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發情項圈(有sao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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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諾看到那個男人走進房間,他站在走廊貼著了十五分鐘墻壁才走過去,在心底默念:“系統,幫我開房間。” 很順利的咔嚓一聲,房間開了,懶諾走進游先生的房間。 房間里很暗,但是有水氣和沐浴露的味道。 那人像是快速洗了一遍澡,然后就上床睡了。 懶諾可以看到那床上的突起,是男人撐起來的幅度。 窗簾拉下了,這樣昏暗地看過去看得并不真切,但是他還是能看到男人赤裸著上身,身上輪廓很是精壯。 懶諾吞咽了一下喉嚨,暗暗抓緊了項圈,他聽說游先生愛冷淡,那么會不會對他闖進來很生氣,他能“搏斗”得過這個人嗎? “游先生……”他聲音發顫地試探發問,男人像是已經熟睡了,或許是他說的聲音太小,男人沒有反應。 “游先生。”懶諾抓著項圈往床上爬,手里的項圈已經準備好了,他雙手抓著項圈隨時能往男人脖頸上套,他看見男人的脖頸比較有力量感,和他的身材一樣強壯,但是懶諾也能感覺手里的發情項圈在變化,像是測量著男人的尺寸。 走近了慢慢看到游先生的輪廓了,游先生長得真的很優越,但也是真的睡得很疲憊,眼眶下面甚至有淡淡的青色,像是很缺少睡眠。 已經這么累了卻還是要被迫跟他……懶諾心底有些愧疚。 但是不做又不行。 “游先生,對不起了。”懶諾很是抱歉地道歉,貓一樣輕盈地湊到男人身側,卻在套上項圈的那一刻,膝蓋撞到了男人的腰側。 “嗯?”磅礴發出鼻音較重的一道疑問。 他感覺好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抓著頭發坐起來,卻發現床上什么都沒有。 “是做夢了么?” 連續做實驗超過36個小時,數個科研討論會持續轟炸讓他有點不適,啞著聲音重新躺了回去。 懶諾從床下冒出頭來,整個人哆嗦個不停,好險,差點被發現了! 他見游先生沒醒,這次速戰速決。 拿了項圈靠過去,對著男人的脖頸就往上套,卻在套上的那一刻,被一只有力大手精準捉住,男人睜開眼睛問他:“你拿的是什么東西!” 嚴厲清明的眼睛,早就沒有任何睡意,懶諾心底一驚。 游礴從事嚴謹的工作,心底警惕性極強,剛才懶諾第一次靠近他就有所察覺,但是身體太累了沒有反應,被撞了一下全身感官都蘇醒了,再躺下也不過是為了釣魚。 便感覺有個小東西從床上鉆了出來,往他身上靠。 他以為是被人雇傭的孩子進來偷竊他的成果,卻在看到那偷襲的人的時候眼神一顫,“是你?” 懶諾被呵斥了一下,心底早就嚇破但,來不及多想,他突然發難,拿著項圈莽了上去,“游先生,對不起!” 他戴得迅速,但游礴是什么身手,怎么會讓體育剛剛達標的懶諾給偷襲了,他輕輕一避,懶諾就撞在了床上,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游礴問他:“你在干什么!” 懶諾爬起來說:“游先生,你讓我套一下,套一下你就明白了!” 他怎么能解釋得清楚自己突然出現在陌生人的房間。 游礴冷硬說:“我不可能會給你套這種東西。” 懶諾快要哭了,拿著項圈還想套。 游礴看著他拿著項圈不斷找角度,皺眉問:“你這項圈里有東西是不是,是誰派你來的。” 懶諾見被誤會,連忙搖頭解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來了,我就是想給游先生套一下。” 游礴怎么肯,他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進來的,但是這個酒店的安保肯定出了問題。” 他拿起床頭柜的電話要撥打。 懶諾驚叫:“游先生不要!” 他只是進來做個任務,怎么會被人當做入室犯罪。 游礴也只是嚇唬他,說:“要么我打給保安,要么你現在出去客廳待著,等我起床聽你解釋。” 他現在還只圍著浴巾。 他覺得這樣的呵斥對這樣的小青年來說已經足夠了,見懶諾馬上紅著眼睛點頭,“游先生不要報警,我現在就出去!” 游礴松了一口氣,看著那青年轉過身下床,他也去開床頭燈打算起床,卻在開燈那一刻,看見墻壁有道黑影擴大,對著他撲了過來,他回頭一看,不死心的小青年拿著項圈撲了過來。 “對不起游先生,我今天一定要做這個任務!” 懶諾拿著項圈撲過來,他看到游先生顯然是被他震住了,沒想到他會半路折返,他也慶幸自己的機智,拿著項圈撲了過去。 然后被男人抓住,咔嚓,他被戴了發情項圈。 懶諾懵了。 聽見男人說:“如果你不告訴我這個是什么,那你就自己展示給我看吧。” 懶諾一低頭,發現那項圈嚴絲合縫、完美地契合在他的脖子上。 一股炙熱的guntang從他的脊背燒起來,燎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呃啊!”他被燒得趴在床上。 “現在能告訴我,這是什么了嗎?”游礴看著他問。 身體的熱浪一陣陣燒了起來,懶諾的小腹燙得生疼。 旁邊的男人對他產生了巨大的吸引力,他匍匐過去哭哼:“先生,好難受……” 游礴沒有將人推開,抓著他的卷發問:“你闖進來做什么。” 懶諾說:“只是進來找先生做一點事,我沒有惡意的!” 游礴說:“這個項圈是做什么用的。” “懶諾哭著說:“這個項圈只是幫我……呃啊!” 他還沒說完,大腿內側就好一陣抽搐。 “幫你什么。”游礴皺眉追問,他看見懶諾的大腿一直在顫抖。 懶諾又柔又啞地哭了幾句,才抓著男人的手說:“幫我zuoai!” 他哭說:“我想跟先生zuoai……” 游礴一愣。 那稚嫩的青年哭求:“求你跟我zuoai,我真的好想zuoai……” 游礴的記憶仿佛回到了六年前,倉庫里那學生也是這樣哭著求他,他的身形和臉蛋和那時幾乎一模一樣,連哭的方式都是如出一轍。 “為什么要zuoai。”游礴問。 “不知道,”懶諾搖頭,“我一直都很想zuoai,”他哭哼,“可是從來沒有人跟我zuoai。” 游礴看他這漂亮的臉蛋,很難想象會沒有人跟他zuoai。 懶諾抓著游先生的手說:“游先生,求你了,和我做一次,我身體好像要瘋了一樣!” 他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 游礴抱著懶諾的身體,感覺懶諾一冒汗身上就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那股香味不重,但是能尖銳突進人的骨血,懶諾一直求他,他本來就只著浴巾,不知不覺浴巾也頂了上來。 懶諾看男人始終無動于衷,他的大腿都濕了,低叫:“游先生,不行么!” 游礴抿起嘴唇,還沒想好但是身體已經更迅速地行動了,他在自己沒察覺的情況下將懶諾攬了過來,說:“這是你自找的!” 磅礴將懶諾壓在床上,炙熱的薄唇含吮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