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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逃生游戲和主神doi在線閱讀 - 環外之環/沒有傷亡

環外之環/沒有傷亡

    “都先坐下吧,別站著了,”短發少女隨意的拉開了一把椅子坐下,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哪三位是復活賽玩家?因為你們所以這次游戲才增加了隱藏設定,還是趕快說出來吧,不要隱藏身份拖累大家。”

    短發少女這段話立刻讓十一個人之間的氛圍變得緊張起來,但就在這個時候,完全懵逼的池嶼開口了。

    “打擾一下,請問什么是復活賽?”

    一行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池嶼尷尬的無地自容,他甚至可以從周圍人的眼睛中讀出一點淡淡的嫌棄。

    “那什么,其實我也不知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池嶼順著音源看過去,發現對方竟然是斑鳩,而斑鳩并沒有看他,一副不認識他的表情,撓著后腦勺露出一個憨笑,“我也是新手。”

    一瞬間,承受這種打量的人就變成了池嶼和斑鳩兩個,而為了不讓他們拖后腿,短發少女嘆了一口氣,開始講解起來。

    所謂復活賽玩家,是當玩家積分為零時會出發的一次逃生游戲,如果失敗,則會立刻消失,如果成功,則獲得一百積分,仍然可以繼續參加接下來的游戲。

    池嶼立刻警惕起來。

    ——積分這么重要肯定也有很多人會跟他搶任務道具來賣錢!

    “不過我想,能淪落到復活賽的玩家……上一局一定出現了非常大的差錯吧?復活賽玩家出來講一下你們上一把是什么副本吧。”

    沉默一會兒之后,終于有一個高瘦的黑衣男子開口了。

    他的長相很普通,但是身上帶有一種陰郁的氣質,開口說話的時候那把沙啞的嗓子更是叫人不由得將他和男巫聯系到一起。

    “叫我黑桃就可以了,上一把是20人場,最后存活只有三人,分別是我、咸魚,還有菠蘿。”他說到這里,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種恐懼。

    “凡是進入游戲,就不可能再擺脫它,你們也知道,主神只在周五和周六溫和,其他時候如果運氣不好……我們當時……被拉進了。”

    他身旁的白發男子懶洋洋地開口,“接下來就我來說吧,黑桃上一把被迫演繹了的男主,他受到的精神沖擊太大了。”

    “這部電影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所以大概講一下具體內容,名為博古的鬼可以通過卡帶cao縱一個家庭中最小的孩子殺死這一家人,而男主為了找尋創作靈感進入了上一任全家被滅門的房子中居住,我們一共一共20人,被隨機分配扮演角色,輪到黑桃進入時,仍然看到了電影中一樣的卡帶,也就是說,之前的扮演者全部死亡了。”

    “那你們怎么還有復活賽?”

    “是的,一般情況下,我們也該和之前的人一樣,要么選擇演繹失敗,要么被殺死,最后都以本該死去的方式死去……但是不巧的是,”插話的女生是菠蘿,她笑了一下,“我們三個所在的那一家,扮演最小的孩子的那個人是咸魚。”

    這句話說起來就好像在打趣一樣,但是池嶼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之他的猜測被短發問出了口。

    “是他的技能?”

    “這條技能不需要遮掩,可以直接告訴你們。任何需要我完成的強制任務都可以選擇被拖延一段時間,如果是團隊任務,也可以被拖延一段時間再開始。”

    咸魚的雙眼含著不明的意味看向短發少女,“這樣還算拖累你們?”

    菠蘿:“但是附加條件不一定是將上一場的設定疊加到這一場了,更何況這一場的名字是幽靈古堡狼人殺,我不覺得只是玩一個游戲就能結束的一場逃生游戲。”

    咸魚:“既然設定要求陣營獲勝,那大家就各憑本事,失敗的陣營自己去找地窖或者天窗,不過最后兩條設定……”

    池嶼老老實實地當他的小白,和斑鳩一起被擠在靠近主座的兩個位置上,這兩個位置因為太靠近幽靈剛剛坐的地方,所以被人避開,但是出乎池嶼的意料,那一對情侶坐在了他們對面。

    “你好,我是紅,他是石頭。”

    紅唇少女向池嶼伸手。

    池嶼有些受寵若驚,連忙伸手回握,出于禮貌,于是也介紹了自己,“我是池嶼。”

    “池魚?這是什么技能?”

    “池嶼,三聲。”

    現在的情勢已經非常明了了。

    大家都用的技能做代稱,只有池嶼是真名……

    而且全場除了他和斑鳩……誒等等?

    池嶼的視線停在斜對面的人身上。

    那不是子墨嗎?

