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總裁被下屬隔著褲子揉弄陰蒂潮噴,在辦公室里被干爆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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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玉成不出所料地沒來上班。 第三天也沒來。 第四天依舊如此…… 江玉成就這么消失了整整一個月。 就在公司里關于總裁換人的流言蜚語滿天飛舞之時,江玉成又拖著一張憔悴的臉龐回到了公司里。 他看起來狀態很不好。走路姿勢極其別扭,仿佛被老師開完筋后的舞蹈特長生。 盡管臉色蒼白,但江玉成那凌厲的目光依然未變。在他那威嚴的掃視下,整個公司沒有誰敢跟他對視。 除了任飛白。 “嗨,江總。好久不見啊。” 任飛白不顧身邊同事的拼命勸阻,笑得一臉燦爛地站起身跟江玉成打了招呼。 那瞬間,公司里一片寂靜。 江玉成抬起眼,平淡地掃了任飛白一下,接著開口用略微嘶啞的聲音對他說道:“等下來我辦公室一趟。” 聽得此言,公司里所有同事都對任飛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而任飛白本人依舊是那副二傻子一樣樂觀的表情,開心地回答道:“哦,好的。” 江玉成沒再說什么,轉頭一瘸一拐地走了。 “你完了……”等江玉成走后,身邊的同事一臉哀悼的表情拍著任飛白肩膀哭道:“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見你了……” “哈哈,你太夸張啦。”任飛白滿不在乎地笑笑道:“他能把我怎樣呢?我保證,一會我會活著出來的。”說著,便站起身,邁開大步朝江玉成辦公室走去。 公司里的同事們默然望著任飛白的背影,仿佛在看一個欣然赴死的壯士…… 任飛白走進總裁辦公室,看見江玉成已坐在了辦公桌后面,桌上還擺了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見他進來,江玉成率先開口道:“你升職的事我已經交代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去新部門報道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詢問小張——你的助理。” “嗯?”任飛白詫異地挑了挑眉,“不是復職么?” “給你升職還不樂意?”江玉成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接著把桌上的箱子往前推了推道:“打開吧,里面有你想要的東西。” 任飛白依言上前打開箱子,只見里面整整齊齊碼著一沓沓粉紅色的鈔票,在鈔票上面還放著一張合同,他拿起來一看,里面的內容顯示這是一則贈予協議。 任飛白笑了,抬眼望著江玉成道:“江總,您這是干什么?我說過我不要錢。” “別跟我裝了,你不就是怕吃官司嗎。”江玉成靠在椅背上,雖然臉色略顯疲態,卻依然掩飾不了那股屬于上位者的氣質,“現在有了這份協議,我哪怕要跟你打官司也很麻煩,并且給你的是現金,也沒有轉賬憑證,你應該沒有后顧之憂了。把協議簽了,拿了錢就把手機跟電腦都交給我處理吧。我事情夠多的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拿這個來煩我。” “原來如此,不愧是江總,想得真是很周到。”任飛白點點頭,雙手抓住那份協議“嚓嚓”兩下就將其撕成了碎片。 “你又干什么!”江玉成見狀,顯得有些氣惱,但他不好弄出太大的動靜,于是只能坐在椅子上仰頭瞪著任飛白。 “我說過的,我不要錢。”任飛白微笑著合上箱子,繞到江玉成身旁,撫著他的肩膀道:“升職這事就多謝了,但這錢……您還是拿回去吧。” “任飛白!”江玉成惱怒地一把拍開他的手,轉過頭盯著任飛白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任飛白曖昧地笑笑,將手探進江玉成西裝的領子里揉捏,“經過上次,您還沒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嗎?” “滾!” 江玉成厭惡地抓住他的手甩開,卻在下一秒被任飛白抓著領子提起來,一把按倒在了辦公桌上。 “你干什么!任飛白!” 江玉成憤怒地在桌上掙扎著,突然感到胯間有只手摸了上來。指尖隔著褲子劃過那包裹在內褲里的rou粒,瞬間便讓江玉成軟了雙腿。 “呃……啊……你!滾出去!” 江玉成有些驚慌失措地抓住那只作亂的手,便聽得身后任飛白一本正經地答道:“干什么?