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 小萌尋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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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豪將尤孜狄一路送回了出租屋,半摟半抱地帶他去浴室洗干凈了下半身的臟污,接著把他放進(jìn)被褥里,關(guān)了燈就打算回去。 關(guān)燈的一瞬間,尤孜狄回憶起了之前在黑暗環(huán)境中感受到的恐懼和無助,慌亂之中一把抓住簡豪的手臂,帶著點(diǎn)害怕的哭腔,乞求道 “別走……我害怕……求你別走……” 黑暗里,簡豪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從那顫抖的手以及明顯有哭腔的話語中,感同身受般的體會到了尤孜狄的害怕。 朝外的腳尖轉(zhuǎn)向了里面,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感涌上心頭來,簡豪嘆了口氣,褪下鞋襪,抱著尤孜狄一同躺在床上,像母親哄孩子睡覺一般,輕柔地安慰著 “不怕,不怕,我在呢,快睡覺了,很晚了。” 尤孜狄在這溫柔地哄勸下,漸漸松開了緊握著的手,沉沉地睡了過去,二人就這么互相擁抱著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快十點(diǎn)的時候,簡豪起了床,看著尤孜狄睡得格外香甜的睡顏,眼神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變得十分柔軟。 他輕手輕腳地穿上鞋襪,便打開門出了臥室,還沒等他走到廚房,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江勛手里拿著幾個禮盒,扭動鑰匙進(jìn)到門內(nèi),抬頭就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客廳里。 二人一個對視,雙雙都皺起了眉頭。 江勛率先發(fā)問 “你是誰?怎么在尤孜狄家里?” 江勛因為一個大項目,出差了半個多月,好不容易解決完,回公司前卻莫名想起了那個有著一頭柔軟的小卷毛,笑起來帶著兩個梨渦,窩在他懷里乖巧的任由他又摸又親的小可愛,便親自去附近買了些特產(chǎn)和有趣的小玩意兒,打算回去親手送給他。 下了飛機(jī)已經(jīng)是半夜了,江勛看了下日期,明天正好是休息日,想了想決定早上把禮品捎上去他家里。 半個多月沒見面,江勛只感覺下半身想他想得緊,明天有一整天,有的是時間做那檔子事兒。 因此,還沒到十點(diǎn),江勛就帶著旖旎的心思打開了尤孜狄的房門,可誰料到,一開門,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站在客廳處,衣服頭發(fā)微微有些凌亂,讓人很難不多想。 簡豪也有些不爽,那個男人居然有尤孜狄家里的鑰匙,姿態(tài)還那么自然隨意,像是來過不少次。 “你又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關(guān)你什么事,你和他昨晚干了什么?” 簡豪冷笑,故意說道 “昨晚干了不少事呢,你覺得是什么?” 江勛放下手里的東西,沉著臉問道 “你和他做了?” “不僅做了,還做了很多次,他現(xiàn)在還累得在睡覺呢。” “你!” 江勛氣急,向前邁了兩大步,正打算動手教訓(xùn)對方,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二人爭吵的聲音不算輕,尤孜狄聽著門外的動靜,揉著眼出了臥室,看到江勛與簡豪二人劍張跋扈的狀態(tài),一下子愣住了。 他呆在原地回憶了一下昨天發(fā)生的事,這才記起昨天他因為害怕將簡豪拉住,讓他陪著自己睡了一晚上。 但是老板,怎么會在這?他不是出差了嗎,難道是出差回來了? 他下意識地開口 “老板,你怎么來了?” 江勛見到他,嘲諷道 “怎么?他能來,我來不了?你怕是忘了臨走前我說的話了吧,讓你乖乖的等著我,別給我勾搭別的男人,你倒是半個月都待不住啊。就這么寂寞,一個jiba滿足不了你饑渴的saoxue,還要找兩個,除了他,是不是還有第三個第四個,嗯?說你是yin蕩的婊子,還在我面前裝純潔無辜,我就該和別人一起cao你,cao得你每天都下不了床,看你還sao不sao的起來去勾引別人。” 尤孜狄被江勛的這一番話刺得慘白著臉,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我,我沒有……” 簡豪再次擰緊了眉,看向尤孜狄 “他是你老板?” 尤孜狄懸著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簡豪見狀安慰他 “別哭,眼睛還腫著,再哭就要腫成核桃了。” 江勛冷眼瞧著眼前溫馨的一幕,嗤笑道 “尤孜狄,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怎么,工作不想要了?