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總裁憋尿被jiba狂頂膀胱,當眾失禁噴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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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流逝,廁所里的任飛白也慢慢接近極限。他微閉著眼,一臉享受地喘息著,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地加快。 會議室里,江玉成在長時間的cao干中屢屢被被頂到膀胱,眼下也已迎來了身體上的崩潰。他雙腿幾乎絞到抽筋,滿身大汗,上半身已被干到癱軟了,只有下半身還在苦苦堅持著。 裝滿尿液的膀胱一次次被粗暴地頂撞,江玉成簡直被cao得眼冒金星,甚至連口水都流了一下巴。 不、不要cao了……受不了了…… 啊……又、又頂到了……真的……真的要憋不住了啊…… 會議……還、還沒結束嗎……要、要被干到尿出來了…… 江玉成渾身顫抖,覺得自己幾乎要死在這激烈的cao干之中。 終于,在意識朦朧間,他聽到耳邊隱約傳來一句話。 “好了,各位,今天會議就到此為止,散會吧。” 終于……要走了…… 下面……憋不住了…… 尿、尿出來了…… “嗚——呃……” 江玉成淚眼朦朧地咬住下唇,在紛紛遠去的腳步聲中哆嗦著雙腿,稀里嘩啦地尿了一褲子。 淡黃的尿液順著座椅滴下,匯聚在地板上,悄悄蔓延到了遠處。 獨自留在會議室里善后的王經理低下頭,疑惑地看了看蔓延到自己高跟鞋上的尿液,又抬頭看了看伏在桌上江玉成,臉上表情一時間有些復雜。 就在她想走過去一探究竟的時候,門口處突然探出柳瀟的半個腦袋。 “在干什么?走了。江總不喜歡別人碰他,我已經通知江總的秘書過來了,你不用擔心。” “啊……沒有。”王經理抬起頭,對著柳瀟露出個笑臉,隨后匆匆跑向她道:“柳姐,我跟你說個事啊……” “什么事啊?”柳瀟側著頭,臉上的鏡片反射出夕陽溫柔的光輝,“都這個點了,先去吃飯吧,邊吃飯邊說。” “嘿嘿,好。”王經理嬉笑著挽住柳瀟的胳膊恭維道:“柳姐,你剛才講得真好。” “我什么時候講得不好?” 柳瀟白了她一眼,緊了緊王經理的手,拉著她一路有說有笑地朝公司外走去。 外面星辰漫天,公司里人去樓空。江玉成像死了一樣靜靜趴在會議室的桌上,久久未曾起身。 一片慘白的室內,只有掛在墻上的時鐘行走的輕微“滴答”聲。 過了一會,門外傳來一陣由遠到近的腳步聲。江玉成微微動了下身子,抬起頭,隨著“吱呀”一聲,他無神的雙眸中倒映出了逐漸走近的任飛白的身影。 “任總,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睡覺啊?” 任飛白微笑著走到江玉成旁邊,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玉成轉過頭,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一片麻木。他身上昔日的暴躁與凌厲全都褪去,只留下了無盡的空虛。 甚至對于任飛白這種輕佻的觸碰,江玉成也并沒多大反應,只是蠕動嘴唇,嘶啞著吐出一個字。 “滾。” “別這樣,我找了您好久。”任飛白毫不在意地笑笑,伸手把江玉成連著椅子一起離桌旁,眼尖地瞅到對方身下的一片狼藉,假裝詫異地“咦”了一聲,隨即促狹地笑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您又尿褲子了?這不行啊,您得去男科看看。” 這種刻意的調侃,要放在以前,任飛白肯定會收到江玉成的一頓暴揍加咒罵。然而,現在的江玉成看上去就像一個失去了全部生活希望的失敗者,連靈魂都變得黯淡無光,如同一顆枯樹般頹敗蕭瑟。 面對著這樣沒有活力的江玉成,任飛白也突然感到索然無味。他有些不悅地撇了撇嘴,松開手就打算轉身離去。而就在這時,身后卻忽然幽幽飄來了江玉成低落的聲音。 “任飛白,你很快就沒什么再能威脅我的了。” “我可能馬上……就要卸任了……” 任飛白聞言頓住了腳步。他轉過身,望著坐在椅子上猶如敗犬的江玉成,他看著江玉成那雙蒙塵的玻璃珠一樣黑沉沉的雙眸,心中突然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蔓延開來。 作為始作甬者的任飛白當然十分清楚江玉成現在的狀態是怎么回事,以及他為什么這么說。但任飛白覺得,這一切未免也結束得太早了。 