如果是夢的話,如果是夢的話,他是不是可以放下戒備,忘記自己將來可能會受到的傷害,全心全意地接受蔣安睿灼燒的熱情? 紀源的兩只胳膊完全xiele力氣,胸前的酸痛讓他無法往前撲倒,便只好仰躺在蔣安睿熾熱的大腿上,動也不動地粗喘,只有小腹還由于未盡的快感偶爾抽搐兩下。 蔣安睿撫摸著紀源同樣汗津津的大腿,半晌,他的喉間突然溢出笑意,沉而軟,讓人想到暖乎乎甜滋滋的布丁。 “寶貝兒,我知道了。”說完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蔣安睿單臂撐起身,另一只手摘下那兩個乳夾,將紀源摟到自己懷里,“哈,你也喜歡我,我知道了。” 喜,什么,知道……?紀源抿著唇沒有出聲,后xue卻緊張地縮了縮,暴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我知道了,所以,你別想逃。”蔣安睿親親他的下巴,手指撫上他頸側的吻痕,又摸了摸他腰上已不是很明顯的一圈繩印,“不過這幾天,嘖,暫時允許你去找野男人。” 話音剛落,那剛射了精的巨根不知打了什么雞血,又鼓脹起來,撐圓了紀源的后xue。蔣安睿舔舔他被掐腫的rutou,再一次啪啪cao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