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種馬的cao屄助手
那天那場荒唐的情事是怎么結束的李鶴已經記不太清了。 被迫圍觀到最后,他的腦子都已經脹成了漿糊。小jiba在完全沒有被接觸的情況下,在褲襠里都射了幾次。 最后好像是江秋干得柳玄滿身jingye,盡興之后就把人當破布口袋一樣丟在地上,留下房間里一攤一攤的yin水,穿好褲子就走了。 李鶴看向癱在地上雙腿無力合攏的柳玄—— 他人已經暈厥過去了,嘴唇微張呼著熱氣,睫毛上還糊著一層jingye,身體不停痙攣。 他腿心一口爛軟紅逼一抽一抽地,還吐著濃精。 出于同學之情,李鶴幫忙處理了cao逼現場,還幫柳玄掏了jingye洗了逼。 但是第二天他就火速在校外租了房子搬走了。 主要是,實在太尷尬了! 他一看見柳玄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和江秋兩個人在他身邊毫無廉恥地狗交爬跨,繼而想起—— 江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結實流暢的rou軀、微微上翹的紫黑大jiba,還有那雙在情欲中會微微瞇起的灰眸…… 不能再想了! 反正……應該不會再遇見了吧…… 李鶴決心要遠離炮機和他的炮架。 可天意弄人,沒過多久,在他完全沒想到的場合,他和江秋,又遇見了。 * 那是搬出去之后的某一天,李鶴帶著實習錄取書精神抖擻地來到律所上班。 報道的第一天,溫柔的人事小jiejie表示要帶他去見以后帶他的律師。 “江律,這是新來的實習生。” 門一推開,只見一個身著挺括黑西裝,站在窗前背對著他們的高大男人轉過頭來,一對上他的臉,李鶴抓著公文包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 怎么是,江秋! 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江秋扶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銀絲邊眼鏡,回到椅子上坐下。 他接過HR遞過去的履歷表,交疊起長腿開始翻閱。隨后用下巴點了點門外:“出去吧。” HR向李鶴笑了一下,轉身向外,走時還不忘帶上了門。 頓時,諾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江秋修長手指翻動書頁的輕響。 李鶴感覺渾身不自在,雙手扣在公文包上不住摩挲。他僵著身子,低著頭偷瞄江秋。 他看起來跟上次很不一樣。 散著的栗色卷發被梳成了利落的背頭,眉弓和眼尾的弧度深刻精致,面上波瀾不驚,氣場卻鋒芒畢露。 竟然連襯衫扣子都扣到了脖頸。 李鶴看著他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心里貓抓一樣。 他怎么做到完全處變不驚?難道是不記得自己了?還是裝作不認識? 李鶴覺得很荒誕,他甚至懷疑之前的交配現場是他想象出來的,面前這個看起來嚴肅冷淡的貴公子怎么可能會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拱逼。 他的視線又移到那張弧度優美的鋒利薄唇上。 這樣的淡粉嘴唇,怎么可能把逼咂得滋滋響,還吐出“看,逼都被我干卷了!”這樣的話…… “看夠了嗎?” 悅耳的男低音響起,李鶴回過神,才發現他竟然一直呆呆地看著江秋。 “李鶴是吧,從今天起,由我帶著你實習,我們的方向是刑事訴訟,早上八點上班,不要遲到。” 闔上履歷表,江秋灰色的眼眸轉向李鶴,聲音如冷水擊石,不帶一絲感情:“你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李鶴特別想問他有沒有一個同名同姓的孿生兄弟? 忍住了好奇心,他咳了一聲,問了另一個問題:“學長……你是正式律師嗎?” 雖然他知道江秋是博士生,但是覺得他天天四處cao逼應該沒有多少時間拼事業吧…… 江秋玉白的指關節抵在了下巴上,嗤笑一聲:“我是合伙人。” 李鶴這回是真的震驚了。 馬上要博士畢業的江秋竟然就已經當上了合伙人。除此之外,他玩樂隊、玩逼兩不誤…… 這已經不是時間管理大師可以形容的了,這簡直是—— 鐵人! 他腦子里還在天馬行空,江秋就走到了他面前,把一沓厚厚的訴訟材料放到了他的手上。 然后他低下頭,溫熱的呼吸噴在李鶴的耳廓:“對了,作為我的助手,可能經常要麻煩你,在我干完逼之后,收拾現場。” 說完他直起身,長腿一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