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醫院/被下藥睡覺舌jianxiaoxue大rou觸手一起玩弄高潮失禁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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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純黑的房間,活動著的觸手盤曲著,絞在一起,將熟睡著的人纏緊,也同時以一個托舉的、搖籃一般的姿勢,將里面的人抱住。 池嶼看起來已經完全睡著了,他的衣服早已經消失,光裸的身體呈現出一種健康的色澤,纏繞著他的觸手漆黑而帶著不斷變換、浮于表皮的顏色——這種情況讓一切顯得詭異了起來,然而,這種朦朧的怪異感卻只是這個房間最不值一提的異常。 不詳的黑色的粘液猶如女巫坩堝里的魔法藥劑一般鼓起一個個氣泡,接著,就是許多人從中鉆出,他們有著同樣的外貌,也從同樣的地方滋生,人類總是如此渺小,即使一位神紆尊降貴的變為人類的樣子,來討求他唯一的愛人的歡心,但這只不過是一具捏出來的身體罷了,他甚至沒有捏造人類的內臟,對于人類的身體,那唯一一絲降臨到這顆蔚藍色的星球上的意識,也并沒有徹底弄明白,或者說,這名神做事只是尋求本心——本心讓他追求離去的愛人,所以他才會這樣做,但現在,祂的愛人,祂唯一的、真正的安魂曲,正恬靜地睡在他的一部分中。 包裹著池嶼的觸手緩慢的滑動,纏繞在大腿根部、繞過腋下將兩只手向上抬起纏住的觸手們不敢太用力,因為愛人的軀殼也是如此脆弱,但是,總歸他是睡著了。 帶著口籠,拘束在鞣制皮革中的這一只可怕的兇獸、無法抵抗的存在,脫下了自己的偽裝。 這個時候,主人并不知道,這只看似馴服的犬,可以自己脫掉口籠、掙脫開皮革,或者說,當他小心地從兇獸的所在處經過時,他自以為小心謹慎地拾取祂那些不值一提、或是價值高昂的東西時。 他甚至還在擔心,他聽到了粗重的喘息,他感覺到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但是他又怎么知道。 當他走入那領地,他會見到那只狗,祂喘息著看著他,將粗大的rou莖在他腳邊摩擦,那令人戰栗而恐懼的威嚴外貌下,是一種渴求的喘息、是一種難耐的哀求,或者隱于另一層的一種瘋狂。 祂總有失控的一天,在那一天之前,這位忽然離開的愛人,如果總不再回到祂的身邊,祂會更加瘋狂,祂要睜開那一雙隱藏于宇宙中央的回廊所連接到的那個不存在于宇宙中的宮殿里的“眼睛”,祂醒來,讓這個真正的夢境破碎,廣袤浩瀚的宇宙不過是一場夢。 只因為祂的愛人讓祂發瘋。 但是,一切又是這么的不一樣,盡管那么多的外殼都不被他注意到,可好在終于有一具引起了愛人的注意。 祂想盡辦法在他身邊出現,而那一天,祂感受到他看了祂一眼。 這是十分奇妙的感受。 祂以另一種奇怪的身份,和他在一起,許多個紀元以前,祂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祂還不過是個被創造出來的奴隸罷了…… 但這份意識并不夠了解人類這一點,造成了許多遺憾。 