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狗崽子/嫂嫂有兩個xue,會不會嫌棄我只有一根roubang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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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年……你個狗崽子……唔!”有秋林斷斷續續道,卻沒什么殺傷力,反而像浸滿了甘美的甜酒,聽得年緣然更亢奮了。 他不會說什么臟話,因為哥哥和弟弟名字太像,所以一開始就是恭敬地稱呼“年先生”,熟了后親昵地叫“小年”,能喊出“狗崽子”這種詞,看來真的是氣壞了也疼壞了。 “說我是狗?那咬人的是誰?”年緣然一點也不生氣,甚至看起來還挺開心的。他把自己肩膀湊到有秋林眼前,上面一排整齊的牙印,可以看出齒痕的主人咬上去時毫不留情,邊緣都開始滲出血跡。 “……”有秋林卻無論如何也不會再上他的當了,脾氣好又不代表蠢,難道這時候還要心疼這個混蛋一樣的年輕戀人嗎? 他正要理直氣壯地承認是自己咬的并再來一口,年緣然就一個招呼不打,把陷在宮口的guitou徑直抽出! 宮口軟rou卡在冠狀溝處,被這突如其來的粗暴動作拽著往外扯,有秋林瞬間就像被捏住脖頸的母貓,喉嚨里發出含糊的嗚咽聲,女xue拼命縮緊想要把roubang推出來,又猶豫著yinjing直接抽出會帶來更猛烈的疼痛,于是推擠幾下便開始往更深處吮吸,希望guitou乖乖呆在zigong口里,不要撞來撞去不停jianyin他的敏感點。 他這個新生的器官才存在幾個月,加上刻意的回避,他自己都不清楚里面的構造,更遑論手yin與自慰,年緣然這一下拉拽宮口的刺激逼得他眼前一陣陣暈眩,連戀人的臉也是時而模糊時而清晰,劇烈的痛苦混著陌生的微弱快感一下下抽打著體內最深處那塊軟rou,又順著往上涌,仿佛細小的電流在血管里亂竄,有秋林喉口痙攣,一時間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嫂嫂這么敏感嗎?”年緣然有些驚訝,似乎意識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女性器官到底有多么嬌貴,“就捅了一下宮口,怎么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有秋林一直覺得在床上哭是件很沒有尊嚴的事情,因此緊咬牙關,“我……想都別想,不會哭的。” “小年,你的東西太大了,那里好疼……我用嘴巴或者后面好不好?” “不行。”年緣然拒絕地十分干脆,但臉上表情堪稱溫柔。他撫摸有秋林的項圈,指尖擠進皮革和肌膚指尖的縫隙,摩挲著項圈內部的刻痕。同時去親吻有秋林的耳垂,手指也伸到嫂子的兩腿之間,揉弄兩人交合的連接處,連被撐得鼓鼓的花唇和蕊豆也不放過。 年緣然的呼吸就撲在有秋林耳邊,“不行的,嫂嫂。我不是開玩笑的,我早就想捅開你的宮口,抵著宮頸射精了,把你肚子都射得鼓起來,不停受精不停懷孕。” “你想要我……給你生孩……”有秋林驟然清醒,他現在是雙腿和雙手連在一起,手肘卡在腘窩處的姿勢,手在前腿靠胸,因此可以勉強環住年緣然。 “懷孕”一詞再一出現,有秋林身體瞬間繃緊,扣在年緣然后背的手指陷進皮rou。 “不要,不會有孩子。”年緣然冷聲否認。有秋林對他的感情里本就是戀人的愛混著對弟弟的縱容,他實在無法想象有秋林對別人露出那種溫柔的、毫無底線的笑意……更重要的是,男性胯骨窄,這個器官又生得嬌小,自己的yinjing插進去都被咬得死緊,堪稱寸步難行,生孩子?那就是親手把他的秋林推進生命危險中。 “我想看你……肚子鼓起來,不停漲奶的樣子。”年緣然啞聲道。 “漲奶……?”有秋林那一刻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我是男人,要奶水有什么用?你到底腦子里……唔……在,在想什么?” “當然都在想嫂子啊。”年緣然的手去擰有秋林的乳rou,掐著奶頭的根部,指尖去摳挖緊閉的奶孔,仿佛只要努力便能讓這團小小的乳rou蓄滿乳汁,溢出奶水。 他頭低下,嘴巴含住另一邊沒有被玩弄過的,軟軟一小塊奶頭,用舌尖舔弄用犬齒輕輕撕咬,直吮得整個奶頭都大了一圈,乳rou泛紅,奶頭上都是男人的咬痕,年緣然才戀戀不舍吐出來。 “想嫂子的奶水,我要吸出嫂子的初乳,讓嫂子天天張著乳孔,捧著自己的奶子喊疼,纏著老公要吸奶水。” 年緣然的葷話讓有秋林有些難堪地別過臉,胸前被玩弄過的乳rou和奶頭都火辣辣的,現在只是被這么吮了一會兒他都快吃不消了,要是還會漲奶,甚至直接被自己養大的弟弟吸奶…… 年緣然突然兩手握緊有秋林腰肢,把人硬生生拖得離自己更近幾厘米,開始一輪狂風暴雨般的cao干! 他的roubang抽出后幾乎沒有一刻停留,便重重再次捅進花xue里,熟練地直接破開zigong口,半個guitou都捅進zigong頸里,把比xue道柔軟緊窒多的宮頸直接cao成了陽具的形狀,才緩緩抽出,仿佛誓要有秋林清楚感受到roubang的每一寸移動碾磨,讓莖身上的青筋劃過每一處敏感點,再拖拖拉拉地抽出來。 還不等xue口閉合,年緣然又快速cao進去,瞬間有秋林雌xue的花唇外翻yin液濺出,水光淋淋的陽具直插到身體最深處,囊袋“啪”地拍打在雌xue口,他的嫂嫂腿根也是狼藉一片,零星血跡被自己流出的yin液糊開,還有男人的指痕掐痕印在上面,看起來既可憐,又能最大程度激發人心中的施虐欲。 年緣然每次都是這樣,快速捅進去緩慢抽出,每一次都故意蹭過花xue那塊被輕松找出的敏感點,時不時狠狠撞上去,不等那處軟rou痙攣著渴求更猛烈的撞擊,便毫不留情繼續往前捅,一次次貫穿zigong口,逼得有秋林脖頸揚起,黑色項圈襯得那道弧度煽情又yin蕩,上面喉結滑動,讓人想狠狠咬上去。 他的戀人眼神已經完全渙散了,眼角眉梢都是被cao出來的媚態,眼角有因為完全失控而留下的淚痕,只知道抱著他隨著撞擊的頻率小聲呻吟,嘴唇時不時碰到年緣然頸側,帶來暖熱的電流。 這樣cao了沒十分鐘,有秋林就開始受不住,zigong口被這個混蛋來回cao干的感覺實在太過恐怖,痛苦逐漸消退,能使人頭昏腦漲的甘甜快感一點點竄上來,他怕自己再被這樣cao下去,真的要成為完全喪失理智,被欲望支配的雌獸了。 于是有秋林開始去求年緣然,用那種溫溫柔柔又帶著期盼的,幾乎沒人能拒絕的語氣:“小年,放過我好不好,能不能射出來?我真的沒力氣了,小年那里太厲害了,里面都要腫了……” 年緣然知道有秋林是故意的,他的嫂子知道自己最受不了這個,床上雖然很少用這種作弊一般,討饒混著崇拜的語氣沖他賣好,但每次的結果都一樣,年緣然根本無法招架。 “你說點好聽的。”他哄有秋林,忍著即將處于爆發邊緣的性器,“叫點好聽的,我就全部射給你。” “小年,小年……”有秋林把自己埋進年緣然懷里,感受到繃起的胸肌和急促起伏的胸膛,他額頭抵上去,光聽氣息都能感受到他的崩潰與無助,“我……老公,射給我……我不行了……” 那兩個字念得含糊又快速,顯然有秋林根本適應不了這么羞恥的稱呼,年緣然卻像被人瞬間注滿烈性春藥一般,藥效直直沖進腦髓。他囊袋繃緊,最后一次抽出roubang后,用盡全力把自己的yinjing擠進去,抵在最深處射精! jingye來的兇猛又快速,年緣然故意把大半個莖身都塞進了有秋林的zigong頸里,因此除了小部分jingye淋滿宮頸以外,大部分都直直射進了zigong最深處,很快jingye就灌滿了那個發育完全但格外嫩小的宮腔,zigong吃力地被撐大,有秋林無言地低下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肚子被jingye灌得鼓起。 年緣然手覆上來,有些新奇的語氣:“肚子真的大了。嫂嫂,就好像你真的懷了我的寶寶一樣。” “……出去。”有秋林低聲道,“你這個……狗崽子,都射完了,還插在里面干什么……” “秋林再讓我抱抱。”年緣然又開始撒嬌,roubang陷在xue道里黏糊糊地小幅度抽插。在年緣然射精后,有秋林前面也xiele,此刻身體正處于敏感根本經不住cao干的時候,年緣然的小動作瞬間弄得他好不容易開始平緩的呼吸全亂了。 等抱著自己嫂子親親摸摸好一會兒,年緣然才磨蹭地把roubang抽出來,然后眼疾手快塞入一個軟塞。 有秋林女xue軟rou蠕動幾下,只覺得這塞子觸感怪異,沁涼光滑,軟中帶硬…… “玉塞。”年緣然抵著往雌xue里又推進一點,確保整個玉塞都被嚴實推進去,竟然伏下身,去親吻有秋林的花唇。 “嫂嫂有兩個xue,會不會嫌棄我只有一根roubang。”年緣然食中兩指伸進有秋林顏色淺淡,被yin液和jingye浸濕的后xue,“兩個地方都灌滿,才能好好受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