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禮的購物節(吃醋/女仆裝/主仆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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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被放在桌上。 許知禮側頭看看墻上鐘表,確定柳先生還有一個小時才會回來后,這才輕輕扯開包裹在盒子上的緞帶。 確實……有些膽大了。 或許是被柳先生捧在心尖寵久了,這些年居然也被慣出一點脾氣。一開始他還怕柳沉生氣,可男人被自己撓了后反而更加開心,吮著耳垂含糊說小貓咪總算是亮出了爪子。 按對方的意思,若是許知禮一直這樣乖巧溫和,柳沉才會覺得無比失落。 美人教授輕輕打開盒子。他雖然算了解性愛玩具,但大多也是些單人使用的器物。和先生在一起后,那些東西也就成了偶爾助興的東西。 死物哪里會有柳先生好呢。 而這也是他第一次定制情趣服裝,原因也不過是某個周五晚上窩在丈夫懷里看的電影。熒幕里冒冒失失的小女仆將溫咖啡撒在男主人身上,女孩臉色煞白,顫顫巍巍地拿起絲巾補救。 “主、主人。我這就……” 許知禮感覺到柳先生輕撫他脊背的動作一停,疑惑地抬眼看去。 他的柳先生正聚精會神地看著熒幕里的小女仆。 “柳沉?!蹦奈噬纤念^,“就這么好看?”飾演小女仆的演員長相純真又青澀,至少應該沒有他好看。 “嗯?怎么了?”敏銳地發現了愛人情緒不對,柳沉笑道,“我只是在想,要是公司有這樣的員工,下一刻就得掃地出門?!?/br> 原來在想這個,許知禮松了一口氣,又縮回對方懷抱。 “不過這身女仆裝確實好看,版型材質都屬于精品?!?/br> 于是當天夜里購物節預熱開啟時,許老師立刻下單了定制女仆裝。但是貨到之后,他又后知后覺地感到羞恥起來。 “還有贈品?”他抻出那袋東西打開一看,臉色爆紅! 這、怎么會贈這種東西! —— 柳沉打開門時,客廳里空蕩蕩的,燈是暗的,風從縫隙中竄進來吹動窗簾,嘩啦啦的風鈴聲空靈而動聽。 “知禮?禮禮——”男人掛好衣服往屋里走,今天也沒聽說許老師要加班。正常來講這會他的溫柔老婆肯定是懶洋洋半窩在沙發里沖自己笑才對。 “我在……這……” 看到來人那張熟悉的面孔,柳沉像是被完全凍住了,濃黑的瞳孔深不見底。 “先生,這個綁帶好像纏住了,幫幫我……怎么解不開呢?”往日俊雅安靜的許先生把自己裹在俏皮可愛的女仆裙里,苦惱地蹩眉向他求救。 咕咚。 男人喉結滾動,啞聲問:“怎么穿成這樣?” “不好看嗎?”許知禮眼睫微顫,“你說好看……我就想試試,會很奇怪?” “不,很好看。” 好看死了。好像把自己靈魂都燒得guntang沸騰,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迅速奔流的血液令他全身發熱。柳沉清楚愛人一向是溫柔內斂的,唯獨會在性事上露出些許放浪模樣,卻不想點亮這點的許知禮如此誘人。 許知禮身高腿長,即便在雙性之中也屬于高挑美人了,如今這身性感中帶著可愛的女仆裝在他身上居然無一絲違和。雪白的蕾絲花邊壓在純黑底襯上,細長纖薄的絲帶凌亂地纏在腰側,隱約露出下面綢緞般的雪色肌膚。 “別……咳,你別動,我幫你……”柳沉看得直眼熱,大步走過去握住那纖瘦的腰肢。青年被他掌心的溫度燙得一哆嗦,反而又乖乖地往他懷里湊了湊,還有些不自在地調轉了身體角度。 “穿起來好麻煩啊。” 許先生撒起嬌來也是一絕,聲音只比往常更軟些,尾音卻拉長不少,像是帶著甜味兒的勾子,直往人心里最軟的地方撓。 “沒事,我來。”柳沉全身緊繃,小心翼翼地解開腰側纏成一團亂麻的絲帶。青年呼吸間那股淡淡草木香氣愈發濃郁,兩條細長手臂環過后頸,男人側臉一瞧,他愛人笑彎了雙眼。 “柳先生,我好看還是小女仆好看?” 柳沉低笑一聲吻上帶著酸意的唇瓣,“她怎么能與你相比,不過……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不知不覺腰間那團絲帶已經被整理完好,甚至被男人打了個漂漂亮亮的活扣。