他絕對不同情江玉成,哪有打工人心疼資本家的呢?他應該只是……想再玩久一點而已。 任飛白如此說服著自己,又回身走向了江玉成。 “江總,您有帶備用的西裝嗎?” 江玉成沒有回應他,只是木然枯坐著。 任飛白也不介意,自己去到總裁辦公室里的休息室翻找一通,隨后拿著一套干凈的西裝再次出現在了會議室里。 江玉成依然定定地坐在那里,保持著任飛白離開時的那樣,且對外界一切變化都沒有太大反應,仿佛一個沒上發條的木偶。 任飛白走過去,雙手叉進江玉成的腋下將他架起來,壓到了會議桌上,隨后動手扒下了他的褲子。 江玉成以為任飛白又要凌辱他,但他這次卻沒有一點反抗,而是認命地垂下眼簾,任由任飛白在他身上動作。 任飛白將已經濕成一坨的西褲“啪”地隨手扔在地上,轉頭看著趴在桌上毫無反應的江玉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江總現在是被cao習慣了嗎?這么配合。” 江玉成并不回答,跟剛才會議上那種毀滅性的打擊比起來,這樣的羞辱已經不能再調動他的情緒了。 “喂?江總裁?江玉成?” 相比于江玉成的死寂,任飛白卻不那么淡定了,他突然表現得像個喜歡故意招惹心儀女生的小學男生那樣幼稚毛躁,抬起腳重重踹了江玉成屁股幾下,嘴里還不斷挑釁地叫著他的全名。 可江玉成依然沒反應。 “算了……” 挑釁無果的任飛白頗感無趣地聳聳肩,嘆了口氣,不再做什么,轉而拿起一旁干凈的西褲給江玉成套上。 面對任飛白的這一舉動,江玉成顯然有些詫異。之前不論被做什么都沒啥反應的他此刻終于微微轉了下頭,眼神里帶著些許怪異望向任飛白。 任飛白一抬頭,剛好撞上江玉成那疑惑的眼神,不由得“噗嗤”一笑,開口道:“我說江總啊,能不能不要用這么一副‘你為什么不cao我了’的表情看著我啊?不是我不行,而是您現在這幅樣子,誰愿意cao一條死魚啊?”說罷,站直了身子,踢了踢江玉成赤裸的腳踝道:“鞋子您自己穿哈,我可不幫您穿鞋子。” “呵……”江玉成一直緊抿的嘴角終于翹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他緩緩從桌上爬下來,光腳踩在地板上,垂著頭苦笑道:“何必裝模作樣。” 任飛白沒搭理他,轉身朝門外走去。這樣毫無斗志的江玉成挑不起他絲毫興趣。在快要走出門時,任飛白突然停住腳步,背對著江玉成開口道:“好心告訴你一聲,柳副總今天下午找我了,要用我一年工資買你的把柄,老子嫌少,沒給。” “是嗎……”聽到這個消息,江玉成無動于衷,只嘲諷地笑了兩下道:“你在跟我邀功?有什么用?我這樣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擔任這個職位了,柳瀟有野心也有能力,讓她接任再合適不過……” “靠!你是不是腦子被我cao傻了啊江玉成!” 聽得這話,任飛白突然暴怒,他猛地轉過身,剛想張口教訓一下眼前這位軟弱到要把職位拱手送人的總裁,卻忽然想到——江玉成今天的一切,全都是自己造成的。 任飛白滿口狂躁瞬間全堵在喉嚨里,一下子熄了火,嘴巴張開又合上,最后只勉強擠出一句話。 “有、有病去治不就完了嗎!至于嗎,窩囊!” 隨后,不等江玉成回答,便匆匆逃離了現場。 江玉成怔怔望著重新恢復空蕩蕩的會議室,站在慘白的白熾燈下,緩緩露出了個凄然的笑容。 “但我凡有一點辦法,也輪不到你這種人來教訓我……” 任飛白一路跑出公司大樓,來到了喧鬧的大街上。 現在才八點多,正是人們吃完晚飯出來休閑的時候,街上的人跟車都很多,各種雜音混在一起,與五彩的燈光交織一副繽紛城市夜景。 然而任飛白卻對身周的一切聲音充耳不聞,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心情糟糕得要命。 江玉成要丟掉這份工作了,他的人生就要被毀了,報復計劃實施得很成功。這對于極度討厭江玉成的自己來說本該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但是為什么……自己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任飛白煩躁地甩甩頭發,仰頭望向天空。他覺得自己今天實在是有些奇怪。報復江玉成那個不把員工當人看的萬惡資本家,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目標嗎?如果說只是因為想再玩得久一些,那自己現在這么糟心也未免也太夸張了…… 這種堵得他胸悶的沉重情緒不像是沒了樂子之后的無聊,更像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