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七天性體驗結束(rou渣算不上的rou沫)
空氣中滿是情欲的味道。 被用掉的白色藥膏管體灑落一地,寬肩窄腰,單膝跪在床上,汗水扎結隨著有力的動作從發間掉落,散發強烈荷爾蒙的氣息。 偶爾微弱的聲音從男人身下傳來,都能引得男人眉梢愉悅。 然后是更猛烈的攻擊。 一陣僵硬之后,拔出交合的性器,他親了親身下人的嘴唇,起身穿好衣服。 漏出黑色大床上狼藉的一幕。 相對男人來說纖細一些,卻不弱的美麗身體,白皙的身體上沒有完好的地方,被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大手揉捏的淤青布滿。尤以白皙的腰間與臀部最為慘烈。 男人穿好衣服,肩寬腿長,低垂時鴉羽垂落,容顏透著清雋,矜持的像黑暗中的貴族。 完全看不出是造成這欲色一幕的人。 他走回去,抱著人走進浴室,打開雙腿,蒼白的手指摸向青年大張無法閉合的后xue,此時后xue已經呈現不正常的紅色,殷紅的像是能滴出血。里面的溫度也高的不正常,只一碰便能整個燃燒起來似的。 高溫卻不傷人,溫暖至極。 古爵暗了眸子,真是什么時候都在勾引人,一番摸索后將體內的jingye快速的清理出來,將人再次抱出去。 出去的時候房間內已經煥然一新,但空氣中的強烈麝香氣息還在。 前來打掃的仆人一進來一瞬間差點沒控制住自己完美的木然表情。 眷從是知道里面爵爺是在和他的小情人在干啥的,可是他也沒想到竟會是這么激烈…… 七天七夜。 這昏君得范兒。 他不動聲色的看向地上被用完的藥膏管體,一,二,三,四,五……十三,十八…… 他眉一皺再一挑。 ……三十二管。 這藥一管普通人用五次足夠了。 爵爺姑且一管能用兩次,六十四次……七天六十四次,而且有可能還更多…… 爵爺一次一個時辰……或者半個時辰多……一天十次,那也除了吃飯全天都在做啊…… 而且眷從也不認為爵爺一次只半個時辰一個小時就能完事。 前兩天碰到古十七,古十七還賊兮兮的和他說爵爺大概一次能兩個小時不停歇。 …… 爵爺這是要把人給艸死咯? 看著仆人收拾完屋子,眷從帶著人趕緊退出去,等著里邊人再次的吩咐。 再次進去的時候眷從看到了床上睡著的人,被用被子裹的嚴嚴實實,只漏出一張帶著繾綣色氣的瑰麗容顏來。 只這么一眼眷從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 完全嚇住他了。 這段時間發生了啥讓人有這么大的變化? 一月前,林三的英姿颯爽的模樣還猶在心中。 青年眉峰銳利,眼神狠辣而老練,在他看來絕對是個能挑梁子的。 這怎么就這么這么……色氣……勾人了? 想到半天沒找到形容詞,最后眷從只相處這兩個直白易懂的詞匯。 他心中是不由暗暗臥了個槽,不敢再看,剛他看了心都他娘的跳了一下。 他只壓住大起大伏的心思暗道不愧是爵爺,眼光老辣,當初一眼就越過所有人看到了林三那美人的內質。 …… 當然他沒忘了來這是有正事的。 在男人疑問的目光中,他匯報這些時日意城的動靜。 “意城那邊,安穩了十年的春和幫有了動靜。”他一板一眼說著查探到的事實:“與古五爺有關。” 之前對于古五爺的警告看來他沒有放在心上,古六爺能耐是隨著歲數增大越來越小了。 拇指上的蟒戒靜靜蟄伏于黑暗,眼內是對萬物的不屑。 古爵道:“什么時候聯系上的?” “在月前,古五爺派一名叫林波的手下前往意城購置美人的時候與春和幫副幫主聯系上的。” “哦?副幫主?春和幫正的被殺了?” “是的,正如您猜測。”眷從恭敬的回復。 春和幫幫主年輕打打殺殺夠了,晚年只想安穩度過,所以十年內一直都很安穩。但其作風卻招致了年輕一輩的不滿,此時古五爺一陣鼓動,在不明所以的人眼中,古五爺是與他們爵爺同時古家嫡系,那群蠢貨自己還以為搭上了個大腿。 眷從眼內劃過冷漠的殘忍。 這群年輕氣盛又野心勃勃的卻不知,正是因為春和幫安穩了十年,所以才被縱容發展至今。 正是因為聽話便賜予了其發展的機會,允許其繁榮。 也更不知古五爺在爵爺這里不過是個連狗都不如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如今這上不得臺面的雜種不聽話了……只能讓他回去再去投胎了。 指尖紅色蛇戒在發著腥紅的光,尾端的鏈條連接向床的方向。 古爵低頭看了少許,眷從聽到他說:“一個月后動手,這期間任由他們發展。” 以往這種情況,一夜之間就給滅了口的,他對此已經駕輕就熟。突然爵爺要如此溫柔的對待對方,這讓他有些不解,但卻沒有絲毫的異議。 眷從再次問:“那古五爺要今晚解決掉嗎?” 古爵不知想到什么臉上漏出些寵溺的表情,他說:“不用,也是一個月后。”他記得之前林三便是要逃往那意城來著? 眷從離開后,開始調查林波與古五爺身邊那個叫林濤的關系。 房間內,床上本來昏睡的人眼皮微動。 林三迷蒙的想,他似乎聽到了意城? 睜開眼便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那眼黑沉壓抑,令人毛骨悚然。 索性這七天內不管何時睜眼都看到這雙眼,他已經沒了什么太大的反應。 林三動也沒有動,第一眼反而是注意到了對方西裝筆挺的模樣,這說明對方顯然沒有繼續做下去的打算,他不由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真怕對方再來一次,看見對方壓過來的樣子,腿肚子都是抖的。 這幾天對于林三來說不亞于噩夢一般的經歷。 “有不舒服嗎。”男人溫柔的問,眼角眉梢都是饜足。 “沒……” 林三一動,嘶——全身猶如被碾壓過又被鞭打過一般,一種疼的靈魂出竅的‘舒暢’感從后xue傳遍整個全身。 讓林三幾欲立刻升天。 大腦一瞬間再次放空,古爵見林三顫抖的模樣,愛憐的又親了親他的嘴巴。 “很疼?” …… 片刻后,提著藥箱跑來的醫生,取出一管超大特治的,分量足以堪比沐浴露,他特意特制了十瓶,就覺的能用上。 他有著醫生的嚴謹溫和:“爵爺這是咱們醫療公司新研制出的藥膏,對于跌倒損傷造成的淤青,內外傷傷口的撕裂以及肌rou的撕裂都有奇效的。” 古爵卻板著臉:“新出的?” 醫生立即信誓旦旦保證:“已經有超過上萬人使用,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幾天能好?” 醫生斟酌了兩下:“輕的兩天完全消失,重的五天便可消失,內傷七天至十五天,肌rou撕裂二十到三十天。” “嗯。”古爵才滿意了:“也就是說一個月就能好了。” 此時醫生非常為自己之前的未雨綢繆,先見之明而慶幸:“是的。”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