好在,這份表面上是人類的逃生游戲的龐大的運行物,其實不過是給祂那龐大的意識體的一個個夢境,將祂的每一份意識投入其中,用鮮血、用恐慌、用膽怯、用渺小、用搏斗、用智謀…… 只要吸引祂,讓祂的意識得到滿足,或者陷入其中——為此,祂的意識也在各個夢境中有著不同的身份,伴隨著意識到投入程度,或多或少的出現不一樣的表現,有時候祂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游戲的掌控者,有時候祂又真的以為自己是夢境中的一員,祂的意識這樣混沌,有時候可以親近,有時候又暴烈,更多的時候,祂在看著一群比螞蟻還渺小的生物的時候,總是帶著一點不在意的。 或許費力締造夢境的存在們也沒有想到,預計中夢境越來越難以吸引祂的情況根本沒有出現。 他們不明白,為什么祂更沉迷夢境了,祂之前還很憤怒,幾乎就要醒來…… 但這次以后,他們會明白新的游戲方式。 無論如何,只要可以吸引到祂,那么什么都可以。 而現在,在夢境中,祂不再像在那顆星球上一樣禮貌紳士——甚至可以說,他顯得單純可愛。 更多的人形從黑液中爬出,比雕塑還完美的身體、以神的理解雕刻出的期望吸引愛人眼光的面容,和墨綠色的瞳孔,祂瘋狂而熱烈,一個不夠,需要很多很多,擁抱他,親吻他,纏住他,和他交合,像是意識與靈魂一起碰撞,他們的rou體要彼此糾纏,永不分開,為此他愿意沉睡無盡的時間,這么說并不準確,畢竟他就站在宇宙的終結,時間的盡頭,唯有從生走向死的靈魂,可以經過,這些靈魂進入新的輪回,或是被抓住,以“活下去”來誘惑他們努力為祂奉上一場“表演”。 基于此,我們或許應該說,祂愿意無盡沉睡,時間怎能限定一位神?它至于神明,就如同量角器與尺規之于我們。 而祂要愛人的歡心,因為祂而歡心、高潮,而另一面……如果因為祂而哭泣,戰栗,失禁……祂也會…… 也會異常興奮。 這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犬、祂忠誠而熱烈地獻上愛,也不加約束地獻上祂的瘋狂和扭曲。 流著口水的舌頭舔上淡粉的乳尖,但不只一條,于是其他地方也被舔舐,克制的舔吻四肢肩窩的人形尚且還算克制,而低頭將舌頭伸進那泛紅褶皺的舌頭,簡直就已經顯示出一種癲狂般的饑餓。 觸手和舌頭一齊伸入本來緊閉的口腔,舌頭搔刮敏感的上顎、觸手撫摸牙齦、吻每一處黏膜。睡著的人有些受不了了,綿密恐怖的快感叫人戰栗,大腦中涌過一陣陣酥酥麻麻的電流,他受不了了。 于是眼角似乎暈開了一點兒水意,眉頭微微的皺起一點兒,面上也浮起紅暈,渾身都被舔舐,無論是觸手爬過還是舌頭舔弄和唇舌吸吮,花瓣兒一樣的緋色吻痕連番落下,是一幅無法掩卷藏住的春圖。耳廓發燙發癢,被含在口中抿著、舔著,他連掙扎都無法掙扎,無論如何掙動頭顱肢體,那些叫人舒服的快要呻吟失禁的快感都追趕著他。 而身下更是已經開始顫抖了。 那本就柔軟、敏感無比的地方,被舌頭伸進去,人的舌頭自然無法太長,但祂可以,這條舌頭,進入到很深的地方,撐開肥沃的、汁水豐沛的皺褶內部,在這些層層疊疊的腸道中,只不過動一動舌尖,就聽到了一聲難耐的,低啞而充滿水氣的呻吟,因為被侵犯著口腔,發出聲來時已經支離破碎的不成樣子了。 但許多rou根為此硬了。 觸手纏繞著他的手臂,將他的手臂收緊,束縛著高抬在頭頂,接著又用觸須頭部鉆入半握的手心,黏黏糊糊地舔人指縫和手心肌膚,似乎是叫對方主動的親密抓住一般,而后xue中的舌頭,則毫不收斂的舔起來,舌尖刮動那敏感的內部,被rou根cao入時這腸道尚且受不了,何況這樣直接被舔弄?至于那可憐的前列腺,更是被進出的舌體用力的碾壓侵犯,叫人爽到雙眼翻白的快感讓池嶼的大腦被驟然襲擊,他的睫毛顫抖著,喉間發出嗚嗚的呻吟,可口中的東西卻不出來,還在舔吻他的口腔,這使得涎水流的到處都是,打濕了他的唇角下巴,因為仰著的姿勢,連面頰也一并流出一道濕漉漉的水線,它們順著脖往下滑,色情地流過鎖骨和胸膛。 