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強制高潮,總裁被迫自慰,雙腿大開激烈揉豆豆噴水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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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白來到江玉成房門前,抬手敲了幾下,只聽得“咔嚓”一聲,就見身穿著潔白浴袍的江玉成出現在門后。 “什么事?” 江玉成明顯剛洗完澡,他頭發潮濕,白玉般的臉頰泛著霧一般的粉紅,一雙眸子清清亮亮地望著任飛白,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我房間的花灑壞了,前臺來得太慢,我等不了要睡覺,所以想到您這來洗個澡。” 任飛白一臉真誠地望著江玉成,實際上卻忍不住偷偷吞了下口水。 他媽的,同樣都是男人,江玉成他為什么可以長成這幅樣子。 江玉成有些奇怪地望了任飛白一眼,但也沒說什么,轉身走進了房內。 “進來吧。” “哎,謝謝江總。” 任飛白屁顛屁顛地走進江玉成房里,把手機支在對著床的桌子上,轉身就進了浴室。 江玉成則躺回床上,拿著手機繼續回復信息處理工作。 要換在平時,他肯定不會同意這種要求,但今晚不太一樣…… 江玉成回想起任飛白在飯局上給他救場的那一幕,嘴角不動聲色地抿了抿。 這個員工叫啥來著?任飛白是吧。他之前跟自己提過的復職要求,或許可以看后續表現酌情考慮一下…… 任飛白關上浴室的門,脫掉衣服,打開花灑,但卻不急著洗澡,而是將衣服口袋里的人偶拿了出來。 他之前實驗過,這個人偶能一比一地將自己對它做的所有事情還原在江玉成身上,這其中也包括動作控制。 比如他把這個人偶的手抬起來,那么江玉成的手也會跟著抬起來;他動一下人偶的手指,江玉成的手指也會跟著動一下;他分開人偶的雙腿,那么江玉成的雙腿就也會被分開…… 但這種動作控制必須由任飛白有意識地親自動手,像平時把人偶板板正正地放在口袋里隨著走路被顛動之類的無意識的動作,江玉成是不會受影響的。 任飛白拿著人偶,抓著它的一只手,控制它做了個掀衣擺的動作。 幾乎是同時,躺在床上的江玉成一臉驚恐地掀開了自己浴袍的下擺,露出里面灰色的內褲。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手便又不受控制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褲。 “怎……”江玉成被自己肢體突如其來的紊亂給嚇住了,他恐慌地想要大叫,卻想起任飛白還在浴室里,萬一他出來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又或者自己再當著他的面做出什么奇怪的舉動,那可是比現在還糟糕上一萬倍的局面…… 于是江玉成生生止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恐懼尖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分開,然后他一只手搭在雙腿間rouxue上方的陰蒂上,另只手則握住了疲軟的yinjing開始上下taonong。 “啊……呃……” 江玉成頓時羞愧萬分,死死咬住嘴唇不讓呻吟泄露半分。 他真的是大意了…… 本來以為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怪東西今天已在飯局上折騰過他一次了,后續應該不會再有了——以往都是如此的。然而這東西像是能讀懂他心思似地,偏不按往常的套路出牌,硬是要在他與下屬共處一室的時候又開始折騰他,并且還是用這種方式……讓他自己弄…… “嗚……唔……” 江玉成緊張得連嘴唇都在哆嗦,他的兩只手不停地揉弄著他下身的兩處敏感部位,特別是玩弄陰蒂的那只手,就好像有自己意識一樣。江玉成很少撫慰自己的身體,但他的那只手卻技巧嫻熟,對著陰蒂輕攏慢捻抹復挑……很快便挑逗得雙腿間食髓知味的xiaoxue敏感地收縮著出水。萬一任飛白在他弄到一半的時候出來…… “啊……嗚……” 江玉成又怕又爽,撫慰著私處的兩只手弄得他大腿根頻頻顫抖。從rouxue里流出的yin水弄臟了床單,陰蒂上的快感越積越多,yinjing在他的taonong下也開始流水,發出“噗嗤噗嗤”的下流聲音…… “啊啊……呀……啊……” 江玉成難耐地在床上扭動著身軀。私處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已經讓他開始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江玉成仰著頭,弓起胸脯,上面那兩顆紅櫻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而顫顫巍巍地頻繁起伏…… 漸漸地,江玉成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而他體內積累的快感也已到達了極限。