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將o裝a被發現,被宿敵開苞
布林丹諾宮里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優美的華爾茲舞曲回響在室內,身著華服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其間,這是一場帝都名流的盛宴。 “奧德萊親王!”一個穿著考究西服的官員一臉笑意地走過來,說道,“我敬你一杯。” 奧德萊·諾曼漫不經心地舉起酒杯跟他碰了碰,接著他搖晃了幾下玻璃杯,小抿了一口紅酒,他這樣做的同時,沒有分給給官員一個眼神,而是仍舊死死地盯著大堂的中央。 官員隨著奧德萊·諾曼的目光望過去,大堂的中央站臺上赫然已經站著兩個人——帝國最尊貴的皇帝陛下以及年紀最小的上將洛伊·斯帕羅。 官員惺惺地收回目光,他極其小心地瞟了一眼奧德萊親王,見他一副神色如常、臉上沒有一點波瀾的樣子,這著實讓人覺得奇怪。 奧德萊親王和洛伊上將是死對頭的事情連帝都城里的一個小孩都知道,但是今天奧德萊·諾曼竟然破天荒地出席了洛伊的慶功宴,而且他居然還能夠保持冷靜沒有當場和上將打起來,這的確是一件可以上帝國日報的怪事了。 站臺的中央已經在舉行授勛儀式了。 皇帝親手拿出鍍金的月桂勛章將它佩戴在洛伊·斯帕羅的左邊胸口上。奧德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洛伊,一年不見,洛伊的外貌似乎沒有什么變化,他依舊漂亮得不像個alpha,他的臉龐在水晶燈的照射下顯得異常白皙,五官精致端正,像是造物主一筆一畫描繪出來的那樣。 奧德萊·諾曼說道,“洛伊,他很危險了。” “啊?”官員不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好打著哈哈應付過去,“畢竟洛伊上將是能讓蟲族都聞風喪膽的男人啊...” 奧德萊·諾曼輕笑了一聲,但那聽起來更像是嘲諷,他說道:“功高蓋主,濫殺蟲族俘虜,養私兵,每一樣拿出來——” “按照帝國的法律,都可以判處死罪。” 官員知道這時候不能插進話去,畢竟帝國頂頭的兩個大人物掐架,遭殃的可都是他們下面的人。 這時候,授勛儀式結束了,大廳里響起一陣陣掌聲,臺上的兩人也走了下來。 這雖然是洛伊·斯帕羅的慶功宴,但是他的風頭顯然被另一個人蓋過去了。 奧德萊·諾曼的身邊圍了一圈的高官貴族,原因無他,奧德萊親王是皇帝陛下的親舅舅,時任中央軍統領,在帝都是呼風喚雨的存在。況且親王的脾氣比洛伊上將要好得多,討好他至少不用吃閉門羹。 奧德萊·諾曼嘴角帶著笑容和身邊的男女們交談,他眼睛的余光卻時刻尋找著洛伊·斯帕羅的身影。他確實找到了,洛伊正面無表情地向這邊走來。 當洛伊走到奧德萊身邊的時候,他身邊的一眾官員都噤聲了,因為奧德萊側過身子徑直攔住了洛伊。 “洛伊,不和我打個招呼嗎?走得這么著急......”奧德萊笑著說道。 洛伊的目光只掃了他一眼,他隨即一言不發地推開奧德萊就直接走了,只留給奧德萊一個背影。奧德萊發現他的腳步有些虛浮,就像是快站不穩了要倒下去一樣。 “上將的脾氣可真差啊!”幾個官員嘰嘰喳喳地在旁邊議論。 有人激憤地說道:“不就打了幾場勝仗嗎,已經目中無人到了這種地步。” “不過上將的身上怎么有一股omega的味道?” 奧德萊·諾曼聞言轉過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問道:“什么?” 那人回答道:“就是一股淡淡的百合花的味道,應該是omega吧?上將大人是有新歡了嗎?” 奧德萊冷哼一聲,他收回自己的目光,略帶諷刺意味地說道:“也不知道洛伊昨天是在哪個omega的床上爬不起來了,這連路都快走不動了。” ’........ 洛伊咬著牙忍耐著不適的感覺,他感覺渾身發熱,手腳發軟,甚至神智都有些迷糊了,但是他明明前天才打過抑制針劑,怎么偏偏就這個時候發情期到了。 洛伊·斯帕羅偽裝成alpha偽裝了十余年,他怎么也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個點上就要暴露了。 他的信息素已經有些外露了。 一路上頻頻有人回頭看他,洛伊冷著臉一言不發,他只想快點回到樓上暫居的房間,那里還放著幾支備用的抑制劑。 洛伊跌跌撞撞地走進二樓的房間,他找到那個臨著窗戶的柜子,里面的抑制針劑還在。