貼在胯骨上的裝飾絲帶宛如翩躚欲飛的墨色蝴蝶,襯得下面光滑的皮膚更白皙誘人。 許知禮悄悄退開一步,聲音很小。 “主人……”他回憶著認知里女仆的模樣歪頭問,“您是想先吃飯,先洗澡,還是——唔唔唔??!” 柳先生沒給他走完流程的機會。男人的親吻罕見地帶上幾分粗暴,舌rou火熱而狂風,兇猛地舔舐侵占著每一寸口腔。青年唇角溢出幾聲吚嗚,腿軟得不行。 除應酬以外,柳沉基本不沾煙酒,就連紅酒都是與自己搬到一起后才會偶爾喝上兩杯??雌饋砝涞缓媒咏挥性S知禮才知道對方私下里是什么模樣。 他紅著臉,偷偷蹭蹭愛人胯下鼓起,硬熱腫脹擦過陰蒂,一股股激烈快感爽得頭皮發麻。 “嘶……這是誰家的女仆這么不聽話?” 身著女仆裙的青年被一下按倒在沙發上,雪白蕾絲在空中微震兩下,又柔柔地貼回到圓潤飽滿的胸前。男人右膝霸道地插進他腿間,彎下腰狠狠咬上他的唇。 柳先生偶爾也會失控。將唇瓣吮吻到腫脹不堪,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種痕跡,甚至會把自己cao得雙腿發軟下不了床。不同于平時的溫柔體貼,在和自己親近時對方一向沒什么自制力可言。 “主人……” 青年柔軟的聲音成為壓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柳沉眼眶微紅,手臂肌rou繃緊,沙啞著低聲誘哄。 “作為小女仆……你應該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許知禮紅著臉點點頭,捧著一雙嬌軟乳rou往主人胯下蹭,在側臉貼上男人大腿的瞬間,他清晰地感覺到對方腿肌繃出形狀。 “唔?” “捧出來。” 柳沉聲音依舊溫柔,急匆匆地拉著小女仆上床。沙發終究不是個好舒展的地方,他也舍不得讓許知禮跪在地上扮演稱職盡責的泄欲女仆。 或許影視劇、色情片中女仆都是那樣的,可許先生可是他得之不易的老婆,千寵萬寵都不為過。除了在床上會欺負地兇一些,平日他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 “主人……” 所以哪怕小女仆眼中滿是與大眾認知中絕不相符癡癡愛意,仰著纖長脖頸在他唇上摩挲吮吻,柳沉也只是溢出兩聲輕笑,再用力地回吻過去。 許知禮大口呼吸著空氣,才隱約想起自己還有必須做的事情。他連忙伸出手臂,只輕輕一推,男人就順從地躺在床上。 往日知性溫和的大學教授趴在西裝革履的男人身上,半身雪肌被情趣女仆裝若有若無地遮擋著,一雙修長瑩潤的腿藏在黑絲下微微露出里面白軟的嫩rou。小女仆抖著手指解開男人褲鏈,被解放的大家伙差點拍在了臉上。男人抬手揪著綁在小女仆胸前的綁帶輕輕一抽,那輕飄飄的布料就飄落到地上。 圓潤飽滿的漂亮奶rou就這樣露了出來。 許知禮紅著臉瞪了他先生一眼,捧著一雙奶rou去蹭男人胯下的鼓包。勃起的性器不僅將內褲撐起帳篷,因著天賦異稟,深紅的guitou都探出內褲邊緣,可憐兮兮地被布料壓著。 小女仆垂下眼,認真地捧著奶子將主人性器救出來。赤紅性器被雪白的奶rou裹入一半,還有大半只能貼在胸前鎖骨。 “唔,主人的roubang好長……” 許知禮抬頭沖他笑了下,柳沉一愣心中生出某種預感。 “知禮,等……” 性器驟然進入更為濕熱的洞xue,小女仆櫻粉色的唇張到最大也只能勉強含進一個guitou。許知禮調整了下姿勢將roubang吃得更深,他的“主人”忙了一天性器多多少少帶上些味道,自己卻顫顫眼睫吃得更歡。性器上的溫度和味道似乎能通過口腔傳到四肢每一個角落,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腿心那朵rou花已經翕動地張開了。 “貪吃鬼?!?/br> 他抬眼,柳先生的面容果然帶上隱忍,但眼底依舊是自己熟悉的溫暖柔情。許知禮心中一熱,努力回憶著自己從影片中學來的動作伺候著主人的性器。 愛柳先生,因此想讓先生舒服。 “嘖……嘶唔……主人,呼嗯……這樣舒服……嘖哈……嗎?” 許先生雪腮泛粉,異物將他精致的臉撐得有些變形。小女仆認真地含著性器嘬弄rujiao,冠狀溝、guitou、馬眼這些敏感點一一被舌頭舔弄吮吻,青年小心收起牙齒像是舔棒棒糖舔著男人的性器。 “嘶……很舒服,寶寶sao嘴真棒?!?/br> 許知禮聞言滿足地笑了,握著奶子裹住性器上下擼動起來,比起細膩的奶rou,男人rou皮就顯得粗糙了,青筋攀爬的猙獰莖身陷入兩團綿軟奶rou,硬起的紅色乳粒被握著曖昧地在暴起的青筋血管上摩擦。 “唔嗯……” 柳沉的呻吟就是對他最好的嘉獎。許知禮舔得差不多后干脆跨坐在主人身上,小心解開男人襯衫扣子,在那緊實火熱的胸膛落下無數個吻。 “主人……接下來早禮禮怎么服侍您?” 柳沉快被他主動大膽的老婆勾瘋了。男人忍無可忍,也不在意剛才對方嘴里還吃著他的性器,勾著小女仆的脖子就接了個綿長纏綿的深吻。 “小女仆腿很長,黑絲很合適?!?/br> 男人沒說明,許知禮卻知道對方想讓他做什么。他乖順地側過身并攏雙腿,下一刻,嬌軟的腿縫就被塞進一根火熱鐵杵。 “唔,好燙……” 他微微一顫,后背也被貼上火熱熟悉的胸膛,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擦著耳邊吹過,連帶呼吸喘息一起鉆進耳洞伸進心里。 “嗯?上面的嘴濕乎乎的,下面的也這么多水……合格的小女仆可不該爬男主人的床……不過看在小寶貝腿長嘴甜的面上,唔……就不讓管家罰你了。” 女仆爬床明明是禁忌隱蔽的劇情,如果有第三人也應該是女主人,關管家什么事…… 性器磨得他大腦空白,男人太會用roubang磨屄了。酸脹快感猶如浪潮一波波涌上頭皮,藏在黑絲的rou蒂被guitoucao弄得紅腫鼓脹,猶如成熟小果,嘬一口就能吸出蜜汁兒來。 “唔嗯……哈啊……管家?” “怎么,你還想被管家罰?”柳沉聲音不悅,只聽嘶啦一聲,黑絲被男人動作粗暴地撕開個大洞,“好啊,在我的床上還對管家念念不忘?” 什、什么啊…… 許知禮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展開,按照電影劇情里他不該是癡戀男主人不得的小女仆嗎?先生給他加的什么戲??! 然而他之后再沒有思考的力氣了,因為柳沉大力挺著性器cao了進來。 “嗚!主人……哈啊啊——”深色粗長的性器勢如破竹,噗嗤一聲就干進小女仆濕軟的蜜洞。許知禮腰肢彎起個yin蕩的孤獨,脊背上斑駁如梅的吻痕愈加誘人,“主人……好粗唔嗯嗯嗯?。∫猚ao到zigong了哈啊啊啊——” “還想他嗎,嗯?”男人聲音沙啞,唇瓣細細描摹小女仆可憐的后頸,牙齒吮咬嫩rou低低警告道,“不管你之前對他什么心思,你現在可是我的人!” 宮口被性器撞開,一截莖身cao進zigongrou囊里,酥軟多汁的媚rou嘬著roubang不放,zigongyin賤地裹著guitou咕啾噴汁。大股yin水隨著女仆的浪叫噴在男人性器上,柳沉粗喘幾聲,擺著腰重cao猛干。 “主人哼啊啊啊,太快了不行嗯嗯唔!哈啊啊啊太刺激了!” 柳沉插著屄把人抱起來轉了過來,性器的棱角便壓在敏感點捻了大半圈,小女仆尖叫著又噴了一次水。然而,當他面對惡劣的主人,還是軟唧唧地摟住對方臂膀軟聲叫主人老公。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乖的老婆! 柳沉親親愛人哭紅的眼尾,輕聲哄著:“只要你答應不再想他,我什么都給你。” 這到底是個什么劇本啊…… 許知禮輕輕碰碰柳先生的唇,“我只喜歡主人。” 他只會愛柳沉。不管對方在劇本里是什么角色,他永遠向著最愛的柳先生。 “我只愛您呀,先生?!?/br> 柳沉低笑,他的大寶貝啊…… 得到愛人甜甜的告白,柳沉自然也演不下去了,“禮禮,要射進去嗎?” “當然要!”許知禮修長筆直的雙腿纏上柳先生的腰,哼哼唧唧地擺著臀,“我還沒……夠呢?!?/br> 柳沉寵溺地吻吻愛人唇瓣,低笑著應了聲好。 屋內溫度再度升高,黏膩水聲,呻吟和粗喘聲再次奏出一篇火熱愛欲樂章。 許知禮沒讓先生抽出性器,就這樣一身狼藉地窩在柳沉懷里入睡。男人抱著大寶貝,含著笑在愛人額角落下一吻。 “晚安,老婆?!?/br> 而許知禮發現自己懷上了幼小的生命,那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