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找個和我體型差不多的人去別墅扮演我。”顏子宸低頭對手臂上的疤痕處說,這里面有他植入的一個生物微型通訊器,可以聯系到自己手下,且不會被任何探測器檢測到 “是的,少主。” 安排好后,顏子宸低頭看了眼絞在自己身上咿咿呀呀浪叫的小少爺,低頭輕輕吻了吻他的發,“阿星,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啊哈…想要…癢…” 云星柔若無骨的勾著顏子宸的脖子,細嫩的身子如靈蛇一樣扭動,雪白的大奶輕顫,風sao的奶頭磨蹭著顏子宸的胸口,松垮的花xue貼著顏子宸小麥色的腹部,一張一合吞吐著yin液。 此時小少爺的腹部已經恢復了扁平,只是花xue里的水像流之不盡一樣,不停的吞吐出新的露珠,后xue也是張合著,色情的厲害。 顏子宸眸子暗了暗,托著小少爺的屁股把他抱回了診所留給他的房間。 潔白的床鋪就像病床一樣十分簡陋,顏子宸拿出鐐銬,按著云星的腿把他赤身裸體的固定在床上。 “啊哈…大roubang…癢…好癢…給我…” 小少爺睜著眼,眸子里全是情欲,像只知道交配的野獸,掙扎著,呻吟著… 手腕上細嫩無暇的肌膚被他掙扎著磨出紅痕,嚇得顏子宸按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檢查。 但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掙扎,顏子宸能護住他的手,卻無法護住他的腳腕,于是他尋了綢布,小心翼翼的把每一個鐐銬上都裹了厚厚的一層,雖然時間長了依舊會紅,但聊勝于無。 顏家破產后,這么多年,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思戀著云星。 以前還能在學校,或者各大會所,各種宴會上費盡心機的偶遇,但破產后,變成落水狗的他,卻不得不東躲西藏,再也無緣相見自己的光。 云家小少爺自小就和所有人都是不一樣的,包括,其他三家所謂的繼承人。 他生來就是自由自在,像一道光一樣讓人追隨在其左右。 別以為他不知道蘇云岑和凌子熙的心思,若不是云星的父親護著,不讓那兩個禽獸接近,也千叮嚀萬囑咐小少爺,恐怕他們早就大動干戈的明追暗搶了。 或許不止是這兩人,明里暗里還有無數人窺視著小少爺,只是礙于家世,不敢動手,畢竟云家,四大家族之首的千年底蘊,不是顏家一個后起之秀能與之相比的。 能搞倒顏家還聯合了外敵,想要搞倒云家,那基本上是妄想。 “啊哈…” 云星一聲嚶嚀,胸前朱紅色的果子輕輕顫抖,幾乎可以看到乳孔的張合。 小少爺感覺很熱,熱的他難受,全身上下每一處都仿佛被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迷影幻夢不知今夕何年。 癢意讓他絕望的哀嚎,骨子里透出來的麻癢,他甚至想要將自己的身體粉碎,然后狠狠的被揉搓,鞭打,讓極致的疼痛,幫他止癢。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顏子宸用床單蓋住小少爺的臉頰,去開門。 林醫生提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您來了。” “我去查了古籍,主母這可以說是中了無藥可解的情毒,我那瓶藥相當于是以毒攻毒,但是那藥性陰毒,會一輩子殘留于體內,需要每日與yin木的情毒相互影響排解,方能可解。” “自己恢復意識,掙脫情毒幾乎是微乎其微。不過我在古籍上找到了一種針法,可以暫緩此毒,將它封在主母的身體里,說不定可以乘機喚醒主母的神志。” 他自個兒拉了個小板凳,坐在床邊,鋪上自己的銀針包。 看到用床單擋住臉的云星,“少主?不打算讓老兒我認識一下主母?” “林老,目前還不方便。”顏子宸無奈,抓著云星的手腕,制止他傷害自己的磨蹭。 “行,少主按著主母,別讓他亂動,老兒下針了。” 林醫生捻著銀針,也不太在意,等顏子宸按著云星的身體,讓他無力掙扎之后,快狠準的開始下針,細密的銀針主要插在小少爺的私處周圍。 云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四周所見全是一片黑乎乎的地方,漆黑的仿佛是黑洞中,沒有任何光線。 