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總裁身體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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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白頓時被驚得睡意全無,他使勁揉了揉眼睛,愣愣地盯著地上那個人偶。 雖然昨晚醉得不輕,但任飛白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那個女人塞給自己的人偶。 但是……自己昨晚確實已經把它扔進垃圾桶了啊…… 這……這大白天的,活見鬼了不成?! 任飛白不敢細想,他火速撈起地上的那個人偶,再次扔進垃圾桶,隨后將其連里面的垃圾一起打包帶下樓,直接扔進了前來收垃圾的垃圾車里。 看著垃圾車“噠噠”地遠去,任飛白這才松了一口氣,轉身回了屋里。 再一次處理掉人偶后,任飛白安心了不少,也不再想那些疑神疑鬼的東西,只覺得許是自己昨晚喝得太醉了,扔的是別的東西也說不定…… 在家里洗漱完畢吃了早餐后,任飛白就擠上了早高峰的地鐵,一路來到公司里,簡單跟同事寒暄幾句就投入了工作中。 昨晚江玉成的話猶在耳畔,他可不覺得那位以刻薄跟惡毒出名的總裁是開玩笑的…… 在任飛白噼里啪啦的打字聲中,一晃時間便到了中午。 同事們都跑去吃午飯了,任飛白為節省時間點了外賣,此時外賣還沒到,他正坐在椅子上改著方案,便聽得辦公室內一陣sao動,一抬頭,就看見江玉成板著張臉從門外走來,直直奔向他。 “cao……”任飛白暗罵一聲,感覺來者不善,趕緊站起身來迎接,“江總,有什么事嗎?” 江玉成也不跟他打哈哈,直接了當地問道:“方案呢?” 任飛白更直接,他將桌上的電腦轉過來對著江玉成道:“在做了。” 江玉成大概掃了一眼,便淡淡地說道:“這種東西,全刪了吧。” 任飛白聞言臉色一變,還未等他出聲詢問,江玉成又簡短地吐出兩個字道:“換人。” “江總!”任飛白急了,瞬間提高音量沖著江玉成喊道:“這個項目我跟了很久了,要是突然換人,客戶……” “你以為客戶很滿意你這種連個像樣的方案都寫不出的廢物么?”江玉成冷漠地打斷任飛白的話,一雙眸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視線停留在他的辦公桌上,眉頭微微一皺道:“下午有大客戶要來公司洽談,與工作無關的東西不要擺在臺面上。” “我哪有……”任飛白嘟囔著低下頭審視桌面,詫異地發現自己電腦旁竟然端端正正地立著那個本該在早上就被扔掉的人偶! 他愣愣地盯著人偶,呆在原地,連江玉成接下來說了什么都沒聽進去,腦子里一瞬間涌出了許多靈異故事…… “任飛白!你聽到了沒有?!” 耳邊的一聲呵斥將神游天外的任飛白拉回現實,他渾身一顫,如夢初醒般猛地抬起頭,發現江玉成正怒火中燒地盯著他。 “你能干就干不能干滾!”江玉成顯然對任飛白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走神這事感到十分憤怒,他揚起手里的文件“啪啪”拍著任飛白面前的辦公桌道:“是不是覺得被降職還不夠?真想讓我開了你是嗎?!” “……降職?”任飛白喃喃重復著這句話,逐漸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向江玉成道:“為什么?!” 江玉成此時已平復了情緒,他用那雙漂亮的眸子盯著任飛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對他說道:“能力不足就要懂得讓位,下午跟來接替你的同事交接一下,然后收拾收拾搬到你的新部門去!”說完,看也不看僵在當場的任飛白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 任飛白呆呆地在原地佇立許久,心中五味雜陳。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努力了一上午的方案,又轉頭看了看周圍的同事,不論哪一方都是一片死寂,絕不給他半點回饋。 “cao!”任飛白突然發泄般猛地一拳砸在辦公桌上,臺面的人偶被震得歪在一旁,同時一根頭發絲悄然飄落在他手掌前。 本來任飛白壓根就沒注意到這么細小的東西,然不知是不是巧合,被震歪了的人偶突然“啪嗒”一下摔在桌面,頭部正好壓住了那根發絲。 當任飛白發泄完畢,認命地開始收拾東西,同時將人偶拿起準備再次扔掉時,那根被人偶壓住的發絲便赫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 任飛白出神地看著桌面上那根頭發絲,不知怎么地,竟鬼使神差地將那根發絲撿了起來。 