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鄰居(跳蛋,假yinjing,他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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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哼哈啊啊啊……陰蒂好爽嗚嗚想射不嗯啊啊!” 床上的美人清俊絕艷,眼尾微微上勾,濕漉漉的水光藏在他眼眸中宛如破碎星辰,飽滿的唇粉中透紅,一張一合吐出潮熱甜蜜的氣息。 “啊不……哼嗯嗯嗯……不夠嗚嗚哈啊啊啊啊!” 青年撐起上半身從床頭拿出一根粗黑精致的電動假yinjing,伸出sao舌草草舔兩下就夾在腿間。 “唔嗯……好涼哈啊……” 肥紅水潤的女屄早就激動地張開小口,一顆淡藍奇特的小東西正扒在屄口嗡嗡嗡大力震顫。這種玩具能模擬舔舐的感覺,美人被舔得陰蒂酸脹大腿發抖,尖叫著痙攣狂顫,竟是光靠磨屄舔陰蒂陰蒂就揪著床單噴出清亮yin汁,失神潮噴了。 “哈啊,嗯嗯……呼啊——”他大口喘息著,面上帶了不正常的潮紅,兩條長腿緊緊糾纏在一起,細嫩的腿根用力夾著那根震動jiba,蜜桃般的臀難耐扭動,挺著sao屄不住摩擦假yinjing上的可怖凸起。“好爽……唔嗯嗯嗯——還要……” 青年側過身細腰躬起,飽滿的臀上覆了一層薄汗。他無力地握住假yinjing的手柄,一點點插進紅腫噴汁的水逼里。略涼的假jiba撐開saoxue,媚rou咕啾咕啾被擠開研磨。明明這根rou不是異形款,那些猙獰凸起卻仍然讓他爽得雙腿打顫。 “嗯啊……哦哦哦哈啊!!” 他舔舔唇,仔細感受著xue內瘋狂的快感,體內那股空虛yuhuo卻愈演愈烈,將他燒得渾身顫抖。青年仰著頭抽動兩下,軟爛紅腫的屄口瘋狂翕動,竟是噗噗噴出大股大股晶亮yin水,淅淅瀝瀝打濕了床單洇出痕跡。 青年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揪過一旁厚而軟的被子,把汗津津的自己裹了進去。被加熱毯溫暖的被窩很舒適,露出截瑩白細膩的脖頸,他緩而輕地嘆了口氣,漂亮的眼眸中游蕩著絲絲寂寥。 即便是加熱后的被褥,也不是真正帶著熱度的溫柔懷抱。 “叮——” 許知禮渾身一僵,抓在被子邊緣的指尖泛白。青年裹上浴袍,迅速用冷水壓下臉上的潮紅。他深吸口氣,心跳飛快地來到玄幻打開門。 “許先生,剛出爐的蛋撻來嘗嘗?” 門外的男人身形挺拔面容俊朗。他有一雙濃墨般的眼睛,鼻梁高挺,唇線末端略向下壓。給人無端帶來股冷漠難接近的氣質。 青年禮貌接過。這是他的新鄰居,剛搬到隔壁的柳沉。對方搬來第一天就對他展示了無比善意,后來更是常常端著各種美食來敲他家門。 “進來坐坐吧。”許知禮都快記不清自己蹭了多少東西吃,“我給你泡杯茶喝?” 柳沉挑眉,嚴肅的面容又生動了幾分,“好啊,可以打包帶走么?” 打包帶走? “一會還要回去加班。”男人扯扯嘴角,滿眼不情愿,“還要麻煩許先生泡點提神的了。” 許知禮點點頭,暖黃的燈光將他手指覆上一層蜜色,嫻熟而優雅的動作微微卷起一道風,吹得站在玄幻的男人心癢。 “烏龍茶,小心燙。” 青年裝好茶水遞給他。柳沉剛回過神來沒注意,指尖不自覺動作兩下就感覺自己碰到一片柔軟。 “抱歉。”男人穩定心神,青年第一次離他這么近,幾乎一手就能摟入懷中。柳沉錯開目光,溫聲道了句謝。 “謝謝。”他說,“家中是換了什么香水?味道很甜,很好聞。” 面皮薄的許先生果然紅透了臉。柳沉輕笑一聲帶上了門。和許先生認識或者是命中注定。一年前結束位于D國的研修課程開始接手家族企業,企業搬遷后綜合條件最合適的公寓只剩那么幾座,他仔細看了看最終敲定的是現在這棟。只是沒想到第一次見到隔壁鄰居時,柳沉居然差點沒站穩。 他對隔壁鄰居一見鐘情了。 許先生眼睫很長,襯得那雙眸子明亮而誘人。堪稱完美的眼型讓他看向任何物體都有一種特殊的深情感。于是原本只想打個招呼的男人硬生生拖了十分鐘。 許知禮是個優秀內斂的人,不善交談的同時也很少掩蓋自己的情緒,或者說他努力過,但在參透人情世故的柳沉眼中卻笨拙得可愛了。 比如現在青年眨眨眼睛,小聲又溫柔地說:“別熬太晚,對身體不好。” “好。”柳沉眉眼溫和,“許先生也是,早些休息,晚安。” 男人走后,許知禮在原地愣了半晌,對方真是他見過最好的人,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不好接近,實際上卻是個很好相處很溫暖的人。 與人家比起來,自己就…… 回到房間,許知禮打開燈。繞開中間一片狼藉的大床,他赤足站在角落的地毯上。浴袍下的身體被掐出殷紅痕跡,關節上的淺淡粉色誘人至極。青年木著臉拉開暗格,里面整整齊齊擺著各樣性玩具,形狀奇特的跳蛋,猙獰可怖的炮機yinjing,甚至還有流蘇鞭和束縛繩。 后兩個他還沒試過,只是看著精致就買了回來。青年對片子中那些邊被cao邊被抽打爽到潮吹噴尿的承受方頗為好奇,而黑色的皮繩無論套在哪一方身上都無比色情。 【沒有我你能到如今這個地步?】 【許知禮,要是沒有我你早他媽成萬人騎的婊子了!別給臉不要臉!】 【好了知禮,這世上還有誰能像我一樣忍你疼你?別鬧脾氣,不然就不好看了。】 青年慢慢地縮進被子里閉上眼睛,那些話卻在腦海里如魔咒般循環不停。 不是的,他值得被愛。 【為什么不是個男孩,廢物又累贅。】 【去給你弟弟道歉!】 不,他不去! 【噫,他好臟……】 【噓,不要過去和他玩,那可是怪物啊!】 不,他不是! 那些令人窒息的過去仿佛漩渦讓他掙脫不開。許知禮蒼白著臉,眼前一陣陣黑。青年無聲落下淚,大口呼吸著。 【抱歉,沒撞疼你吧?】 【許先生值得被夸贊。】 許知禮睜開眼睛,腦海中柳沉的形象依舊生動,男人眼里含笑,聲音低沉而動聽。 【許先生很可愛,當然值得被愛。】 他,值得……嗎?