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我可不是要破戒,只是想嘗嘗你的味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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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林雙腿發(fā)軟的從郭紫雷身上起來,全身都印著或深或淺的紅梅,滴滴濃稠的液體從他股間滑落,全身散發(fā)著jingye的腥味,誘人又yin靡。 他低頭看著被自己弄暈的郭紫雷說道:“這小子積得太多了點(diǎn)吧?” 【也就是一般人的量而已。】 姬如林覺得他這話說得好像有些酸,卻又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轉(zhuǎn)而說道:“沒有任務(wù)了吧?那我還是盡快離開為好,省得又出現(xiàn)一些麻煩的人。”他可沒忘記紼幽堡里有個極為討厭的家伙。 隨手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姬如林再次打開扇子隱去身形,駕起輕功朝紼幽堡外面飛身而去,因?yàn)樽呗诽恕?/br> 只是他剛離開紼幽堡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家伙——血鬼醫(yī)的血獅。 這家伙原本正與一些江湖人士糾纏,或者說它正在戲弄那些只有三腳貓功夫的雜魚,但是就在它玩得起勁兒的時(shí)候,它突然停了下來,并朝著姬如林的方向望了過來。 姬如林被它精確無比的目光鎖定,驚得他差點(diǎn)從半空跌落。 卻見血獅大吼一聲,不顧身后那些家伙不痛不癢的攻擊,興奮至極的朝姬如林奔了過來。 “吼……”血獅甩著尾巴圍著姬如林繞圈子,無論誰看了都知道它有多開心。 可是那些江湖人士不明白它在興奮個什么,又為何突然圍著空氣轉(zhuǎn)圈,全都愣頭愣腦的看著它,好半晌才明白過來這是個好機(jī)會,立即舉刀舉劍朝血獅沖了過來。 姬如林嘴角一抽,右腳輕輕點(diǎn)地,身體輕盈的飛到了半空,三兩下離開了此地并朝山下躍去。 但血獅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甩掉的? 盡管看不見,但是它僅憑嗅覺就能順著姬如林的氣味一直追。直到姬如林飛出了十里地,真氣也耗盡了,它也依然跟的緊緊的。 血獅那么顯眼,舉止又這么奇怪,自然引起了不少路過之人的好奇,姬如林無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收掉了扇子。 “你別跟著我了,行嗎?” 只是姬如林一現(xiàn)形就被血獅撲了個正著,整個人都被它壓到了地上去。 血獅根本聽不進(jìn)他的話,只顧著舔他所有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將自己的氣味留在姬如林身上。 “別……嗯……別鬧了……啊哈……”姬如林的身體異常敏感,沒幾下就被血獅舔得雙xue流汁,褲子里外都濕了個透。 血獅火紅的毛發(fā)異常張揚(yáng)又順滑,姬如林伸手?jǐn)堊⊙{意圖制止它,卻又總是忍不住撫摸那柔軟的紅毛。 姬如林的衣襟被它咬開,露出了里頭白皙又軟嫩的胸膛和兩點(diǎn)淺粉色的乳尖,它粗魯又大力的舔弄著,粗糙的舌頭一下一下的刮過嬌嫩的乳尖,引得姬如林手腳發(fā)軟,顫抖不已。 “哦?未想到還能在這種地方看到如此yin亂的人獸表演,真是精彩啊精彩!妙極啊妙極!”一個手持鐵扇,身著素衫的書生笑吟吟的從樹后走了出來。 姬如林喘息著坐了起來,拉住它那猙獰的孽根,再用巧勁將血獅一推,讓它臥倒在地上,自己靠在它身上,輕描淡寫的攏了攏衣襟,說道:“你是何人?沒事別在這里多管閑事,快滾。” “別這么冷淡嘛。好歹……你也能算是我的師侄。”那書生合了鐵扇,半蹲到姬如林跟前,迅速勾了一下后者的鼻子,說道,“你可知,我?guī)熜置饔^自皇宮回來后,整個人都變了。若非虛鬧受不住秘密,我還不知自己那個淡漠冷清的師兄居然還會為了個凡人動情。” “明觀……”姬如林皺了皺眉,他想起了明觀體內(nèi)的另一個人格和那日不堪回首的回憶。 “洛澤師侄,你該不會和這畜生玩得連自己師傅都忘記了吧?”書生故作驚異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洛澤?”姬如林冷冷的反問。 書生輕笑:“你的畫像已經(jīng)在江湖上傳遍了,想不知道也不行啊。哦,還有你與皇宮里頭各個人物的情趣艷事,真真是精彩絕倫,連我們這些清心寡欲了這么久的和尚都有些心動呢。怪不得明觀師兄會對你念念不忘。” 就他那模樣,哪有一點(diǎn)像和尚?姬如林看了他一眼,動了動水潤的唇瓣,啟唇說道:“那又如何,沒事你可以離開了,我沒興趣與你聊天。” “嘖嘖嘖,別這么掃興嘛,你不是和這畜生玩得正起勁嗎?不如你們繼續(xù),也好讓我瞻仰一下您的風(fēng)姿。”書生倜儻道。 姬如林一把揪住書生的衣襟,將他扯到自己面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滾!” 書生無動于衷的笑了笑,用鐵扇打開姬如林的手,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指腹在其手背上細(xì)細(xì)摩挲了幾下,說道:“果然是冰肌雪膚,如此滑嫩細(xì)膩,實(shí)在是百年難得一見。通常能有如此身體的人,都被稱為名器,與之行床,不僅飄搖欲仙,還能功力大增,實(shí)在是可遇不可求。” 好生夸張。姬如林嗤笑:“你不是和尚嗎?對這種事情還懂得挺多嘛!” 書生逼近他,深深吸了口氣,說道:“不多,不多,我只是知道片面的東西而已,不似你,能隨便與人嘗試。” 說了這么多,姬如林終于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了,“怎么?你這個假和尚想要破戒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要破戒。我只是……”書生勾了勾唇角,“想知道你的味道怎么樣而已。畢竟是師兄嘗過的東西,我不嘗一嘗,又怎么能知道當(dāng)時(shí)他想了什么,才會心魔入體,佛法大成。” “既然心魔入體,又如何佛法大成?”姬如林再不了解佛法,也知這事前后矛盾。 書生輕嘆:“就是因?yàn)椴豢赡埽也旁桨l(fā)想知道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姬如林半斂眼簾,半晌才說道:“可惜,我沒興趣與你做那事。” “為何?”書生挑眉問道。 “因?yàn)槟闳侨藚挘 奔缌职琢怂谎邸?/br> 書生一愣,隨即大笑,“哈哈哈,我的確挺討人厭的。只是從沒有人當(dāng)面指出,沒想到你一點(diǎn)情面都不留給我。難不成師兄就是喜歡你這種脾氣?” 姬如林卷翹的睫毛顫了顫,又靜默了半晌,才說道:“他喜歡的是洛澤,而不是我姬如林。” 書生道:“洛澤便是姬如林,姬如林便是洛澤。” 姬如林道:“不一樣。” “罷了。罷了。”書生站了起來,“你既不愿,我也不勉強(qiáng)你做此事。只是你必須與我回一趟寺里,因?yàn)閹煾得覄?wù)必要將你帶回去。” “空啼大師?”姬如林蹙眉,“他找我做什么?” 書生道:“師傅讓我告訴你:萬事皆有因,有因即有果。你若想知道因果,就跟我來吧。” 姬如林暗道老和尚就是愛賣弄關(guān)子,可是他又的確被勾得心癢癢的,所以雖不甘心,他還是跟著書生走了,并且還帶著一頭耀眼好色又愚蠢的血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