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他緊握著水杯,指節都泛了白,比如說,會讓身體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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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出來倒水?蘇念嶼那個家伙不知道自己招呼客人嗎?” 蘇衍和趙瓷在客廳里,本來就在暗中關注著蘇念嶼那邊的動靜,很快就瞟到了端著水杯準備進屋的何桉許,朝著他走了過去。 何桉許聽到了蘇衍的聲音,身體不由得一怔,很快便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看著正朝著自己走過來的蘇衍靦腆地笑了笑:“沒事沒事,我和小魚關系很好的,不用這么客氣。”說著,何桉許就想進屋。 “是嗎?” 蘇衍的語氣輕飄飄的,看向何桉許的眼神里也沒有半點波瀾,卻讓原本就心虛的何桉許更是有些莫名的緊張。 好在他是個慣犯。 “嗯,叔叔那沒事我就進去了啊。”何桉許定了定神,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下,臉上的陰郁一閃而過,隨即又像是雨過天晴一般露出了陽光的笑容。 蘇衍沒有說話,停在了何桉許的面前,眼神在對方的身上飄忽地掃了一下,沒有溫度的眼睛就定在了何桉許手中的那杯水上。 “怎么就倒了一杯,你不喝嗎?”蘇衍說著,又對上了何桉許的目光,話到了后面有些意味深長了起來。 “沒事,就是小魚他有點渴,我就出來給他倒了,我不渴哈哈哈。”何桉許的目光有些避閃,不自然地看向了別處,拿著水杯的手微微低垂,看上去像是很想將手里的東西藏起來一樣。 蘇衍的眼底有了些譏笑,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恢復了平日里的冷淡。 “何桉許是吧,來,你作為念嶼的朋友,我們也時常能聽到念嶼有提起過你,我們談談。”蘇衍說著,轉身就朝著客廳走,感覺到了身后的人有跟上來,蘇衍繼續說:“你也知道,我平日里和念嶼那孩子缺少交流,我甚至有很多地方還不如你和他那樣親密。” 何桉許心里有些慌張,但是見蘇衍好像沒有什么察覺,就趕緊跟上去。聽了蘇衍的話,在他看來,這可能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父親在對親子關系的無奈,這讓何桉許放松了一些警惕,笑著說:“小魚他還是很愛您的,畢竟你們是父子,只是可能有的時候您比較不善言辭,他回家也沒人說話,可能就跟我多啰嗦了些。” 何桉許現在立馬隨機應變成了一個懂事的后輩,放下了剛才的警惕,走在了蘇衍的身邊。 蘇衍回給了何桉許一個眼神,看了一眼等在客廳里的趙瓷,坐在了沙發上,俯身拿起了桌上的茶杯,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 “那他有沒有跟你啰嗦過,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手腳不干凈的?”蘇衍低垂著眼眸,沒有看向何桉許,繼續說著,“手里的杯子拿了這么長時間,累了吧?” “不累,一個水杯而已......” 何桉許皺了皺眉頭,不明白蘇衍什么意思,手里的杯子此刻有千斤重,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扔下,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 “真的不累嗎?”蘇衍緩緩站了起身,極具壓迫感地走到了何桉許的面前,一臉玩味道:“你是念嶼的朋友,累到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蘇衍說著,話語中帶著輕佻,眼神中帶著玩味,就連右眼下的那顆淚痣都顯得曖昧極了。 何桉許撇過目光,撲面而來這么近距離地讓他感受到了蘇衍的信息素,生理本能地想要后退,但是他忍住了。這個時候,只有做到真正的坦蕩,才能金蟬脫殼。 何桉許再一次對上蘇衍的目光,他發現蘇衍的長相一點也不比蘇念嶼差,簡直是另一種的成熟俊美,這樣的優質男人,聽蘇念嶼說,這么些年,他居然一直是單身。 深情的讓何桉許想笑。 他可是看得出來,這個所謂的“一直單身”,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呢。 “謝謝叔叔的關心,我這就把杯子放......” “這么久,渴了吧,不如你喝幾口再放回去?” 何桉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衍打斷了,語氣里沒有多少波瀾,甚至還帶著溫柔和關心,看著何桉許的眼神里沒有神情,越是這樣,越是讓何桉許覺得壓迫感十足。 “叔叔我不渴......我......” “喝了它。” 蘇衍再一次打斷了何桉許的話,這一次,他的目光帶上了些凌厲,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冷色。 這才是你真正的模樣嗎? 何桉許再怎么樣,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孩子,面對蘇衍這樣的壓迫感,加上自己本就心虛,手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叔叔,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樣......”何桉許還想要掙扎,他緊握著手里的玻璃杯,握得指節都發了白,手上開始止不住的顫抖,眼神低垂,不敢看蘇衍,只能低著腦袋注視著手里的杯子。 “你不知道?”蘇衍抬起了胳膊,輕輕地摸上了何桉許的臉頰,感受到對方身體的僵硬,蘇衍冷笑了一聲,“杯子里的水是不是會魔法啊......” 蘇衍說著,將身體更靠近何桉許,手上順著對方的面頰向下滑,曖昧地摸上了對方的下顎,鎖骨,腰肢,最后摸上了何桉許的屁股,眼神飄忽著,嘴上還輕聲地說:“比如說......會變成睡美人,會身體發軟,還是會......” 蘇衍捏了一下何桉許的屁股,眼神又看向了對方的眸子:“該不會是會讓人興奮快樂的魔法吧?” 何桉許被蘇衍的動作和語言弄得身體僵硬不自然,他張了張嘴,但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心里一片寒意。 這個男人,好危險。 何桉許微微不動聲色地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扯出了一抹笑容:“叔叔真會開玩笑,我哪里有那樣的東西。” 因為和蘇衍面對面靠得這么近,何桉許來自Alpha天生的敏感度能夠感受到周圍環繞著不屬于自己的信息素,加上現在他緊張異常,不免覺得心里壓抑得很。他本能地挪動了腳步,想要遠離蘇衍,但突然就被對方拽住了。 “我看上去很可怕嗎?桉許你看上去很緊張啊......”蘇衍的嘴角擎著笑,但眼神里滿是諷刺。 “沒,沒有......”何桉許有些慌亂,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杯子,心中頓時心生一計,在蘇衍又靠近自己的時候直接一個晃身,手里的杯子就摔在了地上。玻璃制品立馬變成了碎片,水濺了一地。 “對不起,我現在就去收拾了!”何桉許心中松了一口氣,又立馬裝作一副歉意十足的樣子。 “不用了。”蘇衍說著,看向了何桉許,對方一頭酒紅色的發絲極為顯眼,襯的皮膚白皙的很。 “趙瓷,過來收拾一下。”蘇衍的目光依然看著何桉許,聲音提高了一些,跟不遠處站著的趙瓷說著話。后者本就是一副隨時待命的狀態,聞言立馬就跨步走了上過去。 正當趙瓷想要低下身子收拾那些玻璃渣子的時候,就被蘇衍用手攔了下來, 趙瓷有些疑惑地看著蘇衍,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桉許,你有沒有聽說過‘犯罪未遂’這個詞?”蘇衍說著,眼神看向了一旁的趙瓷,“趙瓷,替我好好招待一下這位念嶼的好朋友,這樣的貴賓,當然是要在這個地方招待招待了。” 蘇衍說著,手上遞給了趙瓷一把鑰匙,和依然有些迷惑的趙瓷交換了一個眼神,便轉身就走了。 留下趙瓷的眼神閃了閃,握著手中的鑰匙,心中滿是疑惑,但是眼里卻漸漸帶上了冷漠。 “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蘇衍的背影,何桉許有些警惕地看著此刻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他現在只想趕緊逃走,遠離那個男人,遠離這個地方。 “我想,何先生暫時是回不去了,因為剛才我們少爺就說了,要好好‘招待’一下你。” 趙瓷的臉上不似平常的平淡如水,而是像寒冰一般的,他的眼神銳利,絲毫沒有在蘇衍面前那樣的溫順。 這杯水,肯定有問題。 這個所謂的“朋友”,肯定不懷好意。 趙瓷敏銳地在腦海里做出了分析判斷,看向何桉許的眼神里帶著殺意。 沒有人能觸碰到趙瓷的逆鱗,除非你打了蘇衍和蘇念嶼的主意。 何桉許能夠感受到來自趙瓷的敵意,身處于這樣的不利狀態,還僅僅只是個少年的他顯然有些禁不住,不由自主地開始后退。在他微張的瞳孔里看見了趙瓷的身影,這個此刻冷漠絲毫不掩飾殺意的男人,正在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 和蘇衍簡直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