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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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看看我。”珩千古坐在珩千凝面前,神色怠倦。 他曾經是恨著珩千凝的。 恨她總是忽視自己。 恨她在他最絕望痛苦的時候,棄他而去。 可是這份恨意在這殘酷的現實面前忽然就不值一提了。 人真的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反悔,為什么之前不好好珍惜。 珩千凝只是呆呆的盯著一處角落不言不語,對珩千古的話沒什么反應。 “媽……mama,不要這樣,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我原諒你了,你看看我啊……” 他跪在地上抱著珩千凝,聲音咽梗著,無助的哀求,最后哭出聲來。 “我原諒你了……” 周生辰走進來,聽他哭了好一會才上前把他拉開。 “我給凝姨找了最好的療養醫院,那里有專業的醫生和護士可以好好照顧她。” “不,你要把我媽丟在醫院嗎?!不可以!”珩千古不愿意把他mama一個人孤零零的放在醫院。 “不在醫院怎么治療?你希望她一直瘋下去?呆在醫院里,她還有恢復的可能性。” “……”珩千古瘋狂搖頭,很是不愿意,“我要跟我媽在一起,我要守著她。” 周生辰眼里的溫度一下子冷漠起來。 他伸手揉捏著珩千古有些冰涼的后頸,“你想留在醫院這是不可能的,乖乖聽話,我給她找最好的醫療團隊,嗯?” 他不想刺激珩千古,但是如果他固執的聽不懂他話里的警告。 那么周生辰不介意采取另一種更加直白粗暴的方式把人帶回去。 珩千古一開始就想帶著珩千凝一起離開,可她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珩千古不敢隨便折騰,他名下的資產要承擔珩千凝的一切治療費用綽綽有余,只是并不會有周生家提供那么好的條件。 況且一旦走了,周生辰絕對會凍結他的資產把他逼到走投無路,乖乖回來。 他能怎么辦呢? 離開這里,沒有辦法給珩千凝最好的醫療條件,說不定還要吃苦受罪。 不離開,他一輩子都要被周生辰掌握在手里,這太可怕了。 但他最后還是被周生辰叫人強行拖走。 “不聽話我就把你mama隨便丟一個醫院,那些下等醫院的服務和態度有多惡劣我相信你有所耳聞,你自己看著辦吧!” 珩千古最終屈服。 “你讓我再看我媽一眼——!”車內,珩千古被周生辰抱在懷里,他扒著窗口探頭出去想要再看一眼。 周生辰冷酷的把他拉回來,關閉了車窗,珩千古還扒在窗口依依不舍。 周生辰蒙住了他的眼睛,不許他再看。 “開車,回老宅。” “是。” “我每個月都能來看我媽嗎?”珩千古實在不放心。 “每周都會有視頻傳過來。”周生辰冷漠道。 這就表示不讓他出來看的意思了。 珩千古看了他一眼,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心里痛恨周生辰的霸道獨裁。 他知道alpha的占有欲很可怕,但是周生辰更甚,就連他母親都容不下。 珩千古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但那思緒飛得太快,他沒抓住。 不知道是車內太沉悶還是什么,他有點惡心。 “喝點水,你臉色很差。”周生辰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珩千古沒理他,偏頭睡過去。 周生辰臉色一冷,到底是沒有再說什么。 熬了半天才到老宅,珩千古手腳發軟,七繞八繞的穿過堂前的游廊,頭暈惡心的回了自己房間,一下子栽進大床上。 