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室友被輪日記 06(寢室里玩3P,邊挨cao邊被舔xue,顏射鬼畜室友,修羅場*2
白星淵早有了秘密暴露的心理準備,面對柳天的譏諷出奇的冷靜,只是側過身體,無助地蜷縮起來,以一種像胎兒在母親肚子里的姿勢掩飾此刻的狼狽:“你也想嘗嘗我這副yin蕩的皮囊嗎?”他古井無波的說道,既像默認柳天的定論,又像崩潰邊緣的自暴自棄。 柳天腳上穿了襪子,再隔了一層粗厚耐磨的牛仔褲,他踩著白星淵下體揉弄時,其實并沒有多明顯的觸感。柳天自認也不是一個男女不忌的風流種,居高臨下地望著白星淵那張色氣又可憐的臉,無動于衷道:“衛生間在右手邊,今晚你睡主臥。” 白星淵聞言抬起黧黑眼眸,情緒復雜地看著柳天,仿佛第一天才真正認識這位室友。 思及至此,他又暗暗苦笑,206的每一個人他又何嘗真正認識過? 柳天租賃的公寓裝修風格、室內布局都極其像酒店套房,面積中等大小,只有一室一廳,加上一間比主臥小一些的書房。白星淵收拾干凈,換上了睡衣,他的背包裝不下拖鞋,他又不好意思麻煩柳天給他準備備用拖鞋,便赤著腳踩在光滑冷涼的大理石地磚上。柳天進門后就一頭鉆進了書房,墻上的掛鐘指到七點半,白星淵舔了舔干澀蒼白的嘴唇,輕輕敲響書房木門:“柳天,你餓了嗎?要不要和我一起點飯?” 里面沉默了許久,好半天才傳來一把低沉慵懶的嗓音:“隨便?!?/br> 白星淵對柳天了解甚少,自然摸不透他的喜好,努力回憶了一下第一次搬進新宿舍時,裴文彬牽頭給他辦了一回迎新宴,那次206的男生都到齊了,但柳天來得最遲,點菜全由他們決定。白星淵心說,那次柳天表現的一切如常,應該對菜色沒有不喜,要不就按照之前的家常菜點? 他下完外賣訂單,順便給裴文彬發了微信,說他本地的姑姑邀他去家里吃飯,來回路程太遠,晚上可能要留宿。怕倒霉碰到突擊查寢,央求他照應一下。 裴文彬很快就回復了消息,語氣古怪道:“你下課后忽然不見,賀弘逸和寧嘉都出去找了,魏宇軒和我在學校里找,忙得晚飯都沒空吃,正要聯系輔導員呢。你怎么這時候才跟我講?急死我們了!” 白星淵暗罵一句陰魂不散,頗不高興的說:“我這么大的人了,離開幾個小時,你們還怕我被拐賣嗎?找什么輔導員!” 裴文彬隔了好幾分鐘才姍姍回道:“寧嘉問你,你姑姑家住得很偏僻嗎?附近沒有地鐵?是可能留宿還是一定會留宿?” 連珠炮似的發問,令白星淵有種人身自由被監控的反感,氣鼓鼓地沒搭理他。 半分鐘后微信的提示音又突兀響起,竟是長達六七十秒的語音,白星淵唯恐他們已經告訴了輔導員,再心煩意亂還是拿起手機聽了,卻只聽見一句“他們兩個打得好兇……”,裴文彬那頭便迅速撤回,聽不見了。 白星淵猜想是賀弘逸打了寧嘉,非但不擔心他們兩個,還有些幸災樂禍——狗咬狗,一嘴毛。只略微可惜沒能親眼看到現場。 ※ 八點多的時候,柳天打完一局游戲從書房出來,看見白星淵正在拆外賣打包盒,聽見他拖鞋趿拉的響動應聲抬頭,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笑得彎了彎,拘束的說:“不知道你愛吃什么,瞎點了幾道小炒?!?nbsp;他看上去宛如沒事人似的,之前的尷尬仿佛已經丟到腦后,可柳天仍舊察覺出一絲微妙氣氛,白星淵待他的態度就好像……犯錯的寵物在盡力討好主人。 