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抽xue、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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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要失去反抗的力氣,李鶴軒卻只當姬承被吻得舒服了所以才如此順從,心中愈發得意,他將已經品嘗過的地方再次舔弄一遍,從齒齦、上腭、到舌根…最后就連腭垂都沒放過。 直至張靈均發現姬承的不對出言提醒,李鶴軒才猛然回神——他們那位平素強悍的陛下,內力已盡數被藥物封住,此刻是行動都困難的廢人,更不用說如他這般長久地斂息。 他頗為不舍地從姬承唇上離開。下一刻注意到姬承的慘狀,他不由得蹙眉,覆手至對方劇烈起伏的胸口…… 溫暖的內力沿著皮rou涌入經絡,姬承覺得胸中那股針扎似的痛楚,片刻間已消散不少。他不意李鶴軒會作出如此的行為,驚訝間更多卻是迷惑—— 他之前推測這些人都是“游戲”系統讀取他記憶所生,即身體數據、行為邏輯……都是按照他記憶構建,唯獨改動的只是他們對他的態度。而他一來就遭受這樣的折辱,想那誆騙謝舜卿的人根本不懷好意,指不定就是想把他們在這里面玩到精神崩潰,姬承憤怒之余,只覺不屑——這樣不入流的手段,他在最初的確難以接受,然而靠這個就想把人從精神層面整垮,卻是無異于一場笑話。 可若輸入的指令是將他和謝舜卿玩瘋,那李鶴軒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像是不愿叫他疼得太狠一樣… 再就是,不知死在了“游戲”里,能不能出去… 姬承因為此前泄出許多體液,藥效消退了幾分,此刻才有思考的余力。 然而李鶴軒將對方難得安靜的模樣收入眼中,君主那本來色澤淺淡的雙唇,此刻已染滿yin靡的水光,又因充血而嫣紅,像是他幼時曾見一種盛開在深山中的野罌粟,充斥著叫人心搖神蕩的奇異誘惑…他不由得再次俯身吻住,這次卻給姬承留了喘息的空隙。 cao著花xue的李嘉佑,那根rou玩意兒在姬承幾乎窒息時再度被緊絞。兩次受到巨大刺激,李嘉佑雖知自己干姬承的時間太短會引得眾人暗地恥笑,卻實在是把持不住,就這么在前一刻交代了出去。 他忿忿地將軟下的陽物拔出?;▁ue被cao成一個紅棗大小的孔洞,還在不住地翕動,像是要挽留那根方才吃入的粗熱陽物,又有濁白黏膩的液體沿著xue口流淌,將姬承臀部和腿根弄得狼藉一片。 李嘉佑看得心頭火起,說不清yuhuo和怒火哪個更多,他見張靈均似是體諒姬承處在高潮后的不應期,用毛筆褻玩花蒂的動作竟溫柔許多,不由得冷笑:“張大人是沒吃飯么?就這么點力氣,陛下可不會爽到——” 說著他索性奪過張靈均手中毛筆,往地下隨手一拋,又從筒內撿了支,是能在屏風上作畫的那種最大號。 李嘉佑將毛筆在酒爵里浸透,提出,而后猛地抽上姬承腿間仍在顫抖的花xue。 姬承身子一顫,然而口唇被李鶴軒堵住,想罵罵不出,心里又氣又有些緊張——腿間那全然陌生的器官,他深知它有多么敏感。此前只是頂端小珠被人褻玩,他就因劇烈的快感而失態,若是這幾人又想出更加過分的手段…… 他的預感沒有錯。那粗長濡濕的筆豪忽然開始在xue口時輕時重地抽打,一下一下,發出“啪啪”水聲,抽得兩瓣嬌嫩外陰愈發紅腫,敏感的小yinchun也被打到不住瑟縮,而剛剛高潮過的部位哪堪這樣的折磨?中間柔膩的小口試圖合攏,李嘉佑見狀,手中粗筆一捅,甬道立時又被生生插出更多汁液來,筆拔出時艷紅的xue口張開,像是嬌妍的牡丹層層綻放。 很快筆豪沾著的就不僅僅是酒液。李嘉佑抬起那支筆,看著比最初更濕漉漉的筆尖忍不住罵了句: “sao貨…” 他罵聲壓得極低,又因為情欲有些喑啞,姬承感官本就遲鈍,是以沒聽清他罵在什么。李鶴軒倒是聽在耳中,也做好了再度壓制姬承的準備,卻沒等到意想中對方盛怒的反抗。 他修眉一挑,吮舔姬承唇舌的力道忽然放輕了幾分。 然而李嘉佑見狀,很不滿堂兄像那張靈均似的,輕易就對姬承軟了心腸。他出身比李鶴軒還要高貴幾分,地位不如對方不過是因為年輕太輕。十四就從軍,李嘉佑憑借自身出眾的勇武和祖蔭,不到弱冠已身居高位,少年心性還未脫干凈,此刻一撇嘴更是有幾分稚氣,可說出的話卻最是下流,“你們一個個的,沒吃飽飯罷?caosao嘴兒都不會嗎?還是舍不得花力氣伺候陛下——” 他換了一支干燥的毛筆,“要讓陛下爽,還得看我的…” 姬承這次終于聽清,可他來不及生氣,已被那捅進xue內的毛筆刺激得渾身顫抖。這只新的筆豪更硬也更濃密,此時隨著李嘉佑的動作那些細長的毛倒翻支棱,刷過yindao時帶來錯亂的痛意和癢意。李嘉佑將姬承的反應收入眼中,輕笑一聲,手腕抽送的頻率卻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