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被前任當眾NTR,宣告主權(quán)式的濕吻 微H(看看澀圖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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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兩人也沒多提卓桐剛才的洋相,蔣安睿說了一句,“分手后他沒纏過我,不知道今天發(fā)什么瘋,我之后叫人查一下。” 紀源本就沒往心里去,甚至覺得有這么一個作精演戲還挺可樂的,以至他都愿意去KTV蹭個朋友聚會熱鬧幾番了。 掏出褲兜里的小盒子,他朝蔣安睿晃晃,“這個是禮物?我現(xiàn)在打開可以嗎?” “……可以。”蔣安睿沒想到話題轉(zhuǎn)換得這么快,他清了清嗓子,避開紀源含著暖笑的桃花眼。 盒子打開,正中躺著一枚銀色的素戒。紀源將戒指拿出來,才發(fā)現(xiàn)戒指上還系了根紅繩。 “……謝謝,我很喜歡。”紀源輕聲說。之前兩人也互相送過禮物,無論是日常還是節(jié)日,不過戒指這種具有象征意義的飾品還是頭一回。 紀源把銀戒放回盒子里,合上蓋子。他突然感覺今晚的分手不會很順利。 “嗯哼。”蔣安睿沒多說話,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直至到達目的地停好車,他才伸手將紀源腿上的盒子拿過來,湊近紀源的脖子,不由分說地直接給他戴上。 “喜歡的話就戴著,這個挺百搭的。”蔣安睿的手指伸進襯衫領(lǐng)子里,蹭過紀源裸露的脖頸,溫熱的氣息落在他的鎖骨上,一股子木質(zhì)香氣。 紀源也不好太落他面子地拒絕,垂著睫毛應了聲,后頸被摸得開始發(fā)癢,屁股也跟著一緊,又要流水了。 蔣安睿似乎察覺到什么,聲音低沉帶著調(diào)笑,“是不是發(fā)sao了?我們上去待一會就走,大睿睿可是想死你的小源源了~~”接著又低頭親吻紀源的側(cè)頸,向上舌頭舔過他的耳垂含在唇齒間吸吮。 吻痕消了,今天正好可以再補幾個。 “……傻狗。”紀源被他的疊字惡心得一激靈,推開他,“你最近餐餐金龍魚?”罵他油膩。 蔣安睿笑笑,“今晚喝精的時候你親自嘗嘗嗯?”想再親的時候卻被紀源一巴掌拍開。 思緒翻飛地一路跟著蔣安睿進了KTV包間,紀源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有的還帶了男伴女伴,三三兩兩粘糊地坐在一起。精致豐富的自助餐還沒吃幾口,有幾人已經(jīng)開始喝上了,長長短短瓶瓶罐罐的在長桌中間堆了一圈。 “老規(guī)矩,先來一盤國王游戲!”展鵬笑嘻嘻地拿出一副撲克牌,“今晚歸今晚,誰也別當真啊~” 聽到這話,紀源看他一眼,知道這群人應該和自己以前一樣玩得挺開的。又瞄一眼蔣安睿,嗯,還是跟在學校里似的一張高冷傲天臉,聚會的時候坐在角落,就會讓人誤以為他是禁欲掛的。 ……實際上性欲強烈,床上功夫好得都能去拍黃片兒了。 嘖嘖,表里不一的男人吶~紀源隨意吃了點蛋糕布丁墊肚子,從冰桶里拿了瓶可樂往酒里兌,腦子里又莫名回想起和蔣安睿有些激烈的第一夜。——今晚得少喝點酒,不然可能又要失禁。 要不打完分手炮再說,要分開什么的。處于賢者時間的話,蔣狗可能心情比較平靜,應該也更好說話…… 紀源慢吞吞把嘴里的炸鮮奶咽下,便發(fā)現(xiàn)大家安靜了下來,望向自己。 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睛,他偏頭看向蔣安睿:“?” “你拿的是9嗎?”