當然是干您啦。江總,我發現您似乎對我的訴求有些誤解,所以我決定趁此機會好好糾正一下。” “你不要亂來!”江玉成聞言,頓時掙扎得更厲害了,“等一會我還有個會……” “噓,江總,小聲點。”任飛白笑著壓下身子,附在江玉成耳邊說道:“辦公室的門可沒關呢。您要不想讓全公司的人都看見您光著屁股拿錢賄賂下屬的樣子,就給我安靜點。” 江玉成聽得這話,不由得猛地抬頭向前望去,果然發現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那紅木門還漏著一條細細的小縫。都不需要有誰推門進來,只需路過時不經意地往里一瞥,就能把辦公室里的狀況看個大概。 “不行!住手……啊……” 江玉成慌了,奮力在任飛白手下掙扎著,然任飛白只將手覆蓋在他的胯下隨意揉了幾把,便讓江玉成抖著腰卸了渾身力道。 “啊啊……那里……啊!不要碰……” 江玉成甚至連聲音里都帶上了點哭腔。自從一個月前那場針對他陰蒂的突如其來的劇痛發生之后,他的那顆rou粒就再也收不進去了,每時每刻都硬邦邦地凸出來,連走路時都會頂著內褲摩擦…… 不僅如此,前半個月的時候他甚至連下床都很困難,只要稍微動一下雙腿便是鉆心的疼痛。半個月后,那顆暴露在外的rou粒就變得異常敏感,甚至連洗澡時的水流沖刷都可以讓他渾身抽搐著達到高潮……這導致江玉成當時連門都不敢出,因為沒走幾步胯下的rou粒就會被內褲摩擦得受不了,下面的rouxue會痙攣著潮噴,弄臟褲子…… 這種情況一直到一個月后才好些,他才敢勉強走出家門來上班。 眼下在任飛白不經意的揉搓間又碰到了那顆要命的rou粒,一陣尖銳的快感迅速竄上江玉成的脊椎,讓他渾身上下都軟成了一灘泥水。 “呵呵,江總還是那么嘴硬。” 任飛白輕笑幾聲,變本加厲地用力揉搓著江玉成的胯下,手掌下的臀部頻頻顫抖,沒一會,隨著江玉成身子一陣激烈的痙攣,任飛白明顯便感覺到手掌有了些濕意。 “咦?江總,您褲子怎么濕了?” 任飛白促狹地勾著唇角,明知故問。 “哈啊……啊……滾……走開!” 江玉成眼角緋紅,伏在桌上狼狽地喘息著。剛才那場高潮讓他連眼眸都濕潤了,現在那雙眼瞳看上去水盈盈的,還有點渙散。但嘴上還是不服軟。 任飛白沒有在意江玉成的咒罵,直接上手開始扒他褲子。這下江玉成是真慌了,他趕忙死死抓住任飛白的手腕,但高潮過后渾身虛軟的他哪里擰得過對方,眼看著皮帶已經被任飛白輕松解開,褲子即將要被扒掉,江玉成情急之下竟難得妥協了。 “不!住手……你停下!不要在這里……我、我答應你……你不要在這里做……” “哦?”任飛白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頗感興趣地問道:“不在這里做?那江總想在哪里做呢?” 江玉成緊緊抓住自己的褲頭,屈辱地咬著下唇,從喉嚨里勉強擠出一句話。 “辦公室里……有個休息室……” “哦,那個嗎?”任飛白轉頭望向旁邊的一扇小門道:“你想在那里做?” 江玉成緊咬著嘴唇,艱難地點了點頭。 這恐怕是他一生中最難受的妥協了。 “這樣啊。”任飛白咧開嘴笑了,手上猛地用力“刷”一下扯下江玉成的褲子,接著便掏出自己那早已勃起的yinjing抵住那濕淋淋的xue口,一鼓作氣捅了進去。 “但我還是想在這里做。” “啊啊……嗚!唔……” 江玉成在猝不及防的第一聲尖叫過后便低下頭死死咬住自己手臂,成功阻止了后續呻吟的溢出。 “抱歉了,江總。”任飛白邪笑著,雙手握緊了江玉成那不斷顫抖的腰肢,拉著他一下往后坐到椅子上,“今天不知道您會突然來公司,忘記戴套了。” “唔嗚!呃、呃……” 江玉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記深入給頂得翻起了白眼。他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眼角不斷滑下淚水,胸脯向前弓著,雙腿大開,胯間的yinjing硬邦邦地亂抖,下面那顆嫣紅的rou粒亮晶晶地凸出來,緊致的rouxue中一根巨大的roubang正毫不留情地cao弄著里面的軟rou,強硬地搗出許多粘稠透明的汁水。 任飛白一手掐著江玉成的腰,一手利落地解開他上身的西裝扣子,接著是里面的襯衫……直到將那雪白胸脯上的兩顆紅櫻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現在如果有人路過總裁辦公室門口的話,只需往門縫里稍微看一下便能窺到自家公司總裁在辦公桌后被干得jiba邦硬,翻著白眼渾身抽搐的yin態。 任飛白雙手抓著江玉成柔軟的乳rou肆意玩弄,以兩指掐住那兩團軟rou上的紅櫻細細捻動,惹得江玉成在他懷里止不住地渾身發抖,斷斷續續地從鼻腔里泄出控制不住的含糊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