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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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他生日那天越來越近,老宅里還是熙熙攘攘的來來往往許多人。 珩千古正坐在外邊聽其中一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兄弟嘮嗑。 對方是個beta,長得十分漂亮,是老宅旁支之一,顧家那邊的,從輩份上來說,他是珩千古的小叔叔。 只不過兩個人不在乎這個輩分,按年齡來分大小。顧青懷雖然不是私生子,但也不是嫡子,又是個beta,在家里毫無地位。 盡管不受重視,也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處境比珩千古要好很多。 或許是都一樣的寂寞,兩個人玩在了一起。 珩千古小時候就是為了他出氣,才去作死找周生辰打架,從而引發(fā)的孽緣。 兩兄弟自那一次后,感情越來越深厚,只不過他無憂無慮,沒有珩千古那么功利心重,珩千古都開始涉及商場了,這小子還是沒有從耶魯大學(xué)畢業(yè)的傻白甜少爺。 “好多都是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名人……”他唏噓道,“唉,不枉我大老遠趕回來,還看見了我偶像!” 珩千古面無表情道,“這算什么,你面前的我也是電視上見到的名人之一,謝謝。” 珩千古擔(dān)當(dāng)萬盛總裁時,那是真的風(fēng)光無限,財經(jīng)報道的封面都登了好幾次。 “距離產(chǎn)生美,你太丑了。”顧青懷道。 太丑的珩千古拍了他后腦勺一巴掌。“眼瞎?” “本來就不聰明,你再拍就傻了。”他不滿的躲開。 “不是你偶像,你不去同他說話?”珩千古看了一眼不遠處被人群環(huán)繞的某個alpha。 顧青懷羞澀道,“……哎呀,看看就好了,說話什么的,萬一去了,人家不搭理我多尷尬啊。” 珩千古無語,“他只是個旁支的旁支,如果不是因為聚會,基本沒有資格踏進老宅,輪身份你比他尊貴,他巴結(jié)你還差不多。”還敢不搭理你? “不過你還是不要輕易去靠近比較好,他是個alpha,你玩不過他。” 養(yǎng)在象牙塔里的小少爺,怎么玩得過情場上的浪蕩子。 beta因為無法永久標記,生育艱難,在社會上,如果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很少有人會尊重他們這樣的群體。 有很多alpha對beta還不如對oemga有責(zé)任心,都想著又不能標記,玩玩也無妨,大多AB之間很少有真愛。 都是各取所需,要么就是beta單方面付出,最后落個被拋棄的下場。 “哈哈哈。”顧青懷笑出聲,“你在想什么?我只是佩服他在某個專業(yè)的成就而已,又不是喜歡他,你想太多了。” 珩千古點頭,“你明白就行。” 顧青懷雖然不受重視,但該受的教育也不少,老宅里的陰私看了那么多,也不是真的傻白甜,他心里門清著呢。 他是受不得束縛和規(guī)矩的,自然受不了alpha那樣的性子,做什么都要以他們?yōu)樽稹?/br> 誰還不是給少爺了咋滴。何苦給自己找個爺伺候。 “走吧,前面看看去。” 他們中途路過了那位顧青懷的偶像alpha,顧青懷羞澀的朝他一笑,便移開了目光。 alpha的眼里閃過一抹驚艷。等人都走了,回過神來都找不到他們的身影。只好失望的回去,心里一陣空落與遺憾。 那是哪家的公子,他是個……beta? 珩千古瞧見二房的嫂嫂正在不遠處與某位貴婦攀談,他掃了一眼,沒找到肖華東的身影。 珩千古心里一陣不安。 他把錄音交給肖華東好幾天了,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該不會是想反悔? 他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肖東華接近他是為了什么,他也做足了姿態(tài),為了表示誠意,不惜以身犯險做了偷竊之事。 他偷了一份文件,同時也將錄音發(fā)給了肖東華。 交易是讓他把自己送出去。 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珩千古心里一番思索,氣笑了。 合著肖東華把他當(dāng)傻子,玩了一回?他冷冷注視著二房那邊的人,心想,是你不仁在線,勿怪我不義。 周生辰獨攬大權(quán),肖東華算什么東西,珩千古都不知道他背地里勢力能不能跟周生辰抗衡,又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全部交出去? 他改了文件的一部分重要內(nèi)容,錄音也是經(jīng)過了剪輯的。 原件還在他手里。 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肖東華拿到文件就想一腳把他給踢開。 他嘆了口氣。 原以為是個干大事的,就這點本事,難怪周生辰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他只能再向四房那邊靠攏了。 怎么也虧不著,他又不是只討好了一個肖東華。 太奶奶那邊的王家,也是虎視眈眈,勢力雄厚。 想要離開老宅,只是靠他母親是不太可能的。 他也不甘心就那么走了。 憑什么因為他一個人的私欲,自己平白受了年少時代的那些欺辱。 在老宅,他日日夜夜噩夢纏身。被他滿屋子的壓著掠奪。 在學(xué)校,也要忍受他永無止境的欲望。 無論是在廁所隔間,還是器材室,美術(shù)生、教室……只要被他抓住,都免不了痛上一回。 更不要提在外邊那棟私宅里的,每年的暑假寒假,都被拉進yin窩里,在他身上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 他無力抵抗,只能乖乖被他cao,那么多年來一直都懷恨在心。 有仇必報是他珩千古一向的行事遵則。 周生辰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不還回去幾分,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回房后,將都有的信息全部匿名發(fā)給了王家那邊的人。 與此同時,他收到了醫(y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 “請問是珩千凝女士的兒子嗎?” “什么事?” “您母親在醫(yī)院忽然犯病,需要家屬過來一趟。” 犯病?! 珩千古深吸一口氣,保持冷靜道,“地址。” 而后,他不顧阻攔,去車庫開了一輛跑車直奔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