蔣安睿點點他手邊的撲克牌,表明國王點了拿著9的人接受懲罰。 好像是。 “這一輪拿到9的人,要被3喂酒哦~”展鵬笑著,亮出他手里的國王牌,“用~嘴~喂~做不到的話,喝完這一打shots也行~~”他指向面前三排擺著的酒盞,里邊盛著可以一口悶的特調(diào)酒。 拿到3的人……紀源掃了一圈,就看到坐在對面的卓桐朝自己晃了晃酒杯,表明他拿的是3,接著便利落地起身走來。 這算什么,前任當面NTR現(xiàn)任?兩人之前還暗流洶涌過?刺激啊。在座好幾人都竊竊私語起來,玩味地看來看去。 “今晚歸今晚啊!”展鵬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又強調(diào)一遍,有些人來瘋似的。幾個被帶來的人跟著起哄,而也有一些人在偷偷瞄蔣安睿的臉色,作岸上觀。 蔣安睿自然是沒什么表情的酷哥臉,他雖然反感這樣戲劇的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如今依舊管不到紀源。 因為之前有幾次兩人在夜店玩的時候,紀源就明確表示過,在床下作為朋友,自己不太喜歡受到性愛之外的束縛,所以也讓蔣安睿不要多干涉他跟別人無傷大雅的調(diào)情。當時蔣安睿還很大度地答應了,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親一下而已,紀源如果不愿意的話自己會解決。蔣安睿心下雖有些悶悶不樂,但看了眼紀源,見他面上并無反感,便也沒有很英雄救美地擋酒——雖然他挺樂意這么干的。 紀源倒也無所謂,雖然卓桐表現(xiàn)得塑料又無腦,但他長得好看啊!不過如果卓桐要吐他一口酒的話,他也準備好了把手里的酒潑回去再啐一口,有蔣安睿在旁邊撐腰,還怕這假茶不成? 卓桐沒搞小動作,但也不客氣,含了一口酒直接坐紀源腿上了,摟著他的脖子就吻上去,朗姆酒混著白桃味蘇打水沖入紀源的口腔,雖然只有嘴唇對著嘴唇,但這人屁股不老實地蹭紀源的大腿,小細腰扭得又sao浪又歡快。沒來得及咽下的酒溢出紀源的嘴角,透明的液體滑過他的脖子沒入衣領(lǐng)中,散發(fā)出濃郁的酒味。 周圍男女都尖叫起來,作為今晚開啟迷亂聚會的第一對,他們贏得了掌聲、歡呼聲、口哨聲。 蔣安睿移開視線,面上仍舊淡定,心下除卻不爽之外,莫名又多了一些被汽水泡脹似的癢意。這種癢意其實之前也出現(xiàn)過,在他還挺喜歡卓桐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卓桐在和一個學長車震。只是當時蔣安睿惱怒自己被劈腿居多,倒是無視了這種奇怪的感覺。 酒送完了,卓桐卻還抱著紀源,媚聲說著“你脖子臟了我?guī)湍闾虻簟保D(zhuǎn)而去親紀源的脖子。 真的很奇怪,聽著紀源被別人親吻,他竟然有點勃起了。蔣安睿平復了一下呼吸,眉頭皺起,側(cè)過身大力拉開卓桐,把他從紀源身上扯下去,冷聲道,“你適可而止。” 展鵬嘻嘻哈哈地及時拉走卓桐,“Andrew消消氣,消消氣啦。” 卓桐抹了把嘴角,無視蔣安睿的冷臉,隔空朝紀源撅嘴“啾”的親了一下,“我改主意了,紀同學,我不要安睿啦,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上下我都可以~”他拿到了那個錄像,也不再裝綠茶,原形畢露地勾引紀源。 大家嗷嗷地怪叫起來,又是拍桌子又是吹口哨的,還有人賤兮兮地喊,“桐仔,我也上下都可以~~” 接著展鵬在群情激昂中又重新發(fā)牌,開始下一輪游戲。 紀源拿了張紙巾擦掉臉上脖子上的各種水漬,剛被喂了一大口酒,加上之前喝的,他的臉頰已經(jīng)開始泛紅。剛才卓桐又是蹭又是摸的,弄得他身上也開始酥酥麻麻的發(fā)軟,于是下意識地貼住蔣安睿,去抓男人的手。 