還是說你想讓整個公司的人知道你為了升職加薪去勾引上司,每天都在辦公室搖著屁股求著我cao你。” 尤孜狄拼命搖著頭,死死地咬著下唇,雙手緊握著拳,指甲深深地陷在rou里。 簡豪聞言低頭低聲詢問他 “你缺錢?為什么不和我說。” “我不缺……我沒有……” 尤孜狄機(jī)械地?fù)u著頭,嘴里小聲地否認(rèn)著。 江勛只覺得越發(fā)刺眼,接下來說的話也是一句比一句更加侮辱人 “還不敢承認(rèn)呢,都賤到骨子里了,我這好像還有你sao叫的錄音,要不要給你旁邊這位聽一聽,或者我可以放到工作群里,讓大家都來聽聽你這個表面乖巧,背地里sao浪的不行的賤貨。” “夠了!” 尤孜狄爆發(fā)了,他憤怒極了,也委屈極了,這是他活了那么多年來,頭一次這樣吼人。 他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能在做了禽獸不如的事,還能顛倒黑白,用這么侮辱性的話去謾罵自己這個受害者,如果不是他強(qiáng)迫,他現(xiàn)在還在踏踏實(shí)實(shí)的上下班,而不是有事沒事被叫去辦公室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他怒視著江勛,顫抖著聲音一字一句的反抗著 “你發(fā)啊,全部發(fā)出來啊!我受夠了!明明是你當(dāng)初強(qiáng)暴我,用工作威脅我,讓我每天去你辦公室做那種事,我從來就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你是老板,你有錢有勢,我只是個普通的小員工,我沒有本事也不敢去反抗你。我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現(xiàn)在卻反過來說我yin蕩,呵……” 尤孜狄退后幾步,嫌惡般的與眼前的二人保持了距離,目光掃視著簡豪和江勛 “這都是誰害的?一個在地鐵上強(qiáng)jian我,找人綁架輪jian我,拍下我的照片,逼迫我陪你們玩性愛游戲。一個利用強(qiáng)權(quán),用工作和在公司的名譽(yù)約束我,強(qiáng)制我每天和你做性事。我的身體被你們肆意玩弄,連尊嚴(yán)都要被你們踐踏,我是軟弱,但不代表我沒有底線!” 尤孜狄激動地控訴著他們的惡行,身體隨著言語微微發(fā)顫,淚水順著下巴沒入衣領(lǐng)。 無所謂了,他們發(fā)就發(fā)吧,大不了一死了之,反正他是孤兒,死了也沒人心疼。 尤孜狄閉上眼,用手擦了擦兩頰的淚,然后走到一旁,沉默地打開窗,抬腳就想往外跳下去。 簡豪臉色一變,大步跑上前去,抓住尤孜狄的雙手,將他從窗邊拉了回來。 江勛白了臉,見尤孜狄跌落在地板上,驚魂未定地低吼道 “你他媽做什么!” 尤孜狄掙開簡豪的手,向后挪著,將自己抱成一團(tuán),默不作聲,大大的杏眼失去了往日的神彩,變得空洞極了。 江勛被他的目光弄得心抽疼著,現(xiàn)在才開始后悔剛才說的話,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向冷靜的自己會說出這么尖酸刻薄的話來。 從尤孜狄的話里,他也明白旁邊的男人不僅用裸照威脅尤孜狄,還找人輪jian了他,所作所為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江勛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與簡豪相差無幾,一心只認(rèn)為自己不該口不擇言冤枉了尤孜狄,害得他尋短見,一時心里頭充滿了愧疚。 “剛才是我說錯話了,錄音我不會發(fā)的,過幾天我給你升職,你先好好休息,別做什么傻事。” 簡豪也被尤孜狄的這副樣子弄得難受不已,一開始只是覺得這個男孩長得可愛,后面又覺得身嬌體軟,是個極品,就做了一些想做的事,沒想到會給他心理造成那么大的傷害,他早該知道自己喜歡上他了。 如果早些察覺自己的心意,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他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 “我不會再強(qiáng)迫你了,照片我會刪掉,你不用擔(dān)心別人會看到,好好活著,我不會再來找你了。” 說完,他便起身,也沒有回頭看,徑直出了房門。 尤孜狄還是那個樣子,沒有因為兩人的話有所觸動,只是在簡豪離開的時候,才對著江勛說了一聲 “滾開。” 江勛沒有被這句話弄得發(fā)火,反而輕聲勸慰道 “你好好的,這幾天在家調(diào)整心態(tài),我給你放幾天假,什么時候想上班了就什么時候來,工資我照樣叫財務(wù)定期打給你,我先走了,你別難過了,是我錯了。” 嘆了聲氣,江勛將落在地上的禮品擺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出差給你買的小禮物,有喜歡的你就收下。” 轉(zhuǎn)頭又看了一眼無動于衷的尤孜狄,皺著眉離開了,臨走前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 人都走后,好一會兒,尤孜狄才回過神來,埋頭痛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