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室友被輪日記 08 (抱起來cao腫屁眼,陰毛刺陰蒂,宮口射精。柳天被迫聽春宮)
白星淵聞言吐出口中油光水亮的大jiba,迷蒙的桃花眼羞怯望了一望裴文彬深情凝視他的目光,直是媚眼如絲,春情萌動。 為了減輕他屁眼被開苞的痛楚,裴文彬要求他先坐在椅子上,自己抱著膝蓋,雙腿朝外張大成M形,沾滿花xueyin水的后庭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裴文彬眼前,經過一番摳挖擴張,還主動打開了一道小縫,好像白星淵多長了一張小嘴,正微微嘟著向他求歡。 由于白星淵皮膚極白,天生色素淡,后庭自然也生得十分粉嫩,誘人至極。裴文彬握著被他舔硬的yinjing,雞蛋大小的赤紅guitou從摳挖出的小縫里慢慢頂入,將括約肌撐開到極限,屁眼吃得滿滿當當,不剩一絲褶皺。從未被外物觸碰過的禁忌地帶此時成了容納同性性器的泄欲工具,白星淵到底還是有些畏懼,緊張地屏住呼吸,隨roubang插入的動作放松甬道,夾著裴文彬的guitou一點一點吞吃進去,赤紅的guitou整個沒入,紫黑的莖身露在外面,與rou粉色的漂亮后xue形成鮮明對比,裴文彬看得眼熱,guitou下的冠狀溝被濕滑的rou壁吸個不住,可當真是爽得要命。 他咬著后槽牙強忍住想要一鼓作氣,狠狠捅壞白星淵的欲望,扶著粗壯恐怖的陽物繼續前進,看著紫黑roubang被sao屁眼完全吞沒,只余兩顆飽滿的睪丸貼著白星淵臀縫。白星淵蹙起秀氣的眉頭,悶哼了一聲“好漲”,因為裴文彬的jiba不完全是豎直的一根大roubang,而是略微有些彎曲的形狀,guitou向上翹著,甫一插入就頂撞到了白星淵的前列腺,不同于yindao被cao干的酸麻快感猛地襲來,白星淵的yinjing當即刺激得瀉出一股yin水。 “舒服嗎?”裴文彬十分照顧他的問道,見白星淵翕動著鼻翼點點頭,雙手托著他的屁股,將他一把抱了起來。 白星淵懸掛在他身上,只有后xue和jiba相連,瞬間失去重心,不安地吸緊了腸壁,一邊吸著裴文彬的陽物一邊絞緊律動起來。裴文彬也幾乎算得上是處男,第一次caoxue就受到了如此大的刺激,險些丟人的射了,連忙把jiba全根抽出,guitou刮過甬道時,在sao眼口子上勾了一下,也爽得白星淵呻吟不絕,手臂摟著他脖頸,yin蕩叫道:“好……好舒服。” 眼看著白星淵被全根抽插也不會疼,簡直是天生挨cao的sao浪身體,裴文彬恐怕太溫柔了他得不到滿足,不再忍耐發狂般的欲望,抱著白星淵就這么站立著caoxue,一下一下挺動精瘦有力的腰,抽插間把白星淵整個人頂得向上一晃,借由體重又重重往下一跌,漲大的jiba被sao屁眼緊緊箍著,每次都cao到最深處,幾乎把白星淵腸壁內的前列腺頂爛,身前的yinjing宛如漏尿一般連綿流著體液,蹭得他和裴文彬的小腹上滿是濕潤汁水。 他們兩個人大開大合的翻云覆雨,沉溺在情欲中,竟然忘了自己在學生宿舍,白星淵眼角溢出眼淚,口中放蕩的yin叫道:“啊啊啊……文彬cao死我了!jiba好粗好大,cao得屁眼要爛了……” 眼波流轉地看著他同樣潮紅的臉,白星淵又主動送上一吻,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圈在裴文彬腰上,恨不得一輩子不分離,后xue亦不顧腸壁內被jiba撐滿的壓迫感,貪婪地像吃進去更多:“用力……啊!啊!cao壞我!屁眼被cao得好漲,太舒服了……啊……” 裴文彬急促喘息著,抱著他來回走了幾步,因為是面對面的姿勢,jiba上濃密粗硬陰毛正巧扎進了白星淵的花xue里,一陣強似一陣的狠干猛cao,令陰毛也不斷戳刺著紅腫yinchun,yinchun內的花珠也難逃被裴文彬小腹“啪啪”沖撞,然后陰毛戳刺的褻弄。