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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求艸的美人在線閱讀 - 師尊無可辯駁(劍鞘入xue,前后同時,cao弄喉結)

師尊無可辯駁(劍鞘入xue,前后同時,cao弄喉結)

    “師尊無可辯駁。”

    夜晚的玉清峰有些寒涼,那兩名弟子房中的燭火因為無人看顧而逐漸熄了,空蕩蕩的院落中唯有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中間的石桌,渡上了一層清冷的慘白之色。

    謝云白的這句話聲音很輕,尾音一瞬間就飄散在了風中,卻霎時點燃了宴拾眼中的狠戾。

    他手掌將師尊的命脈寸寸叩緊,力氣大到幾乎要將眼前人脆弱的喉骨叩穿,直在師尊的喉頸上留下一排血紅的指印,發出陣陣骨骼交錯之聲。

    “唔!!!”

    謝云白垂落的眼睫輕輕顫動,即便被宴拾抬離了地面,也只是微仰著頭,發出了一聲猝不及防的嗚咽,而他下一瞬就被摔入石桌之上。

    脆弱的腰部皮膚擊打在石桌邊緣,發出了異常沉悶的一聲。猝不及防的撞擊讓謝云白上身昂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自喉間嗆咳出一口腥甜的血液。

    “咳咳……咳……唔……”

    他捂著唇咳到一半,便自嗓間涌出了大批腥甜黏膩的液體,這些液體順著他的嘴角一路流過下頜骨,再自鎖骨流入胸膛之上,宛如在秀白的皮膚上開出來的花。

    他的衣襟本就被宴拾扯的散開,大敞的衣衫要掉不掉的掛在手臂上,再配上胸口處開出的血色藤蔓,景色萬分旖旎誘人。

    宴拾的目光,便在此時轉到了師尊的胸口。

    他抬了手,揭去師尊胸口上的血液,露出了內里秀白皮膚上的猙獰傷口,就伸出手指在那脆弱的心口處按壓了一番,說:“師尊,疼嗎?”

    謝云白垂了眸,嘴角流下的血液襯的皮膚越發的白,帶了一絲凄美之意。他自然知道宴拾問的是什么,便微開了好看的唇,答道:“很疼。”

    這傷口是宴拾留下的。

    當時他的胸口被竹子全然貫穿,心脈絞碎。整個身體全賴這一截竹子支撐,而宴拾還狠力的cao弄著他的菊xue,不斷擴大著他的傷口,以至于如今即便愈合也留下大片凸起的皮rou。

    這痛感讓謝云白不敢回憶,是寧可讓宴拾給他個痛快也不愿再經歷一次的那種疼。

    宴拾:“徒兒也很疼。”

    他不知何時也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膚和那同樣翻卷的傷疤。這傷疤也是謝云白親手所刺,同樣從前胸貫穿到后背,同樣落下難以愈合的猙獰痕跡。

    不止如此,兩處傷口同在心口,連位置都相差無幾,看起來竟是那般的和合相配。

    謝云白的手瑟縮了一下。

    執劍刺過宴拾身體的觸感萬分清晰,宴拾絕望不甘的眼神尤在眼前,謝云白眼神躲避般的移向了一邊,修長的手指全部收回掌中,低聲說道:“師尊隨你處置。”

    宴拾:“好……好!”

    他語帶瘋狂,悲鳴了一聲,身側便霎時有大量真氣鼓動,在狂躁的氣息中衣衫翻飛。他在半空之中抬了手,便將玉清劍召喚出來,口中說著:“好師尊,你可真是什么都敢應承!”

    一語必,玉清劍已經應召而出,在空中緩緩顯形,乖巧的落入他的手心中。

    他沒有將玉清劍拔出,而是執著劍鞘隨意旋轉了一下,便將那約有三指粗的玉清劍抵入了師尊的xue口,雪白的劍鞘頓時沒入了那一片溫軟之中。

    謝云白看到這一幕,面上霎時失了血色。

    以他現在的姿勢,稍微一低頭便能看到插入他菊xue中的熟悉劍鞘。昔日為他所用替他斬妖除魔的靈器此時變為cao弄他的物件,實在讓他于心不忍。

    他低聲懇求道:“拾兒,此劍有靈,莫要……莫要用它做這樣的事……”

    “有靈?”

