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外之環/讓npc幫忙取下腿環是否有什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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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管家直接出現在了房間里,連帶著他手上的床單,他出現的一瞬間,房間里那種怪異的表現立刻停止了,池嶼終于重獲呼吸的自由,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但他顧不上太多,手腳并用的站直身子,立到一旁,對幽靈管家說:“辛苦你了。” 即使剛剛才死里逃生,卻還是非常禮貌地這樣說話。 但是,從幽靈管家的角度,看到的卻并非狼狽的旅客。 泛紅的眼尾、難以遏制的喘息、濕潤的唇角、一點透明的淚珠。 就連那句“我把床單弄臟了”,也造成了不可遏制的奇怪聯想。 幽靈管家伸手將床上的被子抱起來,出乎意料地看見了平整潔白的床單,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動作之中竟然帶著一點不自然,池嶼以為他是一個人鋪不方便,想要幫忙,但是忽然他停住了。 如果管家走了,那別的鬼豈不是又要出來了! 池嶼于是站著一動不動,看到幽靈管家鋪好床之后,沒有別的借口了,竟然大膽妄為地開口說:“除了這個,也幫我取一下腿上的東西吧。” 救命!會被拒絕的吧?一定會的!可是已經沒有別的借口了! 心里慌得一批的池嶼強作鎮定,可以說完美地詮釋了膽大妄為四個字。 “你們準備的游戲服裝和道具挺逼真的,但是腿環硌著我了。” 說這,池嶼還撩起裙擺,但他到底還記得自己穿著的羞恥的半透明蕾絲內褲,因此只是撩到大腿根下一點,完全暴露出腿環就停止了。 “你看,它把我的大腿勒的難受。” 很難說沒有五官的幽靈管家的心情如何。 但是白皙柔軟的大腿那瑩潤的弧度,被腿環勒住,形成的一點兒凹痕和鼓起,都帶著一點清純放蕩的欲望。 白色的長裙被拉到大腿根,下面的肌膚比之衣物的白,更帶光潤,大腿的曲線弧度都是如此的誘人,腿環的束縛更加叫人移不開眼睛。 幫客人取下腿環。 這實在不是什么普通且合理的要求。 “可以嗎?” 池嶼抿著唇又問了一次。 天知道他有多不想再一個人待在這個房間里!要不是害怕崩人設池嶼可能都要扒拉在對方身上不下來了! “好的。” 池嶼立刻在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當幽靈管家的手伸向他的大腿之后,池嶼簡直連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但他顯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對幽靈管家說算了你走吧,于是只能強行忍住被對方侵入私密領地的不適感,當白手套搭上大腿,手指捏住腿環之后,池嶼忍不住嘶了一聲。 這種感覺太詭異了,兩個人靠的太近,姿勢太過親密,這叫人產生一種錯覺,仿佛此刻不在靈異恐怖的房間,而是在幽會的睡房。 池嶼靠著身后的白墻,屏著呼吸,長裙遮住了其下的視野,只能通過觸感感受到那種奇怪的感覺,他的腿被游戲里的角色單手握住,大腿肌rou在被接觸的瞬間發射出戰栗的電流順著管道直逼大腦,讓池嶼抓著裙擺的手指都感覺到一種吃力。 他的身體失去了力氣,完全靠著身后的白墻支撐,整個人呈現出一種顫巍巍的軟弱。 