就見江玉成一只手快速揉弄著陰蒂,另只手用力上下taonong著自己的yinjing,渾身顫抖著,從紅潤的嘴唇里吐出“噢噢啊啊”的浪叫……沒一會,他便瞬間僵直了身體,隨后猛地抽搐幾下,同時喉嚨里發出一聲綿長且帶著哭腔的呻吟。 “呃啊啊啊……呀……啊啊……哈啊……” 江玉成爽得雙腿亂蹬,渾身抽搐著仰頭yin叫。他私處的那雙手依然沒有停止,仍在高頻率地刺激著已經攀上頂峰的陰蒂跟yinjing。江玉成隱隱翻著白眼,又從硬挺的yinjing里噴出好幾股濃稠的jingye來。 “啊啊啊……噢噢!停……啊啊……不……呃呃!” 高潮過后的身體尤為敏感,經不起一丁點刺激。江玉成無法控制自己仍在作怪的雙手,只急得扭著身體尖叫求饒。然而這一點也不管用。脫離了他控制的雙手絲毫不顧及江玉成剛剛經歷過一場高潮,反而蹂躪得愈發用力起來。 要是這時從他人的視角看去,就能看見江玉成身著浴袍躺在床上,衣襟散亂,浴袍下擺被完全掀起,雙腿大開,兩只手一個握著yinjing,一個掐弄著陰蒂,正在激烈地玩弄著自己的私處。那處于陰蒂下方的rouxue被里面噴出來的yin水弄得紅艷艷、亮晶晶的,他屁股下面像失禁一樣濕了一大灘。上面的yinjing被江玉成大力taonong著,手上的虎口甚至都磨出了白沫。他仰著頭,滿臉潮紅,渾身痙攣地瘋狂搖晃腦袋口齒不清地尖叫著,眼眸里不斷落下不堪承受的淚水…… 看到這畫面,任誰都會覺得江玉成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自慰。 “啊啊啊!呃!啊……不……噢!啊啊……不要了啊啊啊……” 江玉成滿臉淚水地半伸著舌頭,瀕臨崩潰地胡亂哭喊。他現在已完全沒有閑心去顧及浴室里的任飛白會不會聽到他的yin叫了,他快被這雙不受控制的手給逼瘋了。已經射過一次的yinjing比陰蒂還要經不起任何刺激,強行擼動的話簡直生不如死…… “呃呃!啊啊……要、要去啊啊啊……又、又要……噢噢噢不啊啊啊啊!” 江玉成的手指以極高的頻率搓弄著高潮過后無比敏感的guitou,上面的馬眼怒張著吐出許多黏液。他感到自己的小腹在這場強制高潮中猛烈地抽搐著。江玉成的瞳孔痛苦地向上翻去……不多時,在他崩潰的哭喊中,手中的yinjing再次噴出一股濁白。隨后,江玉成渾身顫抖著,在仍沒有絲毫停歇的殘酷蹂躪中尿了出來。 “呃……嗚!不……放過我吧……啊啊……” 江玉成的眼眶里蓄滿了淚水,腳趾緊緊蜷縮著,原本整齊干凈的床單被他弄得一塌糊涂,上面沾滿了他的尿液、jingye、yin水……而江玉成本人則渾身掛著汗水與精水,躺在上面繼續自慰。他旁邊的衣掛上掛著名貴的西裝,桌上放著百萬名表,床邊擺著手工定制的皮鞋……這一切都與床上那幅場景形成了鮮明而強烈的對比,讓其看起來既yin亂又墮落…… 任飛白在浴室里控制著人偶,靜靜聆聽著外面的動靜。他聽著江玉成的呻吟從最開始的隱忍到放蕩,再到不堪忍受的崩潰哭喊……終于在江玉成瀕臨虛脫的那一刻停止了對人偶的玩弄,將其小心塞進衣袋里,圍了條浴巾在下身便開門走了出去。 “江總,我在里面洗澡,聽到外面好大的聲音啊,發生什么事了嗎?” 任飛白裝成一臉無辜的樣子走到江玉成床前,卻見他已經拉過被子將自己下半身蓋上,抬起哭得眼眶通紅的眸子看了任飛白一眼,強裝淡定地說道:“沒事。” 反應還挺快。 任飛白在心底玩味地笑了下,伸手拿起支在桌上的手機道:“這樣啊,那我洗完了,就先……咦?錄像怎么開著?” 江玉成聽到任飛白下半句話,瞬間連心臟都停跳了。他瞪大了眼睛,臉上的潮紅瞬間褪盡,死死盯著拿著手機的任飛白,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想撲過去將手機搶下來。 可惜他還是沒有任飛白快。 就見任飛白點開了播放鍵,剎那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江玉成那放蕩不堪的yin叫。 任飛白努力壓在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裝出一副很慌亂的樣子迅速關掉手機,一臉震驚地抬頭望向江玉成道:“江、江總……你……” 江玉成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盯著任飛白,同時手指將床單緊緊攥住,直至指節發白。 他身上先前被折磨時顯露出的那股脆弱無助的氣質已盡數褪去,現只剩下了滿滿的戾氣。 毫不夸張地說,任飛白甚至從江玉成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意。 江玉成眼神犀利地看著任飛白,用十分強硬的口吻對他命令道:“刪了,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