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承]太香了(二)(舔pen、插xue嘬弄yd失控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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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銅爐冒著絲縷般的青煙,房間內(nèi)彌漫著使人四肢酥軟的香料味道,床帳已經(jīng)被嚴(yán)實(shí)地拉起。退回房頂?shù)陌敌l(wèi)吞下解藥,這才覺得經(jīng)脈間內(nèi)力流轉(zhuǎn)恢復(fù)正常,然而因為看不清床帳里面的狀況,他們心中略有憂慮。片刻之前,新王沉著聲音命令他們“守在外間”,且下令時他們看見,新王素來柔和如春風(fēng)的笑容褪了個干凈,一雙碧藍(lán)的眼睛宛如醞釀著即將喧騰的風(fēng)暴,是前所未有的危險,大概很不愿被他們影響好事。便不敢違背對方的意志,只得應(yīng)諾。 而后新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對他們囑咐,“…一會兒你們可以把聽覺封上,也不必?fù)?dān)心朕的安全。姬承是這世上,最不可能傷害朕的人。”他們嘴上應(yīng)了心中卻是不信,便偷偷地沒有照做。 然而此刻,他們不由得恨起自己身為武者那過分敏銳的聽覺……帳內(nèi)時不時有隱忍而低微的呻吟落入耳中,他們也才意識到新王那句話,并非是出自占有欲地警告,更像是預(yù)見了什么的提醒。那聲音實(shí)在……明明不夠甜膩,也沒有絲毫嬌媚的味道,就是莫名讓人心頭一癢。 他們是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人,可是在聽到那聲音的時候,只覺身體好像被某種不可感知的存在所主宰,竟生出了絕不該有的反應(yīng),于是只得紛紛依照帝王的命令,將聽覺徹底封閉。 帳內(nèi)脈脈春情溢漾,偶有鎖鏈撞擊的清響。 “夠了、唔……舜卿,別再——”阻止的話才吐露一半,就被姬舜卿舌尖猛然加重的動作打斷。 姬承雙手又一次被鎖銬束縛。不同于先前四人的潦草,這次姬舜卿在手銬內(nèi)墊了柔柔一層棉絨,倒是不怕磨破了姬承的手腕。只是那棉絨實(shí)在太軟,還布滿精心揀選的纖軟兔毛,給手腕帶來細(xì)密的癢意,隨著姬承因為姬舜卿舔弄而不住掙扎的動作,反倒給他造成另一種折磨。 先前神智尚且清明的時候,姬承就察覺了姬舜卿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又與那四人不同。他不能確認(rèn)對方的身份,是被封鎖記憶的愛人?還是同樣用來迷惑人心的數(shù)據(jù)?所以他抵抗之心仍在,只是四肢都被束縛,掙扎也是無用之功。 可后來漸漸地,隨著姬舜卿溫柔至極的撫弄,他在體感上難以克制地開始享受。眼中所見,又是他摯愛之人一雙戀戀如水的碧藍(lán)瞳眸,姬舜卿眼角眉梢和薄紅的唇邊,分明流露著他最熟悉的溫情和笑意。他在香霧繚繞中迷亂了,一時不知身在游戲還是現(xiàn)實(shí)之中。 他脊背下墊著一個鍛面的軟枕,是姬舜卿怕自己控制不住玩兒太久,會傷到姬承的脊椎,他的雙腿,被同樣墊絨的鐐銬束縛,又被拴在床柱的粗黑鐵鏈高高拉起,方便姬舜卿褻玩他腿間那朵紅軟泣淚的花xue。 姬舜卿跪在床榻。將姬承的腿架在肩上,他低頭埋在對方被拉開的雙腿之間。 從柔嫩的蒂珠、到翕張流水的小縫,乃至后面尚且閉合的地方,都被他反復(fù)地舔過,他瓷白的額角也泌出一片細(xì)膩的汗滴,面上是情欲燒出的紅暈。幾縷陽光般的金發(fā),被淌下的汗水和姬承xue內(nèi)流出的yin液黏在他胸膛。 這回與先前不同,姬承沒有被灌下催情的藥物,房內(nèi)的淡淡熏香只有化去內(nèi)力的功用,他擔(dān)心太急太粗魯會傷到對方,所以即便很想下一刻就將舌頭深深插入,盡情品嘗柔軟濕膩的美味花心,他也還是竭力忍耐住。 姬舜卿再次伸出舌尖,小心地探進(jìn)花瓣一點(diǎn)兒,開始細(xì)細(xì)地攪弄。花瓣間那條細(xì)縫被他舔得不住瑟縮,時不時吐出一股甜膩的yin液。 那是潤滑膏脂的味道,他特意選了自己最愛的含桃醬膏。膏脂被xue內(nèi)的高熱融化,黏黏膩膩地順著小縫,流到下方緊閉的另一張粉嫩小口,將整個臀縫都浸成糜爛的熟紅。 姬舜卿看在眼中,眸光動了動,他收回舌尖,再次探出則是從頂端的陰皋開始舔弄。陰蒂一直都是被重點(diǎn)照顧,此刻生嫩的蒂珠已經(jīng)腫得縮不回去,舌尖連蒂珠和兩端相連的包皮也沒有放過。咕嘰咕嘰的細(xì)微水聲,還有姬承隱含難耐和羞恥的呻吟,只使他興致愈發(fā)高昂,心臟在胸腔跳得越來越快,漸漸宛如疾鐘高鳴,可他還是細(xì)細(xì)地舔舐著紅嫩花瓣,又沿著那膏脂融化的痕跡,在始終不愿打開的后xue處打著圈兒廝磨。 “舜卿……” 黏糯的快感幾乎將腦海塞滿,趁清明尚存的最后時刻,姬承試圖掙扎一下: “…你不是稱呼我為皇兄么?況且我已經(jīng)將帝位讓與你……為何…還對我、啊——” 姬舜卿似乎很不滿他還有余力想別的,竟是猛地加快了在花瓣里攪弄的速度。他只覺眼前旋轉(zhuǎn)迷離,那帳頂一時好似墨云漫卷,又似有烏波橫流,他被銬在頭頂?shù)碾p手將床單越抓越緊。實(shí)在捱不住了,姬承終于低聲懇求: “舜卿…慢一點(diǎn)……” 姬舜卿沒有理會他的求饒,直到將那花xue舔得yin汁四濺,最后顫動著吐出一大股混著膏脂的黏水,他才滿意地從姬承腿間抬頭。 “你剛剛問我,為何對你做這種事?”姬舜卿吞下口中液體,看著姬承那副被舔得失神的艷欲模樣,他只覺下腹有團(tuán)毒火燒得劈啪作響,jb都腫痛起來。 他在心中暗道: [還問我為何?你不知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這原因么。我見慣了你姬承冷靜自持的模樣,唯一一次見你被情潮支配還是我主動騎上去,那次的你實(shí)在……] [雖只有一次,卻是我從不曾忘的蝕骨銷魂。這下終于得償所愿能再見你這模樣,還不許我品鑒個爽么?] 但他不可以說這么崩毀設(shè)定的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想著,只摸摸蹭蹭、只玩這一回,就帶姬承退出游戲。他承認(rèn)他辜負(fù)了姬承的信任,他不是個東西,但…他的愛人實(shí)在是太好吃了…… “皇兄將皇位傳與我,不是因為皇后腹中的孩子還未出生,而你只有我這一個弟弟還在世,你又得了瘋病么?” 姬舜卿念到這個設(shè)定,忽然有些疑惑那孩子到底是系統(tǒng)塞的,還是姬承當(dāng)真與那皇后有過一夜春宵。 猶疑不過片刻,總歸還是對姬承的信任占了上風(fēng),他無甚波瀾地繼續(xù)念著腦內(nèi)系統(tǒng)給的提示,“皇兄自一出生就很得愛寵,不像我…看見我這頭發(fā)的顏色了么?與你們都不同啊……我是異族歌姬所出,生母地位卑賤,皇兄你的確一直對我很好,但你始終不知道,在我心里那都是上位者出于同情的施舍……”他把睫毛低下,不愿叫姬承看見他眼中的神情,他還不太自信他的演技能將眼神都偽裝到位,“所以我一直感激你,又嫉妒你,更想有朝一日地位顛倒……你成為依靠我才能生存下去的人…” 說到此處他心中驀地動了下,一個念頭驚鴻照影般在腦海閃過,使他渾身顫抖了一瞬。再去捕捉卻又了無蹤跡,姬舜卿蹙眉,卻沒有很放在心上。 他垂著眼說話,此刻就見姬承腿間那朵小花,似乎是被他說話時噴吐的氣息刺激,正在微微地顫抖,看得他心生憐意,只想再埋進(jìn)去疼愛一番。 將設(shè)定念完,他立刻順隨心意地將舌頭伸出,這次插進(jìn)得更深些,戳刺舔弄的同時,輔以口唇的吮吸。下體再次傳來激烈的快感,姬承腦中最后一絲清明徹底潰散。 姬舜卿舌頭的速度漸漸加快,在花xue內(nèi)像是靈蛇那樣上下左右地彈動拍擊,他滿意地聽到姬承的呻吟,正是如他“夢境”中所聽到的那樣,帶著微弱的泣音,他其實(shí)知道姬承并沒有哭,初次交歡,對方被他勾得情動至極時,鼻子會略有些堵住,所以聽起來再低的哼聲都像是被cao干到受不住時,那種帶著痛苦的懇求。 他掰開姬承大腿的手換到了臀部。圓翹的臀rou被他捧在掌中,而姬承的雙腿被鐵鏈拉扯著,無力地搭在他臂彎。他雙手用力揉捏起來,舌頭也變作沿花瓣內(nèi)壁自下而上地舔,抵在花蒂時格外用力地一頂,姬承的臀rou會在這時更加地繃緊,然而那一點(diǎn)臀尖卻依舊豐潤柔軟,掌心和五指間截然不同的感覺,讓他抑制不住地更加用力。 下身不能再忍了,他一口含住了頂端的花蒂,用力嘬弄的同時,舌尖在蒂珠頂端快速扇打,又是大股液體噴涌而出,將他整個下巴都沾濕了,淅淅瀝瀝流到胸膛。 姬承神志昏沉間,意識到自己腳腕的束縛似乎被一一解下。腰部不似方才那樣無處著力,身體也隨之放松了些。他以為這就是結(jié)束,他終于要被對方放過了…… 豈料就在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再度被人扛在臂彎,有什么硬熱的東西,已經(jīng)抵住了仍在痙攣的花xue。 “舜卿…你、唔——” “皇兄不要再說話了,”姬舜卿才將腫成紫紅的guitou淺淺地頂入,已有一圈媚rou柔軟地湊上來,綿綿地繞住guitou嘬弄。他瓷白額角猛地暴出了青筋,恨不得挺著jb長驅(qū)直入,將那朵溫軟柔膩的yin花,狠狠地?fù)v成一堆糜爛濺汁的花泥才好。 “我現(xiàn)在聽到你的聲音,只會更加控制不住……你若繼續(xù)勾引,我不能保證,今天你還能醒著從這張床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