拇指按住柔軟的肌膚,另外四指則并攏,攬住腿rou,一點白從腿環與指尖溢出,如同夏日半融化的奶油雪糕,讓人想要舔弄,品嘗起香甜氣息。 但是此刻受限于視野遮擋,并沒有人看見,只有握住大腿的手微微捏了捏手指下的肌膚。 呈現出一抹輕挑色彩。 另一只手也鉆入群下,兩指捏住腿環,把它輕輕撥動,指尖便不輕不重地搔刮過大腿內側,另一種更加詭異的酥麻和難言的緊張叫池嶼難以控制地條件反射,夾緊了大腿,把幽靈管家的手夾在腿心。 細膩的腿rou并在一起,猶如柔軟光滑的果凍,頗有彈性,又溫柔纏綿的挨著裙下的手。 池嶼驚呼一聲,尷尬地分開雙腿,將那“可憐的”幽靈管家的左手解放出來,忍耐著些微酥麻,伸手按住對方正認真試探如何取下腿環的手指,這只手指嚴謹認真地在他的大腿上作亂,煽風點火,實在叫人不能忍耐。 “不用了,你、你、你可以……” 池嶼結結巴巴,卻找不到更合適的借口。 既想要幽靈管家留下來,又不想再忍受這種太過親密的接觸,但他還有什么借口可用?最后語無倫次,急紅了眼,“我的枕套也要換!被套也需要更換!腿環、腿環不用取了!” 但是他忽然失重,被人一下抱起,雙腿一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而另一只手仍然握著他的大腿,池嶼驚慌的抓住了幽靈管家的衣領,把對方妥帖的中世紀禮服抓的發皺,另一只手慌張的抓著裙子,細白的腳腕明晃晃的露著,因為一只踩著地板而被凍得發紅的足心一下子揚了起來,又輕快落下,池嶼簡直被弄的暈乎乎的,“放我下來!” 他開始慌張了。 盡管幽靈管家看起來好像還不錯,可是他畢竟也是一個幽靈,說不準比起房間這些可怕的壁畫和看了鏡子之后就會冒出的鬼影誰更恐怖,他被對方抱在懷里,那張無五官的火焰般的幽藍頭顱如此近的面對面,更叫人覺得可怕。 但池嶼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對方懷中,甚至不得不依賴對方,他想要逃開,卻又緊緊抓著對方的制服,擔心一個不小心就落下去。 只是他的擔心終究多余,幽靈管家的手很穩,把他抱到床上,將人放好,然后不容抗拒的將他的裙擺掀開,池嶼掙扎,于是一整條光裸的左腿,和仍然遮掩在裙擺下的右腿都暴露出來,圓潤的屁股側面形狀漂亮,弧度美麗誘人,但并不很大,也不算很翹,一切都是剛剛好的樣子。 視線上移一點兒,就能看見有些凸起的胯骨上細細的白色蝴蝶綁帶,這條內褲還是綁帶式的,氣的池嶼只能在心底默默流淚。 ——又是半透明又是白色又是綁帶蝴蝶結!這種內褲一定是情趣款! 而穿著情趣內褲的小變態被人壓在床上仔細檢查腿環。 右手摸了一圈,仍然沒有摸到扣子,可見這腿環是套上去的,只能順著腿取下來。 用雙手握住,慢慢蛻下。 這勢必要仔細撫摸過池嶼的大腿、膝蓋、小腿,然后捏住腳腕,徹底取下。 這條腿會不得不抬高,與此刻緊閉的另一條腿分開,露出腿間秘密。 此刻的場景完美詮釋了何為請神容易送神難,帶著白手套的手圈住腿環,往下滑動,池嶼甚至產生了自己正被人如何的錯覺,直到腿環真的取下,池嶼也大汗淋漓,立刻遮住兩條腿,尷尬又厚臉皮地說:“麻煩你幫我換一下枕套和被套。” “也弄臟了?” “對,也、也弄臟了!” 幽靈管家似乎笑了一下,池嶼疑心這是否是自己的錯覺。 “是剛剛給你取腿環的時候弄臟的嗎?” 什么…… 池嶼傻了。 但是別無其它借口,竟然硬著頭皮說:“是的。” 幽靈的火焰似乎變得更加幽暗了一點兒,“什么時候開始弄濕……弄臟的呢?” 池嶼并沒有聽清弄濕兩字,這兩個字說的太過含糊,他沒能注意到,只因為他此刻實在有些羞惱,方才的一切太過于刺激他的大腦,于是他有些嗆人地快速回答道,“說了就是剛剛了!” 這句話甚至帶著一點兒莫名的理直氣壯。 “是我沒有聽清楚,我去為你拿被套和枕套。” 幽靈管家立刻消失了,池嶼簡直長吁一口氣,但是下一秒他忽然臉色一白。 