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宗門劇變(尾聲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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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修士被yin鴉輪jian得神魂顛倒之時,秘境突然關(guān)閉了。撲了個空的眾長老悶悶不樂,相互記恨埋怨著各回各家。 還沉醉在周祈霖溫軟身體之中的蘇采陽大感掃興,冰木馬車?yán)铮耙幻脒€被自己cao得喵喵叫的小師父,現(xiàn)在就又恢復(fù)了那高冷的模樣。 不過比起周祈霖,蘇采陽更注重的,是他的長期飯票。 “師弟,你沒事吧。” “嗚嗚嗚,我差點就被燒死了。”陸天誠主動抱上蘇采陽的身子,悄悄在他身上留下一個隱秘的印記。 “誠兒,男兒有淚不輕彈。擦干眼淚回宗門好好修煉吧,下次再來就是了。”周祈霖不是很喜歡自己的道侶被別人擁抱,雖然他知道蘇采陽很花心,但那都是過去。 他與蘇采陽交換眼神,相互傳音入耳約定再續(xù)春宵的日子。他們不會料想到,陸天誠正竊聽著這一切。 當(dāng)冰木馬車回到碧水宗之時,天子的御使也到了宗門。 五顯宗內(nèi)斗導(dǎo)致秘境探尋一無所獲的事情,被天子知道后致使龍顏大怒。五宗掌門和長老被傳喚入京接受圣訓(xùn)。 不過,為了維持宗門秩序,長老周祈霖被選為代理掌門,在掌門上京受訓(xùn)之時總理宗門政務(wù)。 不過,就在周祈霖理政期間,一個筑基弟子在早課大殿上突然發(fā)瘋。也不知是走火入魔,還是另有原因,那弟子扔掉發(fā)箍披頭散發(fā)著,口中念念有詞: “全知全能,通曉一切的大神明皇天上帝都告訴我了,都告訴我了。周長老,周長老是jian佞,是勾結(jié)妖邪之徒合歡宗的jian佞!” 雖然那弟子被當(dāng)場拿下,但是流言蜚語卻在宗門內(nèi)扎了根。代理掌門的陰暗面在流言傳播中越來越離譜。甚至有說他是合歡宗掌門親兄弟的。 雖然并不完全是空xue來風(fēng),但實力超群,資歷深厚的周祈霖根本不在意這種小事。誰敢質(zhì)問他不成? 眼看,就到了約好的春宵吉日,周祈霖支走護衛(wèi),與蘇采陽會面。二人你儂我儂地,準(zhǔn)備在掌門大殿里玩兒一把干柴烈火。 “代掌門大人,陸師叔讓把這個交給...”一個弟子突然闖入本不該有人來的掌門大殿,撞見欲行不軌的二人。 周祈霖與蘇采陽都是合歡宗的修士,時常引誘弟子上門,并將其血祭以增強交合的情趣。這是最為流行的傳言版本之一,恰巧,這個弟子聽的就是這個版本。 他感覺自己要被血祭,扭頭跑開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著,呼喊聲在夜深人靜的宗門大院兒內(nèi)傳了很遠(yuǎn)。 周祈霖不想自己跟弟子有染的丑聞傳遍宗門,出手凍結(jié)住那弟子的xue道。 可誰曾想,靈氣一入那弟子的體,求救就莫名其妙地經(jīng)脈爆裂,鮮血灑得隨地都是。 以為代掌門遇刺,聽見呼聲趕來的眾弟子此時也恰好趕到。陸天誠,許虹宇,柴野都在其中。這下,傳言似乎被坐實了。周祈霖可以說是百口莫辯。 “師父,師兄...你們真的是合歡宗的妖人?”陸天誠一臉不可思議,那搖頭的姿勢可以看出心中五味雜陳。 沒了劇情優(yōu)勢的蘇采陽傻了,男主是知道自己合歡宗身份的啊,怎么會這樣。還有,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呆滯的表情在眾人看來,是默認(rèn)。 “大壞蛋不可能是妖人,你們聽他解釋!陸天誠,你是周長老的弟子,如果他們真是妖人,你不會不知道的呀。”許虹宇因為救命之恩,對蘇采陽無條件信任。 “師父,您不是合歡宗的妖人對嗎?”陸天誠一副忠心好弟子的模樣,實際上偷偷地運轉(zhuǎn)起了靈力。 “都給我閉嘴!”周祈霖只覺得大腦嗡嗡嗡地只叫喚,縱然有數(shù)百年的閱歷,可這種陣仗,他也是沒見過的。他只想先安靜一下,以便思考。 可就在他這怒吼聲響徹宗門大院之時,又一名弟子爆體而亡。怎么看,都像是妖人準(zhǔn)備殺人滅口。 眾弟子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biāo),腳底抹油四散而逃。 “大家別怕!”陸天誠放出靈氣,身披雷電戰(zhàn)甲 手持天雷長槍,整個人懸在空中安定人心。“如果是妖邪的話,就算你是我的師父,我也要替天行道!” 