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先生,和我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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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先生,和我做吧 宋閻拿起槍殺的第一個人,是一個地下家族的掌舵人,可號令A市大半江山。 這個任務不在榜單上,沒人敢招惹這個家族,除非他想永遠活在這個家族的瘋狂追殺之中。 但這是宋閻的出師任務。 割下掌舵人的頭顱,拿回去,才算真正的出師。 當時,他的老師也只是看了一眼那人死不瞑目的血紅雙眼,對這份他親手布置的任務似乎也神色淡淡。 他對宋閻說,“你殺了時家的掌權人,時家不會放過你。” “從今以后,你會一直生活在時家的追殺之中,不死不休。身為一個殺手,要時刻保持警醒,但人總會懶惰,舒服的日子過久了,就會忘了自己的身份,稍有懈怠,就萬劫不復。” “我希望你能一直生活在警惕之中,這是我送你的出師禮物。” “你走吧。” 從那以后,宋閻就未曾放松過分毫。 時家的人天南海北誓要找到他,以祭奠亡靈,這場追逐持續了很久,他從未被時家的人找到,但時家似乎無孔不入。 幾年前是,現在也是。 當初,他收到一條陌生的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話。 ——痛苦么,宋閻? 痛苦倒是沒有,只是覺得荒謬,覺得自己如老師所說,懈怠了,所以險些為此付出代價。 那人叫時梟,是那個掌權者的兒子。 他說:“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嘗到失去至親的滋味。” 他就像一條蟄伏的蛇,一直在耐心的等待。他不再命令手下去追殺宋閻,而是在暗處窺伺著,企圖發現些什么。 直到林曉的出現。 他蠢蠢欲動了那么久,終于找到了機會。 * 漆黑的樹林,夜風四起,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頭頂的月色也昏昏沉沉,透過稀疏的枝干落在地上,張牙舞爪的宛如深夜里的厲鬼。 林曉費力的睜大雙眼,扶著樹干一點點向著前方走去。 意識昏沉,整個人搖搖欲墜,冷汗爬滿了后背。 ‘去吧,回到他的身邊。’ 耳邊回蕩著那句誘惑人心的話。 林曉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前方望不到邊的黑暗,心中迷茫。 回到先生的身邊去……然后呢? 那人還說了什么? 一股鉆心的痛意突然從脖頸處鼓動而來,只一瞬就侵占了他所有心神,讓他再難以回想其他。 這痛楚宛如一道閃電,猛地襲來,讓人猝不及防,他控制不住的扶住一旁的樹干,閉上眼艱難的喘息。 他要拼命忍耐才能咽下那聲欲要掙脫的痛苦呻吟。 雙腳虛弱無力,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昏花。 要走出去,走出去…… 脖頸間的痛意逐漸變得灼熱,燒灼感逼的林曉雙目通紅,他伸長了脖子想要碰一碰那里,但是指尖剛挨上去,那股痛意就像從脖頸傳到了指尖,一股電流擊打的他尖叫出聲。 太折磨了…… 眼角迸發出痛苦的淚。 他會死么?死在這里? 明明空無一人,可那個惱人的聲音仍舊在耳邊徘徊不散。 ‘你有兩個選擇……’ ‘你死,或者他死……’ ‘殺了他……’ ‘殺了他……’ 誰?殺了誰? 冷汗落進眼睛里,又酸又澀,林曉的臉白如厲鬼。 ‘殺了宋閻!’ 意識徒然清醒,耳畔的聲音也急促退去,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在這個寂靜無人的深林里,莫名的刺耳。 殺了先生? 他讓我殺了先生!? 意識終于清醒,林曉想起了那支刺入脖頸的針,想到了被隨意丟在路邊的時候,那個男人惡劣的笑。 ‘我會看著你殺了他。’ 不可以,不可以…… 林曉慘白著一張臉呢喃著。 先生不能死的,就算是他,也不能殺了先生。 他迷茫的抬眼四顧,一片幽深的密林中,他就像是一個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家,惶惶不知歸處。 還要回去么? 心里有個聲音疑惑的問。 回去做什么呢?殺了先生? 林曉靠坐著樹干,抬頭望著樹縫中隱隱綽綽的彎月,一臉怔然。 他不會,也不可能去殺了先生。 可是他要拖著這幅身軀,死在先生面前么? 這樣對先生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 如果有一天,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先生死去,那…… 林曉突然就不敢想了。 難道這就是那個人的目的? 不管哪一種選擇,留下的那個人都是最痛苦的。 他只是想一想,胸口就痛的不能呼吸,更別說真的親眼遇見。 他也會死的。 他擦了擦默默流出眼眶的淚,心里一時怨恨。 既然這樣,我為什么還要回去? 我才不要如你的愿,就算死,我也不想讓先生看到我難看的一面。 他要藏起來,如果先生找不到他,是不是也不會那么難過了。 