他摩挲前行了很久很久,奇怪的是平時嬌嫩的腳沒有感覺到疼,似乎在這個空間沒有任何痛處,只有困頓。 小少爺好困好困,但潛意識里有什么東西告訴他不能睡,又有一個頭頂尖尖角的小惡魔說,累了就睡一會兒吧,休息一下才好找到回去的路。 云星的睫羽輕顫,扒拉著,睡意席卷,他強撐著睡意,用手支愣著雙眼,呆呆的在這個空間,不知道走了多久。 他不敢停下,停下就會被那濃稠的睡意裹挾,也許就會就此倒下。有種小動物一樣的直覺告訴他,不能睡。 “云星,你還記得小學的時候嘛?” 恍惚間似乎聽到人在講話,聲音隱隱約約的,不知道從哪里傳來。 “第一次見你可真狼狽呀,被顏子熙按在泥地里揍,臟的像條落水狗,你那么小,白白嫩嫩,嬌嬌軟軟的站在高高壯壯的顏子晨面前,說,我是你罩著的,打狗也要看主人。” 這次小少爺聽出了是誰的聲音,“顏子宸?”他撇了撇嘴,“呵,我見你的時候也挺狼狽的。” 那幾乎是他人生中最狼狽的時候,被一群醉漢拖到臟污巷子里jianyin,全身上下都被染黑,當時他已經絕望了,是他救了他,也見到了他最狼狽不堪的模樣,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十六歲時的生日嗎。” 幽遠的聲音又不知道從哪里傳入了這個漆黑的空間,吵醒了即將要閉眼睡去的云星,他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 “你撅著嘴,氣呼呼的來學校,我知道,那天是你的生日,但那時候我還太弱小了,不敢接近你,只能看著他們替你慶生,連禮物都只敢偷偷的混在大家的禮物里給你。” 說著他低低一笑,“不過你似乎很喜歡,第二天就把它掛在了書包上,讓我開心了好久,那是我親手扎的小貓咪掛件,感覺很適合你…” 云星聽他細細說著,突然想起了那只小貓,你是一個活靈活現的毛氈制品,通體雪白的貓咪舔舐著自己的貓爪爪,有一對像藍寶石一樣的眼睛,可愛的犯罪,他從小就對貓毛過敏,無法養貓,第一眼看到這個毛氈就喜歡上,掛在了書包鏈子上,現在還在老宅里好好放著。 “那場煙花…其實,那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云星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像貓受到了驚醒,瞳仁都好像大了些。 “那年我斗贏了所有的所謂的哥哥jiejie,成為了顏家的少主,在你的生日那天,我買了滿城的煙花,想要為你慶生,以及告訴你,我喜歡你。” “可云先生,卻早一步察覺到了我的心意…后來,也就不及而終了…” “不過那次煙花你應該看到了吧,那其實是我為你準備的,竭盡全力的表白…” 那次的煙花云星自然是看到了,京都的每一個角度都可以看到那幾乎把黑夜照耀成白晝的花火。 絢麗的讓人落淚,當時他還在想,是誰請全城的人,看了這么美的煙花盛典,原來是他為他而放… 胸口似乎有什么東西突然碎了,柔軟的厲害。漆黑的世界似乎也出現了光亮,不遠處有一個灑著光的洞,暖洋洋的刺痛了云星的眼。 “阿星,你說過的,我是你的狗,你醒過來,這輩子,我都做你的狗狗,所有的事情都聽你的,但是,”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落寞又狠辣, “如果,你不醒過來,你知道的,我是個瘋子,所有人都要死,包括你的父母,我殺掉他們,再自殺來見你,骨灰和你容在一起,永生永世不分離。” 這愛意火熱又帶著蝕骨的冷與瘋狂,瘋狗只有在主人面前才會像條普通的忠心的犬類,一旦主人不在,那根線斷掉了,狗狗真的會瘋掉,毀滅所有… 云星從那個漆黑的地方好不容易逃出來,情欲像灼熱的火一樣侵襲著他的神志,幾乎瞬間,被浴火焚燒的顫抖的沉浸在那欲海之中。 “嗚…啊哈…你敢!” “啊哈…”花xue的酥麻,他呻吟一聲,咬了咬嫣紅的唇,狠辣的說,“顏子宸,敢動我爸媽,我把你挫骨揚灰!” 連綿不絕的情欲把他帶回人間,yin靡的味道充滿了整個房間,嬌軀因為高潮而不斷顫抖,夾雜著嬌喘的呢喃。 可那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坐在床邊的顏子宸,像黑曜石一樣璀璨奪目,密密麻麻的殺意。 顏子宸突然笑了,像春暖花開的第一抹,溫柔的醉人,俯身輕輕的吻了吻小少爺冒火的眸子,“我的主人,歡迎醒來。” 