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危(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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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樓怎么也沒想到,謝立軒會把門鎖給換了。他打不開反鎖著的防盜門,手里的鑰匙好不容易塞進(jìn)去了,又?jǐn)Q不動。 “樓樓,你發(fā)燒了,應(yīng)該在家休息,”謝立軒上前把裴樓拎在手里的書包拿走,拉他回臥室,“舅舅給你班主任請過假了,你就安心待著就行。” 裴樓乖乖回了房間,坐在床上,覺得有什么不太對勁。 他的手機攥在手里,屏幕上顯示一個號碼的備注頁面。他看也沒看,手指就準(zhǔn)確無誤地點上去了,重復(fù)了多少遍似的。 “嘟,嘟,嘟,滴——” 為什么會,沒信號?網(wǎng)絡(luò)也斷了,微信消息也發(fā)不出去。 “舅舅,”裴樓起身去廚房,謝立軒正在做晚飯,西紅柿牛腩的香味傳出來,“舅舅,為什么家里,家里沒信號了?” “物業(yè)說咱們樓下的線路被挖斷了,過幾天就修好啦,”謝立軒把菜端上餐桌,“樓樓,來吃飯!舅舅做了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西紅柿燉牛腩!” 裴樓拿了碗筷出來,在謝立軒身邊坐下。 “樓樓,在學(xué)校有好朋友嗎?”謝立軒給他夾菜,殷勤的很。 “有,”裴樓夾了一塊姜喂進(jìn)嘴里,“哥哥,哥哥對我很好。” “哥哥?你們相處的很好嗎?”謝立軒笑容慢慢退下去,抬頭盯著裴樓看,眼睛一眨不眨。他想起了上次來聽到的裴樓的叫床聲,覺得這或許不是一個隨意的稱呼。 “很好,”裴樓把嘴里的生姜咽下去,臉上帶了點羞澀,“哥哥對我可好了,我是哥哥的小狗。” 他臉一點一點紅起來:“我最喜歡哥哥。” “為什么?” “哥哥對我好,”裴樓有問必答,“哥哥還會cao我,很舒服。” “小狗?” “嗯,是哥哥的小狗。” 謝立軒手搭在裴樓頭上:“樓樓是小狗。” “嗯,樓樓是小狗。”裴樓跟著他重復(fù)。 “小狗哪有上桌吃飯的?”謝立軒盯著他的眼睛看,“小狗都是趴在地上吃飯的,你想想。” “……在地上吃飯,”裴樓腦子亂的很,“在地上吃飯嗎?” 他頭疼得很,用手杵著太陽xue使勁按。 “對,”謝立軒把裴樓的飯碗放在自己腳邊,“小狗得趴在地上吃飯,樓樓。” 裴樓跪下來,趴在謝立軒腳邊。筷子也沒有,他低下頭把臉埋在碗里,腦海中忽然升騰起些許熟悉感。 “這才對,樓樓,”謝立軒抬腳搭在他背上,“這才對。” 謝立軒拿出個項圈給裴樓戴上,黑色項圈上有一條粗粗的鐵鏈子連著,另一頭被謝立軒拉在手里。 吃完飯,謝立軒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裴樓光著身子伏在他腳邊,也盯著電視看。 電視上一個男孩蹲著,雙手握成拳曲肘垂在胸前,雙腿大張,正盯著面前地上一塊rou骨頭流口水。一個男人站在他面前,按住男孩的頭在他嘴里抽插。 男孩還太小,男人抽出來的時候他嘴角都有些開裂流血。男人走向前射在骨頭上,才拍拍小男孩的頭:“吃吧。” “謝謝主人!” 裴樓抬頭看謝立軒:“主人,你在電視上?” 他的聲音和電視里傳出來的聲音重疊,讓謝立軒想笑。 他抬腳去貼裴樓的臉,用腳背抽他耳光:“樓樓,小狗只會汪汪叫。” 裴樓被踹的偏了頭,又轉(zhuǎn)過來看謝立軒:“汪汪汪?” “真乖,”謝立軒拉動手里的鐵鏈,把裴樓拽到身前,“用嘴給我脫褲子。” 裴樓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用嘴去咬謝立軒的褲拉鏈,終于拉開了,謝立軒的jiba彈出來抽在他臉上。 裴樓用嘴含住,用舌頭舔。 謝立軒手扣在他后腦,壓著他的頭一下一下往里捅,最后射在裴樓臉上。jingye從裴樓臉上往下流,眼睫毛上夠掛著腥臭的液體。 謝立軒用手抹了往他嘴里塞,強迫裴樓都吃進(jìn)嘴里。又往他身上撒尿,澆的裴樓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散發(fā)著難聞的尿sao味。 他終于盡興了,重新靠在沙發(fā)上欣賞電視里的畫面。裴樓抬手抹了一把臉,也趴下了。 晚上謝立軒讓裴樓睡在衣柜里。 裴樓聽到衣柜落鎖的聲音。他坐在衣服堆里,腦子里亂想。 柯……建……明…… 是誰? 為什么白天總是給這個備注打電話? 可惜沒有信號,不然可以打過去問問。 裴樓睜眼又閉眼,感覺不到什么區(qū)別,眼前都是一片黑。 他抱著膝蓋睡著了。 早上。 謝立軒不給他用馬桶,讓他抬起一條腿往地漏里尿。腿落下去一點就揪著他的頭發(fā)扇耳光。 裴樓一條腿跪不住,總是搖晃。被打的耳鳴,臉也高高腫起來,嘴角流出血。 “你媽的公狗都當(dāng)不好,cao!”謝立軒拿出來一個最小號貞cao帶,抓著裴樓下體往里塞。 即使是完全沒有勃起的狀態(tài),最小號貞cao帶裴樓也戴不進(jìn)去。謝立軒最后只能拿出來一個大一點的給他戴上,嘴里叫罵著:“sao貨,公狗當(dāng)不了就把你鎖成母狗,媽的!” 他又抽下來褲腰帶,往裴樓身上抽,一邊抽一邊使勁拉緊手里捏著的鐵鏈,勒的裴樓臉紅的發(fā)紫,躺在白瓷磚上抱著頭蜷縮著,被脖子上的項圈拖著往前。 皮帶抽過的地方很快紅腫發(fā)青,偶爾被皮帶上的金屬搭扣抽到,甚至要勾下來一小塊皮rou。 謝立軒連昨天最后的偽裝都放下,瘋了似的打他,皮帶甩的空氣都躲開,發(fā)出“嗖嗖”的聲音。 “臭婊子還不是又落到老子手里了,你媽的叫你跑!” “老子不把你訓(xùn)成傻逼母狗沒完,呵呵。”謝立軒把裴樓掰的平躺,坐在他頭上把jiba塞進(jìn)裴樓嘴里,“給舅舅好好舔,賞你吃精!” 他抬起一條腿踩著裴樓肚子,屁股往前頂。 裴樓被踩的干嘔,又差點咬了謝立軒的命根子。謝立軒又狠狠給了他兩巴掌,伸手卸了他下巴,抱著他的腦袋使勁cao。 裴樓眼睛慢慢閉上,他有些神志不清了。 也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