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發燒了,那我就只蹭蹭不進去
這樣瘋狂縱欲的后果,就是方霖第二天又發起高燒。 那天晚上是顧昭抱著他睡的,一大早上他屁股里又含著男人勃起的roubang。 顧昭一大早就把方霖cao醒了,他每次都要挑進入的最深的體位,方霖被他按在墻上cao,雞吧一下下跟打樁似的cao進方霖的身體里,花xue被插得外翻出來,yin水都被粗大的雞吧磨成了黏糊糊的白泡,方霖被他撐的滿滿當當的,好像肚子里滿是男人的精水。 “怎么不叫了?”顧昭邊狠cao著他邊問道,“是要被大雞吧jian死了嗎?” 顧昭胯下的roubang在濕軟的rouxue里瘋狂地進出,每一下都把方霖撞得哆嗦了一記,男人撞得實在是太兇太狠,每一下他的奶子都要往墻上撞,嫩xue都被cao得軟爛了,抽搐著咬緊顧昭的大雞吧。 顧昭說道:“你真是欠男人干。剛來的時候裝什么清高樣?這不是濕的一塌糊涂了?” 顧昭射了一次,還是不盡興,又換了騎乘的姿勢,讓方霖自己坐上大雞吧。 方霖早就沒了力氣,他被男人抬起屁股,狠狠往下按,坐到男人大jiba上的時候,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方霖被干得神智模糊,眼前發黑,他的腰身完全癱軟,屁股被扒開含住顧昭粗壯的雞吧。 方霖迷迷糊糊的,咬著下唇叫的跟奶貓似的,任由顧昭把他擺出什么姿勢,他也不反抗,就那么任著強悍的男人cao弄。 rouxue又熱又濕,吸得男人的雞吧舒服了,讓男人簡直想立刻把自己的jingye射進去。 實際上方霖那時候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只知道自己很難受,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負擔讓他只想睡過去。 要是能好好睡一覺就好了,如果能把這一切都當作是夢就好了,在迷迷糊糊中他這么想著。 顧昭倒是對方霖不反抗這件事情感到有些詫異,顧昭內射了一次,從身后摟著他問道:“今天怎么這么乖?” 過了好一會兒,方霖才開口,他的聲音很沙啞,“我難受......” 顧昭把人翻過來,抱在懷里,就看見他在哭。 方霖哭泣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害怕恐懼著什么東西,或許他是怕男人知道自己在哭后會cao得更狠更兇,被顧昭硬是抬起下巴的時候,他甚至渾身哆嗦起來,抽噎著好像是在拼命控制著自己的哭泣。 顧昭問道:“哪難受了?” 但是方霖最終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哭泣,淚水從他的臉頰滑落,滴到了顧昭的指間。 “...對不起,我...我真的..好難受..嗚..” 方霖哭得淚眼朦朧,高燒之下他的視線都模模糊糊的,他斷斷續續地哭著求饒,“我...饒了我好不好...” 顧昭試探了下他的體溫,發現他確實燒得厲害。 “好。” 顧昭粗糙的手指摩挲著方霖的下巴,他的眼神深邃陰沉。 ...... 方霖昏昏沉沉的,都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事實上他去醫院的一路上都攥著顧昭的衣角,縮在顧昭的懷里,意識不清地喃喃著難受。 醫生都是認識顧昭這位不好惹的大少的,診療過程中,即使方霖那件不合適的襯衫下裸露出來的青紫痕跡太過惹眼,也沒有人敢多看一眼。 方霖很快就被送到了病房。 方霖今天難得的主動讓顧昭心情舒爽極了,方霖躺在病床上,他那件過大的白襯衫還是顧昭幫他換成病號服的。 換衣的途中,顧昭看著他滿身yin靡的痕跡又忍不住,對著他的大奶子又是吸又是咬,方霖淚汪汪地看著顧昭,又惹得男人的性欲高漲。 被拉開雙腿時方霖也不叫,他只是瑟縮了一下,咬著下唇可憐巴巴地盯著顧昭。 顧昭想cao他,又想起他還發高燒,只能安撫性地咬著方霖的耳垂,壓著聲說道:“我不進去,就蹭蹭。” 方霖搖頭,他下意識地后退,卻被顧昭抓住了腳踝拖過來。 男人寬厚的手掌從他的腳踝向上撫摸,直到方霖的腿根,然后,他扒開了最后的那層布料。 長期被yin藥調教的花xue僅僅是被手指戳弄就濕得一塌糊涂,xue口紅腫,卻又濕噠噠地往外吐著yin水,乖乖地把顧昭的手指吞了進去,濕熱黏稠的yin液就順著顧昭的手指淌下來。 花xue比往常更為溫熱緊致。 方霖悶哼了一聲,他攥著被單,垂下了眼眸,一副任人擺弄的樣子。他的身體仍然在不斷地哆嗦,在這種情況下,顧昭怕他真的被自己cao死在床上。 男人難得放緩了口氣,安撫性地說道:“我不進去,不進去。” 說著,他收回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拉開褲鏈,把自己的性器放了出來。 顧昭的性器早就勃起了,剛剛他的褲子都鼓出來一大塊,那尺寸即使是看著也讓方霖覺得害怕。 方霖迷迷糊糊地去推拒男人的手掌。 顧昭咬著他的耳垂,有些不滿地說:“你流了這么多水,還不讓我蹭蹭?” 顧昭說著,又調整了下體位,他把方霖整個抱到自己腿上,讓方霖兩條細白的長腿夾住自己的腰身。 那根粗長炙熱的roubang就頂在方霖的花xue入口,粗大的guitou不急不緩地戳刺著rou逼,花xue剛才就被手指玩得濕的一塌糊涂,媚rou熟悉地吞吃著進入點點的guitou,又yin蕩地不滿于輕輕地戳刺。 才僅僅是被抱在懷里,被吃奶子蹭xue,方霖就哭著達到了高潮。 達到高潮的時候,方霖哭著攀上顧昭的肩膀,又被男人捂住了嘴巴,紅著臉頰渾身濕的厲害。 顧昭的roubang濕淋淋的,大guitou上滿是花xue噴出的yin水。 顧昭說道:“這么快就高潮了?” 方霖喘不過氣來,他臉頰通紅,眼角都滲出淚水,含不住的涎水都吞到了肚子里。他像是被人硬生生輪到失去理智,只知道抬起屁股由著男人插入。 顧昭放開手,方霖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這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你他媽在干什么,顧昭?”站在門口的陸辰帶著慍怒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