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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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蛇妖趕忙兩指抵他腕上,見和尚脈搏跳動漸趨穩(wěn)定,不由面上一喜,猶泄大石一般輕松,“吐出來就好,吐出來就好,我就說那花骨妖血液的毒性不止于此,泄過一兩回兒還不解就頂了天了,沒想到她真是摻了其他東西。” 和尚吐出的血里有不明黑粒在蠕動,蛇妖掌心一撫,黑粒頃刻灰飛。 “...這什么?” “應(yīng)該是攝魂花的花種。”蛇妖心疼地揩去和尚唇邊殘血。 和尚怔了怔,斂眉道:“…多謝。” “別急著謝我啊。”蛇妖故意傾身向和尚靠了靠,“你下面很難受吧?都頂著我了。” 失去欲毒的cao控,怕是往后再也看不見和尚為欲纏亂的癡狂模樣,走出這道幻夢,和尚還是那個不染凡心的和尚,望得見蒼生苦,也明確腳底路。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蛇妖終究只是他往往凡生的一把灰埃,吹一吹,便散了。? 蛇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但執(zhí)念再深,也抵不過天道所趨,抵不過所謂的命中注定,蛇妖有時候就想啊,若是百年前,沒有遇到這個男人,或許如今會是另一幅景象。 短暫的沉寂后,和尚卡住他下巴,目光審視:“孟淵,你在看誰?” 他定定望著蛇妖,潤如水的目光像一把磨銳的箭,一下?lián)舸訉踊孟耄猩哐乜凇?/br> “我在看你啊。” 蛇妖強壓心悸,邊嘻嘻笑著剝?nèi)ヒ律堰呌帽羌庥H昵地蹭和尚臉頰。 他解了里衣但并未脫完,寬松的里衣被他不著調(diào)子地松垮掛在臂彎,露出大片肌膚。 和尚眸低微動,在蛇妖撕去他褻褲正要往上坐的時候,忽然攥住蛇妖手腕。 “你干嗎啊?”蛇妖軟綿綿地扶著和尚rou柱,指甲刮了刮上頭水潤的小口,擠出黏膩的水聲,加在腕上的力道忽而加重,蛇妖不由吃痛,怒道:“別給我說佛,佛祖早就看到了!” 他破罐子破摔,“都是我脅迫的你,只要你心不動,佛祖不會怪你的!” 蛇妖煩躁地想要掙脫,但和尚不疾不徐,他一雙漂亮的眸子比霧山還雨沉,“孟淵,你是在看誰?” “除了你,還是你,這里除了你,還有誰?” ?蛇妖敷衍暴躁的回答顯然并未讓和尚滿意,一時也分不清誰的過錯,等蛇妖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同和尚糾纏作一團。 明明已經(jīng)吃過幾回了,但等和尚真正進入的剎那,蛇妖還是會難以適應(yīng)地皺皺眉,他很快就放松下身子,搖著屁股上蹭和尚胯部。 和尚撫過他的眉梢,指尖滑過他微啟的唇瓣,一路下滑,最后輕輕點在蛇妖的心口。 這算什么,誰來告訴他這算什么,蛇妖呼吸一窒,尚未品出其中滋味,便被和尚大力的搗弄打斷神思。 好似只有在這最令人不齒的交合之中,和尚才得以撕毀端容面紗,真真切切地喘上一口氣。 熾熱的呼吸熏痛了蛇妖的眼眶,他的手緊緊扣住和尚肩膀,他沒法控住自己,隨著和尚強勢的頂弄一個勁兒前蕩,和尚箍著他的腰,索性抱起蛇妖,將他抵在了佛殿中柱上,自上而下cao弄他。 水漉漉的yinjing幾度滑下來,又被和尚毫無章地頂進來,蛇妖被這上上下下浪打似的沖擊撞得渾身酥麻,蜷著腳趾,小腹陣陣發(fā)緊。 身體被cao開了去,蛇妖也從這麻脹中得了些樂兒,嗚嗚咽咽吟著,如同小獸綴泣。 ?“胥臨,胥臨…” ?他的xue里癢得不行也濕得不行,不自覺迎合和尚的動作,收縮擠壓的xuerou似乎催著和尚再兇些再猛些。 ?蛇妖早就硬了,這會兒手還沒摸到頂部,自顧咬著和尚的roubang便眼角含春地射了出來,他高潮時嘴里還嚷著和尚的名。 可惜和尚并不念著他的好,胯部聳動,cao弄的力道一刻未松。 白濁噴在和尚的小腹與胸口,徒添yin靡。 ?“對不起,弄臟你了。”蛇妖慌慌張張想去擦,還沒碰到和尚,和尚冷著臉突然一松放開了蛇妖,兀自從蛇妖xue里退了出來。 ?“我——” 蛇妖張了張嘴,虛軟的腿顫顫巍巍,他根本站不住,還沒等說話,和尚反轉(zhuǎn)他肩膀,將他重新抵回了柱上。 滾熱的guitou沿著軟爛的股縫蹭了兩下,輕車熟路地直捅xue心。 高潮勁兒還沒過去,蛇妖被這破身的一頂又給頂硬了,和尚似乎不愿再同蛇妖對視,燙人的掌心死死貼著他毫無防備的后頸,指腹摩挲著,如此溫柔,又如此讓人凌亂。 蛇妖腦袋懵懵的,他像只動彈不得的壁虎,赤裸的胸口被迫貼著柱子,身后的和尚仿佛喘著一口難忍的氣,無聲而又暴力地碾壓過他體內(nèi)敏感點,沒有憐惜的抽插換來蛇妖下體痙攣似的抽動,roubang與濕軟的xue口激情摩擦,火勢往外蔓延一般灼著蛇妖逐漸麻痹的神經(jīng)。 ?一點點、一點點的酸軟堆攢著,仿佛有無數(shù)螞蟻爬過肌膚,在他血rou里盡情啃咬,蛇妖被cao得一晃一晃,腰腹上挺,又無力地墜回和尚懷里。????迷迷糊糊之間,他深吸口氣,側(cè)眼望見了這尊低頭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