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脖頸后的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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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徽在打水的路上又碰到了幾個同學,除熱情的班干以外,大家連基本的招呼都沒有,反倒是陌生人會偷偷打量幾眼時徽幾乎沒有瑕疵的側臉。 “……”時徽看著前方,眼前閃過剛才任霽冷漠到甚至有點嫌惡的臉色。 他其實沒有怎么難過,畢竟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年多,他都有點習慣完全割裂地看待白天和晚上截然不同的任霽了。只是時徽始終無法理解為什么對別人都非常溫柔,甚至剛上大學時,對自己也和顏悅色的人,現(xiàn)在看到他時連基本的笑容都吝于展露。 ……算了,還是數(shù)學題清晰易懂。時徽擰開開水龍頭,認命地想。 “……嗯?” 教室里,任霽停下腳步,微微皺眉:時徽的桌上沒有擺什么,一個平板一本練習冊而已,但是桌下抽屜放的書包里,拉鏈沒有完全拉上,露出一個順著重力墜到書包邊緣的鑰匙扣。 鑰匙扣是一個憨態(tài)可掬的棕色布朗熊,和任霽的鑰匙扣一模一樣——不,或者說就是任霽的鑰匙扣,因為他有一次不小心把陶瓷布朗熊的右耳朵磕掉了,而現(xiàn)在憑借良好的視力,他清楚看到時徽書包里的小熊也沒有右耳朵。 這個鑰匙扣不知道什么掛到任霽鑰匙圈上的,連著校園卡,任霽很珍惜,前兩天不見了還找了很久,沒想到在時徽這里見到。 任霽倒沒有往很齷齪的方面想,只是懷疑是時徽碰巧撿到了,那為什么不還給他?他還在朋友圈發(fā)了尋物啟事,時徽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他的東西。 任霽說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思,是不太高興的,覺得時徽可能就不想讓他舒服,說不定轉身就要把鑰匙扣丟學校南門的臭水溝里,再“好心”告訴他位置;但又有點莫名其妙的竊喜。 抱著這種奇怪的心思,任霽坐到最靠近講臺的、第一排左側座椅最右邊,和重新回來,坐在第一排中間座椅最左邊的時徽隔了一條過道。 上課到一半,老師布置了一道證明題,任霽寫得很快,放下筆后抬頭,看向講臺右邊的PPT時,視線恰好經(jīng)過時徽。 時徽正低頭認真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專心投入的模樣配上那一副好相貌,簡直是校園初戀的模板,連穿衣風格都正中任霽的心頭好。 任霽心里不由柔軟了一點,但很快就硬了,還是速凍叉燒包的那種——時徽的領口里,露出一點若隱若現(xiàn)的痕跡,如果任霽沒有看錯,那絕對是吻痕。 “……”任霽靠到椅背上,雙手規(guī)矩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視線重新看向PPT,只是神色徹底淡了下來。 下課鈴響起,一個半小時的數(shù)學分析課結束,任霽正收拾著書包,旁邊突然落下一片陰影。 “班長。”又是那種仿佛珠玉碰撞的聲音,“課上老師第二次講的證明題,其中σ-代數(shù)……” 是時徽來問題目了,這可真罕見。任霽對好學的同學來者不拒,他正要點頭,腦中卻閃過剛才匆匆瞥過的畫面,一下是缺了耳朵的布朗熊,一下是時徽脖頸后的吻痕…… “不好意思啊。”任霽直接打斷了詢問,從時徽的角度看去,坐在椅子上的男生睫毛很長,側臉棱角分明,嘴角輕輕抿起一邊,時徽對任霽的小動作再清楚不過了,這是不高興不耐煩的表現(xiàn)。 “你可以去問老師,他還沒走,我也不太清楚。”連頭都沒有抬,任霽把最后一樣東西放進書包,拉上拉鏈,甩到肩上,“借過一下。” 時徽側過身,任霽大步跨出座位,頭也不回地走了。 無論是全面發(fā)展多才多藝的任霽,還是績點可怕科研出色的時徽,都是身高腿長的俊秀男生,所以這一番發(fā)生在前排的短暫“互動”還吸引了一些同學的注意力。 時徽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任霽一副自己欠了他八百萬個叉燒包的模樣。 算了,題目要緊……時徽匆匆轉身,不顧心里浮起的一點難受,挽留住就要離開的老師:“老師,請問剛才48頁……” 門口背著書包的男生腳步頓了頓,立刻走得更快了。 ———— 晚上十點半。 出租屋門口傳來鑰匙擰動的聲音,時徽一副完全沒聽到的模樣,溫習完高代的最后一道題,蓋上筆尖,才不緊不慢站起身。 “——小時。” 背后有人一把抱住了他,溫暖的男性軀體覆上來,很快,細密的親吻就落在時徽的右耳和臉頰,伴隨著輕輕的吮吻,白皙的皮膚很快紅了。 “小時,小時。”與白天的不耐截然不同,男生的聲音簡直溫柔的能擰出一大碗水來,任誰此刻在場,看到男生臉上的神色,都無法否認那盛了滿眼的深情,“題目寫完了?今天怎么樣,心情還好嗎。” “……”時徽微微偏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