柳天腦海中閃過這種念頭,不禁把他自個兒嚇了一跳,怎么平白會生出白星淵是他豢養的寵物的想法? 但他心底暗流涌動,臉面上還是十分漠然,從鼻腔里發出低低的“嗯”字,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中央——他公寓客廳里擺放了一大一小成套的沙發,白星淵識相的坐在小的單人沙發上。 正是這么一坐下,柳天才后知后覺的發現白星淵沒有穿拖鞋,光著腳,腳丫不安分地動來動去。不知道是因為他在家里養尊處優,還是天生一副漂亮皮囊,白星淵整個人像雪一樣白得發光,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都找不到一點瑕疵,掩藏在遮羞布下面的春色可想而知有多么光滑誘人,他赤著的一雙腳又白皙又瘦窄,十個腳趾圓潤精致,接近腳心的地方是淡淡的粉色。 柳天偷瞟了半晌,直看得口干舌燥,碗里的飯菜吃得很不是滋味,草草扒了幾口就丟下筷子。白星淵也跟著停頓下來,柳天卻揚揚下巴,示意他繼續吃,白星淵便低下頭默默扒飯,柳天繞過他進了房間,繼而從房內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白星淵不明所以,又不敢探頭去看。 他借著彎腰夾菜的動作,偷偷伸長脖子朝柳天房間望了一眼,見柳天手里拿著一雙嶄新的地毯襪迎面走來,隨手丟在他面前,還把自己腳下的拖鞋脫了,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明天才會有阿姨來打掃衛生?!闭f完,便回書房接著打游戲。 白星淵在柳天的公寓里一夜好夢,第二天只有選修課,不跟206的室友們一處上。他現在看見賀弘逸和寧嘉兩人,心里就發憷,極其不想再回那個住著惡鬼的寢室,破天荒的在學生會辦公室里主動攬事情做,之后還跟著部長和幾個干事去喝奶茶,一群人在校園內的奶茶店外說說笑笑,磨蹭到了晚上十點半才走。 連續兩個夜晚都有意躲著他們,賀弘逸、寧嘉二人也不是傻子,明白白星淵在無聲反抗,不敢逼迫得太緊,以免雞飛蛋打,一拍兩散。 所以他們很識趣的克制約束著自己的欲望,即使眼睜睜看著白星淵和裴文彬交好,白星淵又出去和學生會的花癡干事們吃東西,都不會表現出一丁點嫉妒。盡管背地里把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咒了個遍。 相安無事的過去了大半個月,學校馬上要舉行運動會,被班主任強逼著報了項目的學生們都在緊鑼密鼓的訓練,柳天便不常回校外的公寓,而是擠在206里晚睡早起。 白星淵那天從他家里穿走了一雙地毯襪,他正愁洗干凈了卻沒機會還給柳天,見柳天最近都留在206,一直惦記著要當面給他并且說聲謝謝。沒想到事情就有這么巧,他晚上臨睡前,把襪子折好放在書桌上,等著明天一早,柳天晨起跑步,他也早些起床同柳天說幾句話。 偏偏他忘記了宿舍里還住著兩個成日視jian他的變態:寧嘉睡在白星淵對面,上床下桌的布置讓他很方便的注意著白星淵桌子上添置了什么東西,多出了哪些不屬于他的東西——譬如裴文彬買的一些哄小女生的禮物、零食。 那雙碼數對白星淵來說偏大的地毯襪,自然而然就成了寧嘉的眼中釘。 與此同時,賀弘逸也發現了其中的貓膩,白星淵夜不歸宿的那天,口口聲聲說是去了他姑姑家,可他自從那天回宿舍,就多出了這雙襪子。