根本不敢動彈的池嶼,小心翼翼地瞇著眼睛去看正對著床的壁畫。 除了鮮花和風車,一片空蕩蕩,那只黑貓已經看不見了—— 頭頂忽然垂下一條毛茸茸的黑色長尾巴…… 池嶼:…… 這一瞬間,池嶼簡直想狂按響鈴立刻召喚幽靈管家過來,今晚對方也別想走了直接換一晚上床單算了!!! 池嶼艱難地挪了挪身子,和那條尾巴避開,難言的恐懼之中他已經苦中作樂地開始思考其他房間里的人到底怎么度過今晚了,而頭頂傳來的貓咪叫聲更是催魂。 說好的畫里的東西只在畫里不會出來呢…… 池嶼抬頭,看見了一只龐大的黑貓正在天花板上低頭看著他,那雙眼睛里面仍然是慘白的一片。 黑色的巨大貓爪伸向池嶼,池嶼立刻躲開,黑貓喵嗚一聲,另一只爪子也伸下來,池嶼眼睜睜看著這只龐然大物要當頭落下,艱難的看到了自己被壓成rou餅的可能。 但是巨大的黑影猛然下墜之后卻忽然被某種外力提起,然后,隨著喵嗚一聲驚叫,一只潔白手套抓住了黑貓,而黑貓瞬間變成了正常體型,喵喵叫著掙扎起來,卻被人拽著后脖頸往后一扔,啪嘰一下跳開了。 池嶼看向來人的雙眼簡直要閃著淚花了。 “處于游戲中時,不會有傷亡的。” 幽靈管家看起來十分多嘴的又說了一遍這句話。 但是池嶼立刻明白了這句話并不多余,于是在看著幽靈管家換好枕套和被套之后,池嶼鉆進被子里,把自己完全裹住,一點縫隙都不露出來,接著,他就真的睡過去了。 雖然夢中感受到了壓迫感和窒息感,但是幽靈管家既然說游戲中不會有傷亡,那現在作為一位還沒有被淘汰的玩家,池嶼相信自己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至于狼人刀他出局? 池嶼表示,他已經鎖好門窗,狼人一定沒辦法進來干掉他的。 池嶼就真的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醒來之后,池嶼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坐在了長桌上。 幽靈管家抬手。 【天亮了,開始競選警長。】 紅、咸魚、x、斑鳩陸續舉起了手。 完全不明白現在要干嘛的池嶼選擇了和剩下的人一樣不舉手。 按照發言順序,紅先開口了。 紅:“怎么只有四個人舉手啊,狼巫是沒有驗到人對吧?首置位發言沒什么信息,我主要是想上來逃票的,我就先過吧?這邊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哈,這種板子都是女巫帶隊,等女巫出來我就放手。” 池嶼聽的一愣一愣的,啥也沒聽懂,就聽懂了紅說自己是好人,而隨著紅發言完畢,她面前的沙漏又回歸正位,接著,咸魚面前的沙漏開始流逝,作為倒計時。 咸魚:“我覺得紅說的蠻好的,不過目前信息不多,你在我這里只能暫作好,這里底牌是一張好,我覺得目前這個情況,警下開多狼吧,不是有四匹狼嗎?老實說我一開始以為12人場應該有四個神職的,沒想到只是普通的十人純白夜影板子又多加了一狼一平民,我先不放手,后面女巫出來我直接放手好吧免得狼自爆吞警徽。就這樣,過。” 池嶼看著咸魚的眼神已經十分崇拜,不為別的,只因為咸魚說了好多話,看起來真的是非常有道理。默默看著場上每個人的臉色,簡直一頭霧水的池嶼,眼神中都寫著迷茫兩個字,其小白表現簡直不要太明顯。 一名沒有舉手,詐身份時明顯表現為平民的玩家,又誠實地袒露自己是逃生游戲的新手,說不定到現在為止都只過了一個新手任務(確實也是如此),根本沒有任何懷疑的必要,甚至看起來很好糊弄,說不定連誰是狼人都分不清,輕易就可以被騙走為狼人投票。 在場的幾匹狼看向池嶼的眼神都變得友善起來。 當務之急自然是先找到純白之女,刀5個平民難度太大,昨晚驗了x是女巫,不過三個神職,如果運氣好的話,三天晚上就能解決了。 