周生辰還要去給老爺子匯報準備將周生縉送往國外的事,便由著他去了。 周生老爺子忽然老了許多。 或許是年紀大了,家里橫生變故,有些難受,沒什么精神。 老爺子懷念從前,就想回老家那邊靜養一段時間,周生辰立刻叫人去安排。 之前來的客人,已經陸續離去。 于是整個周生家,就剩下了這兩兄弟。 …… 珩千古躺在床上,做了個夢。 夢里,他在漫山遍野的瘋。 那片天地是那么空曠廣大,他走都走不完。 每天都很自由,像個野孩子自己玩得開心。 曾經很喜歡那后山一大片的空曠草地,遍地都是野生的鳶尾花。 春天的時候,一眼看去,都是藍色的花海。 那里有山有水有小屋,平日里沒什么人去,他最喜歡去那玩。 小孩子總想著有自己一塊秘密基地。 他總是帶著自己的小工具大膽妄為的探索每一個有趣的角落。 河水清淺,并不深,里面還有魚,他每次要離開了,都會抓一條魚回去讓珩千凝做給她吃。 珩千凝不是每次都會做,她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周生縉身上了,總是會忘記。 要珩千古纏著才會勉強做一次。 她手藝極好,無論怎么做,那魚都很好吃,讓少年珩千古念念不忘。 可是他的秘密基地被人強行闖入,將他還算完整的童話世界打碎。 那段時間是他最難過的時候,周生辰對他無孔不入,他受不了,就躲在后山不愿意回去。 周生辰卻在后山的小木屋里壓著他肆意妄為,在他的世界里烙下各種各樣的印記。 無論是身體上的掌控,還是他內心的世界,周生辰都要參與,徹徹底底的侵占。 就連他養的寵物,一只在后山長大的橘貓,周生辰也容不下。 “求你了,把它還我!” 珩千古衣衫不整的扒著周生辰的手,他剛剛才被周生辰欺負過,衣服沒穿好就急急忙忙的想要挽救自己的小貓。 白嫩嫩的兩條腿遍布被抽打的傷痕,腿根處還混著白濁,滴滴答答的流在木屋地板上,他卻無心去管。 他那時長的矮,根本夠不上周生辰拎在手上的貓。 他踮起腳尖也無法觸碰那只貓,“還給我——” 這只貓打擾了周生辰,他嫌棄的將貓丟出木屋,動作粗暴無比。 珩千古心疼不已,“你丟它干什么!”說完就要跑出去看看。 周生辰一手圈起他的腰,一邊關上了門,哄著他道,“把腿打開。” “不——” 一個推拒,一個前進,磕磕跘跘的碰到了好多東西。 但他最后還是被壓在小床上施暴。 周生辰含著他的乳首,一邊抬高了他一條腿,兇狠的頂著他。 珩千古為了不被撞出去,只能無助的用雙手攀著他的身軀,另一條腿纏在他腰間。 他像個浪蕩的小婦人那般勾纏著自己的哥哥,體內含著那兇猛的野獸。 那床只是為了休息才放的,被弄得吱吱呀呀的作響,晃動得厲害。 珩千古還稚嫩,怎么也受不住周生辰的蠻橫,凄凄哀哀的哭得眼睛紅腫。 小床晃動得厲害,在這種隨時隨地好像要塌掉的床上做,充滿了別樣的刺激。 珩千古害怕得死死纏著他。 夕陽西下,他被換了各種各樣的姿勢承歡,等結束的時候,周生辰咬了他脖頸一口,定了短暫標記。 因為有了標記,不敢住在老宅,被帶進周生辰那私宅里。 就是他生日那晚被周生辰徹底占有的那間房子。 后來他再去后山的時候,那只貓不見了。 他的童話不再。 只要一靠近那木屋,每每想起來,都是周生辰如何玩弄他,cao干他,逼著他扭腰呻吟的浪態。 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踏足過后山。 一只貓都容不下的占有欲…… 他迷迷糊糊地想要抓住什么,到底是來不及就被人打斷了。 “三少爺,吃飯啦。” 珩千古從夢里醒來,那股不適感終于好受了許多。 他越過屏風,亦身裸體的去浴室洗了個澡,才慢吞吞下樓。 客廳里,一大家子人就等著他。 周生辰不動筷子,誰也別想動。 這是規矩。 剛剛落座,周生辰用濕巾為他仔仔細細的擦手,再親自為他布菜施湯。我行我素,全然不顧在場那么多雙眼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