    但是子墨顯然并不想和他們相認,池嶼干脆也就裝作不認識他了。

    與此同時,長桌上的其他人也都介紹了自己的身份,短發少女是飛貓,而按照座位次序,從池嶼開始,就分別是:池嶼、斑鳩、鴿子、x、飛貓、龍傲天、黑桃、菠蘿、咸魚、子墨、石頭、紅。而根據情報交換得知,目前擁有技能的玩家只有咸魚一個人。

    眼看著一群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對所謂的隱藏設定各種猜測,咸魚忽然咳嗽了一下,“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我就不讓各位報身份了,我把可能的板子都寫出來,如果不含有你們的角色的話就推出,12個人的狼人殺究竟有些什么職業幽靈也沒有提示,至少這點在開始之前確認了吧。”

    咸魚的視線掃視了一圈,看向池嶼,“從你開始吧。”

    池嶼一臉懵地站起來,看向那些板子——現在再說自己不會玩狼人殺還來得及嗎。

    但是他也不可能讓別的玩家幫自己看牌,即使是斑鳩也說不定是別的陣營的。

    池嶼于是快速的將各個板子上的職業看過,這個過程只花了他幾秒鐘的時間,他一張也沒有推出,轉身離開了。

    在場的其他人腦子里同時閃過一個信息——平民,或者最普通的狼人。

    等到池嶼看了牌,斑鳩也跟著站起來,但他并沒有起身看牌,而是側身擋住池嶼,質問般開口:“這不公平吧咸魚,你這不是在炸身份嗎?”

    咸魚失笑,懶洋洋地用雙手撐著下巴,“這怎么能叫炸身份呢?不過是為了確定拿的是什么板子罷了,白癡、女巫、純白、狼巫、狼王、守衛……這么多身份,不知道是哪個板子,根本沒辦法玩吧?”

    x:“只有狼人才想要知道神職這邊的身份吧?”

    紅:“池嶼是個新人,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呀。”

    龍傲天:“也不必這么急著借踩咸魚給自己做好人身份,咸魚說的有道理,還是必須搞清打的是什么板子,但是目前這種方法,不行。”

    咸魚雙手一攤,“那我可沒有別的辦法了,諸位,容我提醒一下,還有一分鐘。”

    鴿子:“算了暴露就暴……”

    “晚上好,諸位旅客。”

    幽靈再度出現了。

    這一次,它穿著管家制服,那幽蘭火焰般的腦袋上并沒有五官,卻讓人感受到一種冰冷疏離的禮節。

    “各位旅客的房間已經準備完畢,諸位可以到二樓找到各自的房間休息了———請記住,不可隨意交換房間。”

    池嶼忍不住問了一下,“那游戲呢?我們玩的是什么板子啊。”

    幽靈轉向他。

    被注視的一瞬間,池嶼感到了一種被懾住的緊張感,和根本沒有五官的活物面對面簡直讓人汗毛直立。

    這太可怕了。

    但是,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幽靈回答了,“12人分別扮演三狼人、一狼巫、五平民、一純白、一女巫、一守衛,夜里走廊會有霧氣,平民出門之后只能看見返回自己房間的路,大霧中可能會遇到神職,也可能是狼。狼可以集會,但仍然每晚只能殺一個人,但狼和神職都可以在心中默念一個門牌號,然后讓霧指引方向。還有什么問題嗎?”

    那當然是沒有了。

    池嶼受寵若驚地道謝,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腦子里還忍不住閃過幽靈的正臉。

    仔細地鎖好門之后,池嶼準備上床躺好睡覺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他的腦袋上搭上了一個黑色斗篷,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變為一條白色長裙。

    池嶼:……

    為什么感覺大腿那里有什么yingying的。

    赤腳踩在地板上,池嶼將裙子一點一點地攥在手心,另一只手順著線條柔韌的小腿往上摸。

    在白皙的大腿上,池嶼摸到了一只銀質腿環,腿環旁邊固定著一個東西。

    這個姿勢他摸不出來是什么,于是坐在床上,兩腿分開,將裙子徹底的撩起來。

    ——一只白色的蠟燭連通底座,固定在腿環上。

    池嶼取下來的時候,眼神很艱難地從自己的下身挪開。

    ……原來女裝的話連內褲也會變成女式內褲啊……

    薄如蟬翼的白色蕾絲內褲裹著軟趴趴的下身,透著粉的性器和兩腿腿根白皙的肌膚在這條內褲的襯托下顯得又純又欲,圣潔的白色下,赤裸的性器叫人看的臉紅心跳。

    池嶼自己也看的很害臊。

    他甚至開始同情斑鳩了。

    想一想斑鳩可是穿著女裝過了那么多天呢……

    池嶼一邊想著,一邊看向手中的蠟燭。

    白色的蠟燭和可以手持的底座,他嘗試著推開門,舉著蠟燭離開,然后發現蠟燭亮了。

    好家伙!所以平民出門還有蠟燭可用的嗎?

    但是因為想到了幽靈的建議,池嶼還是很快返回房間了。

    但是燭光仍然被看到了。

    “純白驗到了誰?這么快就走了?”

    “如果我們動作快一點,現在就可以刀了純白了。”

    “這個板子對純白不友好啊,她那個蠟燭一亮,就算有霧,也可以抓到她了。”

    “算了別廢話了,守衛肯定也已經選好人守護了,狼巫,驗人吧。”

    “好呀,”波浪卷的長發下,一雙紅唇勾了起來,“不如先驗x吧,他白天的發言很像有身份呢。”

    “可以。”

    “那我們刀誰?”

    “按照我們出來的方向,”紅思考了一下,“純白從右側消失的,右側的房間里面,隨機選一個吧。”

    二樓休息的房間和玩家在樓下坐著的位置布局一致,此刻,四匹狼進入了集會,回憶了一下白天的站位,右側自然只有咸魚等人。

    咸魚開口了,“石頭和子墨,刀誰?”

    “子墨吧,他看起來很有心思。”

    “為什么不刀你的男朋友?”咸魚冷冷地開口,“狼巫,你可別反水。”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