賀弘逸的床位旁邊就是柳天,他依稀記得柳天愛穿的衣服品牌和那雙襪子上繡的logo一模一樣;柳天回來住的這幾天,白星淵還不自覺的朝他露過幾次笑臉,看上去十分熟稔的樣子。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時間里,白星淵和柳天走得越來越近,難道是因為那天晚上他去柳天家借住了一宿? 他們兩個心底都篤定白星淵和柳天私下有染,趁這天下午沒課,柳天去了籃球場訓練,賀弘逸躲在寢室里睡午覺,寧嘉則戴著耳機假裝看老電影。等白星淵在食堂吃完午飯回來,跟這兩人撞了個正著,寧嘉坐在他的位置上,見他推門進來便伸手拉了他一把,白星淵冷不防跌坐在寧嘉腿上。 寧嘉惡劣的開玩笑道:“嚇你一大跳吧?” 白星淵氣憤地扭動身體,他被寧嘉單手圈住了腰臀,私密處正按在寧嘉的檔部,即便沒勃起,也能感覺到那根陽物的粗大。他這些日子太過放松,沒提防寧嘉突然發瘋,又害怕又慌亂的兇喝道:“你放開我!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喊人了!” 寧嘉膽敢在公共課堂上褻玩他下體,又豈會畏懼寢室附近的小貓三兩只?得寸進尺地揉捏了一把白星淵渾圓挺翹的屁股,抓著肥厚的臀rou狠狠搓動,擠得他雙腿間的花xue都微微變了形,討吃roubang似的嘟著yinchun:“你喊啊,看喊來的人是救你,還是跟我一起cao你。” 白星淵瞪圓了眼睛望著寧嘉,那模樣好似受驚的小貓,勾引得寧嘉恨不能現在就cao死他。白星淵撩人不自知的喘著粗氣,雖然是氣急敗壞導致的,但香甜的呼吸噴在寧嘉臉上,和他高潮時的yin糜氣息沒多大差別:“你以為我會受你威脅嗎?——救命??!有小——” “有小偷”三個字還沒喊完,安靜的宿舍里突然響起床板搖晃的“吱呀”聲。 白星淵嚇得渾身一僵,寧嘉趁機把手滑進他腿間,抓著jiba擼了幾下,對走過來的賀弘逸說:“你早就cao過他一回了,這次輪到我先cao?!?/br> 賀弘逸死死盯著面帶薄怒的白星淵,只叮囑一句“那就做快些,別被其他人撞見了”,讓寧嘉圈緊他的腰,膝蓋從中間頂開白星淵修長的雙腿,呈現出一個雙腿無法合攏的坐姿。賀弘逸替他脫掉褲子,白星淵陰部風光一覽無余,他著迷地視jian了一番粉嫩花xue,查看白星淵的xue口是否紅腫濕潤,rou縫是否緊閉,有沒有含著柳天的陽精。 “好鮮嫩的粉色,真想咬一口。”寧嘉一低頭就看見了白星淵那點稀疏陰毛遮掩不住的陰蒂,不由地夸贊道,抵著白星淵屁股的陽具瞬間勃起漲大。 賀弘逸伸出兩指探進陰xuerou縫里,全根沒入后卻不抽插摳挖,而是直接擴張打開。白星淵原本經驗就少,大半個月沒經歷情事,現在和處子無異,隨著他手指的擴張,花xue痛得好像被撕裂一般,頓時受不了的悶哼道:“……啊……好疼……好疼……” “你倒是輕點!”寧嘉看不過眼,心疼得斥責了一句。賀弘逸目光沉沉的瞥著假惺惺的寧嘉,誘惑他道:“你不是對我破了星淵的處一直耿耿于懷嗎?就這樣cao進來,再給他開一次苞?!?/br> 白星淵聞言慌得縮了縮rouxue,被撐開的yindao含著賀弘逸的手指蠕動,yin水順著他的指節流了下來。 寧嘉吞了一口唾沫,看得心癢難耐,賀弘逸又在一旁催促他快些,柳天回來可就誰也cao不到了。