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辦公室play 總裁被蹂躪小yin豆,當著下屬的面浪叫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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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不在公司。”同事邊摸魚邊心不在焉地答道:“我剛才去找他簽文件,秘書說他今天沒來。” 任飛白聞言愣了一下,接著問道:“有說什么事嗎?” “聽秘書說,好像是生病了吧。”同事有些嘲諷地嘟囔道:“昨天還生龍活虎地在這罵人呢,今天就病得連公司也來不了了,可太嚴重了。” “……這樣啊。”任飛白有點心虛地敷衍了句,便不再講話了。他轉過身去一邊鼓搗著手頭的工作,一邊在心里暗暗打著鼓。 任飛白之前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現在是個不太堅定的無神論者,但不管怎樣,僅僅憑這樣的巧合還不足以讓他相信這種荒唐的事,他還需要一些更確切、更直接的證據……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任飛白搭乘地鐵回到家里,剛好趕上晚飯。他洗了手后,一家三口就這樣整整齊齊地圍在桌旁吃菜,時不時討論一些今天的所見所聞。任飛白的工作枯燥乏味,父親沒有工作,只專心在家里洗衣做飯,所以大多時候父子倆都在默默地聽作為資深醫師的母親講。 “今天遇到個很稀奇的病例,簡直是能寫一篇論文的程度。”母親咽下一口菜,不急不緩地開口道:“有位男性……雙性患者,昨天半夜突然感覺自己yindao口有被拉扯感,隨后又感覺被巨大異物突入導致失禁,但途中照鏡子與伸手進去摸卻什么都沒發現,他還有私人醫生,也沒看出來什么,而且也沒發現是妄想癥……” 母親作為醫生,并不避諱什么,邊吃飯邊滔滔不絕地講述著。父親早聽習慣了,只是偶爾符合兩句,臉上表情也沒什么變化。只有任飛白越聽越覺得詭異,最后干脆猛地抬起頭,朝母親急切地問道:“媽,那患者叫啥?” 母親白了他一眼,冷酷地說道:“醫院不允許透露患者隱私。”末了,又疑惑地盯著任飛白道:“你問人名字干嘛?” 母親一向犀利,任飛白被她盯得害怕,只得心虛地移開視線,訕訕解釋道:“我就是好奇嘛……” “哼。”母親從鼻孔里冷哼一聲,顯然對任飛白這個回答并不買賬,但也沒打算繼續深究,只開口說教道:“早都叫你學醫了,又不聽我的……” “嗯……”任飛白看似順從地低下頭,有一搭沒一搭地附和著,然心思早已飄到了九霄云外。待晚飯一結束,便立馬走進了自己房里。 書桌上,那個人偶此刻正靜靜地躺在那里,昨晚用完后是什么樣,現在就還是什么樣。 任飛白走過去拿起人偶,凝視著它。今天的種種巧合讓他心中有一股強烈的懷疑——這個人偶是真的。說不定他昨晚對這個人偶所做的一切事情都真的發生在了江玉成身上,所以他今天才會請假,才會……去找母親看病…… 可以上的事情都只是他的猜疑,完全不能證明這個人偶的真實性,如果想要更直接的、決定性的證據,那就只能當面驗證了…… 任飛白握著人偶久久佇立,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江玉成照常來到公司。他看起來氣色有點差,脾氣也更臭了,還沒進門就先把幾個踩點的員工給罵了個狗血淋頭。任飛白坐在自己工位上,耳旁聽著老遠就傳來的江玉成的怒罵,悄悄把手伸進口袋里,摸了摸那個變成迷你尺寸的人偶。 遠處的江玉成突然打了個寒顫,他不適地理了理衣領,狠瞪那幾個員工一眼,快步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里。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剛才好像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從自己胸腹上劃過,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剛坐下沒多久,便聽見外面傳來敲門聲,江玉成沒好氣地喊了句“進來。”便見任飛白低著頭推門而入。 江玉成瞥了他一眼,開口問道:“什么事?” “這些是要您簽字的文件。”任飛白走近辦公桌,將一沓文件放在桌上,隨后將手伸進了口袋里摸到人偶雙腿間,抬眼偷偷觀察著江玉成道:“還有就是……我想復職。” 江玉成身子瞬間僵了下,他好像感覺到雙腿間有什么東西正貼著他肌膚在移動,他飛快往下瞥了眼,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夾了夾雙腿,一口回絕道:“不行。” “為什么呢?” 