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聽說第一次會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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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聽說第一次會流血 宋閻看著眼前這個明明害怕到發抖,卻直直站在他面前,赤裸著身體冷靜向他自薦的男孩。 說是男孩一點不為過。 骨架單薄,又瘦又小,像是誰都能將他推倒。身上的淤青還未消退,在這具稚嫩又稍顯蒼白的身體上顯出幾分頹靡。 顯然,這樣的rou體并不能提起宋閻的興趣。 但他說的話卻取悅了宋閻。 ——干凈。 他喜歡干凈的東西。 親手扼殺他人性命時,他不會產生任何情緒。只有在沖洗手中鮮血時,他才會感到愉悅。 臟污的東西就不配存在,就應該抹除。 他曾經見過那些干凈潔白像是花朵般的半大少年,被腦滿腸肥的男人壓在身下,將他們柔弱的外衣撕去,露出內里血rou。 最原始的律動,卻讓他作嘔。 別人用過的東西他不會再多看一眼,更別提那些有著干凈外表實則輾轉于無數男人身下,只要給錢就能張開腿的玩物。 宋閻的視線在那雙纖細又筆直的腿上劃過,心里卻在想。 干凈? 大言不慚的告訴一個可以輕易捏碎他脖頸的男人,他很干凈,那他究竟有多干凈呢? 男人的眸色轉深,夾著煙吸了一口,在煙霧中露出一個譏諷的笑。 “怎么證明你所謂的干凈?” 林曉垂著頭,腳趾在地面上不安的蜷起,他被男人沉默的視線打量的連最后的勇氣都要消失殆盡。 他怔怔地望向男人搭在膝上的手,那只手寬大而富有爆發力,勒緊人脖頸時,能爆發出猙獰又蜿蜒的青筋。 他伸出手,拉過那只可以輕易了結他性命的手掌。 “我可以證明……” 他低聲說著,顫巍巍的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身下,確切說是兩腿之間最私密的地方,小巧的卵蛋之下。 宋閻冷漠的看著,沒有收回手。 當指尖觸碰到兩片柔軟的rou唇時,他眼中情緒終于有了幾分變化。 林曉耳尖漸漸紅了,漫延到臉頰兩側,他抬起頭來,眼睛濕漉漉的望著男人,聲音緊張中帶著干啞。 “我聽她們說,第一次會流血……” “如果流血了,就證明我沒有說謊?!?/br> 宋閻不得不承認,他終于對這個蒼白又瘦弱的男孩有了點興趣。 像是無意間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種隱秘的興奮感油然而生。 “雙性?” 林曉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 宋閻感受著指尖濕意,略微一動,眼前的人就渾身顫抖,腿都好似站不住,嗓子里發出一聲壓抑的喘息。 男人收回手,指尖沾染了一點晶瑩,他眸中神色愈發的深了。 “為什么這么聽話?” 林曉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回答:因為我想變得有價值,這樣你就不會因為無趣而殺了我。 但開口時卻答道:“因為你說要聽話。” 男人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意。 “是么?” 林曉低下頭看自己蒼白的腳尖,臉上的熱意緩緩褪去。 他終于感到一絲前所未有的羞恥,不同于獻身時的不顧一切,赤身裸體的他站在衣著整體的男人面前,向他展露不為人知的隱秘,卻在長久的沉默下變成一場鬧劇。 林曉抿著唇,眼前一片水模糊水汽。 就算離開了巷子,他仍舊擺脫不了與生俱來的骯臟思想。居然企圖用身體來換得一時安寧。 自取其辱。 他偏過頭,收拾好破碎情緒,一聲不吭的離開。 卻在離開的下一瞬,身體驟然騰空——他被男人攬腰抱了起來! “啊!” 林曉嚇得驚聲尖叫,可是看到男人冷冰冰的側臉,又下意識的閉上嘴。 他被男人甩在寬大的床上,深灰色的床單顯得他更加瘦小柔弱,像是還未綻開的蒼白頹靡的花。 宋閻垂著眼,站在床角居高臨下的望著林曉,斂下的眉目間透著一股涼意。 不自量力。 男人眼神讓林曉不安的縮了縮,光裸的身體觸碰著微冷的床單,泛起細小的雞皮疙瘩。 “張開腿?!?/br> 宋閻冷聲命令。 林曉瞪大眼,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四周,心臟狂跳,像是要跳出喉嚨來,從宋閻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他急促起伏的胸膛。 宋閻在心里嗤笑出聲。 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么? 可是,自己不打算給他反悔的機會。 宋閻偏過頭,幽藍的眸子在燈光下顯出幾分冰天雪地里的刺骨,讓林曉一瞬間宛如跌進荒山冰原,冷的發抖。 要聽話。 他喘了幾口氣,手下抓緊了床單,將雙腿立在胸前,緩緩打開。 筆直細瘦的雙腿像是蚌殼般,在男人面前展露出內里最鮮嫩肥美的軟rou。 他從來沒有以任何姿勢在任何人面前張開腿,就連幼時他那早逝的母親都不曾這樣對待他。 