他便深吸了一口氣,掏出guntang紫黑的大roubang,抵著被掰開的sao洞,一鼓作氣全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白星淵登時痛得大叫,五指無意識地抓破了寧嘉的手臂,流著眼淚,感覺到下體也逐漸濕漉,不知是被捅出了血,還是sao水從宮口溢了出來。 寧嘉又舒服又愧疚的呼出一口氣,溫暖濕潤的花xue裹著他的jiba一吸一吸,別提有多爽利。他討好似的吻了吻白星淵的鬢發,粗壯硬熱的莖身在緊窄如處子的roudong里橫沖直撞,直把白星淵cao干的呻吟不休,滿口“嗯嗯啊好疼好漲”的yin詞。 賀弘逸一邊看活春宮一邊也不閑著,蹲下身湊到白星淵腿間,舔舐著寧嘉jiba撐開的yinchun,舌尖勾著花珠搔刮,配合著寧嘉抽插的頻率舔吸白星淵那塊敏感嬌嫩的小rou粒,察覺到白星淵小腹繃緊時,還會用牙齒啃咬陰蒂,激得他呻吟都變了調。 白星淵雙腿不停地胡亂踢動,只覺得花xue酸脹刺痛,男人的rou刃像刑具一樣折磨著他,而痛楚中又夾雜著酥麻快感,綿綿不絕地沖刷著他的意識,他明知道此刻正在被兩個男人3P強jian,jiba還是爽得豎了起來,吞吃著寧嘉yinjing的sao洞也咕嘰咕嘰吐著yin水,流到xue口又被插進來的roubang堵了回去,積在yindao里泡著寧嘉的jiba。 “啊……啊……不要……下面好漲……疼……好疼……戳到宮口了……??!”白星淵像一尾缺水的魚,又疼又爽,被快感刺激得身體向后躬出了一個弧度,后腦勺抵著寧嘉的肩膀,大張著嘴巴汲取氧氣。 他腦子里一片空白,意識不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有多么sao浪yin蕩,只有性愛帶來的麻癢充斥著他的全身,被干得松軟痙攣的花xue主動吮吸著寧嘉的roubang,因為快感而彈動的腰身不停地向前頂撞,泛著晶瑩水色的yinchun和花珠離不開賀弘逸的舔弄一般,緊緊貼著他嘴巴。 寧嘉掰著白星淵大腿狂cao猛干,見他每次被賀弘逸啃咬了陰蒂,sao洞就爽得蠕動痙攣,死命夾著他的jiba流水,忍不住開口羞辱白星淵道:“光cao你的xiaoxue你只會喊疼,非得舔一舔sao陰蒂才爽上天。白星淵,以后zuoai是不是要專門找個男人跪在你胯下,給你舔yinchun舔jiba?” 賀弘逸含著白星淵rou縫里溢出的sao水離開他的花xue,嘴唇上牽出一條粘稠的yin絲,暫時用手代替舌頭揉搓他的花珠,哂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讓裴文彬來舔最適合不過了。你那么喜歡他,他就算把你的陰蒂吸大,yinchun吸腫,穿上內褲都兜不住你這口saoxue,一走路肥大的陰蒂就磨得出水,你也不會責怪他的。” “唔……不……”白星淵猛然搖頭,全身上下只有被抽插的yindao和承受著迅速揉搓的陰蒂有強烈感覺,他的頭腦已經不能思考了,賀弘逸一字一句的說著,他便一點一點的在眼前浮現出了畫面,仿佛裴文彬果真跪在他腿間,溫柔又蠻狠地咬著肥大凸出的嫣紅陰蒂往外拉扯,一松口,陰蒂就松松垮垮的彈回了yinchun里—— 他忍不住急喘了一口氣,嗚咽著打了個激靈,一泡濃精毫無征兆的射了賀弘逸滿臉。 賀弘逸瞬間明白過來,白星淵是因為聽見裴文彬的名字才情難自禁地釋放了出來,陰沉著臉正要發作,卻忽然抬起頭,目光瞟向門外,驚愕道:“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