    他說完便聽到宴拾嗤笑一聲,他手間用力,也不顧及師尊的xue口尚未經過潤滑,便將整個劍鞘狠狠拍入師尊的后xue中。

    充滿寒意的話語隨之而來:“好師尊,這劍徒兒現在都能cao控,早就人人可用了。”

    “呃啊!!!!————”

    伴隨著清晰的擊穿入rou之聲,謝云白整個身子頓時劇烈顫抖起來,上身昂起的弧度幾乎要把腰部折斷,他痛的大聲嘶喊起來,自唇間流出了源源不斷的血液。

    “滴答——”

    “滴答——”

    粗糙的劍身摩擦過謝云白軟嫩的xuerou,頓時將內部的腸壁碾磨的破皮出血,血液順著粗糙的劍身一路溢出xue口,全部濺射在了地上,逐漸匯聚成了小小的一攤。

    這景色竟看著萬分誘人。

    有了血液的潤滑,劍鞘的抽插頓時變的萬分容易,宴拾手中用著力,大肆在師尊后xue中沖撞頂弄著,半臂長的短劍時不時的便直達胃部,在那脆弱的胃脘上狠狠捅插。

    “呃啊!!!!——啊!!!——”

    劇烈的疼痛襲來,謝云白持續不斷的大聲嘶喊痛叫著,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衣襟,力道大的骨節都發了白,他痛的意識模糊,恍然間有一片柔唇落在了他不斷顫抖的喉結上,輕輕的噬咬了一下。

    宴拾:“我看師尊很有本事,捅穿了心臟都能死而復生,你是在生死簿上把自己名字劃去了?是不是就算徒兒玩死你,你也能復活?”

    謝云白自然沒有死而復生的本事,他面色蒼白的低聲答道:“……會死的。”

    然而他這般說了也沒得到宴拾半分憐惜。

    話音剛落,他的胸口便驟然一痛,熟悉的攥握心臟之感傳來,是宴拾又一次啟用了血契。這次的宴拾似乎吃準了他的臨界點,攥握的力道極大,時間也極長,直到謝云白幾近瀕死才松開。

    如此幾番下來,謝云白已經冷汗涔涔。

    他股間的玉清劍看似小巧,實則劍鞘粗礪花紋繁多,劍身長短更是足以捅插到胃部,每一次抽插都讓謝云白泛上來一陣陣酸水,和著血液流入口腔之中。

    而宴拾抽插的同時也不斷攥握著他的心臟,每一次都算準了他的臨界點,讓他的心臟不斷處于抽搐般的絞痛感之中。

    在這般酷刑之下,謝云白的口中源源不斷的吐出大量的血液。這些血液噴涌而出,很快在他修長勻稱的身體上落了點點猩紅,開出了一朵朵凄艷的花,隨之便被宴拾舔舐了去。

    他從師尊的胸口開始,認真的舔吻嘬吸著,在那秀白的皮膚上留滿紫紅的吻痕,最后落入師尊柔軟的唇間,索取著師尊口腔中的每一絲溫度。

    “唔……拾兒……”

    口腔中的血液被兩人同時翻攪著,頓時發出著嘖嘖水聲,從唇角源源不斷的溢出。而謝云白也在不斷的深吻中情欲漸起,自口中不斷溢出輕喘,將宴拾的名字叫的萬分溫軟好聽。

    他情動萬分,便自后xue中泄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這些yin水潤滑著粗礪的劍鞘,沒過一會變讓謝云白好受了幾分,在抽插中逐漸獲得了快感。

    痛喘之聲慢慢變成了嬌軟喘息。

    就這般又被宴拾攥握著心臟抽插了一會,謝云白的玉莖也隨之挺立了起來,無數暖流在莖間游走著,隱隱有著噴涌而出之勢。

    “嗯!嗯!拾兒,嗯哈……”

    謝云白口中吐出著熱氣,勉力忍耐著欲望的釋放。他不想再惹怒宴拾,可他的唇舌被宴拾吻一吻就情動萬分,此時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情欲,又哪里是他能控制的住的?

    “嗯啊!——”

    隨著宴拾手中又一次深頂,謝云白難耐至極的嬌軟喘息一聲,股股白濁還是不受控制一般噴涌而出,濺落在宴拾的身上。

    宴拾的動作隨之停頓。

    看著師尊不斷射精的玉莖,他眸中一寒,提起貞cao鎖上的銀針便在師尊的玉莖中一插到底,將射了一半的jingye全部堵了回去!