當然這只是最好的情況,不過第一晚狼巫就驗到了女巫,也不知道該說運氣好還是不好,女巫第二晚一定會被守,到時候真的需要好好與守衛博弈了。 實在不行,屠民也可以。 x:“我是女巫,手可以放下來了(在場幾人全都快速放手)。” 警徽立刻給到了x。 在x選擇發言順序之后,鴿子開始了發言。 鴿子:“狼人殺還是不要劃水吧,不管你是平民還是神職,劃水就是不想贏,雖然我是一號位,但是我也盡力來盤一盤前面幾位的邏輯好吧?這邊底牌一張好啊,聽前面的發言,紅和咸魚在我這邊做好,看后面的斑鳩那么快放手,估計也不是女巫,那我就認x這個真女巫的身份了,等下女巫可以說一下昨晚誰被刀了,至于斑鳩,我是不太想相信狼隊這么慫一匹都不上警的,但是看發言的話,紅和咸魚的發言挺有好感的,斑鳩也沒有自爆,如果是狼的話自爆也……不是這個……我覺得還是要考慮……” 倒計時到了,鴿子的聲音立刻被靜音了一樣,他的嘴巴被無形的力量強行閉上,麥遞給了下一位。 斑鳩:“這個配置其實不太公平啊,少了一個神職,狼隊肯定更傾向于屠神,至少12人的話也該來個獵人什么的不過不提這個,我先回答一下鴿子的問題,我這邊底牌也是一張好人牌,上警的只有四張,我傾向于可能狼隊真的很慫,都在警下,等后面發言好吧。你鴿子第一個發言辛辛苦苦盤這么多,發言也沒怎么開視野,我暫時也認你好,那就剩下的六個人里面開狼吧?女巫如果報了銀水的話,最好是銀水沒有上警,那就更好打狼了,我不認為哪匹狼愿意首夜自刀來騙女巫的藥,萬一女巫不救呢?誰愿意去那不知道什么情況的三樓帶著啊?” 斑鳩剛好說完,沙漏也流盡了。 于是接下來就該池嶼發言了。 十分緊張的池嶼看著開始流動的沙漏,并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呃了幾聲,努力地開始學前面的幾個人說話:“我……呃……我是一張村民牌(斑鳩痛苦地轉過了頭,狼隊看向池嶼的眼神更加和善了),我昨晚……就睡覺了……前面大家說的都很有道理,我(池嶼為鴿子那句平民也不可以劃水而感到緊張,努力地開始分析),我覺得目前已經有5個好人了,我也是好人,所以,所以剩下的,我覺得,石頭、子墨、菠蘿、黑桃、飛貓和龍傲天,六個人里面一定有四匹狼!我覺得……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實但是我覺得大家都是好人……” 池嶼痛苦地東編西湊,看著面前的倒計時緩緩流逝,焦急不已,終于,倒計時結束,他自覺自己說夠了時間,也沒有劃水,總算完成了一名村民該做的任務!非常努力的進行著游戲! 拜托拜托不要刀我啊我不想和那些幽靈面對面! 此時的池嶼還不知道白天開會就是為了票走可能的狼人,一心只想安度晚上。 接下來其他人的發言也都慢慢過去,只是菠蘿笑著提醒池嶼,“不可以直接說自己是平民牌哦,你這不就是給狼巫做視野了嘛?到時候狼巫避開你,更容易驗證到神職呀。” 池嶼感激地看向她,心想,天哪,她一定也是個好人。 不過唯一疑惑的是,為什么大家都在說純白藏好,驗到狼巫或者兩狼之后再出來呀……啊石頭還說如果驗到了三個平民之類的也可以再出來什么的。 真厲害啊純白,居然可以知道每個人的身份,哦哦對方的狼巫似乎也是這樣的! “目前沒什么人有特別的爆點,就先棄票吧,昨晚救了子墨,守衛今晚守我,明天再聽發言。” 發言結束之后,幽靈管家卻提示,昨晚子墨出局。 隨著提示結束,一眨眼,立刻又是夜晚了。 池嶼認真地維持著膽大包天的人設,只是終究還是太害怕那面鏡子,于是把鏡子假裝在不經意之間碰倒,佯裝不小心地打碎了,接著,他坐在床上,摸著手里的蠟燭,認真地擦了擦。 估計應該是每個人都有蠟燭的吧,太貼心了,大霧天確實不好找路的。 這樣想著,池嶼躺在床上,閉眼等天亮。 