快感一波高過一波,白星淵下體一片狼藉,爽得飄飄欲仙,渾身酸軟。 如此cao了百十下,裴文彬被腸壁緊緊含住的jiba開始突突彈跳,青筋一鼓一鼓,像是要射精的前兆,他伸出舌尖勾著白星淵的唇齒動情地糾纏了片刻,癡迷地望著終于屬于他的白星淵說:“星淵,我想射在你體內。” 白星淵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他高潮時花xue里一陣空虛,正癢得不行,于是一邊回吻著裴文彬,一邊哀求道:“唔……射進來……射進我前面的sao逼里,灌滿zigong,我給你生個孩子……” 裴文彬聽到這番話,腦子忽然一炸,再顧不得控制精潮,忙一口氣把jiba全根抽了出來,離開屁眼時還發出“啵”地一聲,繼而捅進前面紅腫軟爛的花xue里,射出一泡濃精,幾乎全部澆灌在宮口上。 被這樣又狠又深的突然cao開花xue,裴文彬上翹的guitou無情刮蹭過他yindao內的敏感點,還噴射了一肚子炙熱的陽精,白星淵不由地繃緊小腹,在強烈的快感下jiba射出一點稀薄jingye。 遭受到賀弘逸調教的女性尿道也忍不住滴出幾點殘余的黃色尿液。 ※ 裴文彬摟著幾乎爽暈過去的白星淵仔細清洗了一遍身體,白星淵執意不肯讓他把yindao里的白濁清理出來,裴文彬便只擦洗干凈了他的jiba和屁眼。白星淵才剛做過兩回激烈情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情難自禁地在裴文彬的認真清理下堪堪又高潮了一回,sao水噴了裴文彬一手心,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的飛紅了臉,捧著裴文彬的手掌,很抱歉地要將sao水一一舔舐干凈。 裴文彬卻說:“沒事,我很高興你一碰到我就水流不止,說明你是真心喜歡我,會對我產生沖動的。”說著還扯開一個燦爛的笑容,當著白星淵的面低頭吃凈了掌心里的粘液。 比他略矮幾公分的白星淵便踮了踮腳,伸出舌頭卷去他唇上的水漬。 兩人在宿舍的衛生間里又纏綿了半天,窗外的天色染上一層灰撲撲的暗黑時,他們終于收拾整齊。裴文彬就像第一次戀愛的毛頭小子,恨不得把整顆心都挖出來送給白星淵,一見天色黑了,看手機上顯示著晚上六點多,便扶著白星淵的腰問:“你餓不餓?能不能走動?我們出去吃點清淡的粵菜。” 高潮徹底消散,白星淵才發覺到屁股的不適,前后兩處xiaoxue被cao得還留有異物楔進去的感覺,一走動就磨得難受,不可能不被外人看出異樣。于是他撅著嘴,有些抱怨似的嬌嗔道:“不行,我走不了路了,你給我打包一份粥回來吧。” 裴文彬哪敢說不好?給他在腰后和屁股下墊了厚衣服——宿舍條件有限,一時間找不到多余的軟枕,確實他在床上躺得舒服,才把反鎖的門打開,出去買粥。 門一拉開,他就看見魏宇軒破天荒的和柳天站在一塊兒,前者喝著奶茶,手上提了打包的快餐盒,后者則一腳踩著一個籃球,百無聊賴的玩手機。 裴文彬和睡在門口床位的白星淵心里同時咯噔了一下,白星淵尷尬地拉高被子,眼神閃爍的問:“你們怎么都站在門外呀?等了很久嗎?” 柳天點著手機屏幕不吭聲,魏宇軒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一邊把門完全踹開,一邊罵罵咧咧道:“你們兩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我在外邊叫了半天門都沒有人應!要不是打電話問了寧嘉,說是你白星淵和裴文彬在里面,我還以為宿舍遭賊了!” 