    他說:“師尊,我是來讓你舒服的?”

    “呃啊!!!——”

    冰冷的銀針瞬間摩擦過尿道口的所有軟rou,又將噴涌了一般的jingye全部插回了莖根處。謝云白的玉莖頓時開始腫脹起來,又癢又痛的感覺讓他痛呼出聲,下體一陣輕顫。

    他還沒來的及適應這種不能釋放的痛癢感,就被宴拾粗暴的扯住右臂,從石桌之上扯到冰涼的地面上,被迫跪落在地。

    “咔!”

    伴隨著一聲清晰的骨節交錯之聲,謝云白的右臂也被宴拾扯的脫了臼,軟綿綿的垂落下來,腕骨處的白布被折騰的散開,露出了一截皓腕和嵌入骨髓的精巧小字。

    宴拾垂眸看了一眼那小字,眼中翻涌出不明的情緒,便將師尊的雙腿分的大開,擺出了一個腰部下沉的羞恥姿勢,抬了手鉗住師尊的下頜。

    他說:“師尊,徒兒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隨著他滿是寒意的話語,玉清劍在他的指示下極速震動了起來,謝云白的后xue頓時被橫沖直撞的劍鞘填滿,粗礪的花紋以極快的速度碾磨過他脆弱的腸rou。

    巨力的頂弄簡直要把謝云白的腹部頂穿!

    “呃啊!!!啊!!!!————”

    謝云白發出著一聲聲慘呼,渾身被頂弄的亂顫起來,俊秀的臉頰顯出難以忍耐的痛色,他緊蹙著眉,原本紅潤的唇也蒼白的幾近透明。

    劇烈的疼痛讓他浸出了層層冷汗,唇角的血液也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他緊合著唇齒忍痛,卻隨即便被宴拾撬開,塞進了一個腥咸的物體。

    是宴拾的男根。

    這rou刃毫不顧及他已然萬分難挨的身體,直接借著師尊口腔血液的潤滑,一舉插到了喉腔的最深處,在謝云白優美的喉頸間留下巨大的凸起!

    “唔!!!————”

    謝云白發出了一聲慘烈至極的悶哼。

    他的后xue本就被不斷震動的劍鞘填滿,讓他的身體前后顫動,喉腔中又被宴拾的rou刃插入,讓他不得不狼狽吞咽,反將那異物絞的更緊。

    而宴拾這一次全然掌控著他的身體。

    他將rou刃一直插在師尊的喉腔中鑿擊,把一縷縷jingye全部射入進去,直到師尊窒息到瀕死的臨界點,才會抽出一小會,讓師尊得以喘息。

    謝云白就這般哀鳴喘息著,被迫在一次次的瀕死中輾轉掙扎,卻仍舊沒有半分退縮求饒,默認著宴拾的一切所為。

    啪!

    啪!

    啪!

    持續不斷的擊穿rou體之聲中,謝云白的腸rou幾乎要被絞碎,窒息感和絞痛感席卷而來,終于讓他意識模糊,在這場極刑中暈死過去。

    然而即便他暈死,宴拾也沒停止cao弄。

    隨著時間的推移,謝云白暈過去的次數越來越多,需要清醒所用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他一次次在瀕死中浮沉,每一次醒來得到的都是宴拾毫不留情的cao弄。

    這刑罰似乎永無休止。

    直到天邊泛起了白,第一絲熱度驅散了夜晚的寒涼,宴拾才將那早已無聲無息的人抱起,就這般抱回了峰頂的寢殿,在一張塌上相擁睡去。

    而宴拾不知道的是,當他攬著師尊睡熟之時,幻境已經悄然啟動,將他傳送至下一個場景。

    ————————

    這是玉清峰頂的圓臺之上。

    從圓臺始,到登峰的小徑上,都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仙門眾人。他們竊竊私語的討論著,沖著圓臺中心那被綁縛的紅衣少年指指點點。

    “據說是魔族血脈啊……”

    “一夜便殺了兩名師弟……”

    “這便是魔宮出身的,再養也養不熟……”

    宴拾在這一片熙攘之中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習慣性的去摸身側那柔軟順從的身體,然而觸手便是一片寒涼,甚至他的兩只手腕還被捆仙鎖緊緊束縛住,難以掙動。

    這場景讓他有些熟悉,卻也給他帶來了一時的怔愣。宴拾抬了眸,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

    看他醒來,這些方才指點討論他的人議論之聲更盛,卻在接觸到他目光時驚懼后退,宛如躲避洪水猛獸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呵,這是……

    宴拾被綁縛著,只能躺在地上,此時剛剛反應過來這是什么場景,他看到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從人群中走出,穿著代表審判長老身份的金色紋飾衣物,將手中的銀杖在地面上重重的一撞,發出一聲極其肅穆的嗡鳴。

    審判長老:“安靜!”