蔣安睿立即用力捏住紀源摸過來的四只手指,看人軟乎乎的一臉色氣,一想到把紀源弄成這樣的還不是自己,又一股子邪火燒上他的小腹,讓他不自禁小聲嘲諷,“被親得挺舒服嘛,嗯?你以為那小子能滿足你的賤貨屁股嗎?” “你那前男友果然有問題。”紀源喃喃著顧左右而言他,只當身邊人吃醋,抽了抽手,反握住蔣安睿,輕聲哄他,“誒,只要阿睿滿足我,你別氣,嗯?” 蔣安睿短促地哼一聲,直覺心里煩躁,又一連喝了幾杯混酒,冷眼看周圍人玩了一輪又一輪,都是要身體接觸的懲罰游戲,做不到就喝,很快酒瓶子就空了幾打。 “啊,這局我做國王。”卓桐兩指夾著一張A,在自己頰側(cè)輕輕拍了拍,聲音拖長,“那~拿到9的人和自己旁邊的人,互相愛撫著舌吻兩分鐘吧~~要拔絲的那種哦~~” “嘎嘎那要不要先再開一個房,防止擦槍走火啊!”有人笑得都破音了。 蔣安睿看向自己手里的牌,是6,于是又去看紀源翻開的牌。 “我又是9。”紀源醉意減了些,嗓子卻開始發(fā)啞,沉沉的就在蔣安睿耳邊,磨得蔣安睿又硬了幾分。 “喔喔喔喔喔——!!!找回主場啊Andrew!舌吻!舌吻!舌吻!” “Andrew你要在這里做也沒問題的哦~大家不介意的~~” 一眾人又開始怪叫,包廂的氣氛被推向一個小高潮。 紀源坐在最外側(cè),他旁邊的人只有蔣安睿,被蔣安睿捧起臉的時候,他還聽到卓桐拖長聲音抱怨,“誒,早知道我剛才就坐過去了,沒說只能舌吻一個的嘛~~” 和卓桐淺嘗輒止的親吻不同,蔣安睿的入侵炙熱又霸道,紀源被迫仰頭張著嘴呼吸,連舌根都被狠狠舔咬,吮吸到又酸又麻。兩顆rutou還被拇指隔著挺硬的襯衫布料揉蹭,他被激得微拱起腰,發(fā)出下流的呻吟聲,但在眾人的起哄尖叫中難以辨明,只有蔣安睿聽得清楚,手上動作又倏忽加重。 蔣狗最近跟自己接吻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紀源迷迷糊糊地想,舌尖被牙齒用力劃過,皮rou的刺痛讓他鼻子一酸,喘息聲都顫了顫。 “……剛沒聽到么,愛撫我。”蔣安睿貼著他的嘴唇啞聲說完,又是一番攻城略地,在紀源的口腔內(nèi)掃蕩似的,長舌攪動出yin靡的水聲。 紀源喘著氣,軟著身子,一手扶過蔣安睿的后腦勺,摩挲他的脖子,另一手摸著他的腰背,指尖在他微微凸起的尾椎骨上流連一會,又抓了抓他后腰上結(jié)實的肌rou。 蔣安睿攬著紀源換了個角度,剛才他的身體大半覆在紀源身上,在昏暗的燈光下,其他人其實也看不太清他們做了什么,不過聽著一些喘息,感覺挺激烈的。 現(xiàn)在蔣安睿側(cè)過身,里邊靠著沙發(fā)的手臂環(huán)著紀源的腰,手掌用力掐著那邊的嫩rou,親吻卻變得柔和,圍觀的人時不時還能看見四片嘴唇中間纏繞在一起的舌頭,兩人周遭的氛圍也愈發(fā)曖昧火熱,看得人都或興奮或羞澀。 分開的時候,紀源舌頭還伸著,粉粉軟軟的一塊翹起來,舌尖上被拉出一條細細長長的絲線。蔣安睿兩指捏著紀源的后頸,長舌一舔,順著紀源的下巴往上,濕熱一直碾過他的唇瓣鼻尖,又鉆進紀源的嘴巴里,吃糖似的嗦了一下他的舌頭,發(fā)出“啾”的一聲。 “要做去樓上做。”卓呈往蔣安睿身上丟了一個抱枕,怕他是受自己堂弟刺激,醋到真要把紀源就地正法。 “占有欲好強哦Andrew~是在宣告主權(quán)嗎~”展鵬怪聲怪調(diào)地做著鬼臉,惹周圍人又是一陣大笑。 蔣安睿嗤一聲,涼涼瞥卓桐一眼,坐好后手還摟著紀源沒松開,像是真在劃領(lǐng)地似的。見又開始下一輪游戲,其他人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開,他偏過頭問紀源,“sao屁股還忍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