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香竊玉/性交般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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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嶼的意思簡直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他和顧聞橋一樣,沒有那軟軟的鼓起,因此他們是同一個性別,而侍女自然就該是男孩了。 顧聞橋則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反駁,況且他的手第一次被池嶼主動則按在胸前,便不舍的松開,貪婪地想多貼一會兒。 但池嶼松開的很快,毫無和他溫存的意思。 顧聞橋狀似自然地收回手,起身讓開,叫侍女們給池嶼穿衣物,負手立著,“陰陽相合,你是女子,我是男子,十日后我們便成親。” 池嶼簡直著惱,罵顧聞橋,“你就是女孩!你也沒胸!” 一邊怒氣沖沖地罵人,覺得自己被顧聞橋冤枉,一邊卻還是乖乖伸著兩手,任由侍女給他穿衣。 只是一張臉生動活潑,簡直不像受了異常影響一般。 “我有。” 顧聞橋伸手,自兩邊扯開衣襟,眸子暗沉沉地看著池嶼眼里明亮鮮活的怒氣,一時間出現了一點懊悔。 他這樣倒是可愛,不該給他聞那么多香。 但畢竟已經用了,他又想這小賊服服帖帖地跟著他,至于嫁娶,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叫池嶼自認女子,嫁給他了。 可誰知道池嶼雖然腦子盲癡,卻能說出這些話。 顧聞橋不由得又靠近池嶼一步。 “你看,是不是有?” 池嶼心底怔忡,看著面前白皙卻顯然鼓起的胸膛,不像侍女那樣圓潤爆滿,塊狀的胸肌明晃晃地昭示著它們的存在感。 又漂亮,又不單薄。 顧聞橋眼見池嶼臉紅了,雙眼看向旁側,又偷偷挪回來,看著那露出的胸膛,于是顧聞橋維持著這個姿勢,甚至把衣服拉的更開了一些。 池嶼這下反而側頭不看,然后說:“男女授受不親,男孩子,要守男德。” 明明是他自己想看的。 不過這一下,池嶼就不再強要說什么顧聞橋也是女孩的話了。 等到換完衣服,顧聞橋叫人端上食物,看池嶼慢慢地喝粥,這才又說:“午后天氣熱,你不要隨意往人少處走動,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池嶼聞言就放下了手中瓷碗,碗底和桌面發出撞擊聲,“不許。” 顧聞橋挑眉,雙眼沉沉地看著池嶼,“很快回來。” 這樣說的時候,顧聞橋臉上不見一點笑,但池嶼不受影響,“不許去。” “為什么?” 池嶼有些焦躁地開口,“聞不到味道不舒服,我要一起去。” 顧聞橋沉默了片刻,最終拒絕了帶池嶼一起的要求,而是翻出一個荷包。 一只鼓鼓囊囊,鮮紅黑邊的荷包,一種濃郁的香味從中傳出。 周圍的侍女在這一瞬間,幾乎是不受控制地表情扭曲了一瞬,像是紙片一樣拉扯了一下,只是很快她們又恢復了正常。 “這個也可以聞。” 片刻之后,池嶼手里捏著荷包,舉在自己鼻子前面,一邊聞著味道,一邊出了房門,往青石板鋪好的路上走去。 他只是一個轉身,很快消失在顧聞橋的視野里,顧聞橋一步跨出房門,心底本立刻懸了起來,但是出門時才看到,是叫門扉擋住了視線,池嶼就在門前右側的石桌子上坐著,舉著荷包嗅著,沐浴在陽光下。 顧聞橋走到他身后,背著手,“天熱。” 池嶼卻不看他。 “屋子冷,不想待,你早點回來。” 說著,池嶼的雙眼這才滴溜溜轉回來,很是認真的看著顧聞橋,“我每天都要當采花賊的。” 說著,他站起身,手指指尖按在顧聞橋胸膛上。 “6點之前不回來,我就去采別的花。” “什么時辰?” 池嶼像看傻子一樣看顧聞橋,“天暗之前回來。” 真可憐,連時間是幾點都聽不懂。 顧聞橋的臉色一下子冰冷起來,但院子里的東西還未處理完,必須要走了,不然可不能在天暗之前趕回。 只是這一瞬間,他墨綠色的眼睛像是生著過量藻類無法流動的潭水,叫人想到某種暗綠色的瀝青般的粘液,一種詭異扭曲的感覺覆蓋住池嶼的身體,卻最終沒有再進一步。 池嶼的大腦就是再遲鈍,也要覺察出不對勁了,然而他再一看顧聞橋,又覺得對方那雙眼睛是漂亮的綠色翡翠。 