    他阻止了人群的議論,便開了口,對著宴拾聲若洪鐘道:“一身魔族血液竟混入仙門,殘害兩名師弟,致他們魔氣纏身,靈魂破碎難入輪回。宴拾,你可知罪?”

    又來?!

    這幻境究竟是幫他,還是想讓他再死一次!

    再次經歷了同樣的事,宴拾看著這些審判他的仙門眾人,卻只在唇角勾起了一絲嗤笑。他雖被綁縛著,可也緩緩站起身來,一身紅衣在圓臺中間站定,在寒風中獵獵作響。

    他眸間毫無懼怕,揚聲道:“弟子何罪?”

    “你有何罪自己還不知道?”

    “果然是魔族血脈,哪有半點仙門的樣子!”

    他一語落,原本噤了聲的仙門眾人又開始紛紛指責起來,各個義憤填膺到仿佛那兩名死去的弟子是他們的家人一般。

    審判長老道:“殘害兩名師弟,還不承認!”

    又是這樣!這些所謂的仙門中人給他定罪,甚至不需要任何證據,僅僅因為他們懼怕魔族,便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愿去查事實真相!而如今唯一與他一同看到真相的,便只有師尊了。

    宴拾眼前滑過了師尊的身影,垂了眸道:“你們既堅持,不如喚我師尊前來對質一二!”

    “喚你師尊來?真是笑話!”

    “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他此話一出,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股哄笑,他們大聲指點嘲諷著,有說玉清仙尊出了他這么個魔族徒弟丟死人的,有說玉清仙尊仙門楷模怎么可能幫魔族的,有說叫他不要反抗乖乖受死的。

    這議論之聲幾乎要把宴拾淹沒,審判長老便壓下議論,道:“事關魔族血脈,你師尊和你師門都應避嫌!你與其在這里狡辯,還不如去測一下血脈!究竟是不是你所為,一測便知!”

    宴拾聞言垂下了眸。

    無論他如何回答,這似乎都成了一個死結,他想自證清白的方式只剩下了測血脈,可他的確是魔門血脈無疑,一旦測出身份,又哪會有人聽他半句解釋?

    師尊……

    唯一知道真相的師尊怎的還不來?

    如果按照一個月前的情景,師尊正當是此時出現,可這一次卻毫無現身之意,他是又想在幻境中放棄自己一次,還是被他昨晚cao弄的暈死在塌上尚未蘇醒?

    宴拾:“弟子不去!”

    雖說是幻境,可誰知會不會真的死!

    同樣的詰難再來一次,讓宴拾的眼神中染上一層瘋狂狠戾。他手腕用著力,試圖掙脫捆縛他的繩子,可這捆仙繩是專對魔族使用的靈器,縱使他用萬般力氣,也半分掙脫不得!

    看著他的動作,仙門眾人皆后退了一步。

    他們既對魔族深惡痛絕恨不得殺之后快,又對魔族有著本能的恐懼,此時看宴拾已然在掙脫著繩子,頓時慌亂的想要將他就地處死。

    便有膽大的人上前道:“你若是問心無愧,又如何不敢檢測血脈!長老,這人這般拖延定有問題,我們不能放他在這里徒生變故!”

    “長老,快審判吧!”

    “別讓他在這里拖延時間!”

    審判長老低頭撫摸著銀杖,沉吟了一會便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開口說:“送宴拾檢測血脈。”

    宴拾嗤笑了一聲。

    他的手腕掙不開繩索,腕間早就被磨出了縷縷的血液,這些血液從捆仙鎖的縫隙中涌出,再從他的指尖滴落下來,徒增添了一分蕭索之意。

    他道:“不必了,縱使我是魔族血脈又如何?弟子從未做過害人之事!這兩位師弟是自修魔道爆體而亡的!你們有這冤枉人的功夫,怎么不好好的查探一番!”