那個瘋狂又可憐的女人曾經厭惡的掐著他那多余的器官,罵他“怪物”、“惡心”,而他小小一點,一邊哭泣著請求母親不要打他,一邊默默問自己,為什么要罵他怪物。 后來,那個女人生病了。暮氣沉沉的躺在床上,望著他的眼神第一次帶上了憐憫。 “你最好藏好自己的秘密,永遠也不要被人發現,不然你會生不如死?!?/br> 這是那個女人留給年幼的林曉最后的一句話,從那以后,除了他自己,再沒人能知道他的畸形身體。 如今,他將這個秘密暴露在男人眼前,用自己最不堪的秘密來換取他的信任。 宋閻歪頭看著,瞇眼吸盡了最后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幽藍的眸子漫延出一片血紅。 他將煙摁滅在煙灰缸中,轉身脫了上衣。 男人的身形高大,肌rou輪廓條條分明,脫了衣服靠近時,林曉能感到一股沉重的壓力和男性荷爾蒙,讓他像是被荒原猛獸盯住,連半分掙扎都做不出。 他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按倒在床上,瘦弱的身體陷在被單中,發絲飛舞間有一種蒼白的脆弱感。 男人分開他微攏的腿,帶著薄繭的手指摸上卵蛋下方——那兩片嬌小粉嫩的rou唇。 “嗚……” 林曉渾身一顫,發出一聲驚叫,隨后又抿緊唇,不安的將頭撇向一旁。 可是那顫抖的眼睫和攥緊的手指都在彰顯他的恐懼和無助。 宋閻面無表情的看著,手指微用力,在那嬌嫩的yinchun上重重碾壓下去,頓時換來那人更為驚慌的叫聲。 “??!” 雙腿抖的簡直不像自己,腿根也開始泛酸。 一股從來沒有過的酸麻從花心開始漫延,從未被人造訪的地方敏感的吐露出一點水跡。 宋閻粘著那點粘液,開始在rou唇間打著轉的揉搓。 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配上他薄繭的指尖甚至是有些粗暴,嬌嫩的花xue承受不住這般蹂躪,開始膨脹,逐漸露出藏在里面的小巧yinhe。 “嗯……” 林曉發出似哭似喘的聲音,眼眶盈滿淚水,像是下一秒就會被男人逼迫的哭出來。 宋閻瞥了一眼,沒有任何憐惜,手上動作不停。 他望向那條rou縫,這幅女性器官竟意外的健全,那粉嫩的顏色和緊閉的xue口,顯然不曾被他的主人玩弄過。 敏感的身子摸了幾下就抖的不成樣子,xue口開闔著流出一股透明汁液,沾濕了男人的手。 他定定的望著,久違的燥熱從腹下席卷而來。 男人突然俯身,眸子幽深的望著他。 “會做么?” 林曉怔怔的望著他,不知該怎么回答。 做什么?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么? 他瑟縮著搖頭。 來自骯臟小巷子的他竟意外的懵懂,他只知道女人會被男人壓在身下,至于他們到底要怎么做,他一概不知。 甚至有時看到那些景象,就會沒來由的驚恐。聽著那些女人發出似痛苦似愉悅的喘息,他總是惶恐大于興奮。 那些男人的表情猙獰又瘋狂,壓著嬌弱的女人只會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像個沒有理智的瘋子,他實在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覺得很舒服? 可是此時此刻,他敞開腿毫無遮擋的被男人壓在身下,腿間的酸麻感直逼腦海,他卻嗚咽著不知如何是好。 他要怎么做? 男人的眼神越來越暗,林曉卻誤以為男人要生氣了。 他驚慌的半抬起身子,語無倫次的解釋,卻被男人再一次按倒。 男人將他的雙腿頂開,徹底將林曉的腿根打開,一根灼熱碩大的硬物抵上腿間xue口。 林曉冷不丁被燙的直抖,卻不敢掙扎,冥冥中像是感知到什么,他看著男人的臉緩緩安靜下來。 宋閻也在看著他,那道小小的rou縫被碩大的guitou抵住,青筋冗結的roubang在rou唇面前顯得過于粗大猙獰,像是一頭巨獸怒吼著要撕開眼前的稚嫩。 “你最好祈禱你是干凈的,不然……”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他挺腰在濕滑的rouxue磨蹭著,roubang前端沾染了許多晶瑩。 “不然,我會殺了向我撒謊的人?!?/br> 林曉禁不住的顫抖,他瞪大眼睛看著男人冰冷的臉,那雙眼眸里是一副殘酷的嗜血神情。 他有些害怕,卻莫名的想要給自己一些勇氣。 于是他伸手,搭上男人的肩。遲疑了一下,又用雙臂艱難的環上男人寬厚的肩頭。 他想,這樣,就算再痛他也不怕了。 他甚至還順從的將雙腿分的更開,盡管腿根已經抖的連自己都控制不住。 宋閻垂眼看向埋在自己頸間的臉,不知為何,覺得自己又被取悅到了。 “那就獎勵這么聽話的你?!彼蛦≈_口。 下一秒,林曉只覺得一股蝕骨的疼痛自腿間傳來,像是被一把guntang的熱錐生硬的捅進體內,將身體撕開兩瓣,痛的他頓時失去了所有呼吸。 “啊……” 他高揚著細瘦又脆弱的脖頸,發出瀕死的喘息,雙手卻仍死死的抱著男人。 好像這么抱著,就能緩解所有的疼痛。 有什么熱流順著被破開的地方流出來,順著腿根緩緩滴落。 而宋閻,像是一個只知道抵死前行的武者,早已殺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