一夜穿行,沒有目的地,只知道往前走。 在天邊泛起一絲亮光時,林曉終于走出林間,他帶著渾身潮氣縮在鐵軌旁一間破敗的小屋里。 晨曦從昏黃的玻璃縫中透進來,光束之下,滿是塵埃。 林曉就坐在這道微弱的晨光中,垂下沉重的頭顱,喘息著等待最后的到來。 時間真快啊。 回顧在先生身邊的日子,從之前的貪生怕死,到現在的甘愿等死,似乎經歷了很多。 他輕輕的笑出聲,可笑著笑著就失了聲。 之前先生還和他說,等安定了打算換一個城市生活,他還在興致勃勃的挑選自己想要去的城市。 結果現在就要生離死別了么? 那寶寶真可憐,馬上就要變成單親寶寶了。 林曉坐在那里目光無神,視線透過那一絲光景,幽幽的看向遠方,在一片金燦色的背光中,他恍惚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幻覺吧。 腳步聲一步又一步,那人在自己身前蹲下,抬起他的臉。 林曉禁不住眨了眨眼,卻看著來人冷不丁的掉下一滴淚來。 “你……怎么來了。”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似乎大一點,自己的幻覺就會隨之破滅。 男人用指尖挾去他眼角的淚,幽藍的眸子里滿是他的倒影。 “沒有任何人能逼著你做選擇。” 林曉恍惚間瞪大了眼,下一秒他徹底清醒過來,他慌亂的推拒著。 “走,你快走!” 眼淚瞬間就崩落下來,打濕了視線, “你走啊,我不要你過來,先生,你回去吧,不要再來了。” 我不要被你看見,痛苦掙扎的神情,不要被看見。 男人望著他淚流滿面不愿看他的臉,突然擒著他的下巴,對著那雙蒼白慘淡的唇就吻了上去。 “唔!” 林曉驚慌中睜大了眼,揮手掙了掙,卻被攬著后腦,吻得更深。 那雙深邃的幽藍眸子近在眼前,他頭暈腰軟,連最后一絲的抗拒都放棄了。 嘴唇上落下咸濕的淚,混合著唾液,輾轉于唇齒之間,讓他們都品嘗到了極致的苦澀。 宋閻含著那雙冰冷蒼白的唇,吸吮著,唇舌入侵,在他的口腔中大肆翻攪,似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吃入腹般的用力。 粗糲的舌勾纏著他的,不容拒絕,只能跟著他一起纏綿。 呼吸漸漸急促,心臟在胸膛中猛烈跳動,林曉顫抖著閉上眼,任憑胸口滯悶,連最后的一絲空氣都榨取干凈。 吻到唇舌開始泛麻,男人才停下來。 但卻沒有離開,仍舊貼著他,一點點含吻著,舔舐他濕漉漉的鮮艷唇瓣。 “呼……” “不準讓我走。” 沙啞的聲音在冷硬的命令他,林曉卻沒出息的又要哭了。 “你為什么要來。” 宋閻幽幽的看著他,幽藍的眸子里情緒翻涌,半晌才壓抑下去。 “因為你不乖,所以我找來了。” 因為知道林曉會躲起來,不會乖乖回來找他,所以他來了。 林曉啞然,愣愣的望著眼前的人,水潤的眸子里,有不安還有委屈。 “先生……”他一開口就帶上了哭腔,“你不應該來的,不應該來的……” 他似乎極為傷心,翻來覆去只說著不應該來。 男人叼著他的唇懲罰似得咬了一口,冷聲道:“誰讓你輕易做決定的?” “我有沒有說過要聽話!”宋閻瞇眼,伸手在林曉腰間掐了一把,“我看你就是欠cao。” 林曉不說話了,歪在男人肩頭,沉默的落淚,把男人肩頭的衣服都浸濕了,每一下都像是燙到了男人的心坎里。 他望著眼前男人勁瘦的脖頸,鬼使神差的印上濕漉漉的一吻。 他還在哭著,卻說著異常煽情的話。 “先生,我想和你zuoai。” 宋閻驀地一頓,攬著他的手倏地收緊,眼神也變得愈發幽深。 林曉一下下如蜻蜓點水般吻在男人的脖頸,耳垂,和側臉,毫不自知的點著火。 “先生,和我做吧。” 他想念先生的懷抱,想念先生進入他時的溫暖,想念被先生的強勢占有。 他愿意為先生敞開腿,愿意為先生做任何事情,包括死。 林曉急切的退出男人的懷抱,他不敢看男人幽深的眼睛,抖著手褪下褲子,就那么兩腿分開坐在男人懷里。 他抖著手去拉男人的褲鏈,顫抖的手好不容易拉下褲鏈,可是下一秒眼前一片眩暈,等他清醒過來,自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他嬌氣的哭起來,被男人灼熱的視線盯得渾身發軟,可還是不知羞恥的用腿勾纏著男人勁瘦的腰身。 “先生,給我。” 他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熱度,燙的他渾身顫抖。也能感受到下身不斷溢出的滑膩汁液。 他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被進入,可是男人卻遲遲沒有動靜,這讓他感到很難受。 他只想在最后的時間抱抱先生,難道這個愿望都不能滿足他么? 林曉睜著迷蒙的淚眼,哽咽著朝男人伸出手,緊緊攬著他的脖頸。 “先生,抱抱我吧。” 圓潤的guitou抵在潮濕粘膩的花xue,xue口的嫩rou外翻,含裹著脹大的guitou,討好的吸吮。 宋閻只覺得腦中的一根神經在砰砰直跳,他不想當個隨時隨地都在發情的野獸,但是身下的人卻一直在扭動著不知死活的引誘著他。 “不聽話。” 他沉沉的落下一句,終于沉下腰,將早就蓬勃堅硬的性器捅進濕滑的甬道,狠狠地,帶著懲罰的意味,將身下這具嬌軀徹底貫穿。 “啊嗚……” 林曉仰著脖頸尖叫,在下身難以言喻的脹痛中再次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