    宴拾話音剛落,便聽見一陣出鞘之聲!

    “他承認了!”

    “他說他是魔族血脈了!”

    宴拾說了這許多,仙門眾人卻似乎只撿了自己想聽的,他們面帶防備,手中的利刃全部指向了圓臺正中那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長老,他親口承認了總不會出錯了吧!”

    他們看長老陷入沉思久久也不審判,便又在火上加了一把柴,更有一個玉霄派的弟子從人群中站出來說:“長老不必猶豫,弟子昨日回門晚了些,親眼見到師兄殺了那兩名外門弟子!”

    “弟子也親眼所見!”

    “長老,既然有人作證,就不要拖延了!”

    在仙門眾人持續不斷的攻勢之下,宴拾的唇邊滾過了幾聲低沉的笑意,他微低著頭,一身紅衣在寒風中翻飛,低聲道:“是誰親眼所見?”

    無人應聲。

    他又抬了頭,瘋狂狠戾的眸子攫住了周圍的每一個人,狠聲道:“是誰親眼所見!”

    圓臺上只余了風聲。

    “我看到了!”

    “弟子也看到了!”

    “你這魔族中人本就該死!就算我們沒看到,你也是該死!還在這里爭辯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

    宴拾狂笑開來。

    這里站著十數人,卻無一人幫他說話!

    不但沒人幫他辯駁半分,這些人所謂的義憤填膺,所謂的維護公平,不過是將他的話全部剖解開來,只偏信他們愿意相信的。

    他們能把假的說成真的,把黑的說成白的,把從未見過說成親眼所見!他們不是在求得事實,而是在追求一場盛大的熱鬧。甚至于,他們不需要為自己的言論負半點責任!

    宴拾:“憑什么?”

    僅僅因為他承認了是魔族血脈,便不顧事實真相,想要至他于死地,憑什么!只因為他的生死與他們并無干系嗎?

    宴拾孤寂的站在圓臺之上,身邊似乎有很多的人又似乎空無一人,這里面有對他刀劍相向的,有大聲呵罵的,有垂頭不語的,在此種境地沒有落井下石之人已經萬分難得!

    無人救他,他只能自救。

    宴拾腕間用了力,劇烈的掙動間已經血染捆仙繩,被他浸透的部分竟有了腐蝕的跡象,在繩索邊緣處冒出了股股的黑氣,眼看著便要掙脫開來!

    圍觀的眾人看此景象全部連連后退,就連審判長老也退了兩步,呵道:“就地斬殺!”

    他話音剛落,便不知有多少個利刃從刀鞘中抽出,伴隨著陣陣破空之聲朝宴拾胸口處襲來,而宴拾腕間的繩索尚未掙脫,根本無法躲避。

    我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他絕望的合上眼,隱約間卻似有一個熟悉的白色身影落入陣中,這身影一如往日般溫柔而強大,穿過個層層刀劍,向他的身側而來。

    幻覺嗎?宴拾自嘲的勾起嘴角。

    他昨夜那樣對待師尊,師尊怎么可能出現?無論他是想在這般境地下再拋棄自己一次,還是因為暈過去而無法前來,他的師尊都不會來了。

    不管是來殺他還是救他,都不會來了。

    “拾兒!——”

    宴拾正想著,便又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沒了往日的溫軟,反而帶了一絲急切,他睜開眼,便落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

    而利刃穿過rou體之聲也隨之而來。

    宴拾低下頭,便看到一柄長劍從師尊的身體中穿出,又將自己的身體穿透,就這般將兩人捅了個對穿,鮮血從傷口處噴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讓他痛叫開來,他昂著身子,眼前逐漸變得模糊,大股大股的血液從他的口中噴涌而出,霎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死亡比一個月前來的還要快。

    宴拾身上的痛感還沒來得及蔓延,就已經沒了聲息。他甚至都沒看清眼前的人,到最后也只是低聲呢喃了一句:“師尊……是你嗎?”

    謝云白:“是我!”

    他身上的傷口比宴拾的還要重,強撐著一口氣攬住懷中的身體,抬了手去擦那不斷落下的血液,啞聲說著:“師尊來了,別怕……”

    別怕。

    可眼前的人沒有半分回應,唇間滴落的血液越來越多,身體也逐漸變的僵硬寒涼。

    “拾兒?”