池嶼的舌頭被舔吸的發麻,根本無法收回,下身的yinjing翹的很高,隨著身體主人的掙動,guitou滴出的腺液甩的到處都是,但是很快,一條粗壯的觸手將它小心地吞了進去,這根本來唯一逃過玩弄的rou根也難逃一劫,被觸手柔軟的內部吸吮刺激,幾乎立刻就要繳械了。 這已經不能叫輕微的快感了。 這些快感讓池嶼在睡夢中被激地勃起,幾乎大腦空白,只能被動承受快感,又癢又麻的快感讓他幾次都要醒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后xue中的舌頭抽了出來。 并非慢慢抽出,而是快速地抽動,叫本來習慣了被舔弄和有節律性的被舌體進出的后xue一下子遭受猛然地刺激,后xue從外到內都還保持著被舌頭cao開的樣子,而嫣紅的濕潤內部,卻rou眼可見的噴出一股透明yin水。 包裹著yinjing的觸手忽然吞動了幾下。 池嶼被后xue的刺激,弄得徹底高潮射精了,而他的后xue也一齊潮噴,池嶼雙眼上翻,過激的快感讓他的眼眶發紅,淚水流下,明明已經射精,可包裹著yinjing的觸手竟然還在吸吮,池嶼被弄得rou根酸麻,根本控制不住任何肌rou。 ——不、不要、不要吸…… 他被迫仰著頭叫人親吻,連抗拒也發不出,就被人2硬生生侵犯地高潮醒來,而身下…… 一根可怕的,rou根上長著rou瘤的jiba,猛然捅進了肛口還在斷斷續續抽搐著滴下yin水的后xue! 池嶼掙扎著,可發出來的呻吟全都變成了呻吟和哭叫,飽滿渾圓的臀部被擠壓在觸手盤出的溫床上,碩大的囊袋隨著進出猛然撞擊他白而泛粉的臀rou,把這一片地方敲打的發紅,叫酥麻快感連臀rou都一起占據。 而身前…… 隨著這激烈地過火的刺激,池嶼那幾乎失去作用的肌rou根本夾不住尿水,他無法控制地被cao地流尿了。 ——不、不要cao了……太、太多了……會壞掉的、不要吸了、好酸、好麻……高潮已經、已經太多了、真的會……不要吸胸口……會、會都壞掉的…… 池嶼的雙眼漸漸失神了,口中的入侵者們出去的時候,他的舌頭還吐在外面。 最后的意識,是他被顧聞橋按在身下,后xue中存在感十足的roubang把他的xuecao的潰不成軍,只會噴水抽搐。 不要、不要這樣、為什么又……嗚哈……好舒服……對不起、對不起但是……嗚呃! 已經、已經沒有臉面去和現實里的顧聞橋見面了吧……因為……因為在游戲里這樣……嗯啊、嗚!好舒服……明明可以、可以拒絕的吧……他會生氣我、我這樣意yin他……不會、不會理我……可是……呃、呃那個地方可以、可以這樣cao的嗎……等一下……為什么又、好多根……嗚嗚……真的已經、已經壞掉了…… 那是一條瘋狗。 但在很多個紀元之前,在每一個舊神各自代表某個法則意識的時候,這位不一樣的誕生者,看上了這個被創造出的、作為奴隸的瘋狗。 他給他戴上口籠,給他束縛,讓這條狗在自己腳邊舔他的手。 他看見狗舔過他的每一根指節。 ——這真可愛。 他發自內心的喜歡這條可愛的瘋狗。 于是他用手撫摸對方的頭顱。 如果用人類的話語描述,大概就是如此。 他低頭看著狗,微微偏頭,笑著說:“汪汪?” 狗的眼神是懵懂的,他只有最原始而混沌的邪惡,但他確實是某種意義上,徹底單純的。 狗回應說:“汪汪!” 但你應該問他是誰。 這個身份很難去說,因為無數的神話支系中都有他的影子。 但不全面的說,是這樣的。 他是祂的夢境、是愛與欲的阿芙羅狄忒、是瑪納的鼓手、是阿薩托斯身邊那位吹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