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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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舟換了衣服抱著南湛簡單沖洗,“和我走嗎?”陸嶼舟用浴巾輕輕擦干他后xue。 “不去。”南湛趴在陸嶼舟床上。 “我很少有假期回來,要和我異地戀嗎?” “誰和你談戀愛!”南湛有些看不懂陸嶼舟,從小他就沒看懂過。 “湛湛…” “算了,你去找蔚巖哥,讓他幫我收拾東西。” 南湛這個樣子也不能留在家里,不然陸豪山一定以為他和陸蔚巖發(fā)生什么,按頭讓他們結(jié)婚。 因為南湛常年一個人住在洋房,他失蹤了,陸豪山和顧佩也不會懷疑什么。 “有什么事情聯(lián)系我。”陸蔚巖把陸嶼舟和南湛送到醫(yī)科大學門口,他開的車子很扎眼,沒多停留就離開了。 陸嶼舟在學校很出名,擁有太多名號,以前也有人和他表白,慢慢都失去耐心,終究捂不熱“男神”的凡心。 宿舍雖然沒有南湛所住的洋房大,配套還是很齊全,南湛在屋里巡視里一圈,裝修是一片純色風格,屋里除了簡單的家具、電腦、還有一些廚房用具,一點不像有人生活在里面。 或者說,陸嶼舟住在這就像隨時會走一樣。 陸嶼舟打開凈水器接了一壺水放在燃氣上燒,他覺得他有必要添置一些智能家電,南湛應該不會用這些。 不知不覺,他道處處為南湛考慮。 可是到晚上睡覺倒尷尬了,就一張床,南湛還沒有做好準備和陸嶼舟睡,自己窩在了沙發(fā)上,大概怕陸嶼舟不讓,他蓋上自己奶黃色小毯子一副掩耳盜鈴。 陸嶼舟剛睡著沒多久就聽見“咚”的一聲,腦袋漸漸蘇醒才想起來家里還有個人。 南湛忘記了他睡在冰冷的沙發(fā),掉到沙發(fā)邊的軟墊上,還很懵。 臥室門被打開,看著地毯上坐著的南湛,穿著白色兔子睡衣,懷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抱著一只奶黃色的鴨子玩偶,好像是南湛行李包里的,他揉著自己腰還不忘抱著娃娃。 陸嶼舟的視線剛好看見睡衣領口略大敞開,衣領下白如雪的皮膚,還帶著扎眼的吻痕。 看見陸嶼舟他急忙站起身,陸嶼舟怕他軟軟小小摔傷了,視線在他身上走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他赤著的腳上。 看著南湛的小腳,他的眉心不自覺擰了下。 南湛也發(fā)現(xiàn)陸嶼舟在看他的腳,腳趾不自覺縮了縮,他用另一只腳遮蓋住一只腳,妄圖把兩只腳藏起來。 陸嶼舟怎么突然對他腳感興趣了! “進來睡吧。” 南湛本想拒絕,可是兩人都已經(jīng)做過負接觸了,進了臥室他只窩在床的一側(cè)蓋著自己小毯子,抱緊自己小鴨子。 陸嶼舟能感覺到南湛的緊張,他一點不會收斂自己情緒。 “后面還疼嗎?”陸嶼舟聲音突兀的響起。 “你說呢。”南湛剛才摔下沙發(fā)碰到了后xue,陸嶼舟把南湛拖進懷里,他那雙薄而柔軟的唇貼在他唇上,大概察覺南湛沒反抗,舌頭也滑進他嘴里,勾著他的舌頭攪動。 “唔….”南湛好不容易推開陸嶼舟,陸嶼舟靠近南湛輕輕落下一吻,“身體興奮可以緩解疼痛。” 這是什么不要臉的緩解疼痛! 臥室只有一盞床頭燈亮著,暖黃色的燈光灑在南湛白皙的肌膚上,更襯的他像一塊奶油蛋糕,他此時怯生生的縮在毯子里,牙齒咬著下唇,眼睛是好看的藍眸,帶著水汽。 他似乎是只天真的小獸,以為自己的示弱會得到放過。 陸嶼舟確實沒想發(fā)生什么,可是這個眼神一下就讓他有了反應,他咬著南湛的耳朵,語氣含糊,“不進去,用腿好不好。” “不…不要。” 南湛的臉被陸嶼舟捏著,強迫兩人對視,兩片潮濕的唇貼在一起,“愛,都是做出來的。” 陸嶼舟常年裸睡,此時赤著身體,與平時斯文冷艷的神色毫不相干,他上身肌rou結(jié)實,流暢的肌rou覆蓋在身軀剛好的位置。 南湛本趴在床上,現(xiàn)在被拉靠在他肩膀上側(cè)臥,睡褲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扒下一般露出光潔的兩條腿,蜷縮在一起。 陸嶼舟摸索著握住他癱軟的roubang,把他的手放在發(fā)燙的roubang上,“用手,我教你。” 南湛的手被陸嶼舟包裹著,上下的taonong著roubang,他的jiba被陸嶼舟伺候的很好,細碎的呻吟聲從窗戶縫隙漏出去,融入夜色中。 陸嶼舟慢慢加快手上的速度,房間里出現(xiàn)軟綿綿的聲音,里面夾著哭腔,“嗯….” “嗯…..好快…..” 一開始南湛還害羞不敢發(fā)出聲音,慢慢的聲音變大,直到陸嶼舟吻住他,只留下曖昧的水聲和唇齒交纏的聲音。 南湛射出來以后,陸嶼舟分開他的腿把roubang塞進兩腿間臀縫,大腿的嫩rou被roubang摩擦的有些疼又有些舒爽。 “好想干你的xue,湛湛….你想不想?” “嗯…”南湛是真的有了那種想被插進去的感覺。” “明天早上,干進去。”陸嶼舟吻著他的耳垂到鎖骨。 南湛的卵袋被陸嶼舟的roubang一次次頂過,舒爽隨著高潮落下又再次來臨。 “嗯….”陸嶼舟一下深頂猛送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