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樣,立刻拿著針劑就想往自己的手上打。 洛伊眼前發黑,連找血管都找的有些困難,他很久才把針劑打進去。但是當打完針后,那種灼熱的感覺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 那就像是一團火在他身體里面燃燒,越來越加重的發情期的感覺已經讓他幾乎要喪失理智了。 而這時,門“嘭”得被關上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陌生的男人。 不妙,洛伊想到,抑制針劑有問題,而面前出現的男人又散發著alpha的味道,事情明顯快要失控了。 “上將大人,你果然是個Omega。”男人笑瞇瞇地說道,他踱步走近洛伊。 洛伊撐著窗戶的邊緣勉強站住,他急促地呼吸著,點滴的汗水順著太陽xue滑下,樣子看起來十分狼狽。 “滾!”洛伊摸了摸自己的腰側,卻想起因為晚上的授勛宴會皇帝要到來,所以不允許官員攜帶qiang支。 一旦被人在宴會里標記了,這件事曝光出來,那后果簡直難以想象。 “嘖。” 洛伊·斯帕羅毫不猶豫,他立刻就從窗戶跳了下去。 男人急急忙忙地沖上來就想抓住他,卻連洛伊的衣角都沒碰到,只看見他墜落到樓下的湖里。 男人咒罵了一聲,隨即拿起通訊器準備聯絡上面的人。 ...... 奧德萊·諾曼只是被宴廳里的香水味熏得不行,走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卻沒想到走到人造水湖旁的時候會看到一個人從二樓掉下來。 奧德萊·諾曼頓下了腳步,這個人影他有些熟悉。他立刻發現了那是洛伊,奧德萊不知道為什么,他一下子焦急起來,一把扯開外衣的西服往旁邊一扔,就徑直跳進湖里。 洛伊被救上來的時候已經完全被發情熱控制了思考,他甚至認不出眼前這個人就是他的死敵。 洛伊虛虛地揪住奧德萊的衣領,他的聲音帶著清晰的哭腔,向奧德萊求饒道:“.....熱....” 奧德萊·諾曼咽了一口口水,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還會遇到這種狀況。 奧德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脆弱的洛伊,在他的印象里,洛伊一貫是與他爭鋒相對的——上將本人強勢而又冷血,與柔弱的Omega完全不一致,因此,雖然洛伊長得漂亮過了頭,他也沒有懷疑洛伊alpha的身份 甜膩的信息素的味道如同上好的醇香的美酒一般勾人,一個勁地往他鼻腔里鉆,奧德萊·諾曼咽了一口口水,他實在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怎么辦了。 “你是omega?”奧德萊問道,“你發情期到了?” 而洛伊·斯帕羅根本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力氣回答。 奧德萊抱著洛伊,他伸手去拿起扔在一邊的西服外套給洛伊蓋上。發情期的omega是最為脆弱的,他們此時根本不能受涼,而洛伊剛才還正掉進了水里,奧德萊摸著他的手現在都冰涼冰涼的。 “站住!”奧德萊聽到身后有人喊到,他轉過身去,發現了一群穿著中央軍制服裝備齊全的士兵。 為首的軍官盯住了他懷里的洛伊看了好幾眼,命令道:“給我把他們抓住!” 奧德萊冷笑一聲,說道:“你膽子怎么這么大?連我都敢抓?” 軍官的兩瓣胡子往兩邊一翹,他頂著兩個沖天的鼻孔,氣勢洶洶地回答道:“我?我可是奧德萊親王手下的人!” “我就是奧德萊·諾曼。”奧德萊說道,“我怎么沒聽說過我有你這么個手下。” 軍官上下打量了幾眼,直到手下的人拿了張照片比對了一下他才認出來,他剛才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一下子崩塌了,他像是不太相信似的,又重復了一遍:“奧德...奧德萊親王殿下?” “現在還要抓我嗎?”奧德萊反問道。 “不...不了...”軍官回答道,“不過您抱著的這個人不能走,我們查到他和今天晚上皇帝陛下被刺殺有關系。” 奧德萊冷哼一聲,一點都沒理會他的請求,而是抱著洛伊轉身就走。 軍官在后面急得跳腳,他又不敢真的追上去攔住奧德萊,只能垂著手原地打轉,直到他的通訊器突然響起。 “放棄抓捕...”