    “拾兒?”

    沒有應答。

    謝云白低叫兩聲,便自喉間猛然發出怒極的低吼,眼前霎時染上了一片血色,他將懷中的人慢慢抱緊,語帶瘋狂的低聲道:“你們!”

    他只是來晚了一會兒,這些人就又一次把宴拾逼死了!他含在口中捧在手心的寶貝徒弟,被他們毫不手軟的逼死了兩次!

    這雖是幻境,可誰知道會不會真的死!

    謝云白身側盡是胡亂撞擊的氣流,將他的衣衫和長發全部揚起,不斷翻飛。他便這般眸帶瘋狂的回過頭去,狂喝道:“你們這些人!”

    他轉過了身,身后卻空無一物。

    無論是審判長老還是仙門眾人都沒了影子,甚至連圓臺都消失不見,他已然身處與一層層白霧之中,自遠處傳來低沉而遲緩的腳步聲。

    而他們二人胸前的血液卻在此時凝聚在一起,轉變成了一顆丹藥。這丹藥小小的一顆,泛著血紅的顏色,輕輕落入謝云白的手中。

    這便是……秒云谷的神藥?

    他們這是破陣了?

    謝云白怔愣半晌,白霧之中卻緩緩顯出一個須發皆白的影子,正是茶館中說書的老先生,他看著謝云白手中的丹藥嘖嘖稱奇了一陣,便說:“娃娃,我送你出陣。”

    謝云白:“先生!求你救救宴拾——”

    老先生:“此處幻境皆是虛像,他無事。”

    聽了他所言,謝云白放下心來,抬手把這來之不易的丹藥收入袖中。而老先生一揮手,他身邊的景象便劇烈震動開來,已然有散陣之相。

    謝云白急切問道:“還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他身前的身影漸漸模糊,那老先生撫掌而笑,朗聲道:“老朽通陰曉陽,早已超脫生死,并無姓名,你也可以叫我——”

    “無常。”

    ————————

    馬車聲轆轆。

    車內的宴拾攬著謝云白已經很久了,他手臂輕輕環著師尊的腰,將師尊的臉頰靠落在自己肩頸之上,姿勢看起來萬分纏綿,氣氛正好。

    他耐心很好的等待著,足足等了師尊小半個時辰,才感覺懷中人的睫羽輕顫了一下。

    宴拾:“師尊,醒了?再不醒就要到了。”

    謝云白:“……快到玉清峰了?”

    他剛剛醒來,看到馬車的內飾有些怔愣,便語帶了一絲軟糯沙啞,順著宴拾的話語問道。沒過一會,他就感覺自己的腰部被揉捏了一下,宴拾的聲音隨之傳來:“師尊,快到魔宮了。”

    魔宮?

    恰好一陣風吹起了馬車的車簾,謝云白便從縫隙中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他們眼前卻不是玉清峰腳下的鎮子,而是熟悉的回程之路。

    謝云白:“拾兒,我們不去玉清峰了?”

    他盡力放軟著身體,任由環著他的宴拾揉捏著他的腰部,詢問的聲音中帶了一絲迷茫疑惑。沒過一會,便感覺宴拾含住了他的耳垂,說:“不去了。”

    宴拾:“師尊,徒兒剛才仿佛大夢一場。”

    夢?

    宴拾說了一半便閉口不言,謝云白順著他的話語思索,好半晌才終于在不甚清晰的腦中捕捉到了一絲影子,隱約想起了剛才的幻境。

    是了,宴拾剛剛還在這幻境中被逼死了!

    雖然都是假象,但痛感卻是真實清晰的,謝云白心疼的站起身,便伸出手指撫摸宴拾的胸口,聲音沙啞而緊張的問道:“拾兒,疼不疼?”

    宴拾:“疼。”

    謝云白:“哪里疼?”

