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暗潮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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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暗潮涌動 這件事沒被林曉放在心上,他潛意識里覺得這是自己在大驚小怪。 并且宋閻的狀態很不穩定,回家后,他們糾纏了許久,林曉好幾次都被男人cao到水流不止,直到夜晚來臨,林曉昏睡過去,這件事徹底被他忘到了腦后。 第二天他是在一片酸痛中蘇醒的,雖然知道男人每次發狂的時候都很粗暴用力,自己也不好受,但他仍然覺得委屈。 下身花xue好像腫了,連走路都會摩擦的疼,他只好扶著墻,一點點挪到浴室。 浴室里,宋閻正對著鏡子刮胡子。 綿密的泡沫包裹了他冷硬的下頜線,剃須刀流暢的劃過,一條干凈的弧線就展露出來。 看到林曉進來,男人手指微頓,沉靜的視線從鏡子里直勾勾的望向他。 林曉抿著下唇,手指不安的扣著門框。 “先生……” 他的嗓音透著幾分啞,是昨晚哭的太用力導致的,眼角處也微微紅腫,一副飽受欺凌的柔弱模樣。 宋閻只看了一眼就扭過視線,手腕翻動,幾下就將自己打理干凈,洗了把臉,水流順著側臉滑下,在凌厲的下頜線上布滿水珠。 “洗吧。” 他冷淡的說道,然后靠在一邊給林曉讓出地方。 他沒有離開,就靠著墻盯著林曉洗漱,看的林曉渾身僵硬,又不好趕男人出去,洗漱的動作都變得拘謹不少。 磕磕絆絆的洗完,他想要上廁所。 他抬起眼偷偷瞥向男人,神情欲言又止。 誰知男人好整以暇的靠在那里,抽了一支煙叼在嘴里,低沉的聲音催促他:“快點。” 語氣中還有些煩躁,似乎對他的磨磨唧唧顯得很不耐煩。 林曉捏著衣角,扭捏不安的站在馬桶前,回頭又瞥了男人一眼,看到他眼神沉沉的樣子,知道沒得商量,只好背對他輕輕扯下褲子。 他從沒有這么羞恥過,就算他們已經熟悉彼此的身體,但是當著男人的面撒尿,還是讓他無法接受,恥度破表,整張臉燒的通紅。 嘩啦啦的聲音在浴室響起,林曉尿的斷斷續續,好不容易尿完,還沒等他提上褲子,就被一雙大手攬著腰,從馬桶前抱起來。 “啊……” 視線一轉,他被男人抱在洗手臺上,一抬頭,就望見男人深邃的眼。 “先生,臟……” 他小臉通紅,伸手推了推宋閻,沒提上的褲子里,軟綿綿的一小團安靜的縮在那里,被男人看到,還害羞的躲了躲。 “很疼?” 林曉發出疑惑的聲音,迷茫的看向男人。 宋閻垂眸看了一眼他露出來的小巧一團,等不到林曉的回答,直接上手脫掉林曉的褲子,握著他的腿根分開雙腿,將他的下身私密處整個都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不要看……” 林曉莫名的覺得羞澀,用手擋了一下,卻被男人輕飄飄的揮開。 宋閻抽了張紙巾,將性器頂端殘留的尿液擦干凈,然后才看向林曉隱匿在性器下的花xue。 沒有情動的時候,花xue那里緊緊閉合著,粉嫩的一條rou縫,因為昨晚的過度使用,此時變得異常紅艷,宛如徹底綻開的花蕾,嬌艷鮮嫩。 可是再一細看,兩瓣花唇卻有些腫脹,遠遠看去,就像兩條rou腸,微嘟著,又可憐又可愛。 林曉抿著唇,被男人分開雙腿目不轉睛的盯著下身,臉上紅通通的。 “先生……不要看啊……” 男人用手撥了撥那兩瓣花唇,“腫了。” “唔……”林曉羞恥的縮了縮腳,被男人的手指撩撥的私處又癢又麻,“不要摸啊……” 男人瞥了他一眼,然后從抽屜里摸出一管藥膏,在指尖擠了一團,在林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抹到他紅腫的花xue上。 “啊……” 林曉小聲的叫出來,呼吸都顫抖了,“先生……我可以自己來的……” 男人卻沒理他,垂著眼睛盯著那一處,手上動作兀自做的認真。 冰涼的藥膏很好的緩解了花xue的腫脹火辣,林曉忍不住吐出一口氣,可是下一秒也那口氣又提了上來。 “先生……”他紅著臉小聲掙扎,“不用伸進去的……” 原來男人在將花唇涂了一遍后,手指借著藥膏的潤滑直接順著xue口探了進去,在里面攪弄摳挖。 宋閻盯著那開始收縮吞吐的xue口,語氣連變都沒變,“里面也要上藥。” 林曉被男人的手指搞的渾身發軟,下身也逐漸泛起一陣濕熱,混合著冰涼的藥膏,真是一種難耐的折磨,在這明亮的浴室里,總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暴露感。 “嗯……” 林曉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剛叫出來他就慌亂的抿著了嘴。 先生在給他上藥,他為什么要發出這種聲音,真的太、太yin蕩了。 林曉在心底唾棄了自己一番,然后拼命咬緊嘴唇,不管男人接下來再怎么動,都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藥膏很快就在體內融化了,變成更加粘膩的液體,甬道里的不適感也逐漸消失,可是那根作亂的手指卻仍舊沒有出來的打算,甚至還在里面攪弄著發出更響亮的水聲。 林曉臀尖都在顫抖,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眼男人的神色,偷偷咽了咽口吐沫。 他不想做了。 腰好酸,腿也快合不攏了。 但是男人卻并沒有其他想法,只是沉著眼睛,用手指玩弄著那兩片花唇,將藥膏里里外外都涂抹了一遍,這才將手指抽出來,扯了紙巾將那里多余的藥膏擦掉。 林曉哆哆嗦嗦的從洗手臺上跳下去,撿起褲子剛要穿上,卻又聽到男人說:“不準穿。” 林曉愣住了,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褲子,最后只好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不穿褲子就不穿吧,反正之前也在先生面前光著屁股走過,現在再說不,倒顯得他矯情了。 林曉安慰著自己,然后穿著僅能遮住自己屁股的襯衣,從浴室出去。難得先生也起的晚,雖然已經錯過了早飯,但他還有時間去做午飯。 宋閻望著那道離開的身影,直到走遠了,才打開水龍頭沖洗濕粘的手指。 小rouxue昨晚被疼愛了那么久,還是那么熱情緊致,只是一根手指,就吃的停不下來,層層媚rou堆疊而來,放蕩的要命。 偏偏本人還知道害羞臉紅。 宋閻面無表情沖洗著手指,心想,記吃不記打,渾身上下都寫著欠cao兩個字。 * 杜允打來電話的時候,宋閻已經吃過午飯,正坐在窗前,一邊望著遠處陰沉的云霧,一邊點燃了指尖的煙。 “你瘋了么?”杜允在電話那頭不可置信的質問。 男人彈了彈煙灰,冷淡道:“想清楚再說話。” 對面的人噎了一下,冷靜了一下,又道,“你為什么要招惹他們?” 他的語氣里多了幾分氣急敗壞:“他們就是一群沒完沒了的神經病,你何必招惹他們呢,你以后出門辦事會很麻煩的!” 宋閻的眼神又冷又沉,里面閃過一絲陰鷙,“是他們先招惹我的。” 杜允知道這里面的事情很復雜,圈子里的人對宋閻有意見很久了,之前還專門派人去暗殺他,被宋閻發現后,他也只是殺一儆百,以示警告。 但現在看來,宋閻已經被完全激怒了,不然他不會公然在圈子里散出消息,要去肅清那些人背后的勢力,這不亞于直接和那些敵對勢力宣戰,對方必然也不會再遮掩。 這下好了,大家都撕破臉,就只等著干架了。 “你不要胡來啊。”杜允還在苦口婆心的勸,“你狂躁癥不穩定,不要急著去找他們,萬一被他們發現了怎么辦?” 宋閻沉默的看著手指,緩緩摩挲,記憶里的柔軟滑膩像是還包裹著指尖,幽藍的眸子里一片暗沉。 “沒事。” 只有他自己清楚,平常困擾他的狂躁癥已經有了可以舒緩的方向。 “先生。”林曉從廚房鉆出來,手上端著盤子,“我切了水果,要吃一點么?” “不用,你自己吃。”男人的視線掃過他光裸的雙腿,隨后又轉向窗外。 “哦……” 林曉吶吶的應了一聲,乖乖的端著盤子自己趴在茶幾旁,叉起一塊蘋果咬的咔嚓直響,像只小倉鼠,吃的歡快。 電話里,杜允還在絮絮叨叨的,似乎對宋閻貿然的行動又急躁又憂心忡忡。 “我已經決定了。” 杜允似乎也知道只要是宋閻認定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他的心意,于是只能嘆了口氣,“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 那些人是沖他來的,沒必要把杜允牽扯進來。 杜允也沉默下來,他知道這次的情況不同以往,聲音里罕見的有些嚴肅:“雖然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但還是要提醒你,多加小心。” 想到什么他又問,“對了,你家里那個小朋友要怎么辦,以防萬一,要不要送來我這里?” 宋閻余光瞥了眼正在吃水果的人,軟綿綿的一團縮在那里,吃個水果都吃的那么認真,臉頰鼓起來,讓人直想上手掐一把。 “不用了。” 宋閻拒絕了杜允的提議,“他會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