裴文彬見他提著外賣,應該沒等多久,那時候他和白星淵在洗澡,私密的情事并沒有像他撞破賀弘逸和寧嘉一樣被曝光,一顆心放進肚子里,含糊蒙騙魏宇軒道:“哦,我剛才在洗衣服,可能水聲開得太大沒聽清。” “洗衣服又不是擼管打飛機,你他媽還神秘兮兮的鎖什么門啊!” 白星淵冷哼了一聲,似乎有些生氣:“我在睡覺,不鎖門,人來人往的吵死了!合著不是你睡在門口。” 魏宇軒平日里以嘴賤出名,但從來不敢在窩里橫,見他發火就有點怕,立馬變臉賠笑道:“我這不是不知道里面的情況瞎胡說嘛……” 拌了幾句嘴,走廊上來來往往的學生漸漸多了起來,都是下了課回寢室或者餓肚子出去覓食的,白星淵十分討厭寢室大門在這個時候打得大開,又不想浪費口舌,再挑起和魏宇軒的事端,只好悶悶不樂的忍著。 柳天對此總是事不關己的態度,大剌剌坐在自己座位上,埋頭整理著書桌上的一些資料和表格。他為人雖然冷淡高傲,但卻是一個運動強將,長相又俊朗帥氣,顏值和肌rou流暢的身材相得益彰,在學校別提有多受歡迎,各類活動總愛拉他參加。 裴文彬買完熱粥回來的時候,看見寢室里不適時宜的出現了一個留著披肩長發的女生,不禁嚇了一跳,正欲開口詢問,那女生勾著手指,把鬢邊的長發別到耳后,笑著對柳天說:“可我們都不會打棒球啊,申請好不容易通過了,到時候成立了棒球社,招了新,卻沒有一個學長學姐會打,新生不得笑話死我們。” 又雙手合十,做了一個拜托的撒嬌動作:“好嘛柳天,你來當社長,每周來社團里露個臉,隨便教點入門基礎,給我們撐個場面就行啦。你答應我嘛,我請你吃飯呀!” 柳天無聊的說:“我沒空。” 那女生偏不信:“才怪咧,你下午沒課,就訓練了兩個多小時就回宿舍了,陳磊說你連游戲都沒上,估計在寢室里睡大頭覺。” 魏宇軒卻在一旁作怪道:“哎呀裴文彬你好偏心啊,就給星淵買蛋糕,買飯,我一口都沒吃過你的!你什么時候請我吃頓飯呀?我幫你做模型作業唄。”掐著嗓子,模仿那女生的腔調。 裴文彬揶揄道:“吃多了當心胖死你。我跟星淵又不像跟你,我跟你算什么關系?” 魏宇軒陰陽怪氣的反問道:“你跟星淵是什么關系呀?” 正說著,裴文彬拿毛巾包著guntang的一次性塑料碗,雙手捧著舉高遞給白星淵。那女生順勢看過去,好奇地打量著白星淵,看得幾乎轉不動眼珠。柳天當即輕咳了一聲,打發她道:“下次再說吧,馬上開運動會,我忙得很。” 那女生知道八九不離十了,暗暗比了一個勝利的“V”,終于舍得離開他們寢室。臨走前,還忍不住再瞟了白星淵一眼。 白星淵仿佛被針刺了一下,忽然性情大變,說什么也不肯坐在床上受裴文彬的照顧,掙扎著要爬下來坐在書桌前吃飯。 他洗過澡就換了長袖睡衣,上下身都是不貼rou的寬松款式,下爬梯時牽扯到了雙腿間的yinchun和后庭,他謹慎小心的夾緊了屁股,花xue里卻還是緩慢地流出一小股濕潤液體,不知道是yin水未干還是裴文彬留在yindao里的jingye。 白星淵從那女生無意提起的談話中敏銳的發現,柳天不是同魏宇軒差不多時間回得宿舍,他提前回來了幾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在裴文彬后面回來,剛好被反鎖在門外…… 剛好被反鎖在門外……他滿腦子都是這個剛剛好的時間點,抓著欄桿的手不禁有些顫抖,心底一陣翻江倒海——為什么每次都會被柳天發現最不堪的一面?他到底在外面聽了多久?裴文彬會不會也猜到了? 如此想著,白星淵借爬下最后一格樓梯,低頭穿拖鞋的空隙,用余光偷偷瞥向柳天,卻看見柳天也正斜睨著他,眼神一如當日在他的公寓玄關口,那種居高臨下,看一件被性高潮折磨到崩潰的玩物的嘲諷。 “咕嘰……”他升起羞恥心之余,花xue瞬間吐出一小股yin液,內褲上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