顧聞橋說:“我不是說過,會把你干壞的么?” 池嶼點了點頭。 “可是我沒有壞耶。” 顧聞橋笑了。 “嗯,我不夠努力。” 但是接下來,他忽然猛的把池嶼壓倒在石桌上,手掌扣住池嶼的后腦,雙眼中彌漫著一種難言的死亡意味,手指也如同冰塊一般,薄唇吐出冷漠而無情的話語,“你采過哪些花?” 這句話明明是疑問,卻帶著叫人驚恐的死氣,而在這一瞬間,池嶼感覺到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像是玻璃一般的出現裂痕,一些塊狀的,不明的東西落下,如同自內部裂開的玻璃球,一種荒誕的,邪性的,叫人頭腦發瘋而疼痛的樂聲從哪些縫隙中傳來,顧聞橋的表情忽然浮現出一點困倦,與此同時,池嶼忽然看到,一雙手,一雙半透明的,沒有實體的手,突兀地出現,從顧聞橋的背后抱住了他,然后—— 池嶼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那聲音念著他聽不懂的話語,荒誕的發音,不同于池嶼此前聽到的任何一種語言,卻奇異的叫面前的顧聞橋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池嶼才有機會慢吞吞地說:“目前只采了你。” 顧聞橋沒有回應這句話,只是低頭看著池嶼,雙眼中呈現出一點詭異的神色。 他整個人安靜的像是一種別的什么存在,似乎曾經數萬年,不,或許是更久更久之前,在創世之前,在那不可到達的地方。 就如此凝視此間的一切。 那個時候,一切還未產生,但之后,一場屠殺,混沌與癡愚之間,一條狹長而寬廣的長廊,華麗而污穢的長廊,通向最中,也是最終焉的宮殿。 在那里,在宇宙之外,不可形容的巨大軀體昏睡著。 癡愚的神明擁有極端可怖的信徒,他不在乎信徒,但他的信徒仍然瘋狂,而他也被更多的存在小心地……窺視。 ——不要讓他醒來。 池嶼揉了一下眼睛,“太陽好大。” 他再松開手,眼睛就被揉紅了,濕潤潤的,像是被陽光弄痛了眼睛。 顧聞橋單手攬著他的背把人扶起來,忽然低頭,舌頭狠狠地頂進去,這一瞬間,池嶼覺得一種粗大的,形狀怪異的東西插入了他的口腔,以至于讓他的舌根都被狠狠的舔舐,帶著一種極度饑餓的,瀕死的餓人的瘋狂,那東西甚至能舔到咽喉黏膜,上勾著頭部,連池嶼的上顎也要全舔一遍。 這樣一場瘋狂的,不能稱之為吻,甚至應該叫做一場性交的,被強行插入口腔的行為之后,顧聞橋突然又恢復了點正常。 他像是個正兒八經的世家公子一樣,如果不去看他唇邊帶上的一點涎水,他的舉動甚至有幾分風度與威嚴,“天暗之前,我記住了。” 而池嶼,被弄的幾乎暈死過去,如此的缺氧叫他甚至不能做出任何反應,而是潮紅含淚,嘴巴的涎水也不受控制地留出一點。 他喘著氣,大口大口的。 顧聞橋離開了,而池嶼,看到了面前東西的變化。 【警告:請玩家規范行為,不可破壞游戲。】 ……什么,什么時候有破壞了? 【體力:10/80】 【san值:32/35】 池嶼從石桌上下來,腳底踩著濕潤的泥土。 好濕…… 就在他低著頭,看向腳邊,想知道為什么這么濕的時候。 手心里的荷包,忽然呈現出一種黏膩的觸感。 仿佛在剛才詭異的情況中,這荷包也失去了偽裝。 池嶼默默地看著手里紅色的黑邊荷包。 粘稠的,黑紅色液體,像是某種膠質物,正從布袋子里滲出來。 那種詭異的香味簡直撲鼻而來。 與此同時,池嶼聽到了貓叫。 白色的,黑色的,花斑紋的…… 許許多多的貓,或是從墻頭張望,或是從屋內走出。 它們看著池嶼手心的荷包,雙眼像是要冒綠光一樣。 接著,有膽大的貓湊過來,開始舔舐,地面。 那個地方,荷包中滲透出的液體,滴落了一滴。 這個場景讓池嶼的大腦出現了別的不一樣的東西。 是不同于此刻所在的古代宅府。 現代化的公寓樓下,池嶼提著漏了的袋子,無可奈何地看著追著舔袋子的貓。 “就這么喜歡腥味重的東西嗎?” 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明明不是很香的嗎?哪里會有腥味呢…… 但是,這是什么香味? 池嶼忽然覺得疑惑了。 花香? 不是。 果木香? 也不是。 甜香? 不是。 溫暖的香? 不是……不,都不是,是沒辦法形容的…… 與其說是香,不如說…… 不如說是聞到這味道的時候,大腦背叛了肌體,強行輸入了一行字。 “它很香。” 池嶼遲疑而沉默地,打開了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