周祈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這小子如此反常,是他策劃的吧: “你的目的是什么?宗門權(quán)位?” 雙手的冰爪展現(xiàn),周祈霖的臉迅速貓化,那條冰尾長了出來。一龍一貓,就這樣對峙著。 周祈霖的問題沒有得到任何答復(fù),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一陣電閃雷鳴的鹽水暴雨。他試圖凍結(jié)鹽水,讓雷雨自滅,但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凍結(jié)這些雷雨。 元嬰修為,他是什么時候突破的?周祈霖立刻橫過貓尾,用冰刺雨攔下雷雨。針尖對麥芒般的兩道法術(shù)相撞,在夜空下格外耀眼。 周祈霖愈發(fā)覺得這小子深不可測,他沒有任何保留,直接讓靈氣直沖云霄cao控烏云,讓碧水宗下起雪來。 雪云之中,一條冰龍沖出云層口吐龍息朝著陸天誠沖去,那龍息凌厲極了,所過之處連空氣都被凍得液化。 陸天誠卻也是見招拆招,他的身邊冒出巨量鹽水,電流高速分解出氫氧之后,一條火龍迎這冰龍對撞而去。 霎時間,碧水宗內(nèi)揚起大霧,冷熱空氣對撞攪得局部下雨,氣流忽冷忽熱,所有弟子均被弄醒。起床觀看起兩位元嬰修士的斗法來。 冰龍化成的水霧為陸天誠提供了絕佳的導(dǎo)電物體。他揮舞天雷長槍,讓周祈霖身邊的水霧瞬間化為雷暴區(qū)域。 恰巧的是,周祈霖也催動陸天誠身邊的水霧化為冰晶,準(zhǔn)備凍結(jié)陸天誠身上的每一顆細(xì)胞。一片冰一片雷,聲勢浩大卻均是撲了個空。 腦子里一團亂的蘇采陽一時間不知道該幫誰,是自己精心培養(yǎng)的長期飯票,還是剛剛還跟自己卿卿我我的白毛小貓咪? 一番思考下來,他做出了決定——還是當(dāng)下比較重要,畢竟他可是被揭穿了合歡宗身份啊! 霧氣凝結(jié)成水鞭,蘇采陽的靈力猝不及防地襲向陸天誠,水鞭化為水槍突刺,不偏不倚地?fù)糁嘘懱煺\,也不知為何,雷電戰(zhàn)甲沒有起效,把他的肚子捅了個對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陸天誠失心瘋一般狂笑了起來。 他還是選擇幫助周祈霖啊,變強了就能奪過蘇采陽,曾經(jīng)的自己怎么會那么愚笨呢? 陸天誠憤而揮掌,拍斷蘇采陽孱弱不堪的水槍。身體的痛楚讓陸天誠的力量更加強悍——雷電,本就是狂躁之物。 他瞬移到周祈霖身邊,揮舞著長槍與周祈霖戰(zhàn)成一團,槍尖一出一收,對著周祈霖反復(fù)突刺。而周祈霖時而揮爪,時而動尾格擋,也算是打得有來有回。 不過與金剛宗長老不同,雷電是高溫之物,一步步釋放寒毒的招數(shù)并不能對陸天誠奏效。同時,冰晶是絕緣之物,陸天誠想一步步輸電麻痹周祈霖也是不現(xiàn)實的。 不過周祈霖沒有注意到的是,陸天誠雷槍上的鹽水滴到了他的身上。蘇采陽也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水槍被打爛之時,幾滴散開的水柱也滴到了他的身上。 “你們別打了!一定有什么誤會!”許虹宇讓柴野放出根本不值得一提的樹葉飛鏢,試圖阻止這場大戰(zhàn)。結(jié)果自然是被無視的,那飛鏢還沒靠近陸天誠二人,便被游離的雷靈氣電成灰燼。 不過這也讓陸天誠注意到了這二人,他拉開距離,對著周祈霖使出一招雷樹凈空。而周祈霖本能地祭出一面冰鏡,吸收掉雷樹后又反射出去。 只是這反射帶有角度,剛剛好射中許虹宇二人。再也沒有拉偏架的人了。蘇采陽嚇得連連叫罵陸天誠是小白眼狼。 是嗎,我甚至還不如那個許虹宇重要。陸天誠冷笑一聲,戲演得足夠壯觀了,而游戲,也該結(jié)束了。 “蘇哥哥,這是你教給我的第一個招式,現(xiàn)在我原封不動還給你。”陸天誠散去雷甲雷槍,高舉手掌:“雷鳴水刃!” 只見周祈霖和蘇采陽身上的小水滴爆開巨量雷電,猝不及防的二人完全失去了繼續(xù)戰(zhàn)斗的能力。 正道英雄大義滅親,從合歡宗惡徒手上,保住了碧水宗。在毫不知情的人眼里,今夜的故事是這樣的。 天帝藏經(jīng)閣內(nèi),那蒙面人脫去渾身白布,衣中竟空無一物,只有一縷若有若無的紫煙。那紫煙端詳著面前的一盤快要將軍的棋局。 “真是一只好蝴蝶,翅膀扇動的風(fēng),把救世主變成了我的棋子。妙不可言啊。” 說話間,藏經(jīng)閣的牌匾墜地,露出宣紙片的本體。仔細(xì)一瞧,這高塔本身也蒙著一層障眼法。障眼法下的外表是莊嚴(yán)肅穆的飛檐斗拱,實際上確是一棟怪異至極的陰森破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