他萬萬沒想到,第二天的集會,直接轉變了風向了。 池嶼一臉懵逼地坐在位置上,而x的位置空空如也,一張撕裂的警徽落在桌面上。 發言順序則從紅開始了。 紅:“只死了一個,昨晚守衛守的誰?x是女巫被殺還是假扮女巫被純白摸走,還是說被真女巫毒死了?過吧,看看后面有沒有跳女巫的。” 石頭:“一般很少有冒充女巫的,但是也不排除x真的是冒充的,昨晚只死了一個,那么至少目前可以確定純白是安全的,要么狼人沒刀到人女巫開毒,要么狼人刀到了人,女巫沒有開毒,純白肯定沒驗到狼,先別跳了。” 咸魚:“紅和石頭你們這么明顯都看不出來嗎?她說她給了子墨解藥,結果子墨出局了,這說明什么?說明真女巫沒有給解藥,那這還用說?守衛直接出來說一下昨晚守的誰,就知道狼刀刀誰了,x鐵定是假女巫走的,我不得不說一下這個真女巫你這不跳出來和這個假的撕真的是沒話說,你就看著狼隊控場?” 菠蘿:“誒呀,那么生氣干什么?我是真女巫啦,沒有上警是因為我以為這個只需要在心里說就就可以了,哪里知道真的要舉手才行啊?我這不是把x毒死了?好人一個走了一個,狼人也走了一個,雖然大概率x是小狼走的,但是現在場上只剩下三狼了,這不好嗎?” 黑桃:“你第一晚不救人挺不好的菠蘿,子墨倒了,他甚至都沒有上警,萬一他是純白走的呢?既然假女巫已經走了,警徽也沒有,雖然難打,但是我目前認你這個玩的不好的真女巫,但是你也沒辦法歸票,我覺得這一把打起來還是不樂觀,繼續聽后面的發言吧,下一輪開始女巫你說票誰我跟票,你怎么就不上警啊!這很明顯只能女巫帶隊啊,現在警徽都沒有了歸票怎么歸!” 池嶼更加茫然了,所以x是假的,菠蘿才是真的,啊然后走了一個平民一個狼人,按照之前大家的說法,現在是四個平民三個神誒。 池嶼:“所以現在是七個好人和三匹狼,我覺得我們還是很有機會贏的剛剛大家不是說井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是井而不是警,充分暴露了不會玩這個游戲但池嶼認真地繼續分析)不太可能沒有狼嘛,現在走了一個!所以確實是有狼的,那么接下來就慢慢排查井下的就可以了!” 說了一堆劃水的話的池嶼愉快的看著倒計時結束,而身旁的斑鳩卻一臉凝重,糾結許久之后開口說道:“昨晚我守的是誰,我先不說,因為我覺得,昨晚是狼人刀了x,因為我……我是守衛,第一晚守了子墨,守加救一起,所以子墨死了,我更相信這一種,菠蘿的發言,應該是狼,各位,你們相信真的有女巫不上警的嗎?真的有女巫首夜不救人的嗎?我暴露身份沒關系,我還沒有自守過,狼人今晚可以和我博弈一下,猜猜我守的是誰,純白晚上拿著你的蠟燭去敲黑桃的門。” 鴿子:“我真的是服了,你們沒怎么玩過狼人殺吧?守衛第一晚還守人,這不就是想害人嗎?我投菠蘿一票,先票走狼人好吧……” 菠蘿笑著選擇了自爆。 夜晚降臨了。 池嶼大為震驚! 但是這一刻,他感覺他知道這個游戲大概是什么情況了。而斑鳩所說的最后一句話…… 池嶼低頭看向自己手里的蠟燭。 ……原來純白是我自己啊……啊這樣說的話確實呢到了晚上身上衣服就變成白色裙子,原來不是扮演女村民,是因為白色——純白啊…… 池嶼小心地推開一點兒門縫,看向門外的大霧。 他不敢和狼人撞上,于是這次沒有點燃蠟燭,回想了一下白天的發言,他確實沒辦法分辨誰好誰壞。 嗯,菠蘿自爆,所以x一定是好人,鴿子也很像好人,斑鳩也是好人,自己也是,這樣的話,前面發言的人里面…… 咸魚和黑桃看起來很像好人的,菠蘿已經走了,那就驗一下…… 驗石頭還是子墨呢? 不對子墨已經死了!!! 那就…… 池嶼完全不擅長這種游戲,他盡力回想白天每個人的發言,石頭每句話都在很認真的為好人思考,咸魚和黑桃似乎是被菠蘿帶偏了,而且他們的分析也很有道理,如果x是好人,那么,四個上井的人里面,或許真的有一匹狼。 