等云星撐不住顫抖的身子,在不斷高潮中暈過去,顏子宸遮蓋住他的臉,喊來了林醫生。 “這是好事,主母的本我醒過來的,看來這針法真的把一部分情毒封印了,但少主,切記,這種針法只能用一次,如果以后主母再粘上任何催情方面,含有情毒的藥物,就會勾動封印的情毒爆發,那時候,老兒也無能為力了…” 小少爺被顏子宸摟在臂彎躺在小床上睡覺,輕輕淺淺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頸灑下漣漪。 顏子宸身體的火熱被懷中的嬌軀壓制,只有更強烈的心悸。就像回到了許多年前的那個陰雨天,他被按在泥濘的地里,嬌嬌軟軟的小少爺站在他面前,向他伸出手,那一瞬間太陽沖破烏云,逆光的小小少爺,如同神袛。 溫暖柔軟的光灑下,讓他模糊了眼。 “嗚哈…” 小少爺睡夢中破碎的的呻吟,無知覺的蹭了蹭顏子宸的胸口,小乳鴿緊緊的貼合著他蜜色的胸膛,乘著月光看去,可以看到小小的奶勾,白的晃眼。 這幾天云星被yin木折騰累的很,眼下有了明顯的青紫,花xue被調教熟了,雖然還是處子卻已經知道了蝕骨情事的滋味,睡夢中也貼著顏子宸的腿,無意識的磨蹭,一張一合滴著水,身下床鋪已經濕透了。 顏子宸把小少爺挪到干燥一點的地方,摟的更緊些,低頭吻了吻他柔軟的發,輕聲道,“晚安,我的小少爺。” 云星是被耀眼的陽光喚醒的,昨晚很難得的沒有做夢,沒有夢到那個小巷,身子埋在柔軟的床上,陷在被子里,還有抱著他一臉笑意的顏子宸。 小少爺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唾沫,緋紅的臉頰上難得有幾分潮意,“臭狗,你不許抱我!” 也許連云星自己都不知道說這話時他的語氣有多軟,就像在和男朋友撒嬌的情侶,半點威懾力也沒有。 但顏子宸卻乖乖的松開了擁抱云星的手,感覺到暖意離自己遠去,小少爺瑟縮了一下,心像被羽毛撓了一下,細細密密的癢,帶著一點點悵然若失。 “啊哈…你碰哈…不許動…嗚…” 小少爺的xiaoxue一直吞咬著顏子宸的腿部,剛剛他一動,健美的腿碾揉過的云星敏感的花xue,被yin木調教熟了的花xue竟然就這樣到達了絕頂高潮。 劇烈的快感,讓小少爺將將沉睡的身體蘇醒過來,yuhuo從花xue如閃電一樣爆發,全身上下一片火熱,后xue也吞吐著腸液從口子流出。 顏子宸聽到命令立馬停住了腿,保持了這個碾壓陰蒂的姿勢,yin水流的更兇了。 “哈…好奇怪…好熱…”晶瑩的淚水從嫣紅的眼角劃下,融進枕頭里,陰蒂比昨天稍微小了點,但還是和葡萄一樣大小,松垮垮的花xue還沒恢復曾經的緊致自然含不住它,任由它暴露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滴著水,被顏子宸壞心眼磨過。 就這一下,小少爺已經爽的不能自已,連續高潮數次,流的滿屁股都是yin水。 但在情毒的控制下都能保持神志幾乎一天的小少爺很快就反應過來,咬著唇讓疼痛使自己清醒,往后挪了挪,讓柔軟的陰蒂遠離懷狗的身體。 顏子宸笑容盡收,手指撫上云星的唇,把他滲血的唇瓣從利齒間救出,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堅定不移的說,“以后不許傷害自己。” 陽光落在小少爺裸露的雪白胸脯上,長長的睫羽顫了顫,“你是我的狗,不許用這種口吻對我說話!” 顏子宸笑的胸膛輕顫,一把把小少爺重新擁入懷中,胸膛火熱的隨著笑聲顫動,小少爺掙扎了幾下就軟軟的扒在了他懷里,任由他抱著。顏子宸卻不放過他,大手握住他嫩白的小手,一直向下,落到了一片火熱金屬之上。“主人我好乖的。” 小少爺的手被金屬和大roubang的溫度燙的蜷縮,掙扎著后退,卻被緊緊鎖著,動彈不得,只能貼合在鳥籠上,感受著那灼熱的溫度。 “我之前又沒上鎖…”說著,小少爺又想到了那個崩壞的夜晚,臉頰上一片緋紅,美不勝收。 顏子宸輕輕的吻了吻小少爺帶血的唇瓣,把血珠卷進自己腹中,舔得云星嘴唇濕潤潤的。“如果不上鎖,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把你吃入腹中。” 云星怔住,長長的睫羽顫了顫遮住了逆光晦暗難辨的眸色,“你可真有意思…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