一個機械制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 奧德萊跳上車,他把洛伊放在后座上,然后下達命令讓司機開車。 洛伊這時候的情況已經不太妙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充斥著整輛車子。洛伊的面色潮紅的,他輕微地顫抖著,呢喃著似乎在說些什么。 奧德萊伸手試了試他的體溫,發現簡直燙的要命,他暗罵了一聲,洛伊這次的發情期絕對不正常。奧德萊從前上生理課的時候也有見過omega發情期的表現,他敢肯定絕對沒有一個像洛伊現在這樣痛苦。 洛伊現在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他連呼出來的空氣都是灼熱的,奧德萊把他抱在懷里安慰道:“沒事的,在等一會就好了。” 這話在以前,奧德萊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但是現在,他的宿敵變成了一個Omega,虛弱無助地縮在他的懷里。洛伊整個人都濕透了,他的發絲濕漉漉地貼在脖頸處,綠眼睛迷蒙了水汽,像是上好的寶石一般耀眼。他的白襯衫已經完全變成透明了,只有身上披著的奧德萊的西服勉勉強強地起到了遮掩的作用。 前方的司機問道:“去哪里,殿下?” 奧德萊思考了很久,才沙啞著聲音開口說道:“去...去皇家的醫院。” 說完這句話后,奧德萊突然感覺到頭部劇烈地疼痛起來,隨后,他眼前一黑。 司機剛剛將目的地調整好,卻又聽到身后親王傳達了新的命令。 “轉彎。”奧德萊說道,“去我的宅邸。” “是,殿下。”司機說道。 如果現在司機回過頭的話,他會發現,奧德萊親王的眼睛變成了罕見的詭異的血紅色——那是高等蟲族才會有的眼睛的顏色。 ........ 牢房的大門被大開,燈光唰得亮起,將整個單人牢房照得透亮。 “諾曼陛下。”被關押著的人冷笑了一聲,“大人已經死去十年了,你還不肯死心嗎?” 奧德萊·諾曼走進來,他的眼神極為冰冷,似乎是被戳到了什么痛點,他命令似的說道:“閉嘴。” 現在是新歷10年。 而洛伊是在新歷元年死去的,諾曼陛下想,確實已經十年了。 被關押在這里的是洛伊的副官,西南軍的舊部里諾曼陛下獨留了他一條命,沒有殺死他。 諾曼陛下拉過一把椅子,他坐下來,說道:“告訴我,洛伊最后都跟你說了什么?” 其實,他已經反反復復地聽副官講了很多遍那時候的事情了,在洛伊死去的十年間,他只能這樣,聽著別人講述的話語來回憶記憶中的那個人。 副官咳嗽了幾聲,他嘲諷似的笑著說道:“陛下,那些事情,您不是已經問過我很多遍了嗎?” “我當時就應該勸誡大人!”副官粗喘著氣說道,“大人就不應該和你這個冷血無情的陰謀家在一起。” 諾曼陛下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笑起來,他反問道:“我冷血?” “我們訂婚的一個星期之后,他起兵叛亂,殺死了我的侄子。” “為了逼我退兵,他還殺死了我未出生的孩子。”諾曼陛下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最后啊,他還在我面前開槍自殺了。” “大人...他不是....”副官紅著眼睛去爭辯。 “你知道嗎?他自殺前,還祝我武運昌隆——”諾曼陛下攥緊了拳頭,說道,“他怎么敢呢!” “不過那項技術成功了。”諾曼陛下說道,“我又能夠,見到他了。” ...... 散發著香甜百合花芳香的Omega被放置在床上,他的臉因為發情熱而燒得通紅,衣衫半開,那件被披上的藍色制服被丟到了一邊。 “奧德萊”站在床邊,他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自言自語般說道:“慶功宴,嗯,看來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洛伊蜷縮在床上,他咬著下唇,似乎是被體內席卷而來的熱潮逼得受不了了,他輕聲地催促著,像是貓叫一般可憐,他祖母綠色的眸子氤氳著水汽,眨巴著盯著奧德萊。 奧德萊解開皮帶,丟在一邊,他湊過去給洛伊一個親吻。 Omega沒有經驗,遠沒有他來的老道,被吻得七葷八素的,眼淚都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別著急。”奧德萊輕聲地笑了下,他把洛伊抱起來,坐在床邊,“腿張開。” 