    他說話間已經撫上了宴拾的胸口,在那處被刺傷的地方輕輕揉捏著,想幫宴拾去除些痛楚,可揉捏到一半,他的手就被宴拾執了去。

    相執的手一路向下,便摸到了昂起的巨物。

    宴拾胯間的rou刃也不知昂立了多久,帶著一絲灼燙的溫度,讓謝云白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耳邊傳來宴拾的聲音:“師尊,這里疼。”

    謝云白的臉頰瞬間泛起了情欲的紅色。

    他自然知曉宴拾的意思。

    于是一邊好笑著宴拾幼稚的行為,一邊跪落在他的身下,伸出舌頭在他的衣衫之上舔舐出一圈濕漉漉的痕跡,才解開了宴拾的衣帶,輕聲說:“師尊幫你。”

    衣帶解開,謝云白便將宴拾的男根含裹住,直接用了力氣深入喉中,上下抽插裹吸起來,他軟嫩的喉腔將宴拾的rou刃緊緊包圍,直讓他射出了縷縷jingye。

    謝云白滾動著喉結,將這些jingye全部咽下。

    “唔……唔嗯……咕!”

    一陣陣難耐的喘息和抽插聲中,宴拾又讓師尊含了兩次,次次都頂到最深處,才將rou刃從師尊的口中抽了出來。

    他的guitou上沾滿了黏膩的jingye,就這般一路從師尊的唇角涂抹過下頜骨,最終抵上了師尊凸起的喉結,在這處凸起之上頂弄開來。

    “嗯!嗯啊……拾兒……這里……”

    這一處是喉頸處最脆弱的地方,被頂弄的滋味并不好受,謝云白喉間不由得溢出一絲呻吟,吞咽著口中的唾液發出陣陣黏膩的水聲。

    喉結的滾動更像是挑逗,宴拾挺動著胯部,一次次的撞擊著那處脆弱,直到撞擊的師尊喉間都發了紅,不斷的發出嗚咽之聲,才在那處凸起之上射下了股股白濁。

    這白濁自師尊優美的頸間緩緩滑落——

    最終聚集在鎖骨之上。

    此番場景在宴拾看來簡直萬分誘人,他又翻來覆去的在師尊喉結上頂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將那一處戳弄的發紅變紫,才停下了動作。

    謝云白:“拾兒,不要了?”

    他看宴拾沒了再cao弄的意思,便起了身攬好濕透的衣襟,勉強把那些帶子整理好,話語間也帶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沙啞。

    就聽宴拾低笑一聲,說:“師尊,到了。”

    謝云白這才意識到馬車不知何時停了,他卻因被宴拾cao弄的太過情動以至于沒有注意到,頓時面上染了紅,掀起車簾看了一眼外面的魔宮。

    謝云白:“拾兒……”

    宴拾:“怎么?”

    謝云白猶豫了一下才咬唇說:“拾兒,我們方才在幻境中已然看到了真相,為何不直接去玉清峰為你洗刷冤屈?”

    宴拾:“你不怕回玉清峰徒兒辱你?”

    聽了宴拾所說,謝云白才想到這一節,面上頓時煞白了一片,他垂著眸咬緊唇,便聽到頭頂傳來宴拾的聲音,說:“沒用的。”

    “他們在意的,從來都是我的魔族血脈。”

    宴拾在幻境之中再一次被逼死,便看出來這些人所在意的從來不是兩名弟子的死因。他們審判的根本不是劊子手,而是魔族的血脈!

    這些謝云白又何嘗不知。

    他滿是心疼的說:“可總比不說的好。”

    此話一出,謝云白便聽到宴拾輕笑一聲,他的衣帶在宴拾一勾之下散開,后背也隨之一痛,便被宴拾壓在了身下,衣衫散落。

    宴拾:“師尊,你真不怕我辱你?”

    謝云白眼睫輕顫:“怕。”

    周身迫人的氣勢壓下來,謝云白的雙腿被宴拾分的大開,股間的xue口被一個又粗又硬的異物牢牢頂住,便聽到宴拾說:“師尊,我不辱你。”

    “也不回玉清峰。”

    rou刃從xue口處緩緩插入,堪稱溫柔的在那一片緊致之中頂弄著,摩擦著每一寸腸rou,每一次的深頂都伴隨著宴拾的一句話。

    “不是因為徒兒原諒師尊了。”

    “嗯啊……嗯……”

    “徒兒也不會因此放過師尊。”

    “嗯!拾兒……嗯……”

    “徒兒……只是想稍微信任師尊半分。”

    “嗯!嗯!拾兒……嗯啊!”

    在師尊不斷的嬌軟喘息之中,宴拾將jingye全部射在了師尊的后xue中,低了頭銜起師尊的耳垂,在里面呼了一口熱氣,說:“所以師尊,你可千萬別叫徒兒失望。”

    千萬別叫徒兒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