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教念名稱sao奶頭/被喝令舔手指yin液/塞帕子吸水
兩人一路又是小憩又是對質,天色早已暗了下來,愛德華沉聲讓奧汀坐過去,奧汀坐了過去后,愛德華一把將奧汀抱坐在自己懷里,奧汀掙扎了起來,愛德華任由他掙扎去,動作卻未放松,又道:“殿下知道貼身侍從晚上要做些什么嗎?”奧汀雖然不通人事,卻隱隱覺得有些危險,但如今已經被愛德華收作侍從了,四下也無人,便安分了下來,臉上又掛上那副清清冷冷的表情:“不知。”愛德華見奧汀又恢復成淡漠樣子,心下明白奧汀已經開解了,為著他那父王甘愿受了折辱,只是奧汀不知折辱遠比自己想的還大得多罷了。 愛德華抽了奧汀此前披在身上的唯一一件外袍的帶子,馬車內有爐火供溫并不如何冷,奧汀的胸膛蒸了熱氣微微泛著粉,他全身都是嬌嬌嫩嫩的,就是胸膛也微微凸起兩個軟滑的小包子,雖不怎么顯形,卻也很適合叼弄。愛德華伸出長指在奧汀胸前的軟rou上緩緩打著轉,下巴擱在奧汀肩頭,弄得奧汀的脖頸發癢,奧汀稍稍躲了躲,又被愛德華抓著自己的手在胸膛上摩挲,奧汀本是無動于衷沒當回事,卻漸漸發現愛德華舉著自己的手指,輕重緩急地摩挲著,自己身體像急切地要獻身一般,細細密密的酥麻遍布全身,沒被撫弄的兩顆小豆子直挺挺地立了起來,奧汀不知這是怎么了,只覺那兩顆豆子像是起了癢意,如何也不得止,偏偏愛德華就是不碰。奧汀強自忍著,卻不防身體遠比神智快,胸膛自己往前送了送,愛德華見了輕笑出聲,奧汀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卻大覺羞窘,側了身,不想讓愛德華再碰,愛德華松了手,收回手支著腦袋:“我瞧小殿下sao浪得很,還沒如何呢,兩顆sao奶頭已經迫不及待了。”奧汀沒接觸過那些yin詞浪語,對愛德華說的半懂不懂,側過身去,想壓下癢意,卻越發覺得酥麻向周身傳遍,只好又回轉了頭,張口仍是那副矜嬌樣:“愛德華,這里癢。”邊說邊指著兩顆豆子,湛藍的眼睛透著些疑惑,沒了白日的日光,馬車內昏黃的燈光下,那眼睛顯得沉靜無波,帶著誘惑性的天真。愛德華一改白日逼問時的冷酷,唇角勾了笑,坐直了身子,環上奧汀的腰:“小殿下不知道嗎?這兩顆豆子叫sao奶頭,法蘭西的宮廷教師沒有教嗎?”法蘭西的宮廷教師若是真對著小太子說出這些聽不得的話,早不知被門外的侍衛鍘了幾回頭了,可憐人不在小太子身邊還要被英格蘭的黑心太子參一筆。愛德華邊說著邊掐弄起挺立充漲著的rutou,“貼身侍從的這處只能我來碰,自己也不能私自摸,否則犯了大戒,要領罰去。”愛德華樂見其成地混說著蒙騙這不通人事的小殿下,奧汀是最遵守規則的人,如今默認接受了貼身侍從的身份竟接受了愛德華的黑心要求,垂了手任愛德華作弄。愛德華早先便在冊子上鉆研過,三兩下技巧性地撫弄之后,見奧汀的粉嫩小家伙抬了頭,按著奧汀在自己床榻上躺了下來,愛德華獨占主位,占的床榻自然也大些,愛德華將奧汀按下后舌頭卷上被掐弄的敏感異常的rutou,奧汀本就覺得酥麻難耐,強忍住沒有哼叫出聲,如今被愛德華舌頭一卷更覺察到兩腿間濕膩膩的,忍不住并緊了腿。 愛德華雖然埋頭在奧汀胸口處啃咬,卻也察覺到奧汀的動作,手探下去摸了一把黏膩,手指上掛著粘連的透亮汁液放到奧汀嘴邊:“小殿下下面都濕了,吃一吃你自己的yin液。”奧汀偏過頭,深覺羞辱,嘴巴緊抿,愛德華忽然變了態度,捏住奧汀的下頜強令他轉過頭來,沉聲道:“張嘴。”奧汀本就畏懼于愛德華,剛剛也只是看愛德華掛著笑,才不自覺地顯出嬌氣來,如今被愛德華喝令著,玉白的臉更白了幾分,乖乖張嘴將手指吞了進去,愛德華接著道:“舔干凈。”奧汀于是裹著愛德華手指舔了干凈,他舔的急切,害怕愛德華生了氣,卻不防嗆到了。愛德華抽出手指,拇指摩挲過奧汀下頜留下的指印,看著奧汀急急嗆到,咳得眼角泛紅,逼出了水,心里念著嬌氣,手上拿過帕子給奧汀擦了嘴角的殘留,嘴里仍然閑閑道:“乖覺些。” 明明只大了三歲,奧汀卻像個強作鎮定的孩子,內里仍是倔強真摯,而愛德華已然是上位者的狠辣陰冷。 愛德華將奧汀嘴角殘留擦拭干凈后,又捏著帕子擦起了奧汀腿根,流出的水不多,卻剛好將帕子浸濕了,愛德華長指撥開外頭粉嫩的大yinchun,奧汀此時已經稍稍平復了,低眸看著愛德華動作,愛德華抬頭對上奧汀道:“記好了,這處叫sao逼。”愛德華又突然將浸濕了的帕子塞進xue里,舊事重提:“殿下這口sao逼可真是不錯,怪不得殿下要偷我的白玉珠串藏在這處,水也多,閉的也緊,合該是藏東西的好地方。”愛德華塞進去的那帕子雖然是絲綢材質,柔軟如無物,可是那帕子是嵌著金線繡成的,上頭的繡花面粗糙硬挺,抵著xuerou內壁,稍稍一動,便摩擦不止。“讓這帕子進去吸一吸你那sao水,省的到處亂流。”愛德華盯著奧汀道,旋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若是待會抽出這帕子來吸得水盛不滿小幾上的杯子,那便將壺里的熱水倒進你那xue里,吸夠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