發情期的Omega很乖順地就服從了他的命令,洛伊撐著他的手臂,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跪坐在他身上,在被扯下褲子的時候,奧德萊的手指捅進了他的花xue里。 “....嗚...” 洛伊哭著叫了一聲,他渾身顫抖著,下意識地咬住了奧德萊的肩膀。 “哭得這么厲害。”奧德萊惡意地用手指研磨著他的花蒂,每一下都會讓洛伊哆嗦著繃緊腰身,他很快就射了出來,花唇顫抖著吐出yin靡的汁水。 “果然只有發情期了,你才會這么乖。”奧德萊說道,他扶著自己粗大的陽具,按捺不住地托起洛伊的臀部,挺腰將膨脹的碩大的性器自下而上頂進兩片濕軟的逼rou里,yinchun濕得厲害,里外都是滑膩而又粘稠的春水,不過奧德萊并沒有多費勁就插入了進去。 洛伊環緊了他的脖頸,他一直都在顫抖著,濕軟的rouxue第一次開苞就被alpha發狠地整根頂入,那樣的舒爽感和快感使得他哭得更加厲害了。 roubang捅進去后就沒有在動作,奧德萊掰過他的腦袋,親吻著他潮紅的臉頰,在親吻的間隙,奧德萊笑著問道:“舒服嗎,喜歡我的東西嗎?” 洛伊水光盈盈的眼眸盯著他,很久才說道:“...喜...喜歡...嗚...” 奧德萊撥開他額間的碎發,說道:“是嗎,你喜歡我,怎么還要弄掉我的孩子呢,嗯?” 洛伊完全沒有聽懂他的話,卻是被掐著腰,一下一下接受著roubang兇狠至極的cao弄。 莖身將飽滿的花唇撐開,roubang似乎是熟悉他的一切敏感點,Omega很快就被玩弄得叫都叫不出來,他顫抖著雙腿,一點一點地把碩大的陽具吞進逼里,一腔軟rou發sao似的吮吸著粗大的陽具,很多次他都被頂到高潮,哭叫著下身被干出yin水來。 洛伊腿根兩側的軟rou被摩挲得艷紅,他又被按到了床上,整個人似乎都要被那兇狠的沖撞頂進了被單里。 奧德萊咬著他的耳垂,聲音溫柔,“我要進去了。”他說道。 進去...什么... 洛伊茫然地睜開眼,他看到了奧德萊猩紅的眼眸,他看到自己的雙腿被抬起,粗大的紫黑色的roubang在入口處戳弄,隨后,guntang的roubang直直插入了他身體的最深處。 那根東西,實在是太大,有太過于粗壯了,直接頂進生殖腔的時候,洛伊抓緊了床單,他閉著眼睛,無助地喘息著,Omega的rou逼本來就敏感得不行,很容易就被cao到潮吹,奧德萊好像知道他的敏感點一樣,不停地控制著roubang摩擦過那里,使得花xue里的軟rou不斷抽搐著噴水,一次次被cao到高潮的頂峰。 洛伊忍不住蜷起了腳趾,他的兩片yinchun被撐得外翻,rou戶大開著,被cao開的xue口貼合著莖身吮吸著,逼口處粘連著濕滑的蜜液,如同飽滿成熟的漿果流出來的甜蜜汁水。 “...別...不...” 奧德萊吻著他的耳垂,說道:“很快的,標記很快的。” 奧德萊知道洛伊不想被標記,可是發情期的Omega一向是對alpha有求必應的,被再怎么cao弄也只能乖乖地順著,抬起屁股迎合。 roubang在生殖器里成結,它每漲大一分,洛伊都要跟著顫抖,繃緊了大腿夾住了男人的腰部。 “嗚...” 生殖腔口被徹底頂開,疼痛混合著酥酥麻麻的快感鋪天蓋地地朝洛伊襲來,他迷茫地睜著雙眸,吐著舌頭,被熱乎乎的jingye澆到高潮,壓抑著哭聲一波一波地噴出yin汁。 ...... 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 奧德萊一醒來,就看見自己的宿敵躺在自己的身邊,他的綠眼睛緊閉著,似乎是被cao熟了,Omega即使睡著了雙腿還環住了奧德萊的腰部。 洛伊的身上,有著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奧德萊想到。 這是怎么一回事,奧德萊整個人都愣住了,他記得自己昨天是叫人把洛伊送去醫院,怎么今天洛伊會躺在自己的床上,還好像被自己標記了! 就在奧德萊發愣的時候,洛伊似乎也醒了。 洛伊撐著床坐起來,眨了眨綠眼睛,和奧德萊對視了一會,好像也是在確認目前的狀況。 洛伊的肩膀處脖.頸處,都遍布著吻痕,很是色情,奧德萊不敢去看,實際上,他有些晨勃的跡象了。 奧德萊偏過頭,他深吸了一口氣,啞著聲說道:“我會負責的,洛伊。” 洛伊沒有回答,他按住了自己的太陽xue,不住地揉捏著,他沉默了很久,才開口。 “奧德萊殿下。”洛伊說道,他的語氣冰冷,聽上去很是嚴肅,“謀害西南軍統領,帝國上將,需要判刑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