池嶼在心中默念了紅的房間。 與此同時,斑鳩也在進行一場博弈。 已經走了一位平民和女巫,狼人可能會刀自己,但是狼人一定會想到他自守的可能而放棄刀他,假如狼人選擇刀一位平民呢?可是,目前場上已經不知道誰是平民了……好吧,池嶼這個非常明顯的平民除外,但是如果狼人堵他不自守呢? 斑鳩最終選擇了自守。 而在余下的5人中隨機選擇了一人刀掉的狼人返回了各自的房間。 紅選擇查驗飛貓,刀掉龍傲天。 小心地在大霧中隱藏好自己的池嶼,敲響了紅的門。 第二個白天到來了。 紅——出局。 龍傲天——出局。 發言順序從石頭開始。 他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了;“挺好的,看來昨晚純白驗死了一個人,龍傲天之前的話也表明他是個沒開眼的玩家,至于斑鳩是守衛,純白如果摸到狼巫就可以跳身份了,不,不對,還有兩狼,還是先別跳……目前場上還是聽不太出來身份,先擱置吧,純白你繼續摸人吧,我過了。” 咸魚:“現在是兩狼,對吧,菠蘿被揭穿身份,狼走的,紅和龍傲天都死了,不對啊石頭,你這話說的不太對吧?你怎么就知道是純白摸走的狼巫?怎么就不能是狼巫摸走的純白?你這個視野開的也太大了吧?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狼巫,現在我覺得很難說,現在真的是不知場上到底有幾只狼了,不過好在出了一匹,也還算好。” 黑桃:“哪里算好啊,要是真的只走了一匹狼,那再死一個人就三狼控場了好吧,這一把必須投票投一個出去了,或者守衛你守對人,讓純白再驗一晚上。” 池嶼:“我覺得黑桃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先不要投票讓石頭走吧,萬一狼走在后面呢?我覺得石頭一直都很認真地跟純白說話的。” 池嶼自然不會票走石頭,因為昨晚他已經驗出紅才是狼巫,而咸魚懷疑石頭是狼巫的行為,讓池嶼新生警惕,但是又證據不足,因為咸魚的一切發言都是很有邏輯的,至于石頭會不會是另一頭狼…… 石頭真的有很認真地告誡純白不要出來誒,前面的分析也很正確,不過感覺大家的分析都很對啊……真的完全不知道給誰投票。 池嶼忽然一驚! 等等不會有人給我投票讓我走吧!! 但是他已經選擇了過,再不能發言了。 斑鳩開始發言:“池嶼是平民這件事,我相信狼隊也清楚,所以投票必定不能出池嶼,石頭你的發言確實有問,主要是這個不能歸票,真的是很不利,x走的時候直接撕警徽我也是沒想到,我聽后面的發言吧,不過咸魚和黑桃保菠蘿那一手,我很懷疑,不然這兩個里面出一個?” 咸魚開始了內心的博弈。 純白還沒有出場,但是現在這個情況,純白肯定已經驗了兩個人了,其中驗走了狼巫,這對狼隊來說實在是很不利,不可能放任純白一直驗下去,只要再過兩個晚上,純白一定就可以得出結果,那狼人一定會輸,紅被驗出來了,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飛貓到底是什么身份,純白到底是鴿子、飛貓、還是……石頭? 紅一直沒有提到要驗石頭,但是石頭是純白的可能性很低,不可能四條狼在一邊,純白也在這一邊啊……不對…… 咸魚想到:石頭那樣失魂落魄的說是純白把狼巫驗走了,十有八九,石頭就是純白。 這樣想著,鴿子的發言已經結束,而飛貓一開口,就毫不留情地說道:“石頭、咸魚、黑桃,必定出兩匹狼好吧,就池嶼那不會玩的樣子,他就一個破平民,鴿子那個發言一看就不是狼,純白你聽我的,今晚咱們摸這個黑桃,邊角位,明天我們再看結果好吧,守衛認真守人。” 當天夜里,池嶼真的帶著蠟燭敲響了黑桃的門。 