任飛白尋到人偶雙腿間的那處隱秘,毫不猶豫地將手指探入其中。 “呃!”江玉成身子猛顫了下,死命咬住嘴唇才堪堪止住即將泄出口的呻吟,他雙腿微微發抖,頓了好一會才強裝鎮定地開口道:“沒有為什么……你給我回到你的工位去!” “可是,我覺得我有權利知道理由。” 任飛白直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面的上司,將他的一切變化都盡收眼底,同時口袋里的手動作不停,將食指完全捅入人偶體內后,又將拇指按在人偶腿間那顆凸起的紅豆上大力揉捏。 “啊……唔!”江玉成在瞬間瞪大了眼睛,隨后立馬伸手捂住自己嘴巴,整個身子都伏在桌面上輕微抽搐著。他只感覺前天晚上的那種癥狀……或者說那個怪東西又來了,在他跟下屬談話的時候一直在攪弄他的rouxue,甚至還玩弄起了他的陰蒂…… “這、這件事……以后再說,你……呃……現在馬上滾出去!” 江玉成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他只能一只手緊緊捂著嘴巴,另只手握成拳頭“砰”地一聲狠命砸向桌面,以這種暴躁的方式來掩蓋自己時不時漏出的yin叫。 任飛白望著突然變得行為怪異的江玉成,心里的猜想大致已經落定,但他還要進一步確認…… “江總,您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任飛白繞道辦公桌后面,將手搭在江玉成肩膀上,同時口袋里的另只手更是加大了蹂躪的力度,食指狠命抽插的同時拇指也飛速揉弄著那顆硬挺的小紅豆……他能感覺到口袋里人偶的下體變得越來越濕、越來越緊,他的插弄也變得越來越順滑…… “啊……啊啊!滾……唔!滾開……啊啊……” 江玉成慌亂地揮著手,整個身子都完全弓了起來,他褲襠里的yinjing硬邦邦地撐著高定西服布料,而下面的rouxue更是濕得一塌糊涂,如果任飛白現在靠近的話,一定會發現他的不堪…… “江總,您喘得好厲害啊,不會是哮喘吧?您帶藥了嗎?” 任飛白嘴里一邊說著關心的話,一邊假意去抬江玉成的頭。此時的江玉成滿臉潮紅,唇齒間止不住地驚喘,雙眼甚至閃爍著隱隱淚光……他渾身都抖得不成樣子,一邊驚慌失措地呵斥任飛白,一邊努力將自己蜷縮起來,仿佛以為這樣一來對方就發現不了他這過于明顯的異常。 “您臉好紅啊,我送您去醫院吧?” 任飛白冷靜地盯著狼狽不堪的江玉成,突然從心底騰升出一股快意,他抽出插在人偶體內的食指,換成中指插入,隨后以食指跟拇指捏住xue口上方的那顆rou粒使勁一擰。 “啊啊啊——!” 江玉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猝不及防地仰頭尖叫出聲,同時包裹在高檔西褲里的rouxue狠狠抽搐幾下,隨著yinjing一同稀里嘩啦地噴出了大量yin水…… “哈啊……啊……” 高潮過后的江玉成睜著通紅的雙眼,睫毛顫抖著不斷落淚,他轉過頭狠狠瞪著站在旁邊的任飛白,幾乎是嘶吼著罵道:“滾出去!” 尚未從絕頂中完全恢復過來的江玉成嗓音里還帶著隱隱的哭腔,再加上他又長得極好看,哪怕是生氣,也眼角眉梢都帶著欲望的緋紅。任飛白從未見過這樣的江玉成,一時間看呆了,愣是待在原地沒挪窩,直到一份文件暴躁地朝他門面飛來,任飛白才如夢初醒般道著歉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江玉成望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突然脫力般頹然癱軟在椅子上。雙腿間黏糊糊的觸感提醒著他——剛剛他當著下屬的面潮吹了。 方才那員工離他是那么近,不知道發現了沒有……大概是發現了吧……那要開掉他嗎?不……因為這種理由開掉他,只會顯得自己欲蓋彌彰,這事只會傳得更開…… “cao……” 江玉成近乎自虐地抓著自己打理得當的短發,將臉深深埋進了臂彎里。 “為什么……我會遇到這種事啊……” 另一邊,回到自己工位的任飛白很快遭到了同事同情地問候。 “江總今天也太暴躁了,我隔著那么老遠都能聽到他在罵你。唉……早知道這份文件還是我自己去送……” “沒事的,我習慣了。”任飛白把玩著口袋里的人偶,淡淡地說道:“我打聽到了,他昨天確實是看病去了,并且這個病還很不好治。以后他只會變得更暴躁。如果你不想挨罵的話,下次再有文件,還是我替你送過去好了。” “臥槽,真的啊?”同事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隨后一臉感激地握住任飛白的手道:“太謝謝你了!兄弟,以后你的午飯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