手中的發絲不長不短,呈純黑色,乍一看就是很普通的一根頭發,但任飛白卻能肯定這是江玉成的。 他進這家公司時為了慶祝,特意去染了個深棕色頭發,到現在還沒褪色,而他左右兩邊一望過去全是長頭發的女同事,今天也沒有哪個男同事來到他工位上過,他本身還有輕微潔癖,每天上班時必定會仔仔細細地擦一遍工位才落座,所以這根頭發也不可能是昨天的。 任飛白望著手中這根江玉成的頭發絲,又望了望桌面上的人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思中…… 他作為一個從小接受二十一世紀新教育長大的青年,其實根本不信這些神啊鬼啊什么的,但……要知道,神鬼這種說法之所以會流傳這么久,除了古代科技不發達,很多自然現象沒法解釋外,其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當某些人實在無力改變眼前的現狀時,便會將希望寄托于未知的力量。 任飛白自認不是這種人,但卻悄悄把那根頭發絲用紙巾包好,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口袋里。 反正這種東西又不會是真的,今天遇到了這種事,拿來發泄一下也不過分…… 任飛白如此說服著自己,低下頭默默收拾起了工位。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轉眼又到了下班點。被降職之后暫時無事可做的任飛白終于能準點下班,趕在7點之前回到了家。 他吃完晚飯,清潔好自己,走進臥室,坐到書桌前開始翻找。 江玉成的頭發絲有了。而他作為公司總裁,一切信息都是在網上公開的,所以生辰八字也很好查。現在就差那張被蟲蛀了三個洞的紙了。 任飛白不怎么寫字,所以房里的紙并不多,加上他有點潔癖,紙被蟲蛀的概率很小,本以為希望渺茫,然而令任飛白沒想到的是,在翻找一通后,居然真從一沓A4紙中找到了一張左下角有三個洞的紙…… 他盯著那張不多不少剛好有三個小洞的紙,一時間分不清是被蟲蛀的還是其他原因,但又轉念一想:反正這種事又不會是真的,就跟小學生畫個圈圈詛咒討厭的人一樣發泄一下而已,搞這么認真干嘛? 想到這,任飛白不禁嗤笑一聲,在心里嘲諷自己一根筋,同時將那張紙抽出來,只撕下被蟲蛀的那個位置,同江玉成的頭發絲一起扔到碗里,然后點燃打火機將其燒成了灰燼。 接著他往碗里倒入一些清水將灰燼化開,然后拿出人偶在桌上擺好,邊打開電腦玩游戲,邊靜靜等待著半夜十二點的來臨。 時間過得飛快,當任飛白打完三局游戲坐在椅子上伸懶腰之時,無意中瞥見了電腦下方顯示的時間——23:59分。 好險,還差一分鐘。 任飛白暫時放下游戲,端起碗,專注地盯著電腦上的時間。在時間變成24:00的那一剎那,他迅速將碗里那一點灰水混合物往人偶的口中倒了下去。 當然也沒忘了同時在心中努力想著江玉成那可恨的嘴臉。 那丁點灰水很快倒盡。任飛白略帶緊張地觀察著桌上的人偶。一秒,兩秒,一分鐘,兩分鐘……任飛白足足盯了那人偶五分鐘,卻一點變化都沒看見。 “傻子。”任飛白搖著頭,自嘲地笑笑,一下靠在了椅背上,“任飛白,你真是又廢物又可悲,居然要通過這種搞笑的方式來發泄……” 然而就在他移開視線后的幾秒鐘里,桌上的人偶竟迅速起了變化,等任飛白再望向那人偶時,它已徹底變成了江玉成的模樣。 還是不穿衣服的版本。 “……” 任飛白盯著桌上那個縮小版的江玉成,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他使勁揉了揉眼睛,顫顫巍巍地伸手拿起它,只湊近看了一眼就嚇得立馬扔了出去。 這尼瑪的也太嚇人了! 白天看到他還不夠,怎么晚上還要看到他啊! 與此同時,遠在豪華別墅里的江玉成突然在睡夢中被驚醒。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后腦勺,總感覺剛剛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下一樣…… 任飛白這邊,縮小版江玉成被“咣當”一聲扔在桌上,柔軟的雙腿順其自然地岔開,讓任飛白不小心窺到了其胯下風光。 要么說這人偶邪門呢,就連胯下那私密之處都模仿得栩栩如生;在江玉成白皙修長的兩腿間,一根顏色粉嫩的陽物軟軟地垂在一邊,再往下,便是一條嫣紅水潤的rou縫…… 等等,rou縫? 任飛白驚疑不定地再次抓起人偶,小心地掰開其兩條腿,將垂下的yinjing撥到一旁。在房間明亮的燈光下,他赫然看到了處于yinjing下方的不是yinnang,而是一條像女人陰部那樣的rou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