他沒有點亮蠟燭,敲門之后,立刻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狼人。 白天分析的那么厲害,結果居然是狼! 而第三天天亮之后,竟然只有一個黑桃出局。 池嶼的眼中局勢已然十分明了,狼人走了是哪個,斑鳩是守衛,石頭,鴿子,咸魚,飛貓,里面只剩下一頭狼了。 咸魚感到頭痛。 他甚至開始后悔一開始沒有和斑鳩對跳守衛身份,又或者菠蘿不該那么早自爆,再來一輪,也許會有更多機會,但是……是的,白天那樣的發言,純白一定會查菠蘿或者斑鳩,如果查完,自然就坐實了另一方的身份,無論如何都會出問題,可是這樣好歹可以多出一個晚上,菠蘿怎么就自爆了! 再多一個晚上也好,昨晚刀石頭被守住了,今晚刀掉這個純白……但是,純白額外驗到的那個人又是誰?純白是不是已經排查到自己是狼了?假如純白驗的是鴿子或者飛貓,那再來一個晚上,自己也就沒了…… 但是還不可以認輸,仍然還有機會。 只要帶一波節奏,讓石頭去驗飛貓或者鴿子就行,只剩下一個守衛,仍然還有翻盤的機會。 咸魚清清嗓子,開始發言:“純白昨晚不知道驗到人沒有,我希望這個黑桃是狼人走的,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確定至少走了兩匹狼了,目前我左右兩邊都是狼,我的發言也沒有問題吧各位,所以純白,我希望你摸一下鴿子或者飛貓,或者驗我,總之明天看結果,我們三個人里面至少有一匹狼,至于石頭的嫌疑我想已經可以洗干凈了,畢竟他沒有出局,不是嗎?” 池嶼:“我覺得咸魚說的很對!純白你隨便挑一個驗就好了!” 第四天。 石頭——出局。 咸魚準備了一套說辭,打算將鴿子或者飛貓其中一個打成狼,他相信池嶼是平民牌,盡管現在希望渺茫,但是他準備了一整套話術,打算改變眾人的視角,畢竟場上所有人默認的純白,石頭,已經出局了。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池嶼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那個,我其實是純白……昨晚驗了飛貓,是平民哦,狼巫是紅已經被送走了,所以今天我們票走咸魚,然后晚上我去摸鴿子,怎么樣!斑鳩你可以守護我!” 斑鳩:“池嶼,假如我上一晚守的是你,你今晚就沒有了……” 但是所有人都以為池嶼只不過是個平民。 守衛不會去守平民,狼巫不會浪費查驗去查一個平民,即使是刀人,也跳過了他,比起在剩下的3/7中尋求刀中平民的可能,從平民開始顯得有笨拙了。 隨著咸魚的被投票出局,好人陣營獲勝了。 幽靈管家看向在場的其他人。 “那么,接下來,二樓和三樓,就可以連通了。” 隨著他的話音降落,二樓與三樓之間的門被打開。 “客人們可以與同伴見面,訴說心情了。” 池嶼有些遲疑的看著面前的三樓,身旁的斑鳩也沒有動作。 此時此刻,池嶼眼前彈任務框。 【玩家:池嶼】 【演繹:膽大妄為的游客——100%】 【主線進度:1.所在陣營勝利 √ 2.存活 3.本我存活 】 【特別支線:破解隱藏設定 】 這個存活,不會就是要求從這個城堡里存活吧…… 池嶼弱弱地開口詢問斑鳩,“你這幾個晚上怎么逃避房間里的鬼怪的啊?”、 “新手獎勵里面有一些道具可以使用,加上我發現這幾天它們并不能造成實際傷害,所以沒什么大問題。” 斑鳩如臨大敵。 “抱歉了,池嶼,我想我可能要先離開這座城堡了,幽靈不能離開古堡,我會在古堡外等待倒計時結束。” 說完,斑鳩立刻順著樓梯往下跑去,而樓道已經開始晃蕩,黑色的影子從地板縫之間鉆出來,池嶼簡直面色發白,也不再遲疑,轉身拔腿就跑